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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我爱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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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俯览天下的霸气张扬。
不知遇到何种难题,但见她娥眉微拧眉头紧锁,手中的笔执起又放下终是不曾在那奏折上落笔。
原来这几年云月国的发展飞之迅猛,本就三国鼎立之势,一方势力扩张另一国自是心生惧意横加提防,有了和月如烟的联姻这风月国自是关系亲近,可另一国星月国却是再也不似原先的泰然自若,反倒渐渐感到了危机之势。
先前两国未联姻之时,两国关系很是交恶,星月每每都挑起战端,倒是见着云月和风月联姻以来,倒是按捺下来,不敢妄加动作。现今这两年云月国马肥彪壮国力强盛,他们倒是心里渐渐忌惮起来,生怕两国联手,到时自己必是寡不敌众,所以许是思前想后,便是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那便是派来信使上召请求联姻事宜,这件事着实让云舒遥头疼的紧。
其实也是星月国多此一举,云舒遥只想让自己国家的子民吃饱穿暖,至于这些扩张版图之事她从未思及,现在她的心愿就是孩子们能快些长大,自己也好将这副担子交托给她们,自己也乐得与夫君们各处走走逍遥山水绿林间。
今儿这星月国使臣又递上了折子,可能怕她再是推却,竟还随着折子一并呈上了据说是他们三皇子的画像前来。
单看这画像着实是上了心,下了工夫的,画像上的男子白皙的肤脂自带芳华,冠之为翩翩美男决计不显突兀,最为特别的是明明画像上略显沉静的男子,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是笑的有丝痞痞的意味来。
正思量着这次怎样将这星月使臣打发走才好,如意却是小跑着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着:“娘亲,娘亲,小海,小海”
“小海怎得了?”一听小海云舒遥便心急的问道,捏在手里的画像一抖也掉落在地上。
如意小眼珠一转边说着教小海乐曲的乐师说是有事相请,便蹲在地上小心的捡起了画像,眼睛瞥了眼娘亲已然抬脚便跨出了殿门,眼珠更是溜圆乱转,嗤嗤的笑了几声便将这画像收进了怀里。
人未到,却是听到婉转空灵的古筝音韵弥散于耳际,本就沉闷的曲子却是被演绎的灵动起来,但却是别有一番意韵来。步子越行越近,那调子也似是越发的欢快,让人的心境也不免受了感染般的愉悦起来。
凉亭石桌边,就见一个男子背对着她的方向,手指轻柔的拨拉在弦上,抬手间的云袖上下起伏都带着空灵如尘的意蕴。
云舒遥在凉亭几步远的距离止住了脚步,静静的聆听着,望着那背对着的身影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刚穿越而来的那日,也是这样一袭白衣,她见到了那般俊逸的男子,想及此脸上的表情愈加柔和许多,轻抿的唇也上扬起了一抹柔美的弧度。
男子像是察觉到了来人,最后一个音符从指间滑落,缓缓起身转过身来。
墨黑的发束于发顶,白皙的肤质配上那极为精致的口鼻,薄厚适中的唇瓣轻轻抿起,当真是不可多得的俊美少年。这般略带熟悉的面孔到底在哪儿见过,云舒遥搜肠刮肚的满脑子想着,却是脑中精光一闪,这人,不是刚才那副画中人嘛?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看着眼前女人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摇头满脸疑惑的样子,唇角更是翘起一丝笑意来,对,就是这种笑容,一侧的嘴角微微提起,被云舒遥看成是痞痞的笑意和那画上的一摸一样。
云舒遥刚想相问,男子却是先着跪地行了礼。“臣太学院乐师莫问,见过陛下。”
抬眸看着一脸自若的男子依旧挂着那丝笑意淡看着她,丝毫也没有见到女皇的敬畏惧意,呵呵倒是有趣的一个男子,既然这般那就且看他来这儿到底是所谓何事。
“你就是教习皇子乐理的太傅?”云舒遥换上了一副如常的表情,不急不缓的坐到了石凳上。
“正是。”男子淡淡的答道,一丝不惧的看着尽在咫尺的女皇,竟是没有想到,这女皇生就的这般柔美好看。
