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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人家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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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对比一下两者有什么不同,再做增值并改进。毕竟这将是一个长久需要探索考虑的问题。
“幻儿,就算我求你了,一定给我画套正常的!”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若是不提,我还想不起来,他这是引人犯罪啊,我一下子就想起内衣店里的T型裤,当时嫌贵,没买,如今想想,倒是可以拿宣纸画上一个了。
你说我这是什么思维,看T型裤的时候,就知道看价钱,看那条内裤的时候,就被人家一句话忽悠的忘记自己劳苦大众的身份了,哎,人真的是感性动物,我得承认“男朋友”三个字彻底给我灌了迷糊药了。
回到家后,我飞快把买的东西扔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是绝不能让我爸妈看到我买男装的,否则各种八卦就会悄然飞起,想躲都躲不过了,我妈也会发扬刨根问底的精神,不把我最近十年接触的男性全问出来,她就不是我妈了。
饭间,我妈又问了我一些我这几天在医院的表现,以及领导对我的态度,我百厌不烦地回答着她,她听后很满意,又侧面地灌输了我一些,可以在医院的同事之间发展一段男女关系的想法。
我倒是想,我得能找到下手的人啊,我跟班的那位杨大夫年近四十了,除了一张严厉的脸,几乎就没有什么特点了,另一位长期接触的人是柳兮婉,就算我妈迫切地希望我能有一段可以使用那个大床的情感出现,也不会同意我找个女性伴侣吧。
当然,我也不能忘了另外一个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人,那就是我们的科主任,可人家也年近五十了,据说有个儿子不比我小多少,难到我要发展人家的下一代,我困惑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明天休息,不更!
童话
这顿饭吃完,我立刻钻进画室,拿出纸笔,画了一套样式简单的家居服。T型裤的事,我还是等过一阵子,我摸透了大叔教我的火烧方法后,趁他不注意时再画吧,这我现在要是画完,他非得和我翻脸不可。
趁着我妈我爸去公园溜狗的间隙里,我拿起买来的衣服以及我画的衣服,拉着大叔匆匆赶往距离小区不远的那间废弃的旧车棚。
今晚一切都好,无风无雨,还未黑透的夜幕里,疏星朗月,非常适合放火。
到了旧车棚的门口,大叔突然问我,“怕吗?”
“怕什么,有你在我身边啊!”他若不提,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我几乎忘记我思想的字典里还有“怕”字。
他听后很开心地笑,我也就觉得开心了。
像点火烧东西这种事,我以前经常做,经验极其丰富,就像大叔熟悉各色舞台一样。
没办法,我小时候太淘气了,抓着个东西就想用火试试,有一次还把半截燃着的破围脖系到了牛尾巴上,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被我爸妈男女双打了一次,但我是属于屡教不改的那种,疼一阵子过去后,还是会接着去犯的。
大叔教我的方法很简单,画个圈,写上他的名字和生辰,我要早知道是这么简单,我就应该把T型裤的梦想一并实现了。
大叔似乎很怕火光,烧我画的那套纸衣服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等烧洒了些汽油的新衣时,他反射般地抬起没被我拉着的手,挡到了眼前。
我的心思细腻和神经大条是成正比的,当我瞄到他下意识里的动作后,我小心翼翼地挪动了脚步,不动声色地挡到了他的前面。
我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体上了,就像白天在舞台上那样,若是以往,我有这样的动作,他定会羞涩地躲开,但现在他只是默默地接受,而我也没有那些调戏他后得逞的娱悦,按理我应该是娱悦的,可心头却只有酸酸的一阵。
衣服成功收到后,我用砖块拍碎那堆灰烬,确定没有留下火患,才拉着还有些发愣的他离开车棚。
返程的路上,衣服就由他拎着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经火烧后变成了灰烬后的、我用纸画的那套和商场买来的那套有什么区别。
进了我家小区后,我并未着急带着他回家,而是去了小区中央的广场。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广场上依然有着三五成群坐着的人,我瞄到一个空置的铁制秋千,拉着他过去。
“大叔,你坐!”
我扯下他手里的衣服,扔到秋千下面,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根本不用害怕会有人趁黑拿走。
大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拉他荡秋千,站到秋千前面有些发呆,即使是发呆,我也不能否认大叔这一刻的惊艳,还是那种极度无辜的美艳。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大叔的面部表情一直很少,但我从不觉得他是呆滞的,好像就是很少的表情也能演绎出丰富和深刻的东西,忧郁的气质里,纵使全是绝望,却仍然在祈祷奇迹。
“你要玩秋千?”他问我,他显然没有听到我之前说的“你坐”的话,我摇头,连推带拉地把他摁坐在秋千上,笑着说:“我想要你玩。”
说完,还未及他反应,我慢慢地推动秋千,秋千便轻柔地荡漾起来。
“大叔,你听过阿里巴巴和十八大盗的故事吗?”那是一个童话故事,我七八岁时,我爸用它来哄我睡觉的。
“没,有意思吗?”他似乎很感兴趣。难道小时候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样的故事一般都是父母用来哄小孩子的,或多或少都应该听过一点吧。
“有,我讲给你听啊!”
