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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霸道娇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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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卿一摆手,虽然和月下在这说着话,可眼神却是盯着日葵那处,一点也没敢怠慢。

“请问这奸老朽之人,又是何人?”

怡卿原本还在想月下此时会问出什么问题来,原来是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怡卿转头啧啧的两声,一副真是把你看得太纯洁的神情。唏嘘了半晌之后,手托着下巴,盯了月下半晌。

“看来您憋得也有够呛,如此,就把那妇人赏你吧,你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自己决定。”怡卿如此说完,一副忍痛割舍的模样,只把月下气得想当头撞墙。

自己被他这丫头给摆了一道,她丫的还装出一副悲催的神情来。不过气愤归气愤,他这几万年的修行也绝不是白混来的,自然是见过不少,也听过不少,虽然很多早已忘记,可这脸皮倒实在是厚了不少。

这厢怡卿与月下正说得不亦乐乎,而院中的其他人都盯着日葵所站的方向,一副警备的样子。

“所以,麻烦各位把外衣脱了。”

书秪倒是不咸不淡的把这句让人喷血的话给说了出来,原本各位都是在睡觉中,听到外面有响动,都是随便穿了件外衣便走了出来,里面充其量也只穿了一件亵衣亵裤。

由于事情较急,所以衣服自是有些松松垮垮,不修边幅。

不过让怡卿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的事情,并不是院中各位的衣衫不整,倒是他三师兄书秪方才说的那句话。

平素在怡卿的心目中,书秪一向低调,比较沉默寡言,说道一些男女之事,自会脸红脖子粗好久,断然不会像她这般脸皮厚。

方才日葵那厮说了什么西风转东风,东风再转北风,如今看来倒真是这般了,要不是这般,又如何解释她三师兄方才的那句话。

怡卿走至书秪的身前,轻轻扯了书秪一下,在书秪的耳边小声说着。

“师兄,你方才说的是真的?”

书秪瞟了怡卿一眼,直接忽略她的提问,用更大分贝的声音在院中说道。

“请院中各位站成一排,然后把外衣脱了。”

书秪又说了一遍,怡卿这才明白,书秪并没有讲错,也不是哪里错了,而是他真的要大伙都把外衣脱了,怡卿还想说什么,书秪又发话了。

“脱了外衣,便可知奸细倒底是谁。”

书秪冷冽的眼风一扫,怡卿撇了撇嘴,索性一赌气把外衣扯了开来,露出里面绣着两只粉红小猪猪的亵衣。

月下瞟了怡卿一眼,差点笑了出声,不过还是忍住了。当月下把外衣脱了,怡卿也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里衣上绣着几朵大大的荷花,正开得艳丽。怡卿捂着嘴也偷笑了半天,月下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不但没收住笑,反倒抬高了眉头,更加大声的笑了,只把月下气得有够呛。

书秪一一扫过众人,眼中并无多大波动,倒是像在看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不论看的是男是女,皆是露出一种平静的神情。

待书秪走至日葵的身前,眼神有些犀利的打量着她。

“难道夫人有何不适?”

日葵掩住嘴低低一笑,眉眼间竟是遮不住的那股子风骚劲。

“堂主果真要奴家脱?”

“自是一视同仁。”书秪都懒得看她,背对着她这般说着。

日葵脸上一阵愠怒,双手一扯腰带,院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日葵。

“啊!”一声惊呼,自个人的嘴中发出,玉清风双手一拉,快速的拉起日葵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给她遮上。

原来日葵那厮居然是真空上阵,除了外面套的那层薄薄的丝纺之外,里面根本就无一根纱。

在脱落的瞬间,她那白皙,光滑、丰满诱人的胴体,无不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色彩,只惊得在场的人半天没发声。

日葵显然很满意大伙这般的神情,这说明她的身材自是没得说,日葵浅笑着用手遮住嘴角,倒是没一点害羞的样子,看那神情,方才的动作好似她故意的一般。

“方才我就问过,是书堂主要奴家脱的,可是奴家自小就有个习惯,就是睡觉的时候喜欢裸睡,方才情况紧急,便只胡乱拿了一件睡衣出得来,所以方才”日葵说完,一手遮住脸,一副悲悲惨惨的神情,眼中含着一点泪,倒是像被人非礼了一般。

怡卿冷哼一声,直接无视她的解释,心想这师兄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衣服也脱了,裸体也看了,怎么就没发现他要宣布点啥?

