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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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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我出息的好儿子!哼!”宁夫人心里涌起的怒火简直想要把眼前这个逆子烧成灰烬。
“母亲大人,孩儿不孝,孩儿认罚。只求母亲不要责罚湄儿,是孩儿骗湄儿来的,湄儿事先并不知情。一切的一切,都是孩儿的错,孩儿不敢求母亲大人饶恕孩儿,孩儿只求母亲别责罚湄儿。孩儿甘愿听凭母亲大人处置。就算是,就算是母亲要打死孩儿,孩儿也决不敢含怨。”宁士昕知道此次的事情足以让母亲一顿家法结果了自己,不禁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哼!我不想听你的伶牙俐齿,你自己掌嘴吧,我懒得动手。”宁夫人厌嫌地看着跪在脚下磕头的儿子,冷冷地说。
“是,孩儿遵命。”宁士昕认命了,抬起磕得晕晕的头,脑袋上磕破的皮慢慢地渗着血丝。他抬起手,非常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粘在手上,又打回到脸上,不一会儿,宁士昕的脸就血迹斑斑地肿了起来。宁夫人不喊停,宁士昕就只能继续着,啪,啪,啪……
湄儿的心都快被打碎了,她跪爬到姨妈脚下,抱着姨妈的腿哀求,“姨妈,求您了,求您了,饶了二表哥吧,饶了二表哥吧。是湄儿的错,是湄儿的错,湄儿给您磕头,求您打湄儿吧。”
看着哭得一脸鼻涕和泪的外甥女,宁夫人心里一阵气闷,抬起手,想打,却怎么也不舍得真落下来。“来人,将小姐拖回去!”宁夫人终究还是不舍得动手打这个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宝贝疙瘩。
19
19、肆虐 。。。
湄儿在挣扎中被人拖回了吉兰轩,血雨腥风依然在思过阁里肆虐着。宁夫人冷眼看着跪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略微有些迟滞的儿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了。”
宁士昕听到母亲的这两个字,已经酸痛的胳膊再也抬不起来了。“母亲……孩儿……孩儿……不孝……”宁士昕的脸已经没法看了,肿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泪一直汪在眼睛里,始终不敢落下来。母亲的规矩:不能喊,不准躲,不许哭。宁士昕被母亲用家法将这九个字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里。“母亲……大人……,孩儿……不孝……,请母亲……责罚……”他知道,这一页,母亲绝不会这么简单地揭过去。
果然,母亲用像从冰潭里冒出来的寒音道,“来人!请家法!叫一个护院过来。”
天呐,母亲都不肯亲自动手打我了,居然要一个护院来打我。宁士昕的心里如刀割般地痛。以前,不论怎么样,都是母亲亲自动手打自己,现在母亲竟然连动手都懒得动了。这代表着什么呢?
宁夫人没有给宁士昕多少胡思乱想的时间,家法和护院一会儿就到了。宁士昕看着熟悉的家法,没敢再犹豫,试图抬手将衣服脱下来。可是,一动,他的手臂就如万蚁钻心般疼痛,痛苦万分的他却不敢废了母亲给他单定的规矩:去衣受责。宁士昕继续试图虐待自己的手臂时,宁夫人冷冷地开了口,“二少爷,你不是挺能折腾的嘛!怎么这会子装熊了?连个衣服都脱不掉,还想保护、宠爱湄儿一辈子,说话、做事根本就不经过大脑的!你也不想想,以你这个德行,你能够带给湄儿一辈子的幸福吗?没用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我每次教训你,你究竟有没有记到心里去。嗯?”