每一个童话故事的开始,都是Longlongago,也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这个秋日夜晚,淡淡的轻风里,我兴高采烈地讲着那个其实很老土的童话故事,眼神专注地看着秋千在夜色中飘摇摆动,不远处的星光已经开始密布。
第二天,或许每一个我上班的日子,我都会一个模样,在即将迟到中奔跑再奔跑,冲着停在车站的233路公交车一个劲的摆手,期望今天开这班车的司机有个好心情,可以稍等我十几秒,那么,我今天就不用看杨医师拉长的脸了。
可真正跑到了车门口时,我又被车里挤得水泄不通的惨烈状况小小地惊吓,这我要是挤上去我就是金鸡独立了,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倒是没有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手里还拉着大叔,他一定会被夹到车门口,想一想我就寒,不行,一定不行,我全力地做着心里斗争,开车的司机却不给我那个考虑的时间,不耐烦地催着说:“你倒是上还是不上啊?”
“幻儿,快点上去啊,要迟到了。”大叔也在旁边提醒着我,他一定也不忍我每天面对杨医师阴森严肃的脸。
“太挤了!”我冲着他撇嘴。
“要是再等一趟,你必定迟到。”这我当然知道,现实与后果都是可怕的,我在两难间取舍,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被吊夹在车门上啊。
“不管了,打车!”没有什么可做激烈的心里斗争的,再怎么惜钱,也不能伤到大叔啊。哪怕他总说没有实质性的,我也无法忍受,哪怕他总说不疼,我也无法控制我不会心疼。
我拉着大叔,直接奔了前面的出租车车位,拉开其中一个正等客的出租车的门,冲着司机师傅说道:“市中心医院,麻烦你快一点儿!”
“为什么要打车,你明明可以坐公交的!”车子开进医院大门时,他带着潮湿、略有沙哑地问。我想他应该是忍一路了,实在是忍到不问不爽了。
“太挤了,想我这么一个青春貌美的绝色女子要是挤上了那车,很容易被公交色狼非礼占便宜的。”
下了车后,我一边拉着他继续快步向我的办公室飞奔,一边嘻皮笑脸地回他的话。
“幻—儿—,你已经对我很好了!”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完的。
“大叔你太善良了,我这是为了可以更长久地占你便宜做的远线投资!”我故做一脸坏笑,他却已经不在看我,垂下了长而密的睫,眼下便有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阴影了。
我心底暗暗叹气,若是能有一种绝世神功,可以让我抚平他内心的忧伤就好了。忧郁症,事实症明,我这个当医生的,确实一点儿不懂忧郁症。
到了办公室,刚好是上班的正点,杨医师从一堆会诊报告里抬眼看我,又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带着厚镜片的削瘦刀条脸,无奈地左摇右摆。
对面护士室的玻璃窗,柳兮婉冲我投来同情地笑。
我吐了吐舌头,回报柳兮婉的关心,认命地垂下脑袋,从墙角拿了一把椅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杨医师对面的我的办公桌旁,把拿来的椅子与我的椅子并排摆好,把我椅子上的一个小褥垫放到上面,让大叔坐好后,我才安心地坐到我的椅子上。
“小苏,平时看你毛毛燥燥的,其实还是有个细心劲的,这方面我还是要夸奖你的,你搬椅子到你的办公桌旁的举动很好,这样很方便患者来找你就医,你放心好了,我这个当师傅的会照顾你的,来了患者后,我会尽量介绍到你那边的,让你能亲自实践,多长长见识,实习,贵在一个实地践习!”
安静,并灰尘与空气一般地安静了。
我被杨医师这番话说得目瞪口呆,跟了杨医师好几天了,第一次听他对我说这么多的话,却夸得我很不好意思,我这“医者父母心”算是白学了,我搬椅子这事,根本与患者半点关系没有啊,而且我也不相信会有哪个患者敢挂我这个二把刀的实习医生的号,那得多拿生命开玩笑啊。
我满面羞愧地斜眼去瞄大叔,却见他笑得柳暗花明,完全抛弃了刚才那阵子的低落,眯起的凤眼汇出清朗的光扫过我,又快速地敛了回去。
这一上午,我依然扮演着跟班与打杂的角色,跟在杨医师的身旁忙前忙后,完成积攒经验、开拓视野、把学过的知识与实践相结合的每个实习医生必须经过的过程,偶尔见没有人的时候,偷摸大叔一把吃点豆腐,填补我总是易饿的胃。
熬到中午吃饭的点儿,我一改上午会诊查病房时的垂头丧气样,扎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又拿出早上追赶公交车的劲头,撒腿就往食堂奔去,追不上我的步伐的柳兮婉望着我的背景哀嚎着,“苏幻童,你个吃货,要是有肉,给我带一份!”