“那你请我来所谓何事?”手指拨动着一根琴弦,发出了愸的响声,云舒遥沉声问着。
听了这句莫问倒是那抹笑意明显一滞,眼角却是注意到廊柱旁一枝月桂花枝遮挡住的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不是的向这张望着,心里便也一派了然。一直就听说这两个皇女顽劣的很,不曾想倒在这时为他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轻撩起锦袍秀摆从容自若的落座在云舒遥一侧的石凳上,一只手自自然然的放在了桌案上。“哦,是的,皇子对乐理很有天赋,所以想与陛下商讨这皇子的学习之事。”临时也不知寻个什么借口,便生拉硬扯的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借口搬了出来。
如意躲在花枝后不时的看看凉亭石凳上坐着了两人,一会儿那脑袋瓜又向后望去,心里一阵焦急,让这小灵儿喊自己的父妃过来怎得这般长的时间。
终于算是望穿秋水的看到自己的爹爹被灵儿的小手牵着向这边前来,身后竟还跟着莫儿爹爹,脑筋一转,便是知道了小灵儿为何去了这么久才来,原来是又寻来莫儿爹爹了,嘿嘿嘿的差点笑出声来,谁人不知这莫儿爹爹是最为拈酸吃醋的,被他看见娘亲大人和这新来的太傅侃侃聊天,嘿嘿定会有好戏看。
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好聊的,云舒遥象征性的问了问小海的学习,便是再也无话而谈,刚想起身便是看见灵儿拽着如烟和雷莫直奔这儿而来。
雷莫虽是怀了身子,但脚下并不沉重,反而轻巧的比着月如烟都轻快。待到了凉亭看到云舒遥,又杵着眉望了眼站在女人旁边的俊美少年,心里更是一阵搓火。
“妻主不是用完膳便去御书房了吗?怎的有了这般好的闲情逸致,在此聊天。”说着那眼睛越看眼前的男人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就更是窝火,反而转眼间狠狠的瞪了云舒遥一眼。
云舒遥自是知道雷莫的脾气,急忙上前将他搀到凳子上,像是解释着说道:“是刚巧路过,听着莫问太傅奏的霎是好听,禁不住便多听了一会儿。”
像是怕雷莫不相信便转脸又对向莫问,晶亮的眼睛向着他眨了眨,说道:“不信,你问莫乐师,可是?”
莫问越发觉得这个女皇当真有趣,刚和自己一本正经一派肃穆的神情丝毫不在,像是极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他还不想这时就横生出事端,也便应承着正是如此。
雷莫看了看云舒遥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又盯着莫问看了几眼,也是没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正想就此便罢,怎奈这两个孩子好不容易点着的火焰,岂能容得这么快便浇熄。
如意向着小灵儿递了个眼色,她俩便妄作追打嬉戏,如意似是一下收不住脚撞进了月如烟的怀里,刚巧不巧的是被她收进怀里的那副画像一下愀然落了地。
还好巧不巧的落在雷莫的眼皮子底,这幅画像太过熟悉,熟悉的对,就是眼前的男子。
“如意,这画是哪儿来的?”雷莫沉声问向正拍打着起身的如意。
如意一见便接着将画捡起,递到了云舒遥手里,还似是乖巧无比的对云舒遥说着。“娘亲,刚才在御膳房你不是正看着这画吗?后来儿臣见掉在地上便拾起,现在交给娘亲,儿臣见娘亲看的这般仔细定是对这画喜欢的紧,怕被粗心的侍人丢了去,便想着亲手交给娘亲才好。”
我的小祖宗哎,一听这话云舒遥心里便是一咯噔,眼瞅着雷莫的脸色霎时黑下几分,而云舒遥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可被一个孩子添油加醋的说着盯着一个男人的画像看的仔细,也很是丢脸的样子,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变幻的像是调色板。
反观莫问却是一副如常的表情,始终望着眼前的小家伙那滴流乱转的眼神和月如烟牵着的另一个小家伙用眼神交流着,嘴角不时还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哦,刚巧路过,这画想必也是刚巧看的仔细吧,真的很巧哈。”雷莫说完这句右手扶着桌案起身,不愿再搭理云舒遥便甩袖离去。