听到最后一句话,宁士昕哆嗦的手暂时停了下来。这句话宁士昕是不敢接茬的。记了,母亲会说他敢心存怨恨;没记,那就是记吃不记打。总之横竖都不对,宁士昕只得继续默默地趴在地上给母亲磕头。
“行了!做样子给谁看啊!好像自己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孩子似的。我可没有这个福气,受不起你二少爷的孝顺啊!如果没有你,我或许还少活个几年也说不定呢!”宁夫人冷冷地调侃着地上的儿子,冷冷的声音就像万年寒冰一样,将宁士昕的心冻到极点。
“孩儿……不孝……”宁士昕不敢多说一句话。
“哼!来人!给二少爷帮个忙。不然今天晚上谁也捞不着早睡觉了!”宁夫人的话,让宁士昕直接想撞墙死掉。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毁。这句话让宁士昕不能想到什么就可以做到什么。
很快,那个家院过来帮忙,三下五除二就把宁士昕的衣服剥了下来,只留了最里面的底裤。□在外面的肌肤上,还有一些清晰可辨的疤痕。
宁夫人冷眼看着,待看到家院停下手的时候,宁夫人出声了,“哼!自己不要脸,还要人家给留什么脸!全脱了!哼!……”
宁夫人的命令家院不敢不从,转眼,宁士昕就全身□地伏跪在宁夫人的面前,瑟瑟地透漏着宁士昕内心的恐惧。
“还等什么?!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宁夫人非常血腥地下着残酷的命令。宁士昕知道,今天,自己是没有活路了。
嗖……啪,嗖……啪,……,本应安静的思过阁里连续地响起家法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站在宁夫人身边的丫鬟,都吓得花容失色,在宁夫人暴怒之时,谁也不敢开口给宁士昕求情。
宁士昕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块儿血豆腐一样,在家法的肆虐下,一颤一颤的,血末随着家法的起落,飞溅起来,那个家院淡色的衣服上被染得斑斑点点的。终于,宁士昕再也支撑不住,颓然晕倒在地上。
宁夫人没有多话,只不过拿眼睛看了一□边的小菊,小菊吓了一抖,去找人弄了一桶井水来。冰凉透骨的井水泼在身上,宁士昕幽幽还魂。他强撑着又跪伏于地,家法就又开始吻上了这个被狂风肆虐过的身子。
在宁士昕醒来晕去的几个回合里,家法断了两根,水泼了一地。水洇着宁士昕的血,将思过阁的地上染上了一片猩红,在明亮的烛光映照下,闪着诡异的光,十分的骇人。又泼了一桶凉水后,宁士昕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宁夫人终于疲倦地站起来,说,“好了!把家法都放在桌子上,走吧。都回去睡吧。”一会儿,大家就从这个像屠宰场一样的地方,快速离开了。
宁士琦赶来的时候,看见二弟伏在一片血水里,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他吓坏了,想抱起二弟,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一片的血肉模糊,让宁士琦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母亲真的就这么狠心,活活将二弟打死了?宁士琦想了想,咬咬牙,狠狠心,稍稍闭了闭眼睛,将浑身皮破肉烂的二弟给抱到了床上。宁士昕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甚至连起伏的呼吸都不明显。
宁士琦这下子真是吓坏了,他来之前知道母亲发火打了二弟,但是他不知道居然是如此的惨状啊。没办法,宁士琦赶紧折回到二弟院子,找到了宁士昕的奶娘。奶娘听到这个消息,眼泪唰得就流了下来,忙不迭地去找外伤药和退烧药。
作者有话要说: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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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疗伤 。。。
奶娘和宁士琦匆匆忙忙地来到了一片狼籍的思过阁里,奶娘被眼前的惨状吓呆了。地上还汪着血水,床上的宁士昕一动不动,呼吸都很微弱。这可怎么办啊?奶娘看了看宁士琦,哽咽地说,“大少爷,二少爷这个样子,不看大夫绝对不行的啊,耽误了可就麻烦了。虽然夫人生起气来会打二少爷,可是毕竟二少爷总是她的亲生儿子啊。夫人总不会真的让他自生自灭,不管他的生死吧。大少爷,您去求求夫人吧,快给二少爷请个大夫,耽误了可就麻烦了。”
“好,好,我马上去!”大少爷边答应,边跑。
“母亲大人,孩儿求您!给二弟请个大夫吧,二弟的伤实在太严重了。二弟毕竟也是订了亲的人了,如果被家法打死了,传出去恐怕有损我们家声啊。”宁士琦去见母亲的时候,宁夫人还没有睡,他进去后立刻跪在母亲脚下求道。
“哼!那个小畜生!我打死他都是轻的。居然敢去勾引湄儿,损毁湄儿的名节,打死都不亏!”宁夫人看着长子,依然生气地说,“如果不是轩儿说起,我还不知道呢。如果我今天不去思过阁,还不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到时候我们宁家的脸往哪里搁?!”
