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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起(不伦之恋 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作者:精灵一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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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隐向来喜怒不溢于言表,此番也难得劝慰他道:“公子既是不愿去,直接禀了王爷离府不就了事。”她当然也有私心作祟:你与王爷撇清了关系,我自然可以回朱砂盟做我的逍遥杀手,也不用天天看活春宫,虽然我是不介意,但方衍那家伙迟早得暴走。
    
    
    清月不再言语,只任她扶着回了西院,呆坐在床上,一日一夜过去竟不曾开口,小隐估摸得差不多了,他要是再不吃不喝决计会挂掉,这日端来膳食,欲强行灌下去,不忍的想:不要怪我不近人情啊,这是上面的命令,你死了我得陪葬,我还是豆蔻年华啊,丁点都不想死。
    
    清月晦暗的双眼蓦地回神,接过她手里的吃食,嚼了下去,吓得小隐嘴长得快放进一个苹果不说,还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你去打点下行装,收拾妥当后禀明王爷。”
    
    这啥意思?意思是说他去,我也得跟去。小隐满头黑线,灰溜溜的去打点行装。
    
    一盏茶功夫,效率奇高的朱砂盟第一女杀手便整出一个箱子一个包裹,箱子里装的当然是清月的物事,包裹里随意装着一些寻常奴婢要用的物事。
    
    这次的任务,方衍在暗,她在明,当然是越不起眼越好,只是到了太子府不知还会不会被指去伺候清月。
    
    这下难办了
    
    剑鞘声陡的惊响,小隐警惕的一退,方衍冷言冷语自窗外飘来:“你倒是安心的随那小子去太子府,你可知北齐王打的什么算盘?”
    
    小隐意味深长的一笑:“什么算盘?你我的任务只是保护该保护的人,这些份外之事可以一概不理。”
    
    此话一出,方衍恨不得拔剑在她身上捅个窟窿,“你你忘了你的主子是谁了吗?”
    
    朱砂盟是皇帝的暗部,这点小隐岂会不知,只听她一语双关道:“鹿死谁手,现下还不得知,你可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北齐王口口声声让清月公子去太子府寻人,寻的那人我俩也认得,正是昔日获罪抄家的苏氏遗女苏媚儿,与北齐王也算得上青梅竹马,若是没有发生夺嫡之乱,两人怕是早已成亲生子了”
    
    “你说这些不着边的话作甚?”方衍不耐烦的打断。
    
    
    小隐丝毫不恼他的无礼,继续道:“灭苏氏一族的并非当今陛下,可苏媚儿却对楚姓皇族怨念极深,当日出现在聚芳阁与北齐王重逢也不过是想以北齐王为跳板弑君,”说到这里,小隐故作深沉的停顿,方衍果然迫不及待的追问:“然后呢?”
    
    知他对陛下是一片愚忠,一夕一朝难以更改,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北齐王装作看不出她的心思,将她从聚芳阁赎出,安置在东市宅院,没有传召不得踏进王府半步,也是为了阻扰她的计划,甚至为了求陛下饶她性命,不惜屈身承欢”眼见方衍面色泛白,小隐只得咳了声转口道:“我们就赌,北齐王这次寻她的目的是什么。”
    
