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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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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
“诺!”映画领命,暗暗一笑跟在兰聆身后。
快走到韶明太王太后的英华殿时,兰聆突然停下了脚步,向不远处望去
树荫深处,香花丛中,覃陌城穿着简单的青蓝色布衣,袖口和下摆只到关节处,露出健硕修长的胳膊和小腿,手腕处缠着一圈一圈的同色布条,玉色的额冠带箍在额头上,防止一些细碎的头发落入眼中,小麦色的皮肤上面布满了颗颗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彩,此刻的他不像是个王子,更像个闲居在山水间,俊美浪漫的种花人。
就连兰聆也不禁默默看了许久,内心感叹,如果覃陌央不是覃王,他会不会也像这样悠闲的侍弄着花草,自己一定会在他身边,帮他擦汗吧。
也许是阳光太过于热辣,眼前的覃陌城竟变成了覃陌央的模样,看着他用手腕上的布条擦拭汗水的动作,帅气潇洒,他抬头时看到了她,脸上顿时洋溢起满满的灿烂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奕奕闪耀,周身似有光晕笼罩。
兰聆也回报了他一个微醺嫣然的笑容,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
“你喜欢他?”
兰聆不自觉地微微点了点头,她当然喜欢覃陌央!
不!不对!谁在说话!
转身一看,兰聆反射性的直接跪下,低垂着头,冷汗被热气瞬间蒸发,浑身一冷。
“臣妾给太王太后请安!”暗暗心惊‘最近不知怎得,总是容易犯困,精神无法集中,太王太后都在自己身后站了半响了,居然都没有察觉!’
韶明太王太后将她扶起来,“随哀家散散步吧。”
“诺!”兰聆转到她身旁掺扶着她,慢慢的向前走。
“最近和王上相处的如何?”
“王上已经许久不去我那里了。”
“你是不是和王上有什么误会?”
兰聆轻眨几下睫毛,像是有难言之隐,过了半响又说道:
“不瞒太王太后,臣妾先前就认识王上。”
韶明太王太后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拉住她的手:“你说什么?!”
兰聆紧咬下唇,表情痛苦,悲伤的抽泣:“原先原先我们是在去齐国的路上认识的,也许那时王上还是有点喜欢臣妾的,可是后来齐王下旨把我许配给太子顷,王上一气之下,就走了,那时臣妾真的不知道他就是覃王,可可后来玉柔公主突然染了瘟疫,臣妾被封为珈蓝公主,被送到覃国。在选妃大典上被封为王后,原想王上可能对臣妾还有些情谊在,却!却却没想到”说道最后竟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韶明太王太后见状,屏退了左右,关怀地抚慰着她的背,却发现隔着衣服的肌肤有些不平,想必是杖责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后来又如何?”
兰聆将脸埋在掌中,泪如泉涌,从指间颗颗跌落,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找不到停泊的土壤。
“他他他强/暴了我!还骂我骂我是不知廉耻的贱货!”
韶明太王太后将兰聆抱在怀里,不住叹息:“没想到王上平日里优雅得体,背地里竟然是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吧?!”
兰聆无声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委屈,“后来王上收了臣妾执掌后宫的权利,不过这样也好,少做事,少出错,也不至于再受责罚了!”
“哎——那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韶明太王太后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兰聆擦着眼角的泪水,幽怨的说道:“还那能有什么打算,能安安稳稳的在这宫里过完一生,便心满意足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武安君了?”
“没!没有!”兰聆有些慌乱,矢口否认:“臣妾怎么敢!”
“你不用否认了,你刚才看覃陌城的眼神,哀家着实看在眼里。”
兰聆脸涨得通红,扑通一下跪在石子路上,尖锐的石子硌进膝盖里,竟全然不知,不住的磕头:
“太王太后恕罪,求太王太后千万不要告诉旁人,要不然臣妾的小命难保啊!”
