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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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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王妃责罚,请王妃恕罪。”
‘咚咚’的磕头声就像是铁锤敲在水泥地上,听的宁夏又是一个哆嗦;抬眼看着被柱子挡着的梯子,无语泪流。
尼玛,她这是避得开其一,避不开其二吗?
“罢了,起来吧!”回过神来,见地上隐隐有血迹时,宁夏连忙阻止了宫女的自残行为。
宫女不敢抬头,更不敢起身,趴跪在地上,声音都是颤抖的“王妃恕罪,奴婢一时手滑,打翻了盆子,还请王妃责罚,请王妃恕罪…。”
又是责罚又是恕罪的,这是被吓糊涂了?
“罢了,你且起来吧。”
心中一个叹息,古人的命就是这么苦啊,生活在底层,命就不是自已的。别说古代了,就说现代吧,你要是没钱没势,遇着一个有钱有势的,也是没得比的;别说有钱有势了,就是一个小贩遇着城。管,怕也是这么没有尊严的;被打被踩被围殴,那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起身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掌心沾着的污垢时,默默骂着老天搞人。
人家作者都没写这一岔,你怎么就非得安排这么一出?难道我避开一个沾血情节,就得淋一身才让你满意?
跪在地上的宫女一听宁夏这话,身子一个哆嗦,带着哭腔讨饶“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啊…。”
饶命?她不是不追究了吗?还饶什么命?
看宫女又开始磕头求饶时,宁夏真心搞不懂她这是怎么了?
蹲下。身,伸手阻止了宫女再磕头,宁夏放轻了语气,自认为和煦的问道“说了无碍了,你怎的还不起身?”
宫女一听这话,反倒是哭了出来“求王妃责罚,求王妃饶命啊…。”
这…。。宁夏郁闷了“你可有家人?”
她问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她爸妈是怎么教的?都说了不追究了,她怎么还这么死心眼的磕个不停?
宁夏疑惑的不行,磕着头的宫女却是抬起了头,看着宁夏的眼底尽是绝望,“奴婢知道了,奴婢自行了断,还请王妃莫要降罪于奴婢家人。”
宫女这话,听的莫非‘哎?’了一声,什么情况,什么自行了断?什么不要降罪家人?
宁夏是真的懵了,难道真是因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连沟通都这么难?
宁夏还在懵着,地上的宫女却是爬了起来,猛的一头撞到了柱子上,立马血溅三尺,倒地身亡。
这…。。看着宫女额头的血喷溅的到处都是时,宁夏狠狠的打一个哆嗦,这一次,她的面色变的一片苍白。
死人了!还是死人了!她到底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宫女要死?
宁夏脑子成了浆糊,完全不明白现在的情形;跟在她身后的秋怡皱着眉头,看向宁夏的眼神闪过一丝寒意。
宁夏看着宫女的尸体呆若木鸡,这时从宫内走出一个老麽麽,身边跟着一个宫女,若是细看,你会发现,那宫女不就是方才显些撞着宁夏的宫女么?虽然换了衣裳,换了装扮,可脸却变不了。
只可惜,宁夏此时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当老麽麽看到宫门口的死尸时,面色瞬间就变了;连招呼都没打,立马折身返了回去。
等到麽麽再次出来时,那宫女手里端着一盆烧过的木炭,上前两步,将木炭倒在被水打湿的地面。
“太皇太后正在佛堂焚经,王妃却在此地沾了血光,冲撞了佛爷;太皇太后有旨,摄政王妃冲撞了佛爷,需虔诚祈祷佛爷的饶恕!”老麽麽说罢,转眼看向秋怡、冬沁“你二人伺候王妃少说也有十年,却让血光沾了永宁宫,下去自领二十大板!”
这一声令下,秋怡、冬沁连请饶都没有,低头应了声是,便自发去领板子去了。
秋怡、冬沁一走,宁夏就有些慌了。虽然是小皇帝的眼线,可好过她一个人在这儿看着死人啊!
“王妃,请跪下赎罪。”老麽麽淡淡的看着宁夏,这个安国郡主一向不讨喜,以前也就罢了,再怎么胡为也没到这儿来撒野;今天倒好,居然让永宁宫沾了血,这可是大不敬!
宁夏看着地上的木炭,抿唇看着老麽麽那冰冷的眼光时,咬了咬牙,跪到了木炭上。
她不明白,这个宫女为什么要死?她明明没说责罚,宫女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老麽麽连问都不问就判了她的罪?为什么要让她跪在这里?为什么要让她跪在木炭上?
三三两两的宫人把撞死宫女的尸体给抬走了,却无人来收拾地上的血迹;衣裳被淋湿,过堂风一吹,冷的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膝盖跪在木炭上,疼的厉害。
麽麽怕宁夏不守宫规,自行离开,特意安排了两个体壮的太监在此守着,说是太皇太后有吩咐,需跪到一经之时方能起身。
一经之时?这是什么时间啊?一经之时有多久啊?