“母亲大人,二弟固然不好,可是母亲教训教训也就罢了,总不想真的就打死他吧。今天母亲不也说父亲不日就回来了,如果父亲知道,不也徒然给父亲添烦嘛!父亲大人长年在外,好不容易这次回京述职,母亲总不想因为二弟惹父亲大人恼吧。”宁士琦跪在地上,慢声细语道。
“哼!要不是觉得不想惹你父亲心烦,我这次就不管他!好了,给他请个大夫去看看吧。其实母亲也不想打死他,可是他实在太让人生气了。自己不学好,还带坏湄儿,真是让我失望透了。等他好了,你帮我告诉他,让他自己做事检点些,别三天两头地给我填堵!他要是惹出什么不好听的事儿来,让你父亲怎么去对亲家老爷启齿呢?”宁夫人想了想儿子的话在理,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是!孩儿代二弟谢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安歇吧,孩儿告退。”说着给母亲叩了一个头,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大夫很快就来了,揭开盖在宁士昕身上的薄被,大夫也被这满身纵横交错,血肉模糊的伤势吓了一跳。天呐,太凄惨了。
“大夫,快救救二弟吧,求您了。”宁士琦没办法给大夫调试害怕心理的时间,催道。
“好吧。请赶紧把这参片给二少爷含在嘴里,我给二少爷处理伤口,另外,我写个药方,赶紧去抓来,熬好给二少爷灌下去。二少爷伤得这么重,又发着烧,不退烧是不行的。”大夫麻利地写好方子,交给大少爷,大少爷赶紧吩咐人去先生的药铺去买药。
很快,药取来了,奶娘细心地煎好后,端过来,大夫颤抖着手,刚刚把伤口处理干净,还没有上外伤药。
“大夫,先喂药还是怎么?”奶娘看着大夫的手,心疼的嘴里直抽气。
“先喂药吧,这么多的伤,光伤药都要好久,还是先喝了退烧药再上吧。”大夫说。
宁士昕被打得时候,不敢喊叫,死咬着牙关挨下来的,这会子牙关依然咬得紧紧的,还真是不容易撬啊。没办法,奶娘跟大少爷一起狠狠心,还是用力撬开了他的嘴。天呐,嘴唇上也是血肉模糊,嘴里一些血沫子。奶娘拿帕子帮他擦擦血,在大少爷的帮助下,好不容易将药灌下去。
等大夫处理好他的伤口,包扎好,天色已经有些微微亮了。宁士昕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烧也在大夫的每隔两个时辰一碗药的处理下,见轻了许多,昏睡中的呼吸也略显匀称了些。看到脸上慢慢恢复了些血色的二弟,宁士琦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回了肚子里。奶娘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宁士昕,仿佛要把宁士昕看到自己的眼睛里,那样这孩子就不用再受这么多罪了。
在宁士琦和奶娘的悉心照料下,宁士昕终于在昏睡了三天后醒来了。昏睡中的宁士昕不停的呢喃着:“母亲……孩儿……不孝……,求……您,打我……,别难为……湄儿……”奶娘在一旁听得泪眼婆娑。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宁士昕的伤也基本都收口了,只不过还是有些伤重的地方还在渗着黄水。宁士琦每天都来看他两遍,看着一直眉头紧锁的二弟,宁士琦非常心疼。
这天半上午的时候,宁士琦又来到了思过阁。宁士昕有些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大哥一般在宁家的学堂里念书的,所以,对于大哥的到来,宁士昕很意外。
“二弟,二弟,父亲回来了。”宁士琦进门就说。
“啊?真的,父亲大人回来了?可是……,我……我这个样子,怎么去拜见父亲大人啊,”宁士昕很是有些紧张地看着大哥。
“二弟,父亲大人此次是回京述职,听父亲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可能就留在京城不走了。而且这次你的未来的老泰山也来了,此刻就在府上呢。”宁士琦看着二弟,说出了一个让人高兴又不高兴的消息。
