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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壁上的青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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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彻满不在乎的甩了甩头:“以沫,我不仅找到跑跑现在的住址,还知道他被安排进了哪所学校。费了我老大劲儿了。”
以沫一激动,攥住他的胳膊。“哪儿?”
“在郊区一所全封闭的贵族学校。那个男人的别墅就在附近。唉,我一直以为他们在城里住,浪费了不少时间。那个男人好像带跑跑出去旅行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人。”
以沫不敢确定丁霂震发来的短信是逗她玩还是真有此打算,因此杨彻查到的信息太重要了。她点点头。“那个强盗是很狡猾。”
“以沫,我帮你但并不代表我支持你采取行动,因为……”杨彻将买好的饮料递到她眼前。
“因为什么?”她没接,目光停留在他微翘的小拇指上,正是做过再植手术的那根,又问,“还行吗?”
“你指挖鼻孔还是掏耳朵?”对方俏皮的挑挑眉。
“呸!”以沫又喷他一脸口水,拳头再度扬起。
杨彻正经了神色,劝她:“我认为跑跑既然找到了他亲生父母,应该是好事,你何必坚持不放手,就好像你儿子被人抢走一样。”
他只是打个比喻,没觉着自己说错话,但以沫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嘭的一声,胸口挨了一记重拳,打得他差点心脏骤停。
“以沫……”女孩如愤怒的小鸟眉毛全拧在了一起,眸光凛冽。他心中一颤,怎么了这是?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她的拳头抵在他鼻尖上。
“好吧好吧,我也是关心你,脾气真大……”杨彻一边揉胸口一边说。什么时候她能用温柔的眼神看自己呢?死也值得了。
“谢谢你,这事到此为止。开学再见!”以沫转身离开。
“喂!这就走了?”杨彻有被人抛弃的感觉。
以沫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前走,越走越快。
他急忙追上去。“你哥打电话给我了,你懂吧?”
她突然站住,狠狠挖了他一眼,“你还想跟我回家不成?”
“……能不能呢?”他决心脸皮厚一点。
“呸!”第三次被喷了一脸口水。嘭,心口又挨了一拳。
“听着,开学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期间见一回打一回。”女孩的声音冷极了。
杨彻停下脚步,看着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毅然决然的离开,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所经之处,路人纷纷避让,愕然的神情挂在脸上,有人回眸追视,许久……
杨彻抿了抿唇,脚底踯躅。林家哥哥请他保护好以沫,他是大丈夫,答应了就要办到。这么想着,双腿再次积极起来……
*******
以沫在哭。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行人对她侧目而视,她知道,但她不在乎。
手机响了,又是左维康,今天已经是第四遍打来了。前三次都为了恳求她能让他再见上面——据说想她想的发疯。“我只在晚上见过你。阳光下的你又是怎样的妩媚动人?”他一遍遍哀求她,她则冷静的回他:“你见过灰姑娘白天出来的么?王子想再见到灰姑娘的条件是什么?”
“水晶鞋?”
“不,是婚礼的许诺。”
“……”
“再见!”她没给他更多的安慰也不给他再次打扰自己的机会。
左家二老已提出给她三十万,条件是离开左维康。她当时只哼了一声便挂断电话——三十万甭想打发她。她没在电话里发表任何意见,只因担心左维康很可能被他父母拉在一旁听电话。
关键时刻,小心无大错。
她没接左维康第四遍打来的电话。如果没猜错,他会去向他父母施压,他父母承受不住自然会再次找她,提高分手费……
******
傍晚,她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你就是那只小狐狸精?”
“请问您是哪只小狐狸精?”她已猜出对方是谁。
“我正式警告你,离开我家维康,不然有你好瞧的!”
“我这人承受不来太大的压力,唉,怎么感觉自己像过街老鼠了?”
“你就是!”对方盛气凌人。
“希望刘小姐能高抬贵手,维康爱的人是我,不是你。”她娇滴滴的说。
“你等着!你等着!狐狸精!”对方嚓的挂机。
以沫觉得这刘小姐老大不小的,也确实耽误不起。还是将她尽早还给维康哥吧。
她陡然觉得财运当头,不好好捞一把实在对不起自己这豪门数日“游”。
******
夜总会包间生意清淡,大厅的生意却出乎意料的好。霍倩雯不顾脸上的脂粉簌簌往下掉,笑得见牙不见眼。“都是安蔻带来的人气啦。我就说这丫头是罕见的福星,要不然我们‘四季春’的门面真不知怎么撑下去喏。”她逢人便说。大概知道将有一笔巨额入账,对以沫也分外客气。以沫刚表示跳舞累了,她立即找人替换下她,并吩咐手法好的小姐帮她按摩放松。除此之外,还备好夜宵供她享用,连她喝的茶水也是特供的——以天然茉莉花、桃花、玫瑰花、菊花、桂花以及能使人体内散发天然香气的芬芳植物饮品。
脑袋发昏的人会觉得当“公主”多好,享受真正的公主待遇啊。
以沫却没忘了一度躺在病床上、被伤痛折磨得无法入眠的安雅。
她也没忘了偷窥到的那一幕。
“四季春”,在她眼里就是妖魔鬼怪的淫窟,如有可能,她希望一把大火将这里烧个干净!包括那对狗男女!
