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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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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陌央睁开双眼,带着点揶揄的意味和若轻若重的挑逗:“王后,还想让寡人如何主动?”
  看着尽在咫尺的人间极品,兰聆的小脑袋中有一股火焰四处乱窜,灼烧殆尽着她的羞怯。一下失去理智,翻身跨过他的腰侧,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
  怎么办?自己从没主动过,先从哪里下手呢?不对!是下口!
  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一头青丝顷刻间滑落两侧,兰聆直起身子,略带烦躁的将头发拢到一侧,再次俯下身,没有章法的乱亲一气,手滑到他的腰间,想去接睡袍的腰带,弄了半天却总是拽不开。
  底下传来覃陌央一阵轻笑声,似是嘲弄。兰聆感到覃陌央的手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她的脖颈,最后悄然探入她的衣领,肩头一凉,上衣已被他掀开一半,胸前的风光映入他朦胧雾气的眼底。
  “这个怎么解啊?”兰聆指了指他腰间的锦带,眼神略带无助羞怯。
  覃陌央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稳定的颤抖,语气清淡的告诉她:“上面有个金掺子。”生怕把她吓跑了。
  兰聆终于摸索到了金掺子,握在手中摆弄了一下,啪的一声,金掺子弹开,丝质锦带从里面滑出。
  “咦!”兰聆惊叹一声,把它拿在手上,微锁眉头,研究摆弄着,心中不由赞叹古人超凡的智慧。
  覃陌央失笑,这种时候都能跑神,也就只有她了!他抬起手撩起垂在她胸前的青丝,握住她的浑圆,柔软滑腻的触感充斥着在他的指间。
  手中的金掺子失重掉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慌乱中,兰聆把他的手一下子从自己的胸前拽了下来。
  也许是用力过激,底下传来覃陌央的一声闷哼。
  兰聆一惊,难道是牵动到他的伤口了?
  急忙将他上身的衣服扯下,低头观察着他肋骨下方大片的青紫,手轻柔抚摸上去。
  覃陌央喉结深处传来压抑的呻吟声,低低的如同呜咽一般,柔和眼眸深处闪出湿润的水汽,呼吸微微急促。
  素日里的他优雅大气,沉稳内敛,但在床第之间却完全处于主导地位,虽然温柔细腻但却激烈缠绵的让人喘不过起来,此刻却有着难得一见任人摆布的脆弱,反而散发着致命的情/欲诱惑。
  他这个样子,完全触动了兰聆的死穴。

  53赌坊论战

  窗外的雨已停下,满月探头钻出乌云,一片皎洁的月光洒落床榻,照亮他们纠缠的身影,两人皮肤都是极好的,在月光下一片明亮柔和,动情轻颤着
  覃陌央温柔而强硬地托起兰聆的身体,完成两人贴合的动作,被撩拨得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
  “陌央”因为忽然而至的涨满,兰聆忘情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聆”覃陌央温柔的回应着她。
  兰聆轻轻动了几下,牵扯着下/身相连之处,酥麻的快感渐渐扩散,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覃陌央双手有力的锢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引导着她上下起伏
  她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仿佛又回到渭江上那叶小舟里,眼前升起灿烂的烟花,炫目夺丽。
  眼中一滴泪珠止不住跌落,正撞入他的眼底,再从他的眼中滑落,覃陌央微微撑起上半身,忍耐着伤口的扯痛,吻住睫毛上晶莹的泪珠,细细轻舔吮吸着。
  “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这一刻,四目相对,身心相依,便已是天荒地老
