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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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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的时候,秦昊的车子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口,安好却并不打算和他共进午餐。
所以车门一开,她不等他开口邀请,就已经十分不给他面子道:“我回去了,稿子我月底会上交到设计部。”
秦昊也跟着下了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淡淡一句:“你不想见到那个女人,最好现在不要回酒店。”
安好步子一怔,秦昊说的对,江华知道那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恐怕现在肯定又在锦绣大酒店蹲守她。
原本是打算回去的,不过现在,倒是有点没有去处了。
穿过马路,伸手打了一辆车。
出租车司机转过身:“小姐去哪?”
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小姐,小姐?”
司机以为她没听见。
安好抬起头,语气淡淡:“去天寿陵园。”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安好几眼,一面发动车子,一面和安好搭话:“小姐去选墓地啊?”
“恩。”
“天寿的墓地很贵,上个月我一个亲戚过世了还去问过,位置不大好的都要2万多,好一点的都要5,6万。”
“师傅,你知道哪里做墓碑?”
司机点点头:“知道啊,天寿边上就有做墓碑的地方,不过我知道有个很好的地方,价格公道,我亲戚过世就是去的那做的墓碑。”
“那先去那吧。”
安好的神色和语气,一直都淡淡的,都让司机怀疑是不是死的人和她没什么关系,可是如果没什么关系,那选什么墓碑和墓地。
怀着这样一份疑惑,一整天出租车师傅倒是热心,陪着安好选了墓碑,又送了安好去了墓地,在安好和刻墓师傅说话的时候,他还留神听了一下,墓碑上刻的字是:先考婗建刚之墓,而左下方祭奠者的位置上,写的是女儿婗安雅。
看看安好的脸色,总觉得她应该不是墓碑上整个女儿婗安雅,不然死了爹,怎么可能这么平静,甚至平静到没有一点喜怒哀乐的表情。
他大约不知道,和刻墓师傅说祭奠者刻上女儿婗安雅三个字的时候,安好的心里是怎样的悲凉和疼痛。
终究,她甚至都不该出现在他的墓碑上。
*
凄清的灵堂,除了婗安雅姑姑一家就没有再多的悼念者,这几年江华几乎把他父亲的朋友都得罪了光,以至于他父亲的死讯一发出去,都没有一个上门要来上柱香的。
天气渐热,尸体放不住,婗家姑姑和婗安雅商量一下,先把尸体火话了骨灰盒供在家里。
这火化费几百还是出得起的,就是下葬费,办“豆宴”费用,还有墓碑的钱,公墓的钱一分都没有着落,她们也想让婗父入土为安,可是没钱啊。
婗父尸体在家里停放的第三天傍晚,就要送去火花了,没有钱叫火化场的车,婗安雅和姑姑姑父就合力把父亲的尸体抬上姑父的三轮摩托车。
邻居有的避嫌着,有的出来看了两眼热闹,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车子开出了巷子,却被一辆面包车给堵了,面包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大约是没看到三轮车上放着尸体,上来和婗家姑父问路。
“师傅,请问一下这是紫东巷吧?”
婗家姑父应:“是,你两位可不可以先把车子挪一挪,我们还有事呢。”
两个年轻人忙道歉,指挥司机把面包车往前面开了点,又折回身问婗家姑父:“再打扰一下师傅,请问一下有个叫做婗安雅的小姐,是住的这里吧?”
三轮车上的婗安雅,婗家姑姑闻言,目光都落在了那个年轻人身上,婗家姑姑先开了口:“你们是谁?”
那年轻人忙道:“前几天有人在我们那给订了一个墓碑,说是要送到紫东巷来,墓碑上祭奠者的名字那,写的是婗安雅小姐。”
婗家姑姑惊了:“墓碑,我看看。”
一跃翻下三轮车,两个年轻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带着婗家姑姑到面包车前,你家姑姑看着那墓碑有点儿傻眼:“有人订的?给我哥哥订的?”
“这婗建刚是您哥哥啊,阿姨,那请问我们把墓碑给您放哪里?还是直接给您送到陵园去?”
“什么陵园?”
“哦,是这样的,那位小姐还给婗建刚先生买了个墓地,就在咱们市那个天寿陵园。”
婗家姑姑这下彻底傻眼了,她来城里的时候虽然不长,但是婗父过世她奔来波去的到处打听过墓地,知道这天寿陵园是A市最贵的墓地,一两平米的墓地,就是五六万的价钱了。
能有谁给她哥哥订这么贵的墓地,她都傻眼了,不确信的小心翼翼问道:“请问,是真的吗?”
那两个年轻人郑重道:“阿姨您看墓碑我们都给您送来了,我们能骗您吗?还是阿姨,您家里不需要,是有人故意要恶心你们所以才做这种缺德事,那阿姨我们真的是不知道的,我们”
婗家姑姑眼泪珠子却吧嗒吧嗒掉下来:“人正要送火葬场呢,我哥哥是真的没了。两位小后生啊,是什么人去给我哥哥订的墓碑?这墓碑得不少钱吧?”