过来搭讪的男人都被霍倩雯支走了。赚大钱的“公主”当然不能掉价陪粗鄙的男人。
以沫甚至有空玩手机。
丁霂震又给她发短信了:初见你,让我眼前一亮,仿佛千年玉蚌吐出了异世珍珠,风华绝代。
以沫冷笑着回复:珍珠,是贝的创伤!
她看到课桌上有人刻下过一首诗:
珍珠
贝的创伤!
外来的妨碍物
侵入柔软的体内
一月又一月,
一年又一年
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粘液
使它圆润光滑
这是痛苦的结晶
海的泪
却为人世所珍惜!
我仿佛觉得它犹带着海的咸味
带着日月星辰和云的悲泣
她感触颇深。她是贝,珍珠是跑跑——她的伤,无关于爱的痛苦的结晶,带给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涩的泪,无法掩藏的悲伤。
拜他所赐。
丁霂震回复:让我含住你,将你包容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伤都会平复。
以沫愣了愣,该如何理解这句话?他究竟有没有认出她是谁?
她拨通他的电话:“可以和跑跑说会儿话吗?”不妨试探下他的态度。
“对不起,今天他玩得太累,早睡着了。沫沫,你这么做是为了跑跑?”男人后半截话突然充满调侃语气。
她顿了顿,沉静的回答:“我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
“你并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女人。但听你说出来我特别开心。”
“……真的?”她假装惊喜。
“你那里很吵,在‘四季春’”?
“是。你介意吗?”
“有点儿,我会打电话给你们老板。愿意做我的珍珠吗,只被我一个人含着?”
他的话不难理解。以沫再次无声的冷笑了。“等你。”
“吻你……全身。”
以沫浑身战栗了一下。这下流胚倒是一点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就算在演戏,没关系,她要的只是靠近他的机会。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
以沫看向舞台,她要上去。别人看她热舞当做消遣,她却视舞台为锻炼的最佳场所。在钢管上刚柔并济的表演,她只感觉到自己,听不见刺耳的喧嚣声,也看不见炫目的旋转灯。肌肉每强健一分,力量便增强一分,获胜的把握也多一分。
换了一身表演服轻松跃上一米多高的舞台,她忽然感觉黑暗的卡座里似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不同于其他的目光——灼热得如两道火炬。
她顿住,看向那里,黑漆漆一片。
“安蔻!安蔻!安蔻!”舞台下齐声呐喊。
她冷若冰霜,一个魅惑的舞姿造型起势,进入她一个人的舞蹈世界。
*******
“老大,这里档次太一般。节目也老套。咱们去‘迷雾’吧。”严靳将半醉的老大从沙发里往外拖。另一个保镖在后头推。还有几个观察周围状况。
丁霂霆死死盯着钢管高处那个以肢体语言展现风情万种的女孩。或双臂,或双腿扣住钢管,犹如吸附在上面,时而翻飞,时而旋转,时而激越,时而舒缓,一头黑瀑般的亮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隔着人山人海,划到他的心尖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灯光下闪烁着彩色的荧光,也隔着人山人海,闪烁到他眼前,钻进他的心坎里。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柔软,还有猝不及防升腾的欲望。这柔软和欲望在他体内交织,一个平静,一个疯狂,让他时而舒坦,时而痛苦。
他说不清,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感觉?
“老子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他粗声粗气的说。
他是老大,难道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自从她吻了他,咬了他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欲望压不住了。她的毒牙早已将毒液渗进他的身体,与他欲望的毒液融合一处,渗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渗进他无法感觉到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腐蚀了他的行动能力,扼杀了他的思考能力,叫他防守也不是,进攻也不是,唯有在冰火两重天里痛苦的挣扎。
他看见她凝向自己这里,很平静的一瞥,他的心安宁了片刻,随着她的转身——烈火焚身。
“老大,真的得走了。‘迷雾’的洪小姐和李小姐都在等你。”
“阿靳,”他一把揪住严靳的头发,逼迫他靠近自己,鼻尖几乎顶着鼻尖,黑暗中的双眸闪着犀利凶狠的光。“谁是老大?”
“当然是您,老大。”严靳心里打鼓。千万不要在这里又来劲。这可是在“四季春”。熟人太多。
“让给你做好不好?”老大的话令他心惊肉跳。
“……我不是那块料啊,老大。”严靳暴汗,“咱们走吧。香槟,美酒,佳人……应有尽有。”
“她算不算?”老大指点着舞台上的那抹身影。
“不算,她是——妖精!”
“是啊,妖精!”几个保镖异口同声。
“给我枪,给我枪!我要去杀了她!杀了这个妖精!”体内的欲望如同一只凶狠的野兽叫嚣着要毁灭那个鲜活靓丽的女人。她为何不喜欢他!她凭什么不喜欢他!