时间,过的很慢;特别是在冷饿交替之间,特别是在满眼血色之时。
秋怡、冬沁领了板子出来,二话没说的跪在了宁夏旁边;宁夏心里实在是委屈的不行,她不明白自已到底错在哪里?
“秋怡,我已经说了不追究了,为何她还要这般?”转眼看着秋怡,宁夏这话不问出来实在是不舒服。
秋怡一抬眼,看着宁夏花了的脸时,张着嘴,看似有些怪异;当看到宁夏满眼的委屈之时,半响之后,缓缓开口“往昔犯错的宫人,王妃都会予以责罚,若未责罚,便是让其自行了断。方才王妃问她家人,不就是在…”
秋怡的话没说完,那意思却是很清楚了;你平时不责罚就是要人死,今天还问了别人的家人,那不是逼着人去死吗?
秋怡的解释,让宁夏差点吐了一口血;庄映寒啊庄映寒,你怎么这么变。态?你就是心理扭曲,也不该这么草菅人命吧?也难怪被人弄的生不如死,你简直是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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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祸不单行
一经时,是永宁宫的说法,说白了就是抄一篇经的时间;这时间可就没个准儿的,以太皇太后的年纪,抄一篇经,再念念,再抄抄,若是有心来折腾,指不定宁夏就跟原文剧情一样,得在这儿跪上一天了!
文里,原主是在石子上跪了一天;宁夏也是跪上一天,可是,原主是干干爽爽的在这儿跪着,宁夏倒好,被人淋了一身,这么又冷又饿的在这儿跪着,她怎么吃的消?
跪了一天,北宫荣轩都没出现过,还真是个渣渣,连做做样子帮她求情都不愿意!
话又说回来,她才嫁给北宫荣轩就被罚,这不单单是在罚她,也是在打着荣王府的脸面,北宫荣轩能理她才有鬼了!
日出日落,当太阳偏西之时,宁夏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头开始痛,就连嗓子也开始发痒,膝盖已经跪的没了知觉,身上更是冷的麻木,就连手臂上那个小小的伤口也有些不对劲。
尼玛,这么被波了脏水冷了一天,那伤口不会得破伤风吧?
悄悄的撩起袖子,感觉那个小伤口的地方有些发热,不放心的把帕子解开,只见伤口的地方有点奇怪,像是有点发黑,又像是有点感染。
感染倒是好的,用对了药就好;可要是得了破伤风可就真的完了,这个地方的医疗设备能不能治破伤风啊?
不敢再用湿帕子悟着,干脆把帕子收进怀里,一边担心着这小身板的承受能力,一边念叨着那老麽麽怎么还不来啊?这天都黑了,难不成她还要在这儿跪上一晚上?
祈祷中,方麽麽终于出现了;当方麽麽再次出现时,宁夏知道她终于可以回去了;果不其然,方麽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那叫一个拿捏“太皇太后一向心善,本不欲责罚王妃,怎奈王妃今日让永宁宫沾上了血,冲撞了佛爷,今日若是不求得佛爷原谅,只怕来日怪罪下来,对北煜不利。”
听到这话,低着头的宁夏直接翻了个白眼,心善?能让自已的儿子坐上皇位的人,能心善到哪里去?没本事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儿子死了,孙子当上了皇帝,就开始装起菩萨了,还真是可笑!
“太皇太后在佛堂替王妃请了罪,王妃也毫无怨言的在此诚心认过,佛爷也是普渡众生,定能原谅王妃误伤人命。”
一句‘误伤人命’是定了她杀人的罪名,却还可笑的给她找个起身的理由。
宁夏看着方麽麽转身离去,心里骂道:果然是宫里头的老女人,性。生活不协调,折磨起人来是杀人不见血的!
“王妃,您可还好?”
秋怡、冬沁也跟着跪了一天,好在她二人没被淋湿,要好受些;再加上她俩没跪在木炭上,做奴才的平日里也跪习惯了,没那么难受。
二人起身来扶宁夏,摸到宁夏身上不正常的温度时,均是脸色一变“王妃,您感觉如何?”
“我…咳咳…”刚开口说话,声音已经变的嘶哑,咳的嗓子都疼。
秋怡、冬沁连忙把人扶了起来,“王妃怕是受了风寒,需尽快请御医来看看才是。”
二人扶着宁夏往外走,宁夏的腿使不上力,身子也是软软的,整个人都靠在两个丫鬟身上。
跪在那里除了难受还是难受,现在站起来,只有更难受,没有最难受!头晕眼花那是一点也不夸张。
一主二仆往外走着,如今天色已暗,宫里头的灯火还在点着,看着宁夏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时,秋怡轻声问道“王妃可是受的?不如先回王妃以往的安兰殿请御医看了再回王府?”
