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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劫财来我劫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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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展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欠条,扔给何老五,“上面的那些钱你不用还了。”
  
  何老五从地上捡起欠条,反复确认没问题后,满意的点点头:“多谢江老板了。”说完,“刷刷”几下将欠条撕了个粉碎,然后快步出去了。
  
  “哼”,江展冷笑一声,一直镇定自若的脸色渐渐的被担忧和烦躁所取代,却在记起多年前的某件事后,长吐一口气——果然是多年安逸的生活让自己变成废物了吗?
  
  没多久,何老五回来了,虽然拿了油纸伞,但浑身依然湿透了,像条落水狗般走进屋子,一步一个泥脚印,浑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江展的眼皮在抽搐,那价值不菲的地毯,该死的何老五!
  
  “派人过去了。”何老五一边说一边甩头。
  
  水珠飞溅的到处都是,有一滴还落在了江展的嘴唇上,他握紧了手,反复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特别是有紧急事情的时候,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长到望不见尽头,让人情绪悲观而烦闷。
  
  江展的手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发出“咚、咚”的响声。何老五如同没事人一般,悠闲自在的吃糕点,反正他负责的惟有办事,不参与行动的策划,只要能从江展那里捞到好处就行。
  
  雨势渐渐小下来,伙计终于回来了,满脸是水,分不清是雨还是汗,他喘了几口气,说道:“梁老板还没回来,倾洛居只有一位姓王的大爷在,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板,我看梁老板肯定是出事了,要不我们也帮忙去找找?”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你先下去忙吧。”江展面无表情的说道,挥挥手。
  
  “哦。”伙计知趣的出去了。
  
  “我们怎么办?”何老五主动发话,
  
  江展摸摸小胡子,说:“看来他们是在到处找梁倾墨……事不宜迟,必须赶紧回酒庄去!”他猛得站起身,又触动到脚上的伤口,那种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再次袭遍全身。
  
  何老五见他面色可怕,有些担忧:“江老板,你没事吧?”
  
  江展想努力一下站起身,可以疼痛让他力不从心,“何老五,恐怕我是去不了酒庄了,脚本来伤得就很严重,万一再沾上水,恐怕要雪上加霜了。不如这样,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你按照我说的去办妥,便可高枕无忧了。”
  
  “我背你去好了,”何老五显然不放心,“我怕我独自一人办砸了。”
  
  “我倒是想去啊,可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根本就动不了,”江展解释道,“再说我们合作这么长时间了,虽然你……但是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何老五迟疑,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半天,“本来该我们俩一起做的事情,由我一人来做,是不是该……”他的目光落向江展右手边的抽屉。
  
  江展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冷哼一声:“知道了,以后我会多给一些酒钱。”
  
  “还是江老板最好说话。”何老五笑眯眯,“该怎么做详细的说给我听吧。”
  
  “你先去换上一件伙计的衣服,套辆马车从后门出去,”江展压低声音,“然后……”怕隔墙有耳,他凑到何老五耳边低声吩咐着。
  
  何老五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
  
  “事情就这么办。”江展说。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何老五一拍胸口,转身出门。
  
  江展盯着他的背影,慢慢的喝口冷透的茶水,一丝狡诈之色从眼底掠过。




☆、040 营救

  何老五跳下马车,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虽然在醉香楼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服,但还是莫名的感到燥热,仿佛身体里正有一团熊熊大火在燃烧。
  
  雨势小了不少,酒庄门口的两大汉见大哥回来了,忙迎上前去。
  
  “不知道给老子打把伞的?”何老五骂道,踹向离自己最近的那名汉子。
  
  那汉子连忙跳开,赔笑道:“小的知错了……”可是他心里犯起嘀咕,就算是倾盆大雨,大哥也不会介意有没有伞,今天是怎么了?
  
  何老五瞪他一眼,回头张望四周,随后快步闪进大门,“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
  
  两名汉子关上大门,互相看看,同声答道:“没有。”
  
  “呼——”何老五舒口气,给姓江的弄得紧张兮兮的,活像个二百五,不过该办的事情是逃不掉的,不赶忙办妥出了变数,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两个,先去城外树林候着,我一会儿带人从密道过来。”何老五吩咐道,匆匆向后面的院落走去,“对了,阿贵呢?”
  