“你这是做什么?”韶明太王太后将她扶起来,安抚着她:“瞧瞧你,一张美丽的小脸吓得惨白,哀家是你的祖母,又怎会害你!”
“谢祖母!”兰聆又拜了拜。
韶明太王太后拉着兰聆,一边向前走,一边拍着她的手背:“你有所不知,现在的武安君的妻子婉儿,是平民出身,根本就不配做王妃,更不配做王后!”
“王后!”兰聆不解的睁大眼睛:“您这话什么意思?”
“哀家也不用瞒你。”韶明太王太后笑了笑,阴谋的气息暗潮汹涌:“这王座本就不属于现在的覃王!”
“这”兰聆尽量表现出,不解和震惊的神情,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先王最宠爱的就是丽妃,本打算将王位传给覃陌城,可顾丞相和玉姬却衬先王病危,拉拢网工大臣,弑君篡改诏书,远在津国当质子覃陌央正巧赶回来,这才当了王上!”
兰聆紧握团扇,指骨泛白“王太后和玉姬怎会如此胆大包天!”
“哼!他二人早有□,覃陌央还不知道,是不是先王的种呢!”韶明太王太后嗤之以鼻。
兰聆捂着心口,脸色煞白:“怎会是这样!”
“我大齐的公主,必须!也只能是王后!”韶明太王太后双手扶上兰聆的肩头:“相信哀家,哀家一定会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大覃王后。”
“王上早就对臣妾恨之入骨,厌弃至极!怎么还可能”兰聆眼神萧然落寞,泛着秋水烟波。
“呵呵!武安君是个懂得体贴女人的人,如果他做了覃王,你就还是王后!”
“就算武安君当上覃王,臣妾也不可能是王后了”兰聆匆忙答道,又愕然捂嘴,琢磨了半响才回道:“祖母的意思,臣妾不懂!”
“兄弟娶嫂嫂,在这宫里也不是没有先例!只要这次武安君能顺利继位,哀家一定让你成为王后,婉儿出身下贱,也只能是个妃子。”韶明太王太后理了理兰聆凌乱的发丝,欲言又止“只是”
“太王太后有话可以明说!”兰聆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下滚烫的泪水,滴滴垂落:“现在臣妾只能依靠太王太后了”
“只是需要你助武安君一臂之力!”
“祖母说笑了,臣妾现在空空一人,如何能帮得了武安君。”兰聆用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神情沮丧。
“你太轻看自己了,别忘了你可是兰家的人,调动兵马需要很多的花销,这一点你是可以帮上忙的。”
又是一个惦记兰家财富的人,先是齐王,后是太王太后,都是齐国贪心不足的虎狼,兰聆心中冷笑,沉寂了这么久,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34番外一:千里追杀,终继大统
汉国西北部,辽沙高原
“啁啁啁啁”老鹰在空中盘旋飞翔,等待着猎物腐烂变臭。
一位虎背熊腰浑身是血的勇士,左手的刀在力竭倒下时用力插在干裂的土地上,半截刀身瞬间隐没在黄土中,四肢的膝盖倔强的弯曲,强力支撑着快要垮下去的身躯,怀里护着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昏迷少年。
“长公子!长公子!快醒醒!”那勇士咬着牙,鲜血从齿间不断溢出,大片染红着那名公子的衣襟。
那个小公子,嘴皮干裂,微微张开,胸口急促起伏着,干燥的空气,割裂着咽喉,呼吸都变得奢望。
勇士见小公子严重脱水,命悬一线。眼中闪过决绝,放开紧握刀柄的手向下滑,眉头一紧又瞬间舒展,手腕处的血,泊泊流出。
小公子本能的吮吸着,这是他四天以来喝的第一口液体。
勇士的眼前开始模糊,变黑,又忽然明亮幻彩,出现大片大片的奇异花朵,花瓣厚实,擦过他的身体,他似乎一张口就可以尝到花瓣上的甘甜露水,他的瞳孔逐渐散开,闪过最后一点光亮。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为小公子支起一片阴凉的天空,‘杀退津国追杀数十次,击杀所有韶明太王太后派来的杀手,牺牲了十五个虎贲勇士的性命,只能将公子送到这里了我虎贲勇士,愧对覃国!’
