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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不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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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见她了,不过我是从楼顶下来的。”我把铁钩递到她手里,“没有办法,她背后是货架,想拿吃的我们必须干掉她。”
“可是……”她打断我说,“她虽然变了,但是她是人啊,我们怎么能够杀人呢?”
我真气不打一处来“没看过电视?知道丧尸吗,这玩意就是,灾变了,末日浩劫,有什么好怕的,等一会你用铁钩钩住她,别让她乱动,我用斧子劈了她。”
她点点头,好像我就是她的主心骨一样。其实你不知道我刚才是什么熊样。我举着手电,她走在我的后面,两个菜鸟就这样下了楼。
走过她刚才掉在楼梯上的高跟鞋,我俩又来到老板娘面前,我感觉比偷情的中学生都紧张,都尴尬,我冲姑娘努努嘴,事宜她先上。她往前走了两步,又退了三步。关键的时刻,还是要感谢男人的肾……肾上腺素,爷不能在女人面前怂了吧。我把手电给她,她哆哆嗦嗦的照着老板娘,老板娘还是那个表情,那个动作,对着我俩吼啊,抓啊,可就是出不了吧台。当斧子卡在她头上的时候,世界安静了。我今天一共干掉了两只,再多的明天再说吧。刚才用力过大,斧子卡在头上拔不下来。我示意姑娘跟上,钻进了吧台把老板娘拖了出来。我半蹲着推开了吧台旁边的门,是个小仓库,食品,饮料什么的,都是整箱的。仓库里还有一个门,门上的小窗透光进来,前厅也没有那么黑了。我试了试仓库里的小门,很结实。这门通向外面,姑娘也凑了过来,开门就想出去。我一把拉开她。
“万一老板在外面,你看咱俩能打过男丧尸么?”我小声对她说。
她点点头,不动了。等着我的下一步指示。我解下身后的背包,开始往里装东西,她很有眼力价的蹲下身子帮忙。我们不是超人,一次也拿不了多少。装了点吃的和水,我问她:
“这里有吃有喝,也算安全。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我跟你走,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我感动的没哭出来,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以前有个女孩能给我说这么一句话,让我死我都值了。上楼的时候,她弯下腰想去捡高跟鞋,可她又直起腰不捡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现在还有穿高跟鞋的必要么?”
是呀,往后穿高跟鞋就是作死的节奏。跑不快啊。但是哥还是说了句很爷们话。“捡起来吧,女人不能没有高跟鞋。”
我拎着她的鞋,她光着脚跟着我,沿着我来时的路,回到了家。她四处看了看,然后我们四目对望了半天。她笑了,我也笑了。
人是群居的动物,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她是我灾变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活人,我也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活人。一男一女如同相亲一般的坐在了沙发上,时间慢慢冲淡了尴尬。夕阳照进客厅,两个适婚年龄的男女聊的很投机。刚才顺瓶酒该多好啊,黄超啊,你太水啦。
姑娘叫李春华,开始说是东北人,后来才知道就是本地人。她很坦诚的介绍了她的职业,性服务业一线营销人员。兼职是大三学生,还是我的学妹。自称刚做了不到一周,可我没信那么多。家是吕南一个农村的,村名没记住。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吕南一中读书。爹妈已经没了有几年了,靠助学贷款上了大学,可生活费没有着落,加上花花世界的吸引,入了行。我能听出她怕我看不起她,也能感觉到她内心抹不掉的自卑和羞耻感。可是现在说这么多还有意思么?能不能活到天亮还两说呢,还用得着管人姑娘以前是干嘛的?
虽然死了那么多人,这生活也变得太过。在我的坚持下,姑娘回卧室睡觉去了。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没有人会去关心她是不是一个小姐,之前的道德枷锁从她的脖子上解开了。老天爷自然没有厚此薄彼,也让我重活了一回。可是我的天爷啊!我不想重活啊,我沙发底下的箱子里还是七十多万没花啊。
秃笔肯提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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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章 步枪的到来和冰箱的离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和春花趴在门面房的屋顶上。冲锋枪和突击步枪胡乱的扔在马路上,我指给春花看,她表示还是不要去拿枪。我问她:“你跑的快不快?”
“还行,我今天穿着你的一双旧运动鞋,除了有点儿小,其他都还好。”
大姐,你是来拉仇恨的么?哥脚是小了点儿,可你一个姑娘家41的脚是不是你的不对?虽然没有太多的时间瞎扯,但是我还是腹黑了春花一顿。还李春华,肯定是上大学前才改的,村里面的丫头片子肯定叫春花,我就叫你春花。
我扶了扶眼镜对她说:“等一会儿你就在这里按着梯子爬好,不要让丧尸看到你。我去西面吸引它们的注意力,你等面前的丧尸走远了,搭好梯子下去,随便背两把枪回来。别的什么都别拿,上屋抽梯。明白了吧?”
