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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人家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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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我心里发毛。
“鬼差说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得到我,只有一个,”接下去的话他没有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像第一天在大雨里看我的那一眼一样,像个忧郁的璇涡,说不出的哀伤。
他的话语里明明是有着期待的,按那鬼差的说法,他在耗掉阳寿的五十几年里,我是惟一可以见到他的,当然也是惟一可以带他离开的。
摆在他漫漫鬼生路途上,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呆在路灯旁继续像个物件一样任风吹雨打、忍饥挨饿、寂寞荒凉;另一条就是进入我的生活。
他是个鬼啊,将个鬼带在身边,会不会,奇怪我怎么会想把他带在身边呢?我现在最好就是把他送回去,反正他已经从那里站了九年,再站个几十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我送你回去吧!”这句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残忍。
“好。”
他竟不辩驳,再次把手伸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一天一章,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每天九点左右!
巨星
我步履沉重地往回走,很想回头去看,又不敢回头,怕回头就对上他的眼睛,他那双忧郁得可以滴出水的眼睛,像个魔咒,怎么也甩不掉,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又一次涌入脑海,我总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的,又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了。
不是我心狠,是我实在想不出把一个鬼带在身边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天生性懒,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毕业后,又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赖在家里混吃等死一般,除了会画点漫画换点稿费,钱一到手就又会挥霍掉外,实在是别无长技了。这样的我,怎么有信心照顾好一只鬼呢?
我叹然,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就在转角处,他清瘦的身体在烧烤摊的烟熏里,变得模糊不清,却又真实存在地刺目。
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得到他,为什么不是别人。这件事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真要把他丢在这里,任其遭受磨难吗?那可是五十几年啊,越是这样想,心里越是不忍
竟有泪水淹没了视线,我会哭?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鬼,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竟可以如此地悲天悯人了,难道我有做慈善家的天赋?可我没有做慈善家的实力啊,不管怎么想,心痛却在明知道的好笑里漫漫扩展开来。
“你要拉我去哪儿?”他在我身后,有些惴惴地问。
是的,我还是忍不住跑了回去,拉了他的手臂,拉着他向前跑。直到他问,才停了下来,我大口喘气,回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
“你,你不舒服?”问一个鬼舒服不舒服,算不算傻?
“嗯,我好久没有动了,有些动不起。”他断续地回答,看起来很难受。
看来那个问题不傻,鬼真有不舒服的时候。我也才想起来,他说他的四肢受了惩戒,不能动,现在被我强行拉动,应该是很痛的吧。
“那我们歇一会儿。”
我拉着他坐在了路边的石阶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气息喘平和了,他的脸色才稍有好转,虽然还是苍白,却比刚才要强了几分。他又淡淡地问我刚才的问题。
“回旅馆,明天我带你回我居住的地方,你不是说有我在,你就不会有危险吗?”
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真没想到,我竟能在某一天成了一只鬼的护身符,说出去都好笑。
“嗯,有你在,我是不会有危险,但我我会很麻烦,我几乎不能自理,需要你照顾,你总有一天会嫌我的。”
“不会的,不会嫌你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承诺或是保证,我连思考都没有,脱口而出。
“如果你嫌我了,记得把我送回来。”他笑了,凤眼弯起,便有了一道霞光般的耀眼。
“不会把你送回来的,也不会嫌你。”我肯定地说。既然都把他带出来了,又怎么能送回去呢?这可不是我的作风,我懒是懒,但与人守信还是懂得一二分的。
“认识一下吧,我叫郭荣霆,你呢?”他声音略显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又无法忽视的柔和。