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电闪雷鸣】
记忆中软腻嫩滑的触感翻涌着,从模糊变的清晰。身下湿糯的热感,带着温热的鼻息一阵阵喷在他小腹处,胸口压着两团绵软,空虚的唇被温柔的撬开,齿间一袭柔软轻拂,双耳也被一双细腻的小手揉捏着……火焰在身上多处点位同时作乱。
丁霂霆被撩得又痒又麻,睁开眼,一个女人轻叩的羽扇映入眼帘。贴得过近,反而模糊,“沫沫……”他含糊不清的确认。
“人家不是沫沫,是美美。”女人娇笑,小舌放肆的钻进他的口中,搅动。
“老板,这样舒服吗?”下方的声音更甜美,反复舔舐他敏感的欲望之源。
他推开眼前的女人,撑起上半身看过去。
强健的大腿被微微分开,一张巴掌大的娇艳的小脸就搁在他裆部,媚眼如丝,口中裹含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卖力的又是吮,又是吹,妄图将那部分弄硬,弄大。。
上面的女人将他摁倒,“今晚我们姐妹俩伺候您,一定要让您尽兴。”钱都付过了,能不尽心表现吗?
下方的女人闭上眼睛,两只小手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处摩挲,却突然停下——右手腕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捏住——疼痛欲裂,禁不住啊的叫出声。口中某物滑落。
“滚!”疑似得了四肢末梢神经坏死症和面瘫症的男人沉沉的吼了一嗓子。
再看另一个姐妹,早趴床下了,一动不动,不知怎么回事。
小女人有些慌神:“……啊,这位老板,我是新来的,不太懂您的喜好,请手下留情,我照您吩咐的做就是,怎样都行……啊!”另一只手腕也被巨力捏住,疼痛难忍。
男人双臂一提,伏在腿部的女人就跟枕头一般被拖拽上去,酒气喷在她脸上。“谁叫你脱我衣服的?”声音喑哑却不失凛冽。
男人未醒时已看出英俊非凡,令俩女人欣喜若狂,心如鹿撞。男人醒来后灰绿色的眼睛布满暗红的血丝,竟是又迷人又可怕。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从安排!我进来时您就这样了。”女人白着脸回话。
丁霂霆漠然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轻蔑的一笑。“我数到三,你最好在我眼前消失,否则跟她一样。”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铁锤,带着金属铿锵的鸣音。
女人见他冰冷的眸刺出的寒光,腿脚发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丁霂霆厌恶将她一把从身上掀翻在地,旋即下了床,一手一个,拖着两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到房门口,抬起腿,拿脚趾头转动长柄把手开门,将俩女人一前一后丢了出去,也不管外间的人如何反应,说了句“归你们了!”随即嘭的关上房门,进盥洗室冲澡。
正在打牌、看球赛的几个保镖忽见卧室门开了,老大扔出来两个白花花的肉弹,俱都愣住,有的被香烟烫着了手,有的香烟掉下唇角,有的被茶水呛住……
两个嫩生生的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都不能满足老大?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空调的冷气似乎开得太足了。
****
醒来的两个女人脸色苍白,蜷缩在墙角抱成一团,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既委屈又哀怨。
“你们几个,什么意见?”严靳挠了挠头皮。
“老大没心情,我也没心情,让她俩走吧。”狍子捡起地上的香烟,腈纶地毯被烧了一个小洞。
“我们的衣服还在里面……”其中一个女人低声说道,声音兀自抖颤。
“不行。几位大哥,我们这会儿不能出去!这么快就结束了,老板一定认为我们服务不佳,会撵我们走的!”
严靳嘿嘿冷笑几声,朝几个弟兄扫了一眼。“别装纯情啦,掏家伙!”朝两个女人一努嘴,“去沙发那里。”说完,走到卧房门口,贴耳倾听。里面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
开门进屋,找散落在四处的女人衣服。随意往床头看了一眼,替老大准备的安全套一个也没用。
叹口气,他走到盥洗室,老大的身影在毛玻璃后微微耸动,很有节奏。
香烟差点又从嘴里掉下来。心跳加速了。老大放着现成的大美女不享用,竟然自己躲在喷淋房里打飞机?
不可理喻。
他觉得老大开始像从前的三哥了——变态。可三哥如今有了儿子,倒不变态了。
又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却听见老大在擂墙,接着传来老大泫然欲泣的声音,“沫沫……沫沫……”
香烟无可救药的跌落脚边。严靳狠狠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皮。是否该向权寂大叔汇报?老大喝了酒,行为难免诡异,可有件事千真万确——他陷进去了。
*****
以沫大汗淋漓的下场,有女服务员引她去洗浴更衣。
身旁走过一男侍应,似曾熟悉,但高托的酒盘遮挡了面孔,似有意躲避她。
她一转身揪住那人肩膀。“蠢货,还跟着我?”她哥不过发了一句话,这小子还真以为默认他当准妹婿了?难怪胆色壮了不少。
“小姐需要饮料还是酒?”杨彻假装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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