  雍城,渭江以北,商贾云集之地,雍城外虽是战火连天,但这里犹如世外桃源,与世隔绝,并非这些六国商贾有恃无恐,而是因为此次为覃国内乱,无论是城内驻扎的军队还是城外的叛军,都不会损害他们的生意。
  这一日,晚上酉戌之交(七点左右)
  赌门大开,满城如狂。甜水井街道,入口处左右镇守两座貔貅石刻高台,一道青石铺路,往里走挨家挨户皆是大大小小的赌坊。每一家满囤囤的尽是人头攒动,其中最大的一家,叫做
  博戏坊。
  入门转过鎏金照壁,则是一间十楹大堂,是赌博的主场,当中摆放着许多的长条几案,楼上分割成许多个雅间,这些都是为有身份地位的贵客准备的,他们可以一边怀抱舞姬,一边饮酒作乐,一掷千金的豪赌,曾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但有更多人在这里却是落得倾家荡产的下场。
  此刻正是彩头加了又加,众人兴奋上头时,大堂内一片熙嚷声,一浪高过一浪。
  “唰!”折扇滑开,在胸前慢摇叙风,兰聆一身水蓝色男装,无比风流倜傥,左脚刚踏进赌坊门槛,便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确切的说是众舞娘的目光,她们更是对她狂送秋波,香粉随着舞娘轻摆的水袖向她飘来,兰聆对她们轻浮的挑挑眉,挥挥扇子算是回礼。
  堂下小厮迎过来,问道:“小的有什么可以伺候公子的?”。上下打量起兰聆,目光最后停留在她手握的折扇上,扇面是前朝末代君主赵孟赋的亲笔题字。
  啪的一声,兰聆合上扇面,在左手心轻敲几下,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听闻这里有非同一般的赌局,今日特来瞧瞧。”
  小厮自然是有看人的几分眼色,知道此人必定来头不小,忙引着她走上三楼雅间。
  刚一推开门,争论之声迎面扑来。
  小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兰聆跨步进去,门在身后悄然合上。
  雅间中央摆着一个巨大方桌,上面铺着一张描画精美的羊皮,所画不是别的,正是雍城内外的地图,最中间从上到下勾画着一条城墙线,城墙以右为覃陌城率领的叛军,城墙以左是覃王率领的近卫军。
  方桌周围站着一圈人,从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均是非富即贵,说不定其中还有覃国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
  兰聆手中轻敲着扇头,围着方桌一边悠然渡步,一边细听他们的讨论。
  “你听说了没?覃王都下令撤兵了,现在城墙上站的全是老弱残兵,有的胡子竟都是花白,还参杂着些死囚充数。呵呵估计是那覃王怕死,把近卫都调到宫里,为他守命去了!”
  “这也难说,自从本月十二日,卫尉长绥缇带领兵马击退叛军,这几日对于叛军的攻击,也打了些漂亮的小胜仗。”
  “你们有所不知!”一个人挤进两人中间,虽是压低嗓音作势小心翼翼,实则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耳朵:“据我所知,现在雍城内真正的兵马实际已不足五千,可叛军呢!足足有三万兵甲!”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摇着头,但仍有人坚持自己的观点,觉得覃王还是有胜的可能。
  “咳咳!”又有一人干咳两声,想招揽众人的视线:“我这儿可是有条千真万确的消息。”
  “快说!快说!”众人急忙映衬。
  “叛军已经派出两千精兵,阻击赶回来救援王城,绥英率领的十万兵马,那些都是有去无回的死士,目的不在打胜仗,而是在于拖延时间,到时候叛军攻入覃王宫,生米煮成熟饭,还怕那绥英率领的十万兵马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戈向叛军,七手八脚的纷纷掷金押注在羊皮上城墙以右的地方。
  桌后站着博主,身着华服,头戴高帽,蓄着两撇长须,双手藏于袖中,目光微虚,脸上挂着平淡笑容,仿若置身事外,从这激烈的押注中跳脱出来。
  “呵呵”清亮的笑声响起:“在下倒是愿意押注覃王胜!”
  人群中让开一条道,兰聆款款走至桌前。
  “下注多少?”博主露出少有的严肃,倾身问道。
  一个锦袋掷在城墙以左的地方,里面的珍珠争相滚落出来,个个大小一致,浑圆明亮。
  “一百珠!可有人愿意加注?”兰聆扬眉巧笑,一掷万金。
  众人哗然,这一百珠,可比他们所有人押的注,加起来的还多不止一倍!