“苏幻童,你叫我幻儿吧!”我简单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习惯性地重复了一下对方的名字,“郭荣霆是吧,大叔”
“叔”字的尾音还没有吐完,脑袋就像被雷劈过一样,惊得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我指着他的脸,颤抖着说:“你你是你是那个跳楼死的”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是跳楼死的。”他仍是很沉静,淡淡地说。
“可你没有告诉我,你是跳楼死的那位天王级的巨星郭荣霆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看着他的脸眼熟了。
九年前,他从夜空飘落,自杀身亡时,我还是一个混在初中的学生,看着崇拜他的学长学姐们哭得涕泪横流,也就不经意间记住了这个名字,还有贴在校门口音像店前的巨幅海报上那张俊美异常的脸。
这些年过去了,以前记忆里的东西虽已经有些模糊,但这个名字却像我的神经结点,一触即亮。
怎么也想不到,数年后,竟会在这里以这种不堪的方式相遇,这完全超出我所能想像的范围,我严重怀疑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过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我真应该高兴才对,不过,我却觉得伤心呢!”即便如此说,他也仍是笑着的。
“大叔,你都不知道,我有一个学姐迷你迷得吃饭都得看着你的海报才知道咽,还有一位,晚上睡觉都要先亲一口你的照片”
我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却漠然地注视着前方,忽然开口说:“幻儿,别人看不到我,你这样坐在街边自言自语,别人会以为你是疯子的。”
“呃!”我迅速闭了嘴。貌似大叔说得很有道理。果然我已经成功吸引了路人的侧目。
回到旅馆,拉着大叔闪回我的房间,和前几个晚上一样,房间里没有人,导游定是带着他们接着体味香港的夜生活去了。
这样很好,和大叔交流会方便一些,不至于被当做怪物。
“你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他应该有九年没有洗过澡了,多亏是个鬼,要是人难以想像啊
“这不是我要不要就可以的,这得这得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他的脸颊又有些红。
明明已经是大叔的年纪,还像只菜鸟一样,不禁开始怀疑,他以前拍的那些激情戏都是怎么拍的,还有传出的感情绯闻是不是全是炒作。
“我愿意,大叔。”我很无所谓并一脸兴奋,我敢肯定此时我不算大的眼睛里定然会飞出满天小星星,嘴角会不会流出口水,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幸好,没有。我略感安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总算达到一定境界了。
“你,我”
知道他想说什么,看他说得那么费力气,我替他说:“拜托大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美术了,虽说长大后念的是一所医学院,但一直没有丢了这份本事,看过的男性裸体以及男性尸体多着呢,多你不多,嘻嘻”
突然想到,可以把他带到家里,不给他穿衣服,逼着他给我做裸模,不知道我这种想法算不算虐待鬼。真是越想越爽,爽得我浑身发抖。
“那好吧!”他像是认命一般地点头,眉眼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的。
“大叔不怕,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继续邋遢下去的,我保证由小女子亲自侍候完的你,绝对可以焕发当年的天王光彩!”我无限幻想着自己的手碰触到以前只能从海报里才能碰触到的人时的旖旎场景,可他却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他说:“我自己可以碰自己,你帮我打开淋浴头就可以了。”
“大叔,我保证不占你便宜!”我十分挫败,却还跃跃欲试,不是我色到极致,是我非常之好奇。
还记得当年有位学姐曾对我说过,郭荣霆真帅,你知道吗?今年他被旅美周刊评为最性感的十大男影星的首位,还说他身体的线条比例是最好的。
很遗憾的是我当年还不知道郭荣霆是谁,当年的我是五好学生,绝不会做追星这种蠢事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一心只做山水画,我记住郭荣霆是从他跳楼死的第二天开始。当时只觉得这人真是挺傻的,有那么多的名和利,好不好的跳什么楼。
现在想来学姐这话里提到的身体线条比例,对于一个正从事三等漫画创作的我来说,了解以及熟悉该有多么重要啊。
“我我会害羞的,毕竟看着和摸着不一样。”他垂下眼眸,很风华的模样,在我看来,比勾引还勾引。我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炸开一般,兴奋得五体投地。
“大叔,你实际年龄和我爸同岁,我就当侍候我爸了,你只当我是你女儿,千万别想太多。”
“可我没有女儿啊,你还是放过我吧!”他低低地哀求,流转出的眼神却越发的勾人,真是万种风情啊
上帝妈妈,饶了我吧,太太太销魂了。这样的鬼,让我侍候一辈子,人家都心甘情愿了,我无比发贱地想着,几乎要手脚并用地往他的身上抓了。
在别人眼里,明明是透明空气一样的物质,在我的手里却是形神俱备,回家后,我一定去庙里上最高的香,感谢老天爷爷对我的垂青,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浪费你的好心的。
还是他比较有礼有节,看着我魔爪袭来,他的身体小心地向后躲了躲,脚却像是被钉子钉在那里一样,根本不能动一下,极小声地提醒:“有人来了!”