“咳!咳咳!”那小公子在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中艰难转醒。待看清上面一动不动,满面黄土的人,他用手指碰了碰他“元朗?!”
可以挡风遮雨的天空瞬间崩塌,那名叫元朗的虎贲勇士仍然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姿势,霍然倒地。
狂风乍起,他身上的黄土如风化般,人也愕然风干,原本强壮鲜活的体魄,变得干枯脆弱。
小公子挣扎的站起来,仍然舔食着嘴角残留着的甘郁芬芳的血迹,他神情木然,眼睛像干涸的湖,没有一丝水汽,在那勇士身上翻找着还能用的东西。
还有一锭碎银子,他随手揣在身上,迈着沉重却又坚持的脚步,开始朝着西南方走去
汉国坞周城,街道上左右两侧都是铁匠铺子,给炎热的夏天无疑又添了把火。
“我吃不下了!”小女孩把面前的碗往外一推,明显的浪费粮食。
坐在对面的老者,年约六旬,相貌清朗,眼睛里闪着平和智慧的光芒,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这顿你付钱!”
“嘻”小女孩撅着嘴嘟囔一句:“我付就我付!”波斯猫般的大眼睛写满不屑。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长发披散,看不清容貌的十三四岁少年,悄然走过来,对着老者礼貌的合手一揖:“能不能将未吃完的饭菜留给在下。”
老者和蔼的笑笑,指着对面说:“这顿饭是这位小姑娘付的,你要问她!”
少年正要上前作揖,却被小女孩用马鞭杆抵住肩头。
“别过来!”小女孩毫不掩饰厌恶之色,骄横警告道:“瞧你身上脏的,可别给我染一身的跳蚤。”
那少年原地不动了,站得笔直,头却垂得很低,像是怕被人看见他的脸,只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发缕间,隐约闪烁。
看着他默默不作声的样子,小女孩终究还是心软了,起身拍拍衣袖,不耐烦地对少年说道:“吃吧!吃吧!”又不客气的瞪了一眼对面的老者:“真是服了先生!我在楼下等您!”便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老者拍拍旁边的椅子:“快坐下吧!”又将饭菜推到他的面前。
那少年虽是饥肠辘辘,但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拿起筷子,夹起一口菜送到嘴里,吃得虽然很快,但和狼吞虎咽绝对挂不上勾,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温文尔雅。
老者坐在一旁仔细打量着他,就像是在研究一件旷世珍宝,可谓是目光灼灼,过了一会,开口说道:“我们做一个交换如何?”
那少年像是没有听见,直到嚼完最后一口饭,掏出怀中还算干净的青色手帕,擦了擦嘴,才回道:“什么交换?”
“你拜我为师,我就把刚才那个小女孩许给你!”老者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无论反过来复过去怎么想,少年都不觉得自己吃亏,也不多做计较,反问道:“您能教在下什么?”
“你想学什么,老朽便能教你什么!”语气很大,却不像是在吹牛。
少年终于抬头打量起面前的老者:“您是何人?”
当老者看清他的容貌后也是心头一惊,师弟二十年前的卦象,果然准确无误,今日当真遇到了能终结乱世,倾覆天下之人。“你不用知道老朽是何人?只要坚持你前进的方向。”
“好!”那少年爽朗答应,“但在下无法跟先生走,先生只能移驾到覃国覃王宫,教导在下。”
老者听到少年的要求,面上没有一丝惊讶,舒眉展目,温和而笑:“当然!你也只能在那里!”
“那在下就此拜别先生!”少年起身一揖,转身下楼,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小女孩怀中抱着马鞭,靠在客栈的大门边,望着少年远去的清瘦背影,再看看身旁的先生,挑眉说道:“我还以为又能多一个师兄呢!”一副高傲的样子,全然不知,先生已经把她打包送人了。
老者轻抚了抚小女孩的小脑袋瓜,笑得高深莫测:“不急!你们总会相遇的!”
