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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我爱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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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想说明一件事情,两个人的感情也如这两只手一般,若是一个紧紧扣住,那便是不容易分开的,但若是一人心意动摇了便是最好打开的。”此时那眼中再也不是调皮的神采,眼中的那股坚韧任谁都无法忽视。
聪明如风萧岂会不知这话所谓何般,清朗的眸子里溢满了浓浓的爱意,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感动的颤栗。“我只是怕你为难!”
这几日想了很多,和月如烟联姻之事对云舒遥来说是十成十的好事,目前的形势是云舒遥无意女皇之位,可看女皇对待云舒遥的情形还有自己母亲放眼朝野上下总结的定论,云舒遥保不准便是女皇指定的王位继承人。
若是这样云舒遥无疑便是成了众矢之的之人,两股势力齐齐的对付一个人,那凶险便是又增加了几分,若是能和风月国联姻,最起码也有个屏障可依靠,所以他才会宁愿舍了自己正夫之位也要促成这联姻之事。
今日在大殿上的情形自己很是清楚,这风月女王便是想让云舒遥许给月如烟个正夫的名分,可当云舒遥婉拒出口时,自己当时确实是被她那份厚待他的情感动了几分,可回来想想,看风清扬的样子为了这风月国的颜面也为了自己的儿子,便是铁了心的做这正夫之位,那若是这样谁也不让步,这可如何是好?
原本这云舒晴这边便想伺机而动,这和亲之事若是不成,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样的事端。想到这些风萧搭在腿上的手紧了紧,薄唇紧抿着,心中百转千回。
云舒遥却是没有注意到风萧的表情变幻,晶亮的杏眼看向身边围坐的夫君们,淡然出声:“若是真正有心与我,又怎会在意那些位分地位?所以,也别再提将正夫之位让出的话来,反正缘起缘灭天注定,一切随缘吧!”
“正夫和侧夫都是我的夫君,这位分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同,也只是个称谓而已!”说完这话倒是没有等着众位夫君醒过神来,便衿了衿裙摆站立起身,带着无比的幽怨与无奈又说了句:“好了,都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还有个鸿门宴要赴。”便白衣飘飘缓步向寝殿走去。
夫君脸上的神色各不尽同,回味着云舒遥刚说的话语,细想下云舒遥对他们一个个谁也没有偏疼几分,就是和葵木郎还差个夫妻之实,这吃穿用度绝对的是一视同仁,跟着这样的妻主做不做正夫又有什么不同,想到这里,心里还有点小疙瘩的葵木郎的心境也便明朗起来,邪魅深邃的眼中也绽放着柔和的光彩。
依旧的火红的衣衫,今儿连发丝上也是用红色丝带轻柔的系起,那份红的耀眼和那白皙的肤色相映相衬越发的显现那分妖娆的风情。
狭长的凤眸眼中闪动着一种无以言明的深意,心中的那处关紧的大门静悄悄的缓缓敞开,竟连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
想到那日交给自己的东西,眸色沉了又沉,自己如何做才能护着这个女人不让他们伤她一分,看样子,大当家也似是不耐烦的紧,只是给一个月的期限,那日交给自己的药也已被自己掩与客栈里的花盆里。
可若是一个月期限已到,见自己没有动手,大当家保不准又会有何动作,到时自己又该怎么做?
也想过将整件事向云舒遥和盘托出,但云舒遥信不信自己,自己不敢断言,极有可能会恼火自己接近她也是有所目的。左也不成右也不好,那狭长的凤眸里丝毫掩不住那焦躁的情绪。
待等到若柳从自己思索中神游回来,大殿上的人已经散去,只剩米凡一人支着下颌定定的看着自己。
“你总算回魂了,还想着要不要找个招魂师给你招下魂呢!”米凡依旧没动分毫,对着正欲起身的若柳说着。
若柳瞥了她一眼,并不答话,手指弹了弹衣袍上的皱褶,便要抬脚出门。
米凡却是望着那红色背影又轻问出声:“你到底想做什么?怎的越来越看不懂你!”