    方衍转念沉思,总觉得这其中有一点没有想透,并且是极其关键的一点,究竟是什么
    
    “你不敢赌?”小隐适时提醒他回神,方衍不置一词的飞身离去。
    
    窗外更深露寒,小隐含笑上前关上窗,“还是不上当呢,这赌无论赌哪边都一样是输。”窗户闭上前的一瞬,瞥见一抹人影进了西院,冠带锦袍,正是北齐王。
    
    虽是一日一夜未曾阖眼,躺在床上,清月仍是难眠,一次又一次的摩挲着乾坤指,嘴里轻声念叨:“泠星,泠星”心里却想着宣亿,泪水又盈上眼眶。
    
    就在此刻,来人推门走了进来,清月对他脚步自是熟知无比,当下闭上眼,不愿起身。
    
    你还来做什么?哀莫大于心死,我已心如止水。
    
    他也不点灯,摸索着走到床侧坐下,白玉般光滑的指沾过清月眼角的残泪,才刚拭去,那泪又涌了出来,他俯下身柔情悱恻的细细吻净
    
    像是一阵春风拂过,清月只觉心中原本沉静的湖水又起涟漪
    
    不舍的睁开双眸,盈盈一水,清澈明净,未染凡尘。
    
    那唇又落在他的眼眸,舌尖滑腻,麻痒感惹得清月不禁轻笑了一声。
    
    那一声笑让清月忘了不远的将来,只留今宵
    
    两具□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只是热烈的吻着对方的肌肤,恨不得将这份美妙的触感刻进记忆里去
    
    “清月?”
    
    “嗯?”
    
    “你爱我吗?”
    
    “爱好爱。”
    
    “你恨我吗?”
    
    “不说这个,好吗?”只有今夜,清月只此一夜拥有完整的你,天明后,你不再是清月的爱人
    
    
    第三卷 白头吟 爱恨
    阳光唤醒沉睡的清月,睁眼望去,日头当空
    
    枕上,床被上,残留有他淡淡的味道,清月不舍的嗅闻,感觉他还在身边
    
    爱你,好爱你为了你,我会不吝惜的付出所有。
    
    沐浴更衣,随意吃了些东西,清月上了马车,小隐跟在车后,一声鞭响,身后的北齐王府逐渐远去,清月垂下头,连掀开车帘回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当然不知,此行一别,他已无缘再回。
    
    
    到了太子府,一个领头模样的年轻女子接他下车,自作介绍道是太子府的管事连翘。虽才二十出头,连翘待人接物很是娴熟稳重,安排清月在书院隔壁的暖房住下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小隐差几名家仆将清月的物事搬了进来,便开始收拾打点,一下午的时光便匆匆过去了。
    
    刚用完晚膳,便有人奉太子之命请清月过去,心知躲不过,清月吩咐小隐早生安歇,不用等自己了,便随那些人过去了。
    
    谁知那些人并未引清月走很远,而是就近两个拐角,径直到了书房。
    
    清月跪在青石板上,顿觉胸口闷闷的。
    
    书院里晕黄的光忽明忽暗,正如清月此刻的心情,躁动难安。
    
    跪了大概有半个时辰了,坐在桌旁翻看书折的人依旧不发一言。
    
    清月不禁伸手准备去揉发麻的腿,却不料一道折子毫不留情的飞了过去,砸得眼前一片发花,清月只得将双手垂在身侧,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是北齐王府,他也不是王爷。
    
    一声嗤笑,太子素芳嘲讽道:“怎么不哭了?你不是挺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博人同情吗?”
    
    “清月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爬上王叔的床?还让王叔把你当宝贝宠了好些日子,事到如今呢?”素芳起身走了过来,明黄的缎鞋走到清月面前,清月依旧垂着头,只听他继续说:“你算什么东西?竟敢”
    
    
    竟敢和陛下争宠?清月脸上浮现浅笑,由来都是后宫三千为一个皇帝争得头破血流身首异处浑不怕,而他,一个卑微的男宠,竟然可以与皇帝争夺北齐王的宠爱,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崩越第一大笑话也不尽然,更大的笑话怕是皇帝不爱后宫佳丽,独爱自己的亲弟,还与之行鱼水之欢
    
    崩越由来不排斥男风,但都是私下里行事,如今皇室出了这样的丑闻铁定是开国以来头一回。
    
    清月不由得狠下心来想皇帝为何不下旨赐死自己,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如此一来世上便少了一人知晓这个秘密,还顺带解决掉一个骨鲠之刺,岂不妙哉?不对。
    