“是个年轻女孩,二十三四岁吧,墓碑订的是我们那最好的,一万四千多,不过阿姨您放心,她已经一次性把钱都给我们付了,您这”年轻人看了一眼三轮车,终于发现车里头放着什么,蒙着白布,心里头明白了,于是道,“阿姨不然这样,我们送婗先生去火化场,然后您看直接给你们送去陵园好吗?”
这肯定是好的,三轮车一路颠簸的,也是苦了她哥哥的,婗家姑姑抹干眼泪,连声道谢。
尸体搬上了面包车,这面包车也常用来做灵车所以并不避讳,送火化场,再送陵园,果然如他们说的,墓地都定下了。
想想白日里她们还在为婗父的落葬发愁,这会儿人都入土为安了,还是躺在这样环境优雅,常年有人打扫和看管的墓地。
就不知道到底是谁给安排的,原先婗家人觉得是江华,可是凭着婗安雅和婗家姑姑对江华的了解,用膝盖想也知道有这个钱江华早花天酒地去了,能买这么死贵的墓碑和墓地。
可是如果不是江华,还有谁?
婗家在这座城里,早就没了可以倚赖的亲人朋友了啊!
*
天寿陵园,贵有贵的道理,若然不是那一排排静静树立着的墓碑,都让人觉得这是什么有钱人的私家花园。
天寿陵园以环境优美著称,不同墓地的死寂和阴森,天寿陵园每隔几步就种了一排苍翠的松树,每个墓碑左右两边都是一个小花几,根据季节和花季的不同,陵园会每一季都种上不同的鲜花,而且还有专门打扫看护公墓的人。
所以,这里贵也贵的有理由,细节上的精致和地理位置上的优越,决定了他的价钱。
安好给她父亲订的墓碑,是捱着一颗大榕树的,天寿陵园最好风水的位置,当然,也是最贵的。
价钱匪夷所思到一般人听见,肯定会感慨死都死不起。
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虽然恨,但是无法抹去这他生养安好的这份情,这是安好还给他的,也是安好最后的牵挂。
站在榕树后,看着婗安雅一袭白裙子站在墓碑前抹泪,安好心口是疼的,那个位置,本该是她站的,那些眼泪,本该是她落的。
婗安雅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所以,婗父求她资助婗安雅的这个要求,她没有观音菩萨的心肠,绝对不会答应。
她始终没有办法忘记婗安雅侵占了她的房间后,是怎么横眉竖眼冷嘲热讽对待她的,虽然那时候婗安雅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可是那时候的安好,也不过是个孩子。
有风起,暮色沉沉,安好最后看了一眼那方墓碑,转身而去,若果说对婗父还有一丝最后的牵挂,那现在,这牵挂也算是落了,从此,只盼来世,再不相见。
*
安好没有回锦绣,而是给酒店打了电话要求退房,并且请对方把自己的行李送到月亮湾大酒店来。
安好换了住处,只因为她知道江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华是来讹钱的,但是安好一分都不会给她。
晚上洗了澡,上了床,陆觉的电话就来了。
安好这几日情绪一直低落,唯独在接到陆觉电话的时候,才稍稍有那么点儿精神。
电话那头,陆觉的声音温柔似水:“吃饭了吗?”
“恩,吃过了,身体好点没?”
“本来就只是皮外伤,我下周一的飞机票,你的稿子还没有完成吗?”
安好沉默了。
电话那头,陆觉小心温柔道:“怎么了?很累吗?”
“没有,陆觉,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如果说之前只是不知道如何和陆觉开口关于她过去的事情,那现在还多了一个已婚的事情,她的勇气足够支撑她告诉陆觉她那不堪的过去,却无法支撑她告诉陆觉她还没有离婚这件事。
她都要崩溃了,她想那么爱她的陆觉,或许会疯。
可是,总要说的。
“恩?什么事?你说。”
“其实我”
开了口,那些话却梗在了嗓子口,如何也出不来。
“其实”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下说不出口,第二下更加的。
陆觉却很有耐心:“到底怎么了?”
“陆觉其实我”
“等等安安,不然先听我给你说个事儿。”
陆觉打断了她的话,事实上就算陆觉不打断,安好也会卡在那,无法说下去。
听陆觉的声音,带着一抹兴奋,安好努力勾起个笑容,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不那么悲哀。
“恩,你说。”
“BOSS也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啪嗒!”手机脱手,滑落在了地板上。
电话那头是陆觉疑惑又有些担心的声音:“安安,怎么了?”
忙捡起手机,安好却彻彻底底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陆觉的声音越发的焦虑:“安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安安,你说句话?”
