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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凤啸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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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一愣之后,随即却是了然。
雪幽,传说中四神一族的秘宝,几乎与四神一族圣主手中的四神御相提并论。
但是,却少有人练成。
不仅是因为那血脉承继,还因为,若要练成雪幽,必要以至爱之血做祭。
雪幽,既然是四神一族的秘宝,自是非四神一族族人无法修习,否则,冒然修炼,逆天而行,功力反噬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南宫澈并不是四神一族的族人,自然无法修习,但是,有一段时间,璟燚是很明显地感到南宫澈功力的增长,因为还未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再加上当时正是局面一片复杂之时,所以,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没有想到竟是因为雪幽。
明明无法修炼的人,为什么还是修炼了?
突然,脑中似有什么一闪。
繁复的花纹,血色的图腾,接连而至的凶案,找不出的凶手。
所有仿佛零散的记忆突然奇妙地连成了一片。
“五神血祭?”疑问的话语,却莫名地带着肯定的语气。
离夜点了点头。
以活人为祭,虽然确实在眸中程度上有一定的弥补作用,但是,仍旧是逆天而行。
所以,才会说,自作孽,不可活。
四神一族的能力都是依靠这血缘和灵魂来传承的,南宫澈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知道那五神血祭的做法,更不可能知晓雪幽,那么,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慕容云霜。
“这就是你要我练功的原因?”
“云霜恨我入骨,而且,”离夜眼眸微转,似乎望向璟燚,撇了撇嘴,“你太弱。”
如此不顾丝毫情面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璟燚面上实在有些挂不住的,但是,偏偏对着这个人,却是生气也不是,发怒也不是。
“我有那么差吗?”不服气地反驳。
“很差。”回答地斩钉截铁,“否则,怎么那么容易就让人打下了接天崖?”
本来的恼然在听到离夜最后那一句渐渐低了下来,几乎无法分辨的话语时,顿时全都飞得无影无踪了。
“我会好好练的。”郑重的,仿佛誓言。
“雪幽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吧?”单纯的疑问。
听了璟燚的话,离夜的唇角慢慢勾起优雅的弧度,却是俯视天下的傲然。
“璟燚,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要自创天一的?”
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的雪幽却无法修炼,那么,就寻找一种可以可以走得更远的方法吧。
既然做了,那么,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任何的侥幸都可能称为致命伤。
不是最强的意思,就是,这时间总有人可以掌控你的生死。
我不在意生死,但是,却还是无法容忍那样的掌控。
第二章
玉阶悠长,绵延盘旋似乎直指天顶,七色的锦带随风飞扬。
荧荧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宫殿,湛蓝的天空下,一派的宁静祥和。
来去匆匆的宫人们,各司其职,脸上却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没有华丽的装束,没有嘹亮的礼乐,唯一的艳色就只是新郎新娘身上那一目红艳的礼服,也就因为这唯一的丽色,没有人会怀疑,这里将有一场婚礼。
四神一族之人,只敬天地,所以,这拜堂一说,也就只有拜天地以及夫妻交拜。
唱礼的司仪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一脸慈爱地看着眼前的新人。
男子自然是风神俊秀,潇洒绝伦,女子大红的盖头遮去那一方娟丽容颜,只见那素约腰身,亭亭玉立,娉婷蹁跹。
如此,该是神仙眷侣。
“这样……”璟燚眼角轻瞟了那二位新人间依旧不曾拿下的锁链,在离夜耳边幽幽问道,“真的好吗?”单纯的问句罢了,反正除了身边这人,其他的人要怎么样都不是他考虑的事。
“有什么不好吗?”仿佛是真的疑问,只是那淡然的语气中却并没有带着的该有的惑然。
璟燚没有答话,只是轻蹙了眉。
被一方锁链硬是牵扯在一起的无情人,该说是幸福吗?