“我不是你该看懂的人!”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抛下这么一句便红衣翩翩踱出了房门。
现在又换着米凡直直的眼睛盯着那红衣刚刚飘过的房门,眉间锁的紧紧的,愣怔着出神。
是夜,风月国最大的宴请宾客的风华殿上一派热闹非凡,侍男和宫女来回穿梭的身影连绵不断。精致雕花乌木桌案上摆放着各式水果琳琅满目,一个个精巧的酒盅酒杯赫立眼前。
月轻扬换上了一袭纯蓝丝质衣裳,发丝间一朵于衣衫相搭的蓝色妖姬别于一边的发髻上,端坐在最前面的主位上,一派冷艳。
纵是唇角微弯,但笑意并不明显,只是客套的说着场面上的话,再也不似云舒遥一行人刚来时的那份轻松自在亲昵。倒是月晚清不断地给云舒遥说着体己的话语,使得场面不至于太尴尬难堪。
月如烟倒是坐在月轻扬的左手侧,不发一言,只是手执酒盅自顾的抿着小酒,不多时,那秀气的小脸便通红了一片。
“烟儿,酒莫要多饮,一会儿可要吃醉了!”月轻扬看自己的儿子自顾闷头喝酒,不禁轻言劝慰。这酒虽是梨花酒,但后劲也是有一些的,若是吃醉也少不了的一番折腾。
月如烟抬起已然酚红的小脸望着月轻扬的眼中都有些混沌不清,唇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还是轻道了声:“烟儿,知道了!”
虽是这般说着,那光滑如玉的手又提起了酒盅为眼前的酒杯蓄满的绵纯的梨花酒酿。不知是手有些颤抖还是已有几分醉意,那手抖抖索索的洒到桌案上八九分才将酒杯蓄满。
月轻扬将这一切收于眼底,招手唤来一位侍男耳语了一番,侍男小步退下,不多时便又回来,俯于月轻扬耳边一阵低语,月轻扬听完话后,那张脸上映现出一股浓重的怒意来。
但这怒火映与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唇边却是笑着,执起酒杯站起身来,“今儿,本王甚是欢喜,遥儿不远千里来到我们风月,这为我们两国的友谊长存更添了美好的一笔,来!皇姨敬你!”
当月轻扬提起云舒遥的名字之时,云舒遥便也识礼的站立起身,双手执起酒杯,待月轻扬一语完毕,便娓娓说道:“这理应遥儿敬皇姨,这又空也请皇姨到我们云月走走!”说完这话,竟是豪气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月轻扬笑的深邃,说出的话也颇具意味。“好,有空定当去走走看看,也去看看冰音妹妹治理的云月如何繁荣昌盛!”说完,酒杯微倾,梨花佳酿缓缓倾入口中点滴不剩。
“人好,景好,酒更好!列为臣工何不敬云月皇女一杯,休要让人家笑话我们风月心不诚意不实!呵呵呵”整个风华殿上荡漾起风清扬清脆的笑声。
坐着的各位朝中大臣极会识眼色,得了令便是一个个的轮番着上阵敬云舒遥酒。
喝了丞相敬的酒便是也要饮下左相敬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看着面前的酒杯已然成了双影,那手都不知端起那个才好,口中喃喃出声:“且不能再喝了,我的酒量浅的很!”
一侧的风萧看着云舒遥身子摇摇晃晃双腿都有些个颤巍,口中的话也有些说不利索,心里深知这是月轻扬故意这般,但这人家好意敬酒也不好浮了人的面子,便手执酒杯站了起来,看着又来敬酒的说是礼部侍郎的一位黑瘦的女人,淡然出声:“妻主已有些微醉了,这杯侍郎若不嫌弃,风萧愿替妻主饮下这杯,也谢谢侍郎的诚挚之心。”
第八十六章——酒醉
俊逸的脸庞溢着和煦的淡淡笑意,任是谁也不好再说什么,黑瘦的礼部侍郎执起酒杯讪讪的笑了下,倒也痛快的饮下此杯。
“唉!大女人怎可让男人给挡酒,遥儿怎么说也是云月皇女,怎能这般点的酒量!”月轻扬俨然便存了多灌云舒遥几杯的心思,唇角虽是浅笑盈盈,但眼中却是有丝不可捉摸的别样眼神。
“呵呵是啊!大女人是不让男人替酒滴!”云舒遥的舌头在嘴里都打了结,还发表了一下豪言壮语。
只有风萧离她最近,扯了下她的衣袖,轻语一声:“遥遥!”