“呃?”我一愣,收住了手脚,果然门外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了熙攘的声音,应该是同一团里的团友们回来了。
“我还是不洗了,太不方便了,你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吗?我们回去”
这话说得好暖昧,我的脸忍不住地绯红,却还是摇了摇头,大叔在外面露天地里烈日暴晒、风吹雨淋地已经有九个年头了,我怎么能让他再这么下去呢。
现在有了我,就让我应了上帝妈妈的那句话吧,——我是天使,哪怕是头朝地降落的天使,那也是为了他专门落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不要说男主可怜,那可是混过高层社会的人啊
秀色
不管大叔怎么的不情愿,我还是在同房室友未进来前,把他带进了浴室内,并终是上下其手地侵犯了他并没有多少营养成份的削瘦身体,不知道大叔跳楼的时候就这么瘦,还是这几年的折磨,才把他的身体搞得这般单薄的,好在学姐所说的人体最完美的曲线还在。
大叔的双腿比一般他这个身高的人长一些,接近黄金比例,小腿紧致修长,大腿肌理均匀,与小腿相连的膝部如玉如琢,一气呵成。腰肢显得有些赢弱,腹部虽说没有别人常挂在嘴上的六块腹肌,却也是平坦结实的,肩略显宽些,斜插入肩的锁骨形状优雅,愣是把他全身温和的性情挑出一抹倔强,也透出性感的诱惑。
这足以说明大叔当年保养的不错,巨星就是巨星,若是换做一个平常人家的四十岁的中年人,哪里还能有这样气死青年的身材。
不说别人,就拿我爸来说,三十几岁就中年发福,熬到四十五的时候,那鼓起的啤酒肚,我实在不敢恭维,也只有我妈还能在闲暇的时候,把手抚上去,摸了又摸,一脸好不肉麻的回味表情。
大叔的头发略显长,修剪的层次却恰到好处,有几处挑染过的痕迹,至今犹在。湿了的发粘在光洁的额上,压着两道略显淡色的眉,缠上长而卷曲的睫,全然有了水墨留白的神韵了。迷得我七晕八素,差一点就要冲动地拉他出去,当场把他入画了。
“大叔,你要不要打点浴液,柠檬味的!”我强力克制地咽了咽大股大股涌出的口水,拿着特意从家里带来的旅行装小瓶浴液在大叔的面前晃了晃。
用过的各种浴液里,我就得意舒肤佳柠檬香味的,不管去哪儿,是不是有旅店配发,我都随身携带。
“都听你的吧!”大叔说得还挺委屈,垂着从进入浴室就没有抬起的眼帘,那丝薄薄的红晕已经从头浸到脚,越发的诱人犯罪了。
这老人家也不知道四十几年是怎么活的,还这么害羞,明明就是一具热水喷在身上都喷不暖的身体,却因他的羞涩烧着了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火热火热的,害得我手摸上去时,都觉得烫得吓人,打破了我刚开始以为他身体非得如冰一样冷的想法。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诡异的热,我摒弃了所有的私心杂念,小心地用半湿的澡巾帮着他擦身体,我甚至都害怕洒花的水珠滴落得太猛会打散他本就不结实的身子。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提议用盆浴,他愣是不肯,和他进入浴室,就让我先闭上眼在关键部位给他围了围巾的态度一样的强硬。
有了浴巾装备,他才肯让我侍候他的,害得我的视觉盛宴大打折扣,好不悲摧。给了我这样一位资深腐女、GVAV看遍,人体模特阅览无数的典型内心狂浪表面闷骚女一个大大的打击啊。
现在终于逮到这么一个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坏笑一下说:“那那我把你的遮羞布撤下来吧,这样也方便打浴液并冲洗干净,才能让大叔从头到尾香喷喷的啊!”
我一水的哄骗语气,他在我“苦口婆心”里无动于衷了一分钟后,猛地睁开一直垂着的眼眸,雾气蒙蒙,似有微嗔,却又不发作,并带出了一点痛心疾首,最后却无奈地说:“帮我擦干就好了!”
“大叔——”我几乎哀嚎了,这点春光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呢,他就要断我念性了。
“你带我回来时,不是说会好好照顾我的吗?怎么还能如此欺侮我?”他垂头,不看我,弱弱地和我说。
没有我,他自己是不能挪动的,仍站在洒花下面,水帘肆无忌惮地垂落并穿透他的身体,我想起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情景。
那个傍晚,他脸色苍白如纸,狂风暴雨里更显凄楚,一个深深的眼神,就让我无缘无故地沦陷,压抑着所有惊恐,也要回去看他。
如今我把他带离死地,他表面虽还是平静,内心却应是起伏不定的吧,换作是我一定会对未来充满各种猜测,在未知定数里不知所措。
乐观的人想的或许都是好事,可若是换做一个悲观的人
他在他人生最顶盛的时候,从高空跳下,以最美的方式结束生命,决不会是个乐观的人,那么,他现在怕是已经把我
我有些失落,面上却还是笑着的,点头说:“好,大叔,你要不要换身衣服,你那身又脏又旧的”说完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堆在墙角处,大叔脱下的那堆破烂衣服,那应该是大叔死的时候穿的那身,距今使用年限也有九年了,该是退役的时候了。
“你有给我准备衣服吗?”大叔问的问题比较有含金量,声音也比刚才愉悦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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