“所谓羁绊二字,也不一定都是那虚妄之事,若是有意,化作了实型又有何妨?”离夜的语气依旧清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多了些感慨,仿佛叹息,“有情之人自然都是希望那月老的红线牵上手,当那一弯红绳变成了锁链,似乎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了。”
双眼迷蒙着点滴的湿意,似乎悠悠地望向那一弯晶亮的锁链。
璟燚也顺着那目光望去。
羁绊是牵挂,有时却也是束缚。
那位小姐的功力确实是深不可测,但是,落英阁阁主如此简单地就被一条锁链牵扯,未尝不因为那心间的片刻犹疑吧。
“不过,都说情到深处,恨不得两人变成了一人。”叶若不知何时走到了二人身边,突然笑着道,“他们两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了。”话语中多了些打趣的意味。
离夜抬眸朝向叶若,轻轻地笑了笑,出声吟道,却是一首《我侬词》。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离夜说完,悠悠道:“你是想说这个吧。”
此时叶若和璟燚看着离夜的眼神却是有些复杂。
终于,叶若伸手在离夜肩上一拍,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模样。
“残夜公子,麻烦你念情诗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好像别人欠了你的钱似的语气啊?!”说到后来,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了。
璟燚看着离夜显得有些无奈的脸,笑了笑,没说什么。
似乎不太满意离夜的反应,叶若偏过头,看向璟燚道:“他平时跟你说话也是这副死样子?”
璟燚没说话,只是看着离夜,笑得温柔。
叶若叹息了一声,似乎很无语的模样,眼中的笑意却愈加浓厚了。
“人家两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个外人?”清亮的女声。
寻声望去,流影已揭了红盖头,正向着他们走来。
礼成了。
流影原本打趣的目光在接触到那二人依旧是平静安然的面目时,突然有些泄气。
叶若很好心地走到她身边,似乎颇有些同病相怜之感,道:“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那两个人啊,说好听点儿是沉稳,难听点儿就是脸皮厚。
流影的泄气也只是一刹那,随即便是释然的微笑。
“残夜,今日是我大婚吧?”流影走到离夜身边,笑意盈盈地问道。
离夜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无奈。
“你好像还没有送礼吧?”脸上的笑意愈发地肆意起来。
“流影,”离夜的语气似乎有些叹息,“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流影一脸的神采飞扬,对于离夜的回答看来甚是满意。
“残夜,与我比试一场如何?”
流影此话一出,相比于璟燚的怔然,离夜等人倒是显得很镇静。
“流影,这么多年,你倒真是一点儿没变。”风衍一脸的感慨。
“没办法,”流影粲然一笑,“好不容易逮住他,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过了。”说着,已经接过仆从取来的宝剑。
叶若看璟燚似乎还有些不解,笑着解释道:“这位流影小姐的心里,小部分是巫月眠,剩下的就只有武功了,真是当之无愧的‘武痴’。”
璟燚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是深锁在离夜身上。
那个流影怎么样都不所谓,他担心的是离夜的身体。
刚要说声阻止,却见离夜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心思一般,转过身来,对着他摆摆手,道:“无妨。”
清冷的话语,仿佛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轻轻在耳边响起,让璟燚原本担忧的心情渐渐安定下来。
忧虑依然,却已经平静下来。
既然他说没事,该是没事吧。
流影的长剑古朴雪亮,却是一种并不外露的光芒,仿佛所有的流光就收敛在那一柄长剑之上,并不耀眼,却令人动容。
离夜依旧是一身白色素衣,身后雪发轻束,正在众人猜测离夜是否要空手对敌的时候,只见离夜悠悠只袖中取出一物。
约有一肘长短,看来似乎是仪仗一类的东西,然后众人仍是一惊,只因为那太过熟悉的色彩——那一汪血色的光晕。
样式虽有不同,但看那血色流转,幽光妖异,分明就是当时夜宴之上那一弯血色弓箭。
——四神御。
仿佛为了证实众人所想一般,离夜一手握住一端,那一汪血色渐渐在手中舒展开来,渐成了一柄长剑模样。
流影望着那一弯长剑,眼中的光芒愈加得兴奋起来。
“你能如此相对,我也该是此生无憾了。”似叹息,似感慨,还有跃然面上的喜悦。
光影舒展,当真是一场华丽的表演。
流影长剑青色的流彩在空中勾画出优雅的弧度,剑尖过处,剑气流转成一片恢恢宏网,铺天盖地地覆盖下来。
而那内力浑厚,绵绵悠长。
那翩鸿身影,该是令人惊叹。
璟燚突然明白了巫月眠那般不愿,却仍旧没有离开的另一个原因。
如此武功,逃又能逃到何处?