晶亮的杏眼闪动着迷离的光彩,看着温润似玉的风萧,嗤嗤的笑着出声:“萧儿,没事,妻主我酒量好的很!原先在酒吧我喝倒过三个男人,只是你们这儿的酒倒是好喝,却是这样容易醉人!”
风萧自是不知这酒吧是个什么东西,什么你们这儿,我们那儿的,一听这话都有些个胡言乱语了,若是再喝下去,不定云舒遥会说出什么或是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一旁坐着的葵木郎因着有原先的旧识在,便也和旧识们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倒是没有注意云舒遥这边。
风萧急在心里,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见没人敬酒,这云舒遥倒是自自斟自饮喝的痛快,心里无奈的笑了下,但还是瞅准了没人注意的时候,手掌劈向了云舒遥的脖颈。修长匀称的长臂一揽将云舒遥扶起,雨寒也踱了过来搀起了云舒遥另一只手臂。“女王,你看妻主已经不胜酒力了,我们便先告辞了。”
既是人家醉的都已人事不知,也不便在留着再饮,月轻扬笑着点了下头,淡然开口:“想不到遥儿的酒量还真是浅得很,这般便是吃醉了,也罢,你们便好生的照料着,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侍人。”
风萧等人略一施礼便搀着云舒遥出了殿门,只留葵木郎被人拉着说是要再好好喝上几杯无法抽身,想着这么多人陪在云舒遥身边想是也没什么事,倒是心安的又和一干旧识开怀畅饮。
出了殿门电语便是换下了凤箫,和雨寒各守一侧搀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云舒遥,耳际边就听到雷莫一个人喋喋不休的话语,“没这般酒量,偏生的喝这么多,每次都喝得像个醉猫似的!”
脚跟着来的两个侍人想接下这搀人的差事,但电语和雨寒瞥了这两个娇娇弱弱的侍男两眼依旧的迈步前行。不知为何,这风月国皇宫里鲜少见侍女却是侍男一大堆,不过也真是符合了女尊王朝的本真。
本来搀着云舒遥走路便不大好走,身后还有个絮絮叨叨的唠叨声不绝于耳,再说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人,这般言语会让遥儿失了多少皇女的威仪。
“雷莫,莫要多言!”于雷莫并立而行的凤箫终是听得不厌烦的轻吐出声。
雷莫看了眼凤箫紧抿着唇的侧脸吐了下舌头,倒是识劝的没有在多言,小脚迈动着欢快的脚步跟在后面。
风华殿上没有因为宾客的离场而静寂了几分,于云舒遥遥相而坐的月如烟似醉未醉,只顾低头饮酒并不知人已离去。
光洁若玉的手将执起的玉杯放到桌案,迷离的眼神望向对面女人坐的方位,可早已孤孤零零只剩下桌案和凌乱的酒杯,桌前已空无一人。
月轻扬一直淡漠不语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那眼中满满的失落让她的心跟着抽疼了几分,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这般折磨到底是折磨了谁?长长的叹息从喉间流溢出来,向着月如烟身后的小童摆了下手,轻言出声:“扶殿下下去,煮些醒酒茶给他喝下,好生照料着!”
小童轻步走到月如烟身侧,微微向下倾身,“殿下,我扶你回去吧!”
那双原本黑亮的眼睛已经有丝浑沌,头有些颤巍的看着小童,抿唇一笑间气质风华如画中走出的人那般的晃人心神。
“好!走!都走了好!”喃喃低语像是对小童所说也想是说与自己听一般,说话间那恍惚的视线又是瞥向了那早已人去如氤氲的桌案。
不等小童伸手相搀,月如烟便是扶着桌案想着起身,一个不稳当便是向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踉跄的倒在地上。
“殿下!”吓得那小童顾不得自己那副小身板一下揽住了月如烟的腰,月如烟这才站稳。
月轻扬也已然吓得起身,望着月如烟的眼中充斥着只有慈母再能溢出的慈爱,带着半分的斥责和半分的心疼说道:“烟儿,怎得喝这么多酒?”
