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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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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津语怔了怔,但还是握住了宋其衍的手,面上带笑:“客气了。”
  那边的宋冉琴看着他们寒暄的画面,哪里受得住打击,当即把火气也撒到了外人项津语的身上,隔空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说你是像金鱼(项津语)真是抬举你了,我看你应该叫像土匪!”
  ——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帮着老头子排挤我这个女儿!
  项津语听后脸上立刻阴霾遍布,想来本就对这个名字敏感,又是个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被宋冉琴这样悱恻,哪里还会有好脸色?
  宋之任被这个愚蠢的女儿气得差点吐出血来,拍着床沿厉声呵斥:“胡说些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医院里!”
  说完这句,宋之任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嘴里嘀咕着,无非是“败家女”、“家门不幸”之类的感慨之词,充满了无奈和气恼。
  项津语放开宋其衍的手,沉着脸转身对着宋冉琴,冷冷地开口:“既然宋大小姐对宋氏的归属多有疑问,那么,便由我多事再来具体说明一番。”
  宋冉琴扯了扯身上华贵的水貂毛大衣,轻嗤一声,摆明瞧不起项津语这种整日提着公事包替人开道的“走狗”。
  “按宋之任先生的意愿,宋氏以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归属于宋其衍先生,因为宋冉琴小姐之前已在宋家享福三十年,以及私自挪用公款对宋氏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所以,宋之任先生会将原本赠予宋冉琴小姐的宋氏分公司将由宋其衍先生聘请职业人士管理,宋其衍先生代为监督。”
  宋冉琴没多听一句脸色多惨白一分,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控制不住地咆哮起来——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也是你女儿啊,你怎么什么都不留给我!”
  “宋冉琴!”
  宋之任腾地从床上坐起,怒目而视,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吓得旁边的宋氏工作人员立刻上前劝慰,宋之任拼命地压制自己的情绪,终是挫败!
  他指着宋冉琴,吼道:“逆女!我真是后悔没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
  “你掐啊!”宋冉琴也动了气,像头倔驴伸着脖子,距离恰当地朝宋之任把头伸过去,嘴里嚷着:“你掐啊掐啊,就怕你掐不死我!”
  “你——”宋之任一口气喘不上来,眼看大事不妙,“你——”
  他直指着宋冉琴,手指不住地发抖,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数的清!
  宋冉琴见宋之任被自己顶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来了劲,珠圆玉润的她左转右转,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选择,最后将实现定格在靳子琦的身后。
  靳子琦黛眉一蹙,看着宋冉琴眼底闪过的亮光,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
  而宋冉琴已经如一道疾风飘过来,靳子琦出于提防后退,宋其衍不知何时站在她后面,搂住她的肩膀往边上一站,宋冉琴已经冲了过去。
  怒气冲冲的宋冉琴跑进了厕所,病房内有瞬间的沉寂,然后宋冉琴就又冲了出来,一手拿着一把剪刀一手扯着一根布带,一脸煞气。
  靳子琦和宋其衍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一出戏?
  正当他们猜不透宋冉琴的意思时,当事人宋冉琴早已经把剪刀往地上一掷,扯着那根黑漆漆的布带跑到床边,在宋之任愠怒的瞪视下,把布带往床上一扔。
  “喏,绳子都给你找来了,你就勒死我吧,勒死我啊!”
  宋冉琴挑衅地高扬着头,用鼻孔对着尚处在怔愕中的宋之任。
  见宋之任没有反应,宋冉琴的胆子更大了,干脆把袖子一抡,低着头凑过去,嘴里得寸进尺地叫嚷着:“勒啊,勒啊,别客气,勒死我正好称了你的心意!”
  “是嫌我长头发不方便吗?好,我帮你卷起来,来吧,这样总行了吧!”
  靳子琦眨了眨眼睛,有些错愕得看着真的把自己的头发卷起来盘在头上的宋冉琴,露出那白皙的脖子探到宋之任窗前,不怕死地高声挑衅。
  “勒啊,勒啊,你勒啊,还怕了?你不是要掐死我吗?”
  “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勒死我这个不孝女,不然,你就等着被我气死吧!”
  宋冉琴说得唾沫四溅,头不断往宋之任身上拱,靳子琦眼角一抽,以宋冉琴的体型,做这个动作着实不可爱,着实像是一头狰狞的野猪在拱地
  本扶着宋之任的几位工作人员连忙去劝宋冉琴稍安勿躁,莫要冲动行事。
  白桑桑被宋冉琴这疯狂的行为早吓得躲到了沙发边,生怕等会儿一不注意就被殃及进去,想要逃出去,却发现宋冉琴正堵着门口方向。
  “你来啊,来啊,不敢啊,好,我帮你把绳子套好,呐,绳子头给你,”宋冉琴还真的把那根布带往自己脖子上一套,然后把打结的地方硬是塞到错愕中的宋之任手里,嘴硬地激道:“勒啊,勒啊,勒死我才好!”
  “大小姐,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说得?”
  “大小姐,先把绳子放下来,别冲动,别冲动”
  “大小姐,别逼董事长了,他怎么说都是你父亲啊!”