覃都城,雍城
敦实高耸的覃宫城墙上挂满白色的围幔,昭告着天下,覃惠王的驾崩。
少年脚底的鞋,已被磨穿,他抬头望着伟岸瑰丽的覃宫,心中清楚的知道,如果进不了宫,不仅自己死路一条,连自己的母后也得死!
“只要克服不能克服的,覃王宫就是你的!天下就是你的!”这是他去津国当质子时,顾丞相教导他的,虽然他恨他,但这句话他一直铭记于心。
少年再没有一刻犹豫,冲向覃宫正门,宫门口的侍卫立即扑过去阻止,几人扭成了一团,少年嘴里一直喊着:“我要见我父王!”极力扯扭着,像一只利箭,拜托侍卫,挣扎着跑到勤政殿外的台阶下。
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衣,露出还算整洁的白色里衣,双腿齐齐跪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面容俊美严朗,揖手朗声大呼“大覃先祖文公二十五代子孙,高祖嘉文王之玄孙,曾祖昭襄王之重孙,先祖覃德王之孙,先王覃文王之嫡子,覃国太子覃陌央自津国归来,祭拜父王亡灵!以尽仁子之孝,完人伦之理!”
议论之声渐渐地响起,连城门外的百姓都开始围观吵闹。
就在这时,顾丞相出现在大殿外,看到少年就像看到最后的一颗拂晓狼星,从伟岸绵长的台阶上疾步走下,快走到那少年跟前时,却又顿了顿脚步,仔细打量起来。
片刻后,俯首跪在地上,大声疾呼:“迎新王归朝!”
在大殿中祭拜覃文王的王亲贵族和文武百官们闻声涌了出来,在顾丞相的示意下,齐齐行三叩九拜打理,齐声高呼:“恭迎新王归我大覃!”
血腥的王位权利之争,就在这一声声高呼中尘埃落定,也告示着太王太后外戚集团的失败!
35中计
“武安君真的可以成为覃王吗?”兰聆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话语中带着担忧。
“自然可以,不论是王公贵族,覃国老氏族的支持,还是兵马,都已准备妥当,现在就差一个好的机会,还有你的帮助”
看着她信心满满,洋洋洒洒的一番劝说利诱,兰聆怎么又好让她失望呢。
兰聆虔诚地深深一拜:“兰聆一切听从祖母的安排!”
“好!好!好!”韶明太王太后连说了三个好,拉着兰聆继续往前走。
兰聆却没有察觉到韶明太王太后在转身间,眼中所折射出的光芒,犹如深潭下隐藏的水草,柔软却会在不经意之间置人于死地。
英华殿上
“王后真这样说吗?”覃陌城笑了笑,有些不相信。
韶明太王太后抿了一口茶,说道:“她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穷途末路,没有理由拒绝!”
“王兄对女人的吸引力可不能小觑,现在步步为营,我可不希望出现一丝纰漏。”
“这个你放心!”韶明太王太后说:“哀家自然有试她的办法!”
覃陌城微笑着,喝下一口茶,灿若夏花,炙热浓烈,诱发着罪恶
“别挠!”覃陌央抓住兰聆挠背的手,心疼的看着她背上交错红肿的疤痕:“怎么比前日还越发严重了”
“很痒!”兰聆蹙着眉头,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我给你吹吹!”覃陌央让她背对着自己,轻轻的吹着,如微风抚慰娇柔的花朵。
可对于兰聆来说,却是一股酥麻,松软的感觉,最终忍不住,挣扎着起身,娇笑起来:“不要,好痒!”
覃陌央却不愿放手,霸道地抱她更紧,吻着她背上有些狰狞的疤痕,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卷,我想帮你!”兰聆低低叹息。
“不用!”后面传来略带疲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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