  “你们也可一起下注!对在下一人!”轻蔑的语气成功挑起了众人的怒火。
  很多人开始掏出自己身上尽数的银两,一个哄抬着一个,最后终于凑够注数,全部压在叛军一方。
  博主示意一旁小厮清点数目,将押注的凭证分发给众人。
  博主双手抱拳,大声说道:“二十日一早,开局分红,博戏坊恭候各位到访!”
  众人答应着,仍是不愿离开,站在原地讨论不休。
  博主走到兰聆面前,躬身一揖:“请公子随我来!我家主人想见您!”
  “好说。”兰聆侧过一步,让他走在前面带路。
  再上数层台阶,便是博戏坊的顶层平台,四处都摆设着金丝鸟笼,里面关着各色羽毛艳丽的鸟类,中间立着个人,那人面若朝华,左手中高举着一个鸟笼,右手拿着一管细枝,逗弄着笼中的两只鸟儿。
  鸟儿扇起翅膀,互相扑打、叮啄,有时还互相咬住对方的嘴巴久久不肯松开,正是难分难解。
  此人正是兰家二公子兰宇炫,他撇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兰聆,咧嘴笑道:“就知道是你!”
  “哥哥!”兰聆故意软软的叫了一声。
  兰宇炫浑身猛打了个哆嗦:“好生说话!”
  兰聆扑哧一声笑出来,将押注的凭证递到他的手上。
  兰宇炫放下鸟笼,接过打开来一看,轻笑出声:“兄弟俩打仗,兰家付账,这样的生意,天下真乃少见!”转手将凭证又递回兰聆面前:“这一点,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兰聆不接,明显有点生气:“哥哥就拿着吧,覃王若能赢,也能补偿点不是?如若输了,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兰宇炫面色无奈,示意博主接过押注凭证,坐在一旁古木藤椅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兰聆乖乖在他旁边坐下。
  “哥哥,几日后必有大战,兰家的产业还是歇业几天吧,免得遭到无谓的损失。”
  兰宇炫点点头,却不撘她的话,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模样,注视着她。
  “虽说你我是兄妹,但自小到大相见的机会少之又少,但我也能猜得出来,父亲大人在你身上压负了怎样的使命。”
  兰聆垂着头,不吭声。
  “请你不要埋怨父亲,既然是兰家的人,就要肩负起兰家的使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二哥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
  手在兰聆肩上拍了拍。
  “不!我并不埋怨,那也是我的理想!”虽是这样说,但泪水已经弥漫了眼眶。
  帮助帝王统一五国,谈何容易,眼下只是开始,却已是艰难万分!
  这条路走下来,必然艰辛!
  兰宇炫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向下看,落在她的脖颈处。眼中露出轻挑之色,感叹道:
  “没想到,覃王重伤中仍有这番兴致!”
  兰聆皱着眉头,身子后仰,顺着他的异样的目光,手不自然的抚上自己的脖子,指腹的触感有些突兀,一下明白过来,小脸刷的一下涨红,原来那里留有激情时的紫红吻痕。
  “看来覃王必胜!”兰宇炫点点头,赞叹道,眼睛随着动作发出光芒。
  兰聆拉紧衣领,掩盖着羞怯,心中暗暗想:‘必胜?自从服下雪玉芷澜,还不知何时能醒呢!’

  54瓮城(1)

  雍城外,叛军大营,主帅营帐
  “如果估计的没错,派出的两千精兵,应该已经和绥英率领的十万兵马相遇在五谷河地界。”军师蔡环说:“但是也只能拖延一日,也就是说,我军必须要在三日之内拿下王城!”
  “没错!”覃陌成完全同意他的看法,数日攻城不下,还痛失主将,现下心里已是焦虑不安,问向一旁的齐顷:“公子可有高见?”
  “城墙之上,守城的皆是老弱妇孺,覃王已将五千虎贲近卫军,尽数调回覃王宫。从表面上看已是无路可退!”齐顷转动眼眸,说:“但在下看来,却不是这么简单,恐有埋伏!”
