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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少爷囚宠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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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淘汰——也就意味着死亡。
  西院是唐世钊专门用来训练杀手和死士的地方,在西院,和唐痕年纪一样大的小孩有好几十个,而唐痕并不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每隔半年,西院就会实行一次淘汰赛,只有一半的人能有资格存活下来,被淘汰的人,即将面临死亡。
  西院不留废物,对西院没用的废物自然也没有活下来的必要,而且这些人知道了太多关于西院的秘密,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每隔半年,唐痕与姐姐如针就要面临一次生与死的抉择,如同悬空走钢丝,把命吊在半空中。
  就在唐子琳与唐子义思考着明天的宴会要如何盛装出席之时,唐痕与如针却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继续活下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
  他就像一只生活在唐家最底层的蛆虫,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然后努力呼吸。
  “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激怒了一只蛆虫,会有怎样的后果!”唐痕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纵身将唐子琳压在沙发上。
  “哗啦!”
  原本已经被撕的破碎不堪的染血婚纱,再次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支离破碎的婚纱几乎快要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肤。
  随着婚纱再次被撕裂,她小小的身躯禁不止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想要低头认输的表情。
  “如何?除了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还能拿我怎样?只有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去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范,唐痕,你真让我看不起。”她强忍住心头的慌乱,镇定的说道。
  “很好,还有力气对我破口大骂,说明你现在的体力很充足。”唐痕眉梢轻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纵身压了上去。
  “唐痕,你尽管作践我的身体,我无力反抗,但我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说完,她将头偏向一旁,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她就像一具没有知觉的死尸,瘫在沙发一角,任由唐痕肆意妄为。
  因为她知道,她越是反抗,唐痕越是兴奋,她越是哭喊的厉害,唐痕心里越是畅快。
  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她只能被迫妥协,尽管如此,她也不会让唐痕逞心。
  身下的女人被他压在沙发一角肆意妄为,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闭着双眼,咬着舌头,硬是一声也不吭。
  唐痕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唐子琳现在的反应,他想让她放肆尖叫,然后哭着求饶。
  他皱起了眉,钳住她的下颚,用力抬起,“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不叫?你没有反应吗?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性冷淡?”
  她轻笑了一声,身体的感觉是这般强烈,她几次都快要忍不住,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却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冷声说着,“我之所以不叫,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唐痕,你是个无能的男人,你真失败。”
  说完,她又将头扭向一旁,倔强的紧咬住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到她这副死鱼样,唐痕一下子就没了兴趣,只觉得索然无趣,他瞪了唐子琳一眼,带着不甘与愤怒,男人最怕的,就是一个女人在床上说他“这方面”的能力不行。
  而现在,唐子琳就等于是变相的抽了他一记耳光。
  “很好,我看你能倔到几时!你最好给我忍着!”唐痕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
  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继续怜香惜玉!
  唐痕开始暴肆狂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哼一声,很快的,冷汗就顺着她的鬓角流下,在身上汇成了一条河流,她的脸色逐渐变的青白不堪。
  昨晚才刚刚失去了处子之身,现在这样暴虐的行径,她根本承受不了,她觉得身体已经被生生撕成了两半,再也动弹不得。
  “给我叫!快给我叫!”唐痕有些不耐烦,身下动作越发大力起来。
  “啊!!”
  终于,她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偏,在唐痕身下晕了过去。
  看到身下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因为他的暴虐行为而再次昏厥过去,彻底变成了一条真正不会动的死鱼,唐痕停下了动作。
  “真是倔强!为什么就不能配合一点?非要和我倔到底?你难受,我也不痛快!”带着几分不满,唐痕将晕过去的她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唐子琳,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向我低头?只要你能向我低头,哪怕只是低一点点,我也不会这样对你。”唐痕看着怀中瘫成一滩烂泥的倔强小女人,眼眸深处有流光在肆意窜动着。

  006 倔强
  “哗啦!”
  温暖的水缓缓流入双人浴缸中,唐痕抱着她慢慢进入浴缸中,她的头偏向一旁,还没醒过来,只是虚弱的闭着双眼,靠在他的胸口。
  这一刻的唐痕,是温柔的,平和的,眸底带着几分柔情,几许蜜意,轻轻的替她擦拭着身体。
  可惜她看不见唐痕此刻的柔情,自从大婚过后,唐痕就彻底变了个人,不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温柔的唐痕,而是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唐痕长长的叹息一声,夹带了太多的辛酸与无奈,他的手轻轻滑过唐子琳的脸颊,缓慢的,带着抹不掉的迷恋。
  他对她,真的没有感情吗?