但是,真正让人惊叹的却并不是流影那出神入化的剑术,而是另一个人。
在场诸人,都不是第一次看见离夜出手,但是,今次看来,震撼依然丝毫不减。
终于开始明了面对云霜时,总感觉到的那微妙的不适。
容貌相似,举止言行亦是仿若一致,却总是有着说不清的,微妙的差异。
象牙塔中的王子,如何能与那君临天下的帝王相提并论?
神情气息依旧是一片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改变,然而,至那一片深沉的内敛中不经意间满溢开来的气韵,却能够轻易地勾起人心中最深沉的敬畏。
手中一弯血色流光,流转在空中,一片悦耳的旋律。
海纳百川,俯视众人,确是震撼。
而那不经意间的光芒,却是美丽得令人窒息。
那扑面而来的剑网,不论是多么的天衣无缝,在那血色流光过处,都是一片从容中自然地消散开。
天地终是一汪静谧。
流影回剑入鞘,微微有些喘息,面上微红,眼中依旧是一片喜悦与兴奋。
“谢了。”说得诚然。
离夜轻点了点头,面色如常,呼吸也是平稳,只有额间薄汗流露出些许方才那一场争斗的痕迹。
流影目光越过众人,向那大殿深处望去,笑容一僵,眼眸中似有一点沉郁凝结。
大殿内空旷一片,惟一的艳色似已逝去。
微垂眸,唇角有些苦涩。
终究,还是离去了。
第三章
终是剪不断,理还乱。
点滴的苦涩,落进了一汪清泉,散乱地晕染开来,随着满溢开来的,似乎还有无边的疼痛,却终究化为唇角优雅的微笑。
离夜已将手中一弯血色收入袖中,漫步走回了璟燚和叶若身边。
璟燚目光一直紧锁着离夜,看到离夜走过来,微微舒了一口气。
叶若倒没那么冷静,一手拉过离夜,前前后后地看了半晌。
离夜也不说什么,任她看。
终于又放松地笑了起来,看着离夜那一脸的平静似乎又有些不满,双手环过离夜的胳膊,道:“怎么还是这么瘦呢?”
离夜抽回手,没有答话,有些无奈的样子。
“哪个女人要是可以像你这样,怎么吃都是这副瘦猴子的模样,肯定高兴死了。”
叶若看着离夜一脸品评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撇了撇嘴,道:“好像又胖了。”微一顿,一副壮志凌云模样,“我要减肥。”
听着叶若的话,离夜的眸色突然变得有些复杂,食指勾了勾,道:“若儿,过来。”
叶若有些不明所以地附耳过去。
然后,在在场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下,叶若的脸仿佛火烧了一般一下子红了起来。
本来还觉得没什么,但是,看到叶若的样子,众人的好奇心好像都被跳起来了。
凌霄原本一直都是冷眼旁观,此时也忍不住走到叶若身边,柔声问道:“静儿,出什么事吗?”