“嗯。”
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头重脚轻的宁夏只想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觉;头很痛,眼皮很重,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见过王爷。”
还在想着几时会到?两个丫鬟便停了下来行礼;这冷不丁一弯腰,宁夏就没了重心,在二人的惊呼中栽了下去。
王爷?是北宫荣轩么?
宁夏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摔倒在地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在她晕过去之前,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说道“快去请御医。”
头痛,就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宁夏脸上红的似滴血,床边看诊的太医收了手,回到桌前提笔开方子“王妃受了寒气,邪风入体引起的发热,需抓紧时间煎药下热才行。”
说罢,把方子给了秋怡,“按方子煎药即可。”
“多谢许太医,奴婢这便去取药来。”福了一礼,秋怡接过药方时,塞了一些碎银子到许太医手里“我家主子有劳太医了,还请取些见效快的药才好。”
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头发花白的许太医点了点头“你且与我一起去取吧。”
秋怡和太医去太医院取药,冬沁拧了巾子敷在宁夏额头上。看着宁夏那难受的样子,冬沁叹了口气。
“如何了?”
太医一走,一身白衣的北宫逸轩闪身而入“可有醒了?”
“回王爷。”冬沁连忙起身福了一礼“王妃此时正在发热,秋怡去太医院取药了。”
“可有派人告知摄政王?”走到床前,看着宁夏不正常的面色,北宫逸轩想到她手臂上的伤,眉头不可查觉的一裹。
“回王爷,今日在永宁宫受罚时,摄政王便回了荣王府,之后王妃便晕了过去,奴婢寻不到机会叫人传话。”冬沁垂眼不敢看眼前的妖娆男子,谁都知道这王爷性子怪异,今日出手帮了王妃,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有心看摄政王的笑话?
“入宫十余年,怎的还这般分不清轻重缓急?”声音不由变冷,北宫逸轩挥了挥手,“速去派人告知摄政王,否则王妃在此有个什么闪失,你便是有十个脑袋也担不起责任!”
冬沁一听这话,吓的面色一白“这,奴婢也是无法,秋怡去了太医院…。。”
安国郡主嫁到荣王府,如今这安兰殿只有几个粗使宫女打扫宫殿,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她如何走的开?
“罢了,本王在此守着,你速去速回。”
“这…这怕是…”冬沁不敢应声,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虽然王妃如今是昏迷不醒,可这要是让别人看了去,对王妃是极其不利的。
“怎的?本王还能对王妃不利?”冷冷一声质问,吓的冬沁连忙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这便去潜人通知摄政王。”
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冬沁急步而去,如今只能去永和宫求太后派人通知摄政王。
冬沁一走,北宫逸轩立马上前,掀开被子,将宁夏左臂抬起。
原本绑着伤口的白巾,因为被打湿而取下,那个小小的伤口看起来不怎么打眼 ;,北宫逸轩却是看到伤口不正常的颜色时,双眼一眯。
二指探脉,证实心中所想之时,北宫逸轩妖娆的面容之上透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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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过往谁辨对与错?
利落的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撒在手臂上,当药撒上之时,伤口逐渐呈现黑色,北宫逸轩随手拿起床边的干净衣裳将黑血擦去。
等得黑血被艳红的血替代时,北宫逸轩换了瓶药撒上,之后从怀中拿出一方白帕将伤口仔细的绑上。
做完一切,把她的手放回被中,将被子细细给她盖了起来。
看着宁夏昏迷依旧皱眉的模样,北宫逸轩眼底尽是寒意“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一个黑影闪身跪在一旁,北宫逸轩回头看向黑衣人“速去查清今日之事!”
“是!”
黑衣人应声而去,不过片刻功夫便折了回来;当北宫逸轩听完经过,眉头不展“她问了什么?”
“回王爷,王妃当时很委屈的问着秋怡‘我已经说了不追究了,为何她还要这般?’”黑衣人回了话,想了想,接着说道“听暗线说,当时王妃听了答复之后好似很懊恼。”
懊恼?北宫逸轩忽然想起昨夜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再次看向宁夏时,眼底变幻莫测。“北宫荣轩可有得到消息?”
“回王爷,王妃受罚之时北宫荣轩便已知晓,与皇上商议完国事之后,并未干预此事便直接回了荣王府。”
“他此刻在何处?”
“据探子回信,北宫荣轩中午时分便离了王府去了私宅。”
私宅?北宫逸轩想起昨夜林中情景,眉眼之中透着冷笑,谢雅容,倒是小看你的本事了!
“娘亲…娘亲…”
房中再次归到静谧,只听到宁夏轻声的呢喃。
北宫逸轩一挥手,黑衣人便退了下去;走到床前,看着她无意识的呢喃,面色复杂。
好黑,这是哪里?为什么头这么痛?
宁夏使劲的瞪着眼,心里别提多烦躁,在这儿摸黑兜兜转,都要把她转疯了!
“娘亲,娘亲,你醒醒,不要丢下寒儿,娘亲…”
一道光忽然出现在眼前,刺的宁夏双眼差点失明;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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