    脑中灵光一闪,清月忽然明白此刻头还在脖上未曾落地的理由,似乎也渐渐明白北齐王大病初愈后为何那么反常
    
    他时常发怔,是在犹豫要不要送清月出府,要送去哪里才不会惨遭毒手
    
    他的狠心,他的绝情,他的虚情假意他问清月恨他吗,其实他是希望清月恨他,唯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心中的惭悔。
    
    他无力保护清月,只有将清月推向太子。
    
    太子恨清月,少不了要折磨清月,既然是要折磨,便不会让清月轻易送掉性命。
    
    犹记起那个枫飞叶舞的日子,他轻举玉杯酒意微醺,眼神朦胧的对清月说,你出卖身体赚来的是钱,而我赚来的是命残破不堪的命。
    
    唯一一次在床上将清月折磨得痛晕过去,随后刻意的疏冷,不过是为了让清月能断了对他的痴念
    
    他用他的方式保护清月,让清月恨他可是,为什么又要温柔的吻去清月眼角的泪
    
    你爱我吗?
    
    你恨我吗?
    
    
    
    爱好爱。
    
    
    清月捂住脸啜泣,身体被素芳粗鲁的按倒,知道他要做什么,清月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推开他便往门口逃去,不料没跑出两步后领便被往后抓住一拽,撞到书架上,哗啦的书籍倾倒而下,在漫天飞舞的书卷中,素芳箍住他的腰,残忍的撕碎他的衣物,肆意凌虐这具势单力薄的身躯
    
    
    第三卷 白头吟 不容于世
    
    当素芳进入时,脑海中回想起那日王叔刚被自己压在身下几乎快要呻吟出声之时,却被这人突然闯入打断,待这人前脚刚走,王叔当场便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那样惨白震怒的表情,素芳一辈子都忘不了,以至于当时不啃一声的便出了王府。
    
    是的,是他故意安排清月撞见他和王叔欢好,他这样做不过是想让清月羞愤交加,做出过激之举,好借机除掉清月。
    
    凭什么?你是什么东西?王叔
    
    回想起那年承庆殿上第一次见到王叔,如玉的容颜,稚气未脱的少年,只一笑便让心思深沉的素芳失魂落魄,直到母妃提醒方才上前行礼。
    
    
    明明比素芳小,却总要时刻提醒素芳叫他王叔,听一声“王叔”比父皇赏他黄金千两还要开心,心思单纯得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到最后才知道,其实宣亿是最不单纯的。)
    
    两人年纪相仿,同进同出,嬉笑无间,把连母妃也戏言:两人哪是什么叔侄,分明是亲兄弟。
    
    对此,父皇不发一词。
    
    直到那一年中秋宴,王叔与素芳不知哪根筋短路了,非要拼酒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最后两人一齐栽倒。
    
    
    半夜里,素芳被凉风吹醒,酒醒了大半,就是头疼要命,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应,想是这些狗奴才贪睡去了,便亲自下床去取水来喝,夜里宫室尤为寂静,素芳也没点灯,只听走廊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当下也未细想便朝门走了过去。
    
    轻声细气的推门,正巧隔壁门已开,那人踏进屋去。
    
    醉倒前隐约记得隔壁歇着王叔。这么晚,是谁?
    
    素芳好奇,俯在门缝上,一窥究竟。
    
    那夜月明星稀,适应黑暗后的素芳渐渐看清屋内的情形。
    
    床头一盏长信宫灯飘忽不定,那人走进王叔床侧,将只着寝衣的王叔扶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杯清水缓缓送入北齐王口中
    
    看到这里,素芳不由得感叹:MD,差别待遇啊,老子是太子,怎地半夜没人这么体贴给我喂水?
    