“奸细找到了。”书秪忽然淡淡一说,怡卿一愣,望向书秪,心想自己跟这三师兄是越来越默契了,她心里想什么,总会在下一秒被他说出。

大伙都把视线移到了书秪的身上,一双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第七十四章  揪出奸细

日葵心里一咯噔,打算抽出被玉清风抓住的手腕,手上暗中用力,可玉清风像是早已察觉她会这般做一般,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可手上的力道,却是暗暗的加重了不少。

“那奸细是谁?”怡卿想也没想,就问了出来,如今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要落地了,只要说出了奸细是谁,那以后就不用这般成天被人监视了。

书秪朝怡卿笑了笑,没直接回答怡卿的问题,倒是提出了几个问题。

“方才我叫大伙脱衣服,大伙发现有谁有与大伙不一样么?”

站在院中的各位面面相窥,一副没太注意的神情,书秪转头望向怡卿。

“卿儿,方才你的位置站的正能看清楚大伙,你看出什么了没?”

书秪的嗓音如从九天传来一般,虽有些遥不可及,却是听着让人很舒服。

如泉水叮咚,轻轻浅浅却能勾起人们遐想的空间。

“呃”怡卿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因为书秪的声音太过好听她方才仿若飞到了九天之上。全身轻飘飘的,周身的衣服也是雪白一片,如今书秪站于身前,那张极度帅气的脸,亦是近距离展现在她的面前。

怡卿抓了抓脑袋,嘴角向上勾了勾。

“师兄,接下来由我解释吧。”

怡卿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书秪那双凤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拍了拍怡卿的肩膀,朝她缓缓点了下头。

怡卿一眼扫过日葵那厮,凌厉的眼神直接投向她,日葵倒不甘示弱,都这地步了,仍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决心,她倒是先对怡卿笑了。

怡卿从鼻孔中,轻轻冷哼一声,心想如今你就这般笑吧,等下你死,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再次收回投向那厮的目光,镇定的望着院中的各位。

“方才我师兄已经明确的说了,谁刚才与我们有不同的地方,那人便是奸细。我方才一阵思索,突然脑中闪过一个艳丽的画面,全身血液便是直接往头上涌,紧接着画面便停止了。刚才唯一与我们不同的,便是这位霹雳门的夫人—日葵。”

怡卿说完,手指直指日葵,日葵仍是高傲的仰着头,一副你全凭猜测,并无证据的神情。

“奴家不就是一裸体出现么,难道在你心中裸体之人就都是魔界中人,难道中原的正道人士,都是和尚道士出生?就没有裸体过?有些不雅的东西,你们就推给魔界,这到底是逃避还是故意的掩饰?”

日葵虽然一手被玉清风暗自抓着,身体虽然动弹不得,可脑袋却转得飞速,嘴上的功夫更是得理不饶人。怡卿在心里暗自揣测,却也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惧的神情,以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与她相争的气势。

怡卿索性走至日葵身前,白皙的手指在日葵那光滑的纺绸上一阵摸索,当然这期间会有意无意的摸着日葵的身体。

怡卿嘴角含着笑意,手指慢慢在其身上摸索,当摸至日葵的前胸时,怡卿一用力,使劲按了下去。

“你”

日葵完全不能相信怡卿竟会这般动手,睁大眼睛盯着怡卿望了半晌,脑中慢慢有些混乱。

“一般人都会穿着亵衣亵裤睡觉,所以方才师兄说叫大伙脱了外衣,只是想看看有谁不是真正在睡觉。如若不是真正睡觉的,他里面必定不是穿的睡衣。因为方才真正的奸细正与师兄在战斗,里面自是穿的夜行衣。”

怡卿缓缓道来,书秪朝她微微一笑,不禁暗自在心中赞美了一番,怡卿回以一笑,正准备接着说,却被日葵有所打断。

“哼!方才奴家脱了衣服,里面不是什么都没有,又何来奸细一说?”