她点点头,我把铁钩递给她,“尽量离所有的丧尸远点儿,有突发事件,用铁钩打它们的头,别恋战,能跑就跑。一会儿等我的信号。”
我走屋顶钻进了招待所,用消防斧砸开卷闸门的锁。半拉起卷闸门,钻了出去。对着满大街的丧尸,拍打着卷闸门大喊道:“啊!来吃我啊!这里有细皮嫩肉的帅哥吃啊!纯精瘦,低脂肪……”尼玛,昨晚准备好的台词还没说完呢,丧尸就已经围上来了。我退到楼梯口,用消防斧敲打着楼梯扶手,丧尸没有让我失望,一只只的爬了进来。我一路向楼上跑,一路敲着,喊着。等我爬到楼顶后,低头看了看,成果还不错。三楼这半边的楼道丧尸慢慢站满了,它们的目光太迫切了。我爬在天井口,继续调戏了一阵子,得意忘形之后,差点儿把斧子丢了。我站起身子寻找春花的身影,春花已经得手了。站在门面房上举枪示意呢。
我回到春花身边,哇塞,八一式自动步枪啊。9成新啊,分量很足啊。中国陆军名枪,当兵不知道八一杠的,都不好意思往人前站啊。牛逼了牛逼了!
“春花,咱现在就突突了他们。”我俩端着枪,就准备娄火。然后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黄哥,我不会啊。这枪咋打不响啊?”
无语了……别看我,你黄哥也不会。电视上光介绍过这枪的性能和历史,没说怎么开枪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春花蹲在我身边。这不是白忙活了么?这枪是到手了,可我俩连弹夹都不会卸,还打个屁啊?春花倒是个实际的人,蹲在我身边一顿忙活,拉拉这儿,捅捅那儿,她要是不用枪口对着我鼓捣就更完美了。
“花儿啊,别舞挽了。(我老家话,有忙活,折腾等意思)”背好枪,回到家。整齐的码到墙根,落土去吧。日子还得过,想别的办法吧。
“大哥,你是不是为了这两把枪,连招待所也丢了?”我竟无语凝噎。
“大哥,这下我们吃啥啊?我刚才看了看。水还有不少,可我们也就三天的口粮了。”我无地自容。
“黄大哥,你是我亲哥。说句话,想想办法啊。”我揉揉眼睛,张开嘴说不出话。
“春花,你让我静一静。”她靠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没了声音,省力气去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很有职业特点的坐姿。我原先盘算着,有了枪以后,就能再杀回去。占了招待所,再去一单元,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清理丧尸,然后扫荡物资。这下怎么办?用斧头和铁钩么?连个长兵器都没有,我的“长矛”是一个一次性的货,上次已经捅断了。我又走到西阳台向下看,一米多的宽的过道。我又看了看门面房,没记错的话,有两三家是饭店。后窗户上的油烟机,非常吵。如果能从后窗户爬进去?我立马跑回客厅,拉起春花跑到了两楼阳台。后窗户离地有点儿高,找个垫脚石爬去不难。我一边说着我的想法,一边指给她看,“我们找东西吧过道两头堵死,从后窗户爬进去。如果有丧尸,引到窗口用铁钩解决掉。都是小饭店和小商店,丧尸应该不多。进去以后,封死大门,肯定有米面。”
“还有调料,小饭店里也卖酒和饮料。还有烟……”
烟草,我俩开始了短短的幻想,“可用什么堵?”我没想到。
“把家里没用的家具都从三楼阳台扔下去。”
你个败家娘们……
她拉着我跑回家,四顾之后,我都舍不得。
“衣柜,书柜,沙发,冰箱,洗衣机,电视,甚至是床,统统扔下去。”春花兴奋的说。
“沙发和床扔下去,我们睡哪里?再说了,家具从三楼下去了,就是木板一堆。”我不是打击她。“而且我们两个根本把这些大件办不到阳台去,更别说三楼了。”
春花沉默了一小会儿。看了看冰箱,对我说:“黄哥,三楼不行就从四楼推下去。”
“你准备拿我的冰箱干什么?”我好奇的问。
春花没说话,把背包递给我,然后她也背起包。“哪里有石子沙子什么重东西?”
“楼顶多得是小石子,你要干什么?”