“父亲大人,恐怕……,我,忤逆了母亲大人,父亲大人他……知道吗?”宁士昕很是担心。虽然父亲比母亲对自己好多了,但是父亲大人外放出京也有几年了,母亲大人如果……,父亲恐怕也会……,宁士昕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母亲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呢,毕竟欧阳伯父也在,家丑不可外扬,母亲也不好说起啊。对了,欧阳伯父这次好像也想来看看你,适才还问起过你,母亲说你最近染了风寒,怕过给欧阳伯父,所以没有让你出迎。”宁士琦看着二弟苍白无力的眼神说。
“可是,父亲那里总是会知道的吧。”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真是很不想令父亲失望。
“嗯!放心了,找个机会,我会禀明父亲的,说不定这几天父亲大人会来看你的。好好养伤,别再胡思乱想了。”看着眼睛里布满血丝的二弟,宁士琦知道二弟根本就没有休息好。那么重的伤,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疼痛更是明显,搅得宁士昕根本就睡不好。
又安慰了二弟一通,宁士琦才离开思过阁,去给父亲和母亲请晚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风暴过去了……
21
21、父亲 。。。
宁士琦走进上房的时候,看见姨娘们,各位兄弟都在。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淡红色的衣服,上面绣着漂亮的白牡丹,手里拿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父亲的下手位置,坐了一位没有见过的女人,看样子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斯斯文文很秀气的样子,脸上一脸的淡漠,看头饰,应该是一位姨娘。可能这位就是下人们说的,父亲从任上带回来的女人。
宁士琦走到父母面前,给父母请过安,又给姨娘们施了一礼,就站在了兄弟们的前面。
“琦儿,昕儿呢?有没有好些啊?你母亲说他感染了风寒,严重不严重啊?”父亲磁性十足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回父亲,父亲大人的话,二弟已经看过大夫,吃过药了,这会子睡了,烧也退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宁士琦看了看母亲略显尴尬的神色,顿了顿回道。
“那就好,好好照顾他,父亲明天再过去看他吧。这孩子我也好久没有见了,现在应该长得高多了吧。琦儿,这位是你们的六姨娘,带兄弟们给姨娘磕个头。”宁老爷看了看旁边的宁夫人,突然有些严肃地对儿子说。
“是,孩儿遵命。”宁士琦偷眼看了一下母亲,见母亲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好了,今天刚回来,也累了,你们就退下吧。”父亲挥手对姨娘、儿女们说。
儿女及姨娘们站起来,陆陆续续退出了上房,屋里就剩下了宁氏夫妇。“夫人,早些安歇吧。”宁老爷看着一脸娇羞的夫人,淡淡地说。
第二天一早,宁士琦去给父母请早安,伺候父母吃过早饭后,父亲提起来要去看看宁士昕,要他一起去。宁士琦不敢作答,忐忑地抬头看了看母亲,母亲立刻开口道:“老爷,昕儿现在风寒还没有好,过给您就不好了,还是等他好些了来给您请安吧,”母亲的神色里略有些慌张。
“夫人,我身体好着呢,没事儿的。琦儿,陪父亲一起去看看他吧。”父亲看向了宁士琦。
“啊……,是……,父亲大人,您请。”宁士琦没办法,只好从命引父亲而去,临去前偷看了一下母亲,宁夫人无奈,只得挥手示意让他去。
宁士琦带着父亲,没有往前院儿去,而是去向湖边。宁老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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