靠,她不吃货,怎么还急着要肉呢!
而且,我启止要给她带一份,我这身兼多少人的胃的职责啊,不但要管我和大叔的,还要完成我妈交给我的溜须拍马的任务,——给杨医生打一份,你说我这实习医生做得容易吗?
“大叔,你想吃什么?”通过我长期练就出的赶公交车的功夫,我终于抢到了队伍头第三的位置。
我踮着脚,抻着脖子,越过前两个脑袋努力地往窗口后面那一排新出锅的饭菜处扒眼。
你说我前面的那个人怎么就那么高,这是医院,又不是蓝球队、排球队,这身高在这不就是委屈了吗?我要是他,我早就充医从体了,嘻嘻,最好他能立刻有这个觉悟,那我就可以稳升一位了,更提前一步地打到饭了。
我正从这儿心猿意马,却听大叔说:“我想吃龙虾。”
“啊?”我脱口一个惊叫,前边那位运动员一样身材的人反射般地回过头来看我。
“你没踩到我的脚,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看也没看那人,先开口把他敷衍掉,然后专心地扭头看着一旁惹我丢丑却还装无辜地大叔,面容抽搐地小声说:“龙虾的没有,龙须菜的可以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新的开始,收藏依然惨淡
追男
来医院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我总是这么积极的奔向食堂,并不真的是为了可以抢先打到饭菜,我更多的还是想打完饭后抢先一个位置,最好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样就可以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偷偷地先喂大叔吃东西了。
这次也是一样,我打了两种菜质柔软的主菜,要了一个鸡蛋汤。
大叔苦熬了九个年头,这才半个多月,他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的,所以我在这方面还是选择清淡无刺激性的为主的。
顺便把给杨医师打的饭菜倒进保温饭盒里,没办法,急诊室里有名望且是成手的外科大夫急缺,杨医师很少能正点吃上午饭,自我跟了他的班后,这个光荣的任务我便毫无怨言地接手了,又给柳兮婉那个馋虫打了一份回锅肉。
就这道菜是我们医院食堂最拿手的一个了,要是赶不上前十几位,这菜基本也就打不到,鄙人不才每次不只是前十几位里的一位,且每次都是前三。
“大叔,先喝口汤压压胃里的凉气!”
幸好我的腿快,我坐的这个角落周围还没有人,先后涌进的人流也都是汇聚到打饭的十几个饭口里,暂时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和大叔这里的互动的。
“幻儿,你觉得我还有胃吗?”他吞下了我递过去的汤,却还是有些自嘲地笑着说:“也只有你还会处处把我当个人吧!”
“胡说什么,人也好鬼也好,你都是你了,尝尝这个扒茄条,味道不错!”
不容他再妄自菲薄,我夹了茄条递了过去,就着一匙米饭让他吃下。
也不知大叔是做鬼的原因,还是以前的胃口就不好,每餐吃的都很少,小半碗饭,几口菜,再喂他他就摇头不肯吃了,我也只得采取曲线救国的政策,随身带着几包零食,定时往他嘴里塞上几个,当然,我自己也得跟着吃上几个,要不他又会红了脸的。
可今天他突然说了他想吃龙虾后,我便不得不陷入另一种思想纠结中了。
吃得少或许不是胃口不好而是这些东西他不爱吃吧。
这种北方的家常便饭,他一个南方人,还是一个曾顶级奢华、吃过全世界各种美味的人,应该是吃不惯的,或是难以下咽的。
我不由得有些发愁,龙虾这种东西以我现在的资本储备,估计连只爪都买不来的,还有今早发生的打车一事。
从我们医院往我家走,我是终点站起步,只要肯花些时间排队,有个靠窗的座位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我有座,大叔就可以贴着我站着了,不会挤到,而从我们家到医院也是中点,却不是终点,十次固定有九次是人挤人挤死人的,这必定就会重复发生今早的场景,一次两次我还能承担得起,可这要是日日如此,我肯定是承担不起的,破产指日可待。
钱啊,你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忧来让我愁,今晚回去有事做了,还是得和以前的编辑联系联系,找一些兼职来做,画点画稿赚点稿费,宽裕宽裕手头,还应该在同城社区发则广告,找个可以同线拼车的,这样怎么说也能少上一半。
“苏幻童,想什么呢?听到我和你说的话了吗?”
坐我对面的柳兮婉在桌下踢了踢我的脚,我才注意我已经发呆很久了,她什么时候坐下的我都不知道,你说大叔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我回过头去看他,他却不知何时也和我一样,思想也在溜号中,我看他他都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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