  “一早被个叫苏小源的小孩叫走了。”
  
  “苏小源?”何老五皱眉,忽然大吼道:“找个人把那小子给我拽回来,就说家里有急事。”
  
  “是,是。”两名大汉被大哥吓得不轻,快步跑开。
  
  何老五有些恼怒的“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串小钥匙,开了面前一扇小门,闪进去。偌大的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能装得下一个成年人的大酒缸整齐的排列在两边,用大红布封口,但仍阻挡不了一股香醇醉人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让人不由得沉醉。
  
  正对着院门的是一间挂着把大锁的屋子,和何家有生意往来的人都知道,那里储藏的酒光是香气便能让人流连忘返、垂涎三尺,是一般百姓人家买不起的上等好酒,在酿酒名地渐云郡数得上一等一。
  
  曾经有贼人为尝一口美酒,半夜潜进酒庄,结果被人发现,闹得人仰马翻,架子上的酒壶砸碎了大半,害得何老五损失惨重,此后不仅院门挂着锁,连屋门也给锁上,窗子统统用木板封上,只留下屋顶巴掌大的通风小窗。门钥匙只有何老五身上有一把,还专门让自家表弟来看守,连酒庄里的普通伙计都不给靠近半步。
  
  人们当何老五是亡羊补牢,吸取教训,谁都不会想到其中却是另有玄机。
  
  何老五打开屋门,看到一人悠闲自在的盘腿坐在一堆干草上,披散的墨色青丝衬得脸庞如玉般润泽,只是额角上暗红色的伤口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你是不害怕呢,觉得自己有救,还是已经被吓晕过去了?”何老五嘲笑道,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
  
  梁倾墨睁开眼睛,眼中波光流转,轻叹道:“我是害怕的不敢动弹了。”
  
  “早知如此,还敢惹上我们,你真是活腻了,”何老五乜斜他一眼,从旁边的箱子里翻找绳子,“安分的等着官府审问吴侠就好,偏出来逞能,黄泉路上寂寞了怪你自己。”
  
  “黄泉?”梁倾墨惊叫一声,一副万分恐惧的模样,“你们要杀了我?”
  
  何老五心中冷笑,富家子弟就是表面上光鲜,到头来脑子里装的不过是糨糊,虚有其表的蠢货罢了。这样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姓江的果真是舒服日子过惯了,脑子也不好用了。
  
  他从箱子里抽出绳子,准备捆起梁倾墨。
  
  梁倾墨轻声说道:“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我是如何查出真凶的吗?我死了,但是证据仍留在那里,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何老五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
  
  早上,把人绑回来后,梁倾墨除了靠着江展的腿不停的说头疼之类的废话外,什么都没说。江展现在疑心的之一,在疑似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有没有确凿的证据留下来被人发现。
  
  即使人伪装成意外身亡,可万一留下点什么线索……
  
  “说!”何老五恶狠狠的吼道。
  
  梁倾墨摇摇头,一只手从何老五的绳子里挣脱出来,指了指额头上的伤痕,“我还晕着呢,可否容我细细想一想?万一有什么疏漏可不好,对吧?”
  
  何老五甚是不耐烦,但是掌握线索要紧,只能由着梁倾墨磨磨蹭蹭的揉眉心,听到反复的念着“容我想想,一会儿就好”。
  
  可是这“一会儿就好”了大半天,梁倾墨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何老五猛得恍然,说不定这厮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禁冷冷的劝道:“没人会来救你的,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心里高兴了等会儿说不定下手轻些。”
  
  “你都说没人会来救我了,我要拖延时间做什么?你又害怕什么呢?”
  
  “呃——”何老五无话能说,可是一方面需要提高警惕,担心有没有跟来,不能长久的拖延下去,一方面又急切的想知道没处理掩盖掉的证据还有哪些,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梁倾墨顿时束手无策。
  
  “谁说老子害怕了?你丫的快点想,磨蹭个什么东西,等着吃晚饭呢?”何老五最后强硬的叫道,心虚的别过脸去,嘴里发出不屑的嘘声。
  
  梁倾墨问道:“可以在你这里吃晚饭?”
  
  “去黄泉路上再吃!”何老五的爪子不停地抓着地,几乎快能抓出一道道印记来,可见他内心快要焦躁到发狂的境地了。
  
  “对了,江展不在外面吗?”
  
  何老五很无力,姓梁的明明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可是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不在,他脚受伤了,在醉香楼里待着。”
  
  “说句不好听的话……”梁倾摸吐出长长的叹息,“你被人当替死鬼一般玩弄了,何老五。”
  
  何老五糊涂了,“你什么意思?”
  
  “杀人之事全交由你负责,某人再销毁一切与你的干系,如果事情有朝一日败露,死的是你不是他。我可不希望本大少爷最后死在一个蠢笨之人手中,会被人笑话的。”
  
  何老五心神一慌,江展当时想要留在醉香楼的时候,他便疑心姓江的暗地里会耍什么花样,毕竟几年前的那件事仍记忆犹新。可是人家偏偏表现出问心无愧的样子,想想合作多年完全是靠信任维系起的,而且又是系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死大家一起死,谅江展也不会玩花样。
  
  自己心里是这么想好的,但听别人再这么一说,为什么感觉越来越难受了呢?
  