日葵冷眼瞪了怡卿一眼,却发觉掌中越发的用不上力,而一旁的玉清风却是一脸的镇定,完全不似在面对一个高手一般防备。

“呵呵您是说裸体么,我正要说道此,您别急。”

怡卿对日葵冷冷一笑,可语气中越发的肯定,而气势方面却是怡卿比日葵要强上一层了。

“正常的人,在睡觉之前都是穿着亵衣亵裤,而你却是只外面套着一件外衣。你说你因为自小的习惯,那么请问,院中方才是着火了,还是有人被杀了?只是有些小小的动静,作为一个妇人,而且是不会武功的妇人,你在熟睡中,又能听到多少这外面的响动?纵使你听到了,你不该先穿件像样的衣服出来么,非要搞得跟个失火了一样,衣衫不整的跑出来?”

怡卿步步紧逼,丝毫没有要给日葵喘息的机会,日葵眼神黯了黯,张了张嘴,却是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自是自是因为太过急了些。”

“哦?急?方才你一脸祥和的开门,却是看不出一丝的急切,而且虽然只穿了一件外衣,却是穿得比较整齐,完全不似有在床上滚过的痕迹。试问谁睡在床上,睡衣能没有一点的痕迹?”

怡卿紧盯着日葵,日葵吞了吞口水,越来越觉得没有了反驳的词汇。

“除非你根本就没穿那件睡衣在床上睡过,而这衣服也是你事后套上去的,不知我说的是否是真?而且你为什么是裸体,答案就是你脱了那身夜行衣,却没有时间再穿上别的,而我师兄又及时赶到了,你为了洗清嫌疑只好胡乱套一件衣服在身上,且在二师兄去你房间时,正好祥装不知情,从房间走了出来。”

怡卿索性不跟她在卖关子了,直接把想法给抖了出来,再望向日葵时,日葵的眼中少了方才的恐慌,却多了一丝淡定。

“哈哈你的推测确实很让人信服,可这都是推测,什么都得讲个证据,请问您能拿出点证据出来么,如此推测一番,不用你说,我也可以说你是奸细。”日葵一改方才的被动,直接变成主动,想在此扳回一局。

“是,我知道这些都不足为说你就是奸细的证据,不过我方才摸了你的胸部一把,并不是我好这口,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证明你不但会武功,而且还是个武功高手。”

院中几人一阵唏嘘,望向怡卿的眼中多了一份崇拜,而望向日葵的眼中却是鄙视过多。

第七十五章  暗涌急流

“方才你的胸部虽然弹性颇好,可那其中透着的力度却是普通女人所没有的,你的心跳亦是与一般常人不同,所以你就是那个为了掩藏身份在此潜藏多时的奸细。”

怡卿手指一指,指向日葵。

“还有,方才忘了说了,你进我房间时,我在房间的地面上撒了些银光粉,而你现在闪着银光的双脚,正是证明你就是奸细的证据。”

书秪突然站了出来,朝她莞尔一笑,可眼神中闪现出的光亮,却是不容小窥的。

日葵眼神一黯,手如会伸缩一般,直接从玉清风掌中滑了出来,人影一闪却是站在了屋顶上。

“哈哈今日败在你们这些晚辈手中,却是我日的一时糊涂,他日定当不再小看于你们,不过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哈哈”仰天长笑了几声之后,日葵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怡卿像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一样,两眼放着精光望着书秪,盯了半晌,终于恨恨的说了出来。

“三师兄原来一早便知她是奸细,一早也有证据了,为何仍是让我在那说了那么久,一早抓获不是更好?”