  三四位高层苦口婆心地劝说,谁知更助长了宋冉琴嚣张的气焰。
  “是我在逼他吗?是他要逼死我!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得父爱吗?啊?你们评评理,我照顾他这么多年,他连个碗都没分给我!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他就是个吸血的资本主义家!谁能给他挣的钱多,谁就是他乖儿子!”
  宋冉琴越说越激动,哪里是这些高层所能镇压住的,还一边扯着脖子上的布带,疾声厉色地指控:“他顾念亲情吗?他有把我当女儿看吗?”
  有位满头华发的高层拍着宋冉琴的熊腰虎背,“世侄女啊,话不能这么说,董事长这么做自有他的哎,哎!董事长,董事长!”
  原来,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宋之任,最终还是忍不住胸口的一口怒气,尤其是听了宋冉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一时气急真的扯住了手里的布带。
  宋之任的嘴里大骂:“你个逆女,我今天就勒死你好了,也好过你整天整夜都惦记着我那点财产,非要搞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
  一时间,整个病房内乱成一团,几位高层一会儿帮整个一会儿又帮那个,围着病床吵杂一团,宋冉琴被勒得直翻白眼,一张脸因为呼吸不畅而通红。
  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摔在地上,宋之任穿着医院的病服,赤着一双枯瘦的脚,手背上的吊针早已不知去向,扯着一根布带,蓬乱着华发龇牙咧嘴。
  “董事长,董事长,快放手快放手,要出人命了!”
  “董事长,清醒点啊,董事长,这是你的女儿啊!”
  靳子琦看得也不禁有些担心,扯了扯宋其衍的衣袖,“要过去帮忙?”
  “不用,父亲不过是要发泄胸口的那股子怒气,勒不死她的,我数到三,他一定就会放开她,你信不信?”宋其衍神秘兮兮地冲她抛了个媚眼。
  靳子琦一愣,而他已经开启薄唇,开始数数:“一,二,三”
  “三”字的尾音还未落下,那边的宋之任便已经松了手。
  真的被宋其衍料中,宋之任甩了手里的布带,气喘吁吁地躺靠在床上,苍白着脸色,嘴里不断地咒骂:“逆女啊逆女”
  “宋大小姐!”
  几位高层却被宋冉琴的样子吓了一跳,一下子都蹦起来,蜂拥了过去。
  “大小姐,你醒醒啊!大小姐!”怎么拍脸颊都没有反应!
  原来宋冉琴两眼翻白,肥硕的身子一下子滑落在地上,就像一条缺氧翻肚而亡的死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个理智的高层一边快手快脚地给宋冉琴掐人中,一边冲旁观的白桑桑一阵急吼:“你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叫医生来?”
  白桑桑也是被吓坏了,赶紧点头,转身就跑了出去。
  靳子琦好心地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
  还没等医生过来,宋冉琴就自己转醒了,眼神有些呆滞,顶着一头鸟巢样式的发型,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高层们面面相觑,难道勒傻了?
  没多久医生就进来了,一阵忙活,那医生收了听诊器道:“没事,就是受了点刺激而已,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过啊,你们也得注意着点儿,中年期是最容易引发各类高血压高血糖病症的年纪,你们怎么还让她吃那么多补品?”
  床上的宋之任一听宋冉琴晕死过去是补品吃多了,气得浑身直打颤!
  ——好啊,私吞了宋氏那么多钱,现在吃补品都吃出病来了!
  靳子琦看了宋其衍一眼,他亦在看她,两人有些讪讪的,但还是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倒是旁边的项津语一手握拳搁在嘴角轻咳,遮掩了那抹笑意。
  医生却还在那自言自语:“中年人的身体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要是碰上高血压、中风,就有得你们受的了。我看这位身体还好,就是有点发福,最好还是去做个检查,免得有什么潜伏病症没看出来,等发现的时候就晚了。”
  “你们等会儿,我叫个人给你们带路。”
  医生离开前还好心地留下了名小护士,吩咐了她一番才放心地离开。
  那小护士刚要过去搀扶宋冉琴,却听宋冉琴猛然爆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哭嚎:“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娘喂,你怎么就走得这么早啊!弟弟哟,你怎么忍心抛下姐姐一个人在这里挨人白眼喂!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娘,亲爹也帮着外人欺负我!”
  “还让我怎么活啊!怎么活啊——”
  宋冉琴一边仰天大哭一边对着胸口又捶又打,哭着哭着,猛然张牙舞爪就要往宋其衍扑过去,还好被一位高层拉住,扑颠了几下硬是没扑过去。
  可是,这名见义勇为的高层就没那么幸运了,脸上很快多了两道血痕。
  一屋子的人顿时目瞪口呆,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折腾了,难怪宋之任想要掐死她,他们这会儿哪里还只是有掐死她的心,连活埋她的心都有了!
  刚才还劝架的众高层捂着额头,冷汗直冒,感觉自己干了件蠢事。
  很快,那名高层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宋冉琴,阴沉着脸起身躲开,刚才宋冉琴在他怀里又扭又嚎又挣扎,弄得他衣服皱了,头发乱了,脸上手上处处可见红杠子,心里暗骂:有见过泼妇的,没见过这么悍的臭婆娘的!