  何老五的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他沉默着,拿不定主意该信谁。
  
  “轰隆隆”,外面接二连三的响起炸雷声,微弱的银色光芒在屋子里闪烁,就连供桌上财神爷的面目看上去更加诡异,小香炉上插着的三支线香红光明灭,平添几分诡异之气。
  
  何老五畏缩了,万一真如梁倾墨所说,他可是百口莫辩了。
  
  梁倾墨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眼何老五,见他面露难色,知道他内心在犹豫挣扎,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说来,你们为何要下毒害倾洛居呢?”梁倾墨说,悄悄的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响动。
  
  何老五心里难受,正想找个事儿说几句话分分心缓缓神,于是答道:“江展嫉妒你们生意好,恐怕日后会超越醉香楼,影响他在商会的地位。”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外面响起吵杂的打斗声,还有酒缸碎裂发出的“砰”声,伴随着雷声震耳欲聋。
  
  何老五脸色大变,抬头望向紧闭的木门。
  
  梁倾墨轻轻的在他耳边叹气:“看吧,江展为求自保,出卖你了。”
  
  “你!”何老五恼羞成怒,一把拎起梁倾墨的衣领,粗鲁的将他拖到门口,狠狠一脚踹开木门,“哐当”一声巨响,两扇门散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连着伤到了离门最近的一两个穿着官府制服的捕快。
  
  院子里,何老五的手下和倾洛居的伙计、官府捕快混战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两旁的酒缸碎裂,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充满了整个院落。
  
  站在门口的正是苏小洛和严捕头,目中含怒瞪着出来的何老五,显然早已知晓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们敢再走过来一步,”何老五发怒,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砍向手中的人质,“我杀了他——哎呀!”
  
  梁倾墨将掌心中的香灰撒向何老五的眼睛,后者躲闪不及,惨叫一声松开他,捂着眼睛“哇哇”乱叫。梁倾墨趁机闪向一旁,苏小洛同时飞起一脚踹在何老五的胸口,五大三粗的汉子登时撞向对面的墙,瘫软在地上。
  
  严捕头快步上前,用绳子将何老五绑的结实。一干余党顽强抵抗,倾洛居的伙计们不愧是之前做山贼又每天准时起床训练过的,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人统统制服,看得捕快们个个目瞪口呆。
  
  “混蛋!”苏小洛咬牙切齿的忍不住骂道,跳到梁倾墨面前,“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担心死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梁倾墨伸手将苏小洛揽进怀中,“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
  苏小洛别扭的挣扎起来,“明明知道自己有危险,还跟着江展一起走,笨死了。”
  
  “手上没有有力的证据,我需要演这样一场戏来逼他们现原形。”梁倾墨用力抱着苏小洛,让他不再别扭的乱动,“而且你一定会发现事有蹊跷,以及我缠在江展玉佩上的锦带。”
  
  苏小洛没好气的说:“我可没你说的那么细心,万一没看到……”
  
  “可你看到了。”梁倾墨笑得开心,“我自是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不敢铤而走险。”
  
  苏小洛看到梁倾墨额头上的伤口,心软下来了,乖乖的不动了,“你头上的伤口……”是哪个混蛋弄出来的,一定要揪出来暴打一顿出气!
  
  “不碍事。”
  
  “妈的江展,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何老五忍着眼睛的刺痛,大声骂骂咧咧,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老子给你卖命,却想一脚踹开老子,你自己高枕无忧,是吧?给老子等着,要你好看!”
  
  梁倾墨微笑,离间之计算是成功了,之后将有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给我老实点!”严捕头大喝一声,转而客气的问梁倾墨:“梁二少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梁倾墨摇摇头,“当务之急是抓住另外一名凶手醉香楼的老板江展,严捕头。”
  
  “嗯,嗯。”严捕头应道,将何老五交给另外两名捕快,“梁二少爷处理过伤口,请立刻到衙门来。对了——你们倾洛居的伙计从前做什么的?武艺都很厉害呀。”
  
  众人轻咳几声,保持沉默。
  
  苏小洛脸色一沉,梁倾墨代为答道:“曾经跑江湖卖艺过,所以身手还不错。”
  
  “哦。”严捕头点点头,没放在心上了,挥手示意捕快们将犯人押回去。




☆、041 结案

  下毒一案终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何老五被当场抓住押送回衙门后,立刻老实交代所犯下的罪行,指认另一名凶手——醉香楼老板江展。严捕快将江展抓回来,并且搜查了整个醉香楼后,没有找到任何两人除了生意外有往来的证据。
  
  一看江展想销毁证据让他独背黑锅,何老五彻底相信梁倾墨的话是真的,雷霆大怒,揭开几年前发生在渐云郡的另一桩惨案背后其实乃是江展一手造成。
  
  五年前,渐云商会打算重新选举负责酒楼茶馆这一方面事务的主事,共有三人候选,除了江展,还有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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