  “求!”副将范玥祁骂了声娘:“再有埋伏,也就只有五千人,能成什么气候!纵使把覃王宫守个铜墙铁壁,我军的三万人马也能把它掘出个窟窿来!现在的问题是时间拖不起呀!再犹豫不决,绥英带领的十万援军不日便会赶到,到时候就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虽是些粗话,但也在理,目下是已无退路,此时此刻是时间的较量,必须尽快拿下雍城!
  覃陌城下达指令:“即刻攻城!”
  齐顷站在一旁,不再言语。目光落在被风掀起翻动的帐帘上,以他对政治敏锐的洞察力,覃陌城一方已显溃败之势,十多天的攻城,虽已尽全力,但仍隐隐有被掣肘的感觉,这使他不禁想起两人在兰墨园中的对弈,覃陌央即使重伤,身陷绝地,也万万不是个束手就擒之人,他的心智深不可测,使人难以琢磨,不可小觑。只是以五千人抵御三万人,可能吗?他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惨烈!
  一闪之念,忽然袭进脑中。
  难道!!如果真是那样,覃陌央统治下的覃国将是五国最大的隐患!
  覃王宫,宫门内侧。
  虎贲近卫军士兵们赤/裸着上身,在烈阳下黝黑发亮,整齐的排成长队,化整为零,有秩序的搬运着砖石,堆砌向高处,兰聆前脚刚跨进宫门,就看到此番浩大的搬运工程。
  绥缇迎上前对着兰聆一揖:“娘娘!”
  兰聆右手抬至眉毛处,遮挡着刺眼的阳光,抬头向上看,环视一圈,复又看了看面前绥缇。
  “这”
  “是王上清醒时的交代!”
  果真与自己当初的预想一致!建造这击鞠场,绝非仅仅是为了做戏给太王太后看,果然另有深意!
  稳了稳心神,对绥缇交代:“从现在开始,覃王宫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
  “诺!”绥缇对兰聆下达的指令没有一丝的质疑,立即执行!
  刚走到未央殿门口,就看到顾丞相在门口左右徘徊,心中略感奇怪,他不是被王上幽禁在偏殿吗?
  顾丞相看到走过来的兰聆,立刻上前,询问道:“王上的病情如何?”
  几日未见,兰聆察觉到他两鬓已是花白,脸上的皱纹越显深刻,语气变得柔软很多。
  “还在昏迷。”
  “老臣能进去看看吗?”眼底闪烁着泪光。
  “当然可以”兰聆面露微笑:“请丞相随本宫来。”
  守殿的侍卫见王后带着丞相,不敢再阻拦,推开门扇,退到一侧。
  顾丞相脚下沉稳却又急促的走到覃陌央床榻前,见床上之人,虚弱不堪,悲呼一声王上,跪在地上,不住叹息。
  “他会没事的。”兰聆将顾丞相扶起。
  “眼下叛军就要攻入雍城,打入王宫,仅剩的几千人,如何能抗敌啊?”说着又长叹一声,忧心如焚。
  “丞相在治理国家上的确无人能及,但这兵家之事,顾丞相恐怕知之甚少。”
  “是啊,自从先王驾崩,五国皆畏惧我覃国兵甲,覃国已经十几年没有打过仗了。”
  “顾丞相请看这盘棋。”
  兰聆抓了一把白色棋子,在棋盘上围成一个正方形。
  “丞相可听说过瓮城?”
  “的确有所耳闻,瓮城是前朝守卫边疆的一种基于城外墙的城池建设,但早已被毁,构造也早已失传。”顾丞相仍是不理解的摇着头。
  “何为瓮?器皿也!”
  兰聆将手中的黑子沿着正方形以内,同样围了个长方形:“顾丞相请看!如若将这白子比做覃王宫,这黑子比作击鞠场,如果这样呢”兰聆将黑子小小的变换了一下摆放的位子,挑起眉眼,目光中尽显狡黠,问道:“丞相明白了吗?”
  棋盘中,白子合围住象征宫墙的黑子的入口,成口字状!兰聆手指点在其中。
  “如此一来,叛军冲入王宫,必会落入陷进!击鞠场两面的阁楼,以及宫墙上可藏四千人弩兵只是毕竟敌我兵力悬殊,能否支撑,还要看援军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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