  当然不是,否则的话,唐痕不会留她活到现在,说到底她是仇人之女,让她活着,对唐痕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在想,或许有一天,他对唐子琳的迷恋和不舍得,会害他丢了性命,他总有一天,会死在唐子琳的身上。
  唐痕叹了口气,这个女子,是他从九岁就迷恋到二十一岁的女子,他迷恋了她整整十二年!要他下定决心杀了她,他舍不下这个心。
  替她洗净身子,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唐痕抱着她,把她轻轻的放回黄金囚笼中。
  这个黄金囚笼,不仅囚禁了她,同时也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保护着她,一旦她踏出这间房,唐痕不敢保证姐姐如针会不会为了斩草除根,而杀了她!
  姐姐如针一向恨唐家人入骨,恨不得将唐家人杀之而后快,要她容忍唐世钊的女儿活在眼皮子底下,根本就不可能,不仅是如针,还有如冰,她们都恨不得将唐子琳杀之而后快。
  所以唐痕才想了个法子,说要留着唐子琳一条贱命,折磨她,糟践她,来报复唐家。
  “睡吧,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待在这个小地方,不问世事的你,究竟有多幸福。”唐痕将囚笼的门锁好,转身离去。
  转身走出房门的那一霎,唐痕看见如针和如冰就站在门口。
  “姐,你怎么来了?”唐痕看着如针开口问道,他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挡住了房门的入口。
  这两个女人,一个恨唐家人入骨,一个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二姨太,自然都是容不下唐子琳这个“唐家少夫人”,唐痕有些担心,怕唐子琳会遭不测。
  “小智,你又来折磨那个女人了?”如针懒懒地抬眸看了唐痕一眼,冷声说道。
  “嗯。”唐痕应了一声,有些底气不足。
  “小智,折磨那个女人固然是好,她本该受尽折磨,但我希望你别忘了,她的身份终究是仇人之女,你可别让自己陷了进去。”如针开口说道。
  “我知道,姐,我不会忘记。”唐痕低下了头。
  从他九岁刚进唐家的那一天,姐姐就常常适时的在他耳边提醒他,让他控制自己的感情,告诉他,对唐子琳不过是一次利用,千万不要陷了进去。
  不过如针错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整整十二年的朝夕相对,他不可能一点真感情都没有,他是人,不是机器,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如针姐,唐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不要把他逼得太紧。”站在如针身旁的如冰开口说道。
  “小冰,你就快过门了,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也想让小智尽快娶你过门,毕竟这么多年来,你帮了他许多,也帮了我许多,这是我们姐弟欠你的。”如针看着如冰,开口说道。
  “如针姐,你别这么说,我爱唐痕,我愿意帮他,我从没想过要计较什么。”如冰开口说道。
  “小智,还有七天小冰就要过门了,最近公司的事也有许多等着你去处理,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太频繁的来见这个女人了,我怕她让你分了心。”如针笑着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是,我知道,那我先去公司了。”唐痕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毕竟是他的姐姐,长兄为父,长姐为母,父母早死,他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所以姐姐的话他从来都不违抗。
  唐痕并不是因为害怕如针,而避让着如针,而是因为如针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尊重这个姐姐,在乎这个姐姐,所以愿意什么都听她的,顺着她的心意。
  看见唐痕终于走了,如针转过头去,看了如冰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冰啊,你得把小智给看紧了,别让他被里面那个狐媚子勾了魂去,知道吗?”
  “如针姐,我相信唐痕,他不会的,他要是真的喜欢唐子琳,就不可能对唐家人下的去手。”如冰开口说道。
  “男人,有时候说不清的,说不准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所以我们这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才要适时的提醒他,给他指点迷津,否则的话,他很容易迷失方向。”如针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的。”如冰低了低头,恭声答道。
  如针眯了眯眼,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看看那位大小姐,到底过得怎么样。”
  说完,两人便走进了房中,窗帘是拉开的,有和煦的阳光照下来,那个躺在黄金囚笼中的女子此刻睡的正香,她穿着淡粉色的长裙,躺在囚笼中,枕着一个软软的小抱枕,身下居然铺有一块绒丝毯,不让那个女子的身子直接接触到冰冷的地面。
  “看来唐痕对她,还真的很不错。”如针皱起了眉,带着几分不悦,“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就是这么“折磨”她的。”
  “如针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毕竟也是唐痕明媒正娶的夫人,唐痕对她舍不下情也是难免。”如冰开口说道,右拳却在不经意间悄悄握紧,看见自己爱着的男人,对别的女子如此呵护备至,她的心里,有些难受。
  她爱唐痕,从十六岁那年,就一直爱着唐痕。