  宋冉琴却还在地上坐着蹬脚,就差没打滚,没有眼泪地哭嚎着。
  宋之任气得够呛,眼看从床上下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要冲过来教训这个不知场所撒泼的女儿,那边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只见一杯凉水猝不及防地朝宋冉琴脸上泼来,然后是啪的一声脆响,宋冉琴才像个卡带的老旧唱片似的全身僵住了。
  连带着宋之任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水,宋之任一把抹去脸上的水渍。
  “谁扑的?!”
  愤怒地抬头看去,就见宋其衍手里还拿着一个空水杯。
  他的黑眸眯成一条缝,笑吟吟地说:“爸,真的不好意思,没注意角度,扑到你了吧?来,护士小姐,快那条干毛巾给我爸擦擦!”
  ------题外话------
  意外意外,更晚了!3号的更新大家等早上吧,凌晨我目测是不行了!不过我尽量
  


☆、【030】夜,留人醉

  宋之任一时没反应过来,湿漉漉着一件病服怔愣地看着宋其衍。
  宋其衍举止优雅地把水杯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搁,视线瞟向那位被宋冉琴抓伤的高层身上,同情地用手指点点他脖子上的红痕。
  “记得打狂犬病疫苗!哦,口误,不好意思,是破伤风疫苗,我没学过医,难免说错话,大家别往心里去。”
  宋其衍顿了顿,又像想起了什么,再次看向那位脸色僵硬的高层:“别担心医药费的事情,姑且可以算作工伤,明天把医院开的价格单给秘书,让她去财务部报销,不过最好让她下午去,上午我还只是人事部部长,做不了主。”
  那高层朝一脸无害笑容的宋其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心中自认晦气。
  宋冉琴的水貂毛大衣上溅了不少水,让她狼狈得更像是一直落水的黑熊。
  “你,你,你——”胖嘟嘟的手指指着宋其衍,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其衍无辜地看着她,静等她的下文,还挑衅地眨了眨眼,只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却是看得宋冉琴的火气蹭蹭地往大脑里汇聚而去!
  只是,宋冉琴还没来得及发作,病房的门就被砰地大声推开。
  苏珩风阴沉着脸,绷紧唇线一路无阻地快步而来,在一干目光注视下,二话不说,拉起错愕中的宋冉琴就要往外拽着走。
  宋冉琴死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做什么做什么!十几万的水貂毛经得起你这么拉扯吗?没看到你妈我正有事吗?”
  说着,宋冉琴就赶紧去看被扯着的地方,生怕被扯下一大把毛下来。
  苏珩风的脸色越加难看,有疲惫,有羞辱,也有不耐,他用力把宋冉琴往门口方向一扯,宋冉琴猝不及防,被拖得踉跄走了几步。
  要不是旁边的小护士眼疾手快,上前扶了宋冉琴一把,只怕那圆润的身子就要贴上旁边的墙壁,不敢说会成肉饼,但最起码能撞疼鼻子。
  “干什么呀你!被鬼附身了不成?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嫌丢脸吗?如果我不来拉你,你是不是要让整个医院的人都来看你闹笑话?”
  宋冉琴捂着自己的鼻尖,不敢相信地看着冷脸的苏珩风。
  这个儿子虽然偶尔也给她耍脾气,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声嘶力竭过,那红红的俊脸,青筋暴动的脖颈,连拽着她的力道也重得让她痛呼。
  “轻点轻点!你抓疼我了,轻点!我来看你外公,闹什么笑话了?”
  苏珩风望着自己强词夺理、不知悔改的母亲,一双眼也渗得红,狠狠地放开宋冉琴,用食指点了点宋冉琴,许久许久才蹦出一句话。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病房。
  宋冉琴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看看病房里的众人,又扭头看看敞开的房门,迟疑了片刻,才踩着高跟鞋追了出去。
  “儿子!儿子!你去哪里,等等妈啊!妈没开车过来呀!”
  一出闹剧随着宋冉琴的离场完美落幕。
  宋之任被气得还没缓过来,坐在床边,两手搁在腿上,侧着头喘息。
  一位高层正抚着他的背,同情地安慰:“董事长,这父女之间争执几句总有的,别往心里去,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宋之任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还要准备明天的会议。”
  高层们互看一眼,告了别就相继离开,待病房里只剩下四人的时候,宋之任才重新抬起头,看着宋其衍,话却是对靳子琦说的。
  “子琦,我让闵峥送你回去,我还有些事要跟其衍谈。”
  靳子琦不是没眼色的人,自然看出宋之任有些话不想让她听到,无非是商业上的机密,宋之任终归还是提防着她,谁让她是靳氏的女儿呢?
  “好的,那你们慢慢谈。”靳子琦说着,看了宋其衍一眼就出去了。
  合上门的时候,还能看到宋其衍追逐在她身后的目光。
  靳子琦弯起唇角,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病房里已经响起项津语的声音。
  门外,韩闵峥一直等候着,看她出来,微微抿嘴,似是而非的笑容。
  他礼貌而克制地向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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