“把冰箱装满,然后封死冰箱门。从四楼阳台推下去。”
“妹子,你要干啥?”我颤抖的说。春花指着楼下说。“从阳台把冰箱翻下去,运气好的话,就能砸穿门面房的天花板。”她坚定的说。
下午四点钟,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虽然春花出了这个主意,但还是我利用杠杆原理,最后我俩费了好大的劲,冰箱翻过阳台,冲了下去。
“轰……”我俩扒在阳台兴奋的看。然后大失所望,冰箱是结结实实的落在楼顶上,可楼顶更结实的,把冰箱接住了……天花板里的钢筋,像一张网一样把冰箱接住了。冰箱把楼顶砸了一个大豁豁,可人是进不去的。我俩又跑到二楼,看了个仔细。“哗啦”门面房的后墙塌了,冰箱悬在半空。
“李春华大妹子,现在我们不但失去了冰箱,连门面房房顶这边活动区域也失去了。短时间内,我们和大街说再见了。”我捂着头说。
“人总是要犯错误的,今天一人一次,扯平了。”春花打着马虎眼,一扭一扭的上楼去了。经过一天的交往,一天的瞎折腾。虽然失去大片的领土,主权都不完整了。可我俩的关系到没有以前那么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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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章 瑟瑟发抖
一夜无话,也没有嗯嗯啊啊。
伴着清晨的第一米阳光,我和春花来到了一单元的地下室。一方面的原因是我们必须知道自己的背后是否安全,而且地下室一般没有防盗门,用脚就可以进去。
很幸运只有一间门是开着的,春花打着手电,我们一间间的破门而入。这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不过大多没什么用。旧书居多,老式家具,缝纫机这个不错,就是太重搬不走。不过段时间内用不上,春花一件件的做着记录。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不过有一件过冬神器,一个非常重也非常锈的铁炉子,为什么没有卖废铁别问我,也许主人忘记了?同时还找到很多老酒,我再旧书里翻到几捆漫画,让春花提上。结果她怒视了我一眼,扭头走了。我仔细一看,《金瓶梅》还是全彩本的……《官人我要》不解释……这家孩子还是个港版漫画迷,还有几本尺度大的岛国,米国花花杂志,口味不是一般的重。我记住是那间房,找了把还算干净的椅子,把这宝贝放好。然后随便抽了一本塞进裤腰里。
酒有大用,可以引用,还可以消毒。如果你不怕浪费,找瓶高度的,还可以做燃烧瓶。我不过我是不会同意的。经过猜拳,我们决定从一楼开始搞,想想都是以前的老街坊,下手格外的重。大爷大妈,叔叔阿姨,小朋友们,早登极乐吧。
经过一层楼三个丧尸的练习,我们一致认为斧子的反面比有刃的那边好用的多。人头就是硬啊。老年丧尸行动更慢,也更容易消灭。虽然我这队伍不怎么样,一单元的丧尸也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全部消灭掉了。
祖国北方已面食为主,我们收集到非常多的面粉,当然也有大米。冰箱里更是五花八门,这一天我们吃光了8个冰箱里的全部速冻食品,雪糕化水喝到人想吐。就在我们趟在不知道是谁家沙发上消食的时候,随着无数声的爆炸与地动山摇,我和春花抱头而到。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我俩爬到楼顶看了个明白。大半个城市变成了一片火海。
“黄哥,你说咱俩是最后的活人了么?”春花深情的望着我,娓娓道来。
“不会,肯定有更多的活人。我这么垃圾,这么废柴的人,还好好的活着。这个世界肯定有许多伟大的人依旧顽强的活着,而且比我们活得更好。”我怂着肩,一手插兜,一手扶着眼镜,坚定的说。
大火和爆炸声吸引了大量丧尸离开,向起火点移动。大院里的丧尸也越来越少,大火整整烧了一夜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好在风向于我有利,火势并不会向我们这里蔓延。我们这一夜并没有停止忙碌,一单元三楼西户房子较大,而且装修的也比较豪华,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在这里杀过丧尸。我们把粮食和水,集中到这间屋子,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
半夜的时候,我等另一间卧室里的春花睡熟之后,偷偷的下楼,钻进了地下室,借着手电筒微微的光,细细的品味起漫画书的优雅与激荡……
吱吱吱……哐!
卧槽!吓尿了!这大半夜的是谁,摔门跑出去了?我提起裤子跑到地下室的小窗里一看,这下裤子真湿了。一个长发飘飘的女鬼,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从我的眼前飘过。然后猛拍我们一单元的大门。我急忙往楼上跑,不知道是在二楼还是三楼,我和从上往下跑的春花撞了满怀。
“你去干什么?”我喘着气问她。
“救人啊,废什么话。”她扒拉开我就要下楼。
我一把拉回来说:“人鬼都没分清,就这么开门,不要命了!”
“里面的人,救救我!求你们……”楼下传来清晰的呼救声。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半带着哭腔,声音不粗不细,普通话虽然不怎么标准,但如此浓郁的吕南口音,让人从心眼里激动。原来不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鬼,是一个长发飘飘的二房啊!黄超,你要冷静啊。太刺激了!太邪恶了!我正陶醉呢。就听见春花母夜叉般吕南河西口音在咆哮。
“黄哥!别发呆了,丧尸跟进来了。啊……”
卧槽!老子正房媳妇还没收房呢!别先让丧尸给咬了。我冲到楼下,发现刚才我也就跑到二楼,两个女人猛拉着门把手,门缝里夹着好几条丧尸的胳膊,她们俩脚下的手电被慌乱的几只脚踢的到处转。
我跑到门边,先是猛锤丧尸的胳膊,可这些孙子又不知道疼。如此紧急的情况,猛男之血又一次冲到了我的脑子里。“我喊一二三,你俩松手,然后别回头,我挡住它们。你俩上楼。”
三!春花和飘飘松开手,扭头就跑。我一脚重重的登在楼门上,月光下三只丧尸倒在了门口,后面还有不知道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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