凌霄这一问倒不打紧,只是叶若的脸似乎更红了。
对于叶若的尴尬似乎毫无所觉,离夜向着叶若淡淡道:“真的是这样?”语气似乎有些复杂。
终于,叶若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仿佛是想起离夜的眼睛看不见,又小声轻“嗯”了一声。
“悠,过来。”离夜语气依旧淡淡的,只是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殷悠原本正好奇,听到离夜的话当即走了过来,看着叶若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打趣道:“想不到静小姐也有害羞的时候啊,”说完又抬头望了望天,道,“该不会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吧。”
“帮她看看。”
虽然并不明显,还是很敏锐地感觉到离夜难得用了命令的口吻,殷悠当即也不敢怠慢,躬身执起叶若的一只手,一手搭在她腕脉上。
半晌,殷悠一脸了然,看着叶若的目光也是愈发地戏谑起来了。
叶若的脸色终于恢复如常,看到殷悠的目光却也不生气,倒好像很高兴一般,问道:“真的?”语气似乎还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殷悠笑着点了点头,正接触到凌霄满眼的担忧,勉强忍住了笑意,拱手对凌霄道:“恭喜宫主了,静小姐有喜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脸恍然。
“有喜?”凌霄喃喃地说着,似乎还是难以置信,只是原本面上的平静无波已经刹那间被击溃,惊讶、震撼、狂喜……混杂在那一张俊颜上。
半晌,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一般,凌霄一手搂住身边的叶若,道:“那我不是要做爹了?”
等了半天居然来了这么一句,殷悠翻了个白眼,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
你老婆有喜了不是你要当爹还能是别人吗?
众人纷纷上前道贺。
璟燚走到离夜身边,很自然地拉起离夜的手,浅浅地送入一丝内力,看来并没有不对劲,才稍稍放松了力道。
“夜你似乎并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看着凌霄拥着叶若,两人都是一脸的喜悦,身旁的人也都是祝福声声,但是,离夜的神色依旧平静,看不出有什么高兴的。
“与我无关不是吗?”离夜轻轻地说着,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单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是突然眉眼一转,“不过,怀孕的人居然还惦念着减肥,还真是好兴致。”带上了几分冷意。
离夜后面一句话说得并不很大声,却恰好可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好像被一盆冷水浇过,叶若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连带凌霄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尴尬。
“残夜,这次是我疏忽了。”凌霄想着离夜道,看着叶若的眼中除了喜悦还多了些歉意。
离夜点了点头,似乎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原本就是一场喜事,现在却是喜上加喜,觥筹交错间大家都是一片喜悦,有意无意间,所有人都很默契地忽略了这喜宴上缺席的新郎。
“我记得你说过,”南宫悦突然扯了扯殷悠的袖子,“离夜与巫阁主的桂花之约一般只是喝茶,他们不喝酒的吗?”
其实也不怪南宫悦这么问,离夜至坐上酒桌,就是滴酒不沾,而其他人也好像知情一般,也不向他敬酒。
而南宫悦的印象中,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离夜沾过酒。
“难道他不会喝酒?”南宫悦眼睛一亮。
“算是吧。”殷悠有些好笑地看着南宫悦。这位南宫小姐好像还真是和离夜杠上了。
几乎就在殷悠话音刚落时,南宫悦就迫不及待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所以也就没有看见殷悠带着笑意与同情的眼睛。
“离夜,这次冒昧前来,实在多有得罪,今次就此一杯薄酒赔罪。”微一顿,“在来就是恭喜叶若有喜了。”说完,还秉持这先干为敬的原则,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下子,满桌人却是神色各异。
殷悠早已忍笑忍到嘴抽筋了。
前面那句还说得过去,后面那一句也太扯了。叶若有喜,你要敬也该敬凌霄吧。这灌酒的接口也找得太拙劣了。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离夜短暂的一顿之后,竟然伸手端起身前的酒杯,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本来还在气愤殷悠的说辞有误,却在一眼望见离夜愣在了当场。
一杯酒下肚,离夜原本白皙有如银雪的肤色渐渐染上了一层薄霞,一片清丽出尘间多出了几分艳色。紫眸幽幽,眸中盈盈水色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紫色的光晕渐次晕染开来。而那眉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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