“呵呵呵母皇啊!我的母皇最是疼爱孩儿,只有母皇要孩儿,是吗?母皇不会也不要孩儿吧!”那眼中闪现的那一抹痛楚和微颤的话语让月轻扬心疼的厉害!烟儿自小过得轻松自在,自打遇到这个女人便这般,刚听打探来的消息,说是整个下午便在一起喝茶聊天,到了后来不知说了什么,竟将烟儿伤的哭红了眼,这般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原来是说了不要烟儿吗?眼底的眸色沉得见不到底,本就冷艳的装束配着此时的表情却是真真的看不到艳而只是看到一片冷寒!
“我的烟儿是最好的,有谁敢不要你!”月轻扬横眉一挑,说出的话带着怒意浓重!
“呵呵,最好的么,最好的却不是她最喜欢的又有何用?”月如烟伸手将小童搀着自己胳膊的手拨拉到一边,腿脚打着晃却是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哝着踉跄着向前走去。
月轻扬一张冷艳的脸上挂满冷冽的冰霜,交代着小童好好侍奉月如烟,有什么事便来禀告。
冷厉的眼神仿佛便是凄厉的寒刀,望着月如烟的背影,握着的手收紧了几分,那套于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将手生生的硌出两道浅浅的印痕。
顾不得看殿上还有何人,云袖一甩晃动蓝色的衣裳便抬脚出了殿门,不待随身侍候的女官问去那个寝宫就寝,便沉沉出声:“去尚景宫!”
女官倒是想问一下是否宣那个皇妃来此侍寝,但看到那横挑的眉,紧抿的嘴还有那一脸的冰意便是唯唯诺诺的应了声:是”便在没敢言语。
许是月轻扬晚上不曾来过这尚景宫,整个尚景宫笼罩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倒是凸显了几分神秘的气息,女官尖细的嗓音刻意拉长的声线高呼了一声:“女王驾到!”
这一声却是弄了个人仰马翻,负责者尚景宫的侍男和女官不曾想女王这会儿会来,便是慌作一团,不过还是先将烛火燃上,一个个急匆匆的低着头跪于宫门前。
月轻扬此时心里满满的都被自己儿子那失落的眼神填满,无暇顾及这些人,挥了下手让那一干人等退下便抬脚进了殿门。
太妃椅上落座,那女官又将刚侍人送来的茶水递到了月轻扬的面前,月轻扬似乎很是疲惫,眼睛半眯着看着女官淡然出声:“春喜,你也退下吧!我不唤你不得进来!”
那春喜也是跟月轻扬多年的老人,一听这话便是将拭嘴的绢帕叠放到桌前便反手将门掩上退了下去。
月轻扬依旧慵懒的侧靠在太妃椅上,将那玉桌上的茶盏端起轻抿了一小口,望着那手中的清茶想是想着什么,眉峰微微蹙起,略微思忖了几许,便坐立起身,“啪,啪”手掌交he拍了两声,那占据着整面墙的硕大的书架却是应声缓缓打开。
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从书架挪动而显现出来的密室里走了出来,因着本就光线不是太好再加上半张脸上金蝶片覆于上半张脸便是看不出是男是女,也看不出年岁几何!
只见那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略微暗沉的声线却是有一股嗜血的冷厉散发出来。“属下拜见女王!”
抚在椅背上的手微抬,淡漠的看着眼前之人,不带一丝温度轻语出声:“夜,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你去丹町殿将在我国和亲的云月国皇女带来!”说这话是月轻扬脸上又复清冷的神采,说到后面便有加重了语气。“不可让人发现!”
那人只是拱了拱手,便依旧从书架后面的密室离去,书架自动闭合恢复原先的样子,刚才谈话的一幕想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本来想着将云舒遥一行人安排在离月如烟最近的院子,但这位分一事却是惹恼了月轻扬,便是又将这云舒遥的住处改在了风月皇宫最北面也是离月如烟最远的地界。
丹町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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