    
    下一幕却让素芳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只见王叔吟哦了一声,几滴水从唇角溢出,喂水的那人未曾犹豫便靠了过去,伸舌舔舐王叔唇角的水渍,素芳这才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看清那人的脸
    
    竟然是父皇。
    
    此刻的王叔脸颊醉红,细碎的呻吟自润泽的唇溢出,素芳看到父皇深情留恋在王叔的唇瓣,再也不敢看下去,回到隔壁的殿室,彻夜未眠。
    
    原来
    
    自小父皇便是最疼自己的,可是那与父皇对王叔,根本不一样。
    
    父皇是沉着睿智的,他顶多拍拍自己的头,称赞说,素芳,做得很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然而,就是这样沉着睿智着的父皇深更半夜不顾天子威仪独自去到皇弟歇息的寝殿,只为喂他润喉的水喝,进而趁他酒醉不醒人事,忘情的亲吻他
    
    王叔不是父皇的臣弟,是父皇的爱人。素芳隔了许久才想明白。
    
    
    只是,素芳还有想不明白的地方,父皇对王叔的感情之深怕是深到连父皇本人都骇怕,难道是因为这样才迟迟不肯表露心迹?而王叔呢,一副浑不知情的模样,与苏氏遗女纠缠不清,甚至将御赐之物当掉换作金银,溜到聚芳阁去给她赎身。
    
    御赐之物是不能随意典当的,王叔单纯得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知晓?
    
    得知此事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父皇震怒的将满桌的奏折全掀翻在地,当即下令赵喜备车出宫之时,素芳隐约预感到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呢?父皇对王叔不容于世的恋情。
    
    
    第三卷 白头吟 暖笑
    
    身下的躯体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红色的液体自清月的体内涌出,触目惊心的蔓延,感觉到清月的身体渐渐僵直,素芳仍不肯停下来,在这场凌虐中他享受到掠夺的快感,清月眼中悲绝的泪让他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想到这里,素芳下身一紧,泄了出来。
    
    起身整整衣袍,命人进来将清月带走,顺带叮嘱府里的大夫给他好好看伤后移步往太子妃那边去了。
    
    连翘亲自带人将清月送回暖阁,小隐还未睡,帮忙将昏迷中的清月扶上床,还未来得及更换衣物府里的大夫便到了
    
    这一阵忙碌完,都快一更了,连翘听大夫说清月无大碍,当即松下口气,嘱小隐好生看顾便带人离了暖阁。
    
    小隐瞪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清月,万般无奈的想:这要是太子把他弄死了我是救还是不救呢?
    
    矛盾了大半夜,小隐牙缝里恶狠狠的迸出一句话来:“太子不是人,北齐王更不是人。”(潜台词:作者不是人。==|||)
    
    
    许是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八度,清月喉咙了腾出一声痛吟,小隐端了碗水过去伺候他喝下,才一靠近就觉他脸色红得不正常,照常理说,流了那么多血,应该面色苍白才对,怎么会面颊绯红小隐伸手抚上他的额,顿觉灼手得很。
    
    果然,果然烧起来了。
    
    立马放下碗,推门出去叫大夫。
    
    夜深人静的,谁理她?
    
    
    这太子府,小隐别的没摸清,第一时间摸清连翘住的地儿,见没人应自己,直接把连翘吵起来。连翘黑着张脸开门,听是清月的事,也没发火,领她去把大夫请来,诊脉察色又开了好几副方子这才作罢。
    
    
    这下过去好几天,小隐肿着两幅黑眼圈忙前忙后,清月终是醒转过来,醒后也没多说话,乖乖的喝药吃饭,一对如水的眼眸只在发呆的时候闪现亮光,发出痴痴的笑声一次,两次,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小隐忍不住问:“公子,公子,你怎么了?”难道被太子折磨得失心疯了?
    
    清月望了她一眼,眼中波光跃动,哽咽了一下,道:“你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肯定指的不是太子,太子不待见清月,小隐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
    
    听他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小隐实在不好说些什么,只得说:“他会来看公子的,公子安心等便是。”
    
    闻言清月安慰的笑了,那笑,在凉秋也沁透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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