  如冰,如针,如石,如刀,他们四人原是唐世钊一手训练的四名顶级杀手。
  十六岁那年,她接到了一个任务,却不慎受伤,后被唐痕所救,从那一天起,她就爱上了唐痕,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返顾的爱上了唐痕。
  她将处子之身献给了唐痕,甘愿沦为唐痕与如针扳倒唐家的一颗棋子,她开始背叛对她和哥哥如石有救命之恩的唐世钊,替唐痕做事。
  唐痕是火,是她生命中的那一束光,她是扑火的飞蛾,一心想要追随者心中的光,哪怕明知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她也无怨无悔。
  后来,她和如针姐弟联手,成功扳倒了唐世钊,唐世钊训练的四个顶级杀手,只有如刀一人为了唐家尽忠而死,其余三人,都选择了背叛。
  如针的背叛是因为仇恨,她的背叛是因为唐痕,而如石的背叛,则是为了她。
  “夫人?呵。”如针轻笑了一声,看着那个躺在囚笼中昏睡着的女子,眉眼间满是不屑,“现在的她,还算是哪门子的夫人?只要我勾一勾小拇指,她就做不成这个唐家少夫人。”
  “如针姐,何必为了跟她过不去,而与唐痕撕破脸,她不过就是一个废人,为了她,伤了你们姐弟的感情,断断不值。”如冰开口劝道。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她的善良,早在一次次的任务和刺杀中,消磨殆尽,可她也不是一个邪恶的人,至少她对唐子琳,暂时还谈不上有多深的仇恨。
  如冰很清楚,没有她的背叛,唐家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沦陷,而囚笼里的那个女子,也不至于被囚禁在此。

  007 如针
  如针眯起双眼,仔细打量着那个被囚在牢笼中,昏睡着的女子。
  她的脸颊苍白,面容愁苦不安,紧闭着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身子缩成一团,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这样一个弱女子,自然不会对他们姐弟造成什么威胁。
  如针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并拢,对准了那个昏睡中的女子,似乎仅用了两根手指,就能将那个沉睡中的女子紧紧擭住,两指之间隐隐能瞧见有寒光在闪动着。
  她轻笑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如冰,“你说得对,为了这个女人,而伤了我和小智的感情,实在不值得。”
  “如针姐,你看看她,她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就算留她一条贱命,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既然如此,何必还要为了她而跟小智过不去。”如冰开口说道。
  “嗯。”如针点点头,似乎觉得有几分道理。
  如冰一见如针在点头,赶紧接着说道,“既然唐痕喜欢她,舍不得杀她,想要留着她,那就让唐痕留着好了,唐痕早晚会对她腻,到时候再除了她也不迟。”
  “说的有理,既然如此,暂且留她一条贱命。”如针笑了笑,眸中戾光一闪而过,手中那闪着斑斑寒光的银针也收了回去。
  她本打算和如冰一起来这里解决了唐子琳,除之而后快,既然唐痕舍不得,下不了这个手,那么就让她这个做姐姐的来帮唐痕下这个手。
  不过听了如冰的劝解以后,如针觉得为了唐子琳而与弟弟撕破脸,实在不算明智之举。
  看到如针将银针收了回去,如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对不起唐老爷,对不起唐家,她心中有愧,至少让她为唐家保住最后一个活口。
  “小冰,我倒是无所谓,杀与不杀,对我来说只是一念之差,我只是担心你,你难道不怕这个女人抢走了你的男人?”如针转过头,看着如冰。
  “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留不住,只要唐痕心里有我,其他什么我都不在乎。”如冰笑着说道。
  “你现在倒是想得开,等真正到了那时候,你未必还能像现在这样,算了,说到底这也是你和小智之间的事,我也懒得插手,只要这个女人给我安分守己,不要搞出多余的事来碍我的眼子。”如针又看了昏睡中的唐子琳一眼,眼尾戾光乍现,寒声说道。
  “走吧,我陪你去试试婚纱,马上就要过门了,你也该学会如何当一个好妻子,做小智的贤内助。”如针笑了笑,挽着如冰的手,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两人走后,原本躺在囚笼中一直昏睡着的唐子琳忽然睁开了双眼,眸底满是惊恐不安,鬓角有冷汗不停淌下。
  她早就醒了,早在如针与如冰一同走进来之时,她就已经醒了,她虽然醒了,却只能装睡。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的挣扎,如针只需要挥挥手,那涂满毒药,闪动着斑驳寒光的银针就会刺入她的身体之中。
  可她不能死,她必须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做许多事,只有活着,她才可能与哥哥重聚,或许还能想办法逃出这里,然后将他们姐弟的阴谋揭穿,公诸于众!
  为了生存,她必须想尽各种办法,哪怕是卑微的喘息着,也要坚持心中那渺小的希望。
  决不放弃!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打开了,她悄悄地望去,只见艾米手里挎着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跟在艾米身后的,还有一个男人。
  两人将房门掩好,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小姐,我们来看你了,我给你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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