书秪摇了摇头,眼中是满满的疼惜,轻轻抚了抚怡卿那一头乌黑的发丝。

“卿儿,方才你的推论很正确,也是我想说的,正因为如此,我才没打断你的话,让你说下去的。”

怡卿直接想撞墙了,这到底是哪门子事,这如今奸细都跑了,她三师兄居然还能这般平静,还要夸奖她一番。

“可是如今奸细都逃了,一切不等于白搭了么?”

怡卿摊开手,一副非常可惜的神情。

“傻瓜,起码我们查出了一个奸细,知道了杀南风前辈的凶手,并且知道了魔界原来早已暗中派人手埋伏了。”

说道此,书秪眼中闪过一丝的担忧,薄唇紧闭,望了望天边的繁星。

“大伙都休息吧,今天辛苦大家了。”

玉清风轻轻拍了书秪一下,对着众人说道。

在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很多地方,住着一群喜好杀戮与阴暗的人,他们便是这魔界。

不过自从几百年前的那场恶战之后,魔界已经很久没在江湖中出现,此次再次卷土重来,必定带来血雨腥风。

灯光昏暗的洞中,雪白的裘皮上斜靠着一个人影,身材曼妙,婀娜多姿,一身的雪白,把她那几乎透明的肤色给寸托了出来。

女子一副慵懒的神态,半眯着眼睛,只是那倾国的容颜却是被一块薄纱给遮掩住了,只留下让人遐想的空间。

白色的纺纱衣裳,若隐若现,只叫人看着便全身血液沸腾,里面一件大红的肚兜,如今正若隐若现,此景此人,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由于洞中是比较昏暗的,一旁的侍女有些困乏,正打着瞌睡。而左边的石柱上正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珠,倒是给这单调的洞中,加了一剂曼妙的音乐一般。

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慢慢靠近斜靠的女子,一阵浓重的玫瑰花香直扑过来。

躺在裘皮上的女子,轻轻抬了下手腕,清幽的嗓音似来自天上,又似出自地狱,飘渺而空灵。

“日,是否又闯祸了。”

“姐姐”日葵憋了半晌,见女子仍是慵懒的躺在那处,脸上神色稍有缓和,方才还想编一套悲悲惨惨的言辞,如今看来倒是免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打算要惩罚于她。

心里一阵得意,竟忘了自己仍是待罪之身。

女子缓缓睁开眼睛,坐正在椅子上,眼中红光乍泄,直逼日葵的眼睛,一道白光过去,日葵被打倒在地,脸上一块红色,嘴角亦流着丝丝血迹。

“你可知错?”女子不怒自威,眼中闪着明晃晃的红光,日葵趴在地上自是不敢再多怠慢。她知道姐姐如果眼冒红光,纵然面上看不出有什怒色,那也绝对是怒火中天的时候,这种时候断然不可再有侥幸心理。

日葵扑通一声跪于地上,头抵着地面,全身亦有些瑟瑟发抖。

“日葵知错,日葵不该用带罪之身,再去招惹事端,不该贪玩,留念男色,不该”

“是,你是错了。”

女子一摆手,声音洪亮,如此说着。

“你不该不自量力公然挑衅冥王妃,你不该在插手了之后,不但没出色的完成任务,却还被她们杀个措手不及。日葵,本尊不是经常教导于你,魔界中人,除了会玩心思,还得抛弃七情六欲,玩玩而已,切勿深陷,若不如此,你怎能狠下心来。”

日葵原本低着的头立马抬了上来,用赞许的阳光望着她的结拜姐姐,魔界的头头,魔尊—祸水。

果然魔尊就是魔尊,那气势那冷血劲,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原本日葵还担心魔尊会因为她的私自下届,会好好惩罚于她。没想到她确实你怪她了,不过怪的却是自己不够狠心。

啧啧,这个祸水果真是祸水,心里想的真是与常人不太一样。

“是,谨记姐姐教诲,日葵下次一定继续努力。”

日葵再次低下了头,心里却琢磨着该如何放手搏一回了。

祸水重又坐回位置,恢复了往日的神色,白皙的脸上泛着点点红光,眉如柳叶,眼如银杏,唇如樱桃。看着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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