安好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一片青白,良久才哽着声音:“陆觉,有些事我想当面和你说一下,我等你来。”
说完不等陆觉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按了关机键,仰面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她虽然信誓旦旦的和秦昊说就算没有婚姻关系只是做情人我和陆觉也会好好的,可是她自己也清楚,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满怀虔诚和热情的付出,最后却不过是个“第三者”。
陆觉那样骄傲的男子,就算是深爱着她,又如何能够接受她已婚这个事实。
她完全没有勇气告诉陆觉这个或许会让陆觉发狂的事实,所以她等他,等他来,然后把那张民政局的证明给他看。
没有办法开口的,只能用那样残忍的一纸证明告诉他。
她只怕陆觉会崩溃,因为她知道陆觉有多爱她。
*
一周在安好的心绪不宁和忐忑中度过。
这一周她无数次的想象过陆觉看到那证明书会是什么表情,甚至想象了一下她又该有什么样的表情,道歉,坦白以前的一切,主动离开?
还是求他原谅,努力的,哭泣的求他不要离开?
或者,心平静气的问他你还要不要我?
这样的情景,一遍遍在脑海中预演。
周日一过即使周一,陆觉起飞的日子,也是离安好坦白越来越近的一个时刻。
周一的下午,陆觉发了信息过来说已经上了飞机,安好握着手机发了半天呆,最后回过去四个字:旅途愉快。
“想着快要能见到你了,当然很愉快。”——陆觉。
安好没再回,事实上是心沉重的不知道该怎么回。
关上了手机,打开了行李箱,最上面的资料袋里第一页即使那封明证局的证明书,是秦昊给她的,证明他们两人的夫妻关系还是存续的。
有那么一瞬,她有撕了这张证明书的冲动。
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她把证明书丢进了箱子里,动作无疑是嫌弃和懊恼的。
起身去开门,只感觉到一阵镁光灯咔嚓咔嚓咔擦照的她眼睛疼。
她下意识的抬手挡住了眼睛,以为是不是又倒霉和哪个大明星同酒店,狗仔队走错了房间,却听见外头一个记者快速准确的喊着她的名字问了一个让她浑身一颤的问题。
“安妮小姐是吗?请问你的全名是不是婗安好,婗建刚是不是您的父亲?”
紧接着,连珠炮发的问题,如同一颗颗子弹一般,打入安好胸膛。
“作为AT古典画的首席画家,安妮小姐你向来不愿意上媒体节目,不抛头露面,请问是不是就是因为不想让你家人和以前的老师同学认出你来?”
“安妮,网上说你忘恩负义,你父亲供你读完书但是你嫌弃这个贫困的家庭给你的艺术光环蒙上污点,所以才和家人断绝了关系是吗?”
“安妮你父亲胃癌住院你是知道的,但是分文未是吗?”
“连你父亲的下葬费你都不肯出是吗?”
“安妮,请问你母亲真的是站街女吗?”
“安妮,你念大学时候拖欠了学校四年的学费,毕业后却全部还清又给学校捐献了一批画具,你以前的同学说见你上过一两豪车,开车的是个男的,请问你是被包养了吗?”
“安妮,我们应该叫你安妮还是安好!”
那汹涌进房间的镁光灯和话筒,安好根本拦不住,甚至被推到在地上。
她是狼狈的,也是愤怒。
“都给我滚。”
她歇斯底里,但是她低估了狗仔队的脸皮和良心。
甚至有人来搀扶她一把,对她摔倒在地狼狈的样子大肆拍摄,还有脚,踩上了她的脚,痛的她倒抽冷气,秀美紧蹙,是故意或者无心早已经分不清。
那些记者,就和魔鬼一样,一个个拿着黑暗的深锁,套住安好的脖子,死死的勒,死死的勒,安好只觉得眼前恍恍惚惚的,耳畔嗡嗡作响,乱糟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直到酒店方保安赶来,把所有记者都轰出房间,倒在地摊上的安好才辩清楚,这是她酒店的玄关。
头发是乱的,衣服被踩的脏兮兮,脚踝腹中,披头散发,她想她看上去肯定像足了个疯婆子。
两个服务员上来搀她,把她搀到床上。
动作是细心的,脸上的表情确实带着几分鄙夷和嘲讽,离开的时候,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安好不用听也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她闭上眼睛,满面戾气。
“江华!”她咬牙切齿。
她没想着要去找她的麻烦,没想到江华却居然可以做出这样恶心下作的事情。
手死死的握着床单,安好的面色一片青紫,她这辈子再也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即便是当时的秦昊,她也只是觉得两人两清了,可是江华,如果以前只是恨这个人,那么如今,却是真正恨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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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新闻网络这几天的娱乐头条都是柳浅,但是社会版的头条却被大篇幅的AT画家安妮忘恩负义不顾养育之恩等等消息所占据。
短短半天时间,安好彻底出名了,却是臭名,为千夫指,为万人唾的臭名。
晚上9点安好打开电脑,搜索引擎前三位,就有一个属于她的位置,标题很犀利:扒开首席画家安妮虚伪面具。
安好点开其中一个,才发现原来关于她的新闻,早在几天前就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只是她鲜少上网最近又不大出门所以才不知道而已。
这些文章近乎赤果果的将她的身世大曝光,祖籍,父母,父职,母职,就读学校,几几届等等。
而文章几乎是呈现一面倒的批判形式。
从她母亲是站街女开始,到她做过有钱人的情人,再到她父亲胃癌她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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