“哎,莫儿,你听我说啊。”见雷莫气的不轻的样子,云舒遥紧忙了追了过去,临走不忘狠狠的瞪了两个倒霉孩子一眼,那俩孩子倒是耸了耸肩膀很是可爱无敌的样子。
自始至终月如烟都未曾开口,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没有插嘴倒是更将这出戏看的清,这事决计脱不了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不过他也有疑惑之处,那就是云舒遥怎会有这乐师的画像,难道真的是遥遥对这男子有了什么心思,想及此不免的又多看了这乐师几眼。
眉目如画,自带芳华,但看五官就生的那般极致,决计是一个美男子,单看年纪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当真是青春年少的花样年纪。
像他们几人都已过了双十年纪,这也便像深秋的花朵堪立枝头只待一阵风儿拂过便是凋落的年龄,又岂是能与青春正年少的男子所能比,想到这儿心里也渐渐沉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二十戒尺是少的
莫问也在月如烟淡然的打量间,看向眼前这个犹如画中嫡仙般的男子,进了宫也有了一段时日,对这里的情况还是了解一点的,想必这就是风月国联姻的月如烟了。
向着月如烟略微拱了下手,并未恪守着宫中的规矩行跪拜之礼,月如烟自也不是在意这些虚礼之人,对他淡淡笑了下,便牵着灵儿与如意的手缓步回了碧华苑。
一左一右牵着的两个孩子很是乖巧的随着月如烟的脚步走着,只是不时的瞅瞅自己的这个爹爹一脸愁云密布的俊脸。
月如烟就这样想着心事的走着,待走到院子有侍人出声,才渐渐收回了心神。察觉到掌心里的两只小手就像欢快的鸟儿一般的就此雀跃的挣脱飞走,眉间一簇,不管这事倒是有着那样的九曲八折,这两个孩子确实也需要好好教训一下了。
“你们俩想上哪儿去?”沉沉的出声细听下来决计不是只是问问这般简单。
两个孩子极会看脸色,口调竟是很一致的说是去温习功课,看着这两个孩子眼睛眨着无邪的样子,不仅从心里暗自叹息,虽是遥儿整日的说着孩子是树大自直,但看着整日的不着四六的,也不禁心里替她们着急。
牵着她俩的手直直的到了正堂,端坐在木椅上,信手接过童儿递过的茶轻抿入口。
两个孩子干站着也不敢出声,若是以往自己的这个爹爹定会喋喋不休的一通说教,现今儿不说话倒是让两个小家伙吃不准这爹爹是唱的哪出。
月如烟饮完了这杯,身边随侍的人接着便有蓄满,足足两盏茶的时间竟是未曾开口说过一言。
身侧的侍人也觉得纳闷的很,以前殿下惹了主子生气,只是罚殿下抄写几遍诗文了事,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干干的罚站。童儿看着如意不时向着他递着眼色,便知这孩子是让他帮着说说软话。以前遇到这种被罚的场面,如意便是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许是月如烟管教这殿下太紧了些,对童儿反倒觉得很是亲近,因为每次都是他为她求情。
“殿下的书可曾温习了,莫不明日有的被太傅责罚。”
如意眼珠一转便知是童儿叔叔寻得借口让她先走,急声便道着是是,就想先退下去,可今儿这爹爹像是吃死了她,素手放下手中的茶盏,眼中一片冷厉。“这书先不忙着温,先说说你们俩都做了什么?”
小灵儿一看这如烟爹爹今儿不似从前那般好说话,小脑袋瓜一转,深表同情的看了身边站着的如意姐姐一眼,“如烟爹爹,灵儿刚记起,刚才,刚才爹爹找我有事呢,我便走了哈”说着撒腿便想先溜。
“现在如烟爹爹找你有事相问,待回答完了,再去找你爹爹不迟。”月如烟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灵儿,心里的气一下消了大半,这小家伙脑子里也不知装了什么,若说这几个孩子最聪明的也莫过于她了。
俩孩子知道今儿怎样都逃不脱,相视的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的东西只有她们两个才知晓。倒是从哄骗娘亲去凉亭,再去寻他们过去一切都原原本本的交代的那叫一个细致。
听了这些月如烟已然知道了个大概,这俩孩子今儿能欺骗自己的娘亲,明日不知又能欺瞒谁呢!也要好生的教训一下,省得不知收敛。心下一横,交代着童儿寻了戒尺前来,从未打过这俩孩子,今个儿也算是开开戒。
啪啪啪,也不顾这俩孩子眼中噙着的泪滴,也不顾童儿蠕动着唇的求情,每个小手便是二十戒尺,只打的那小小的手心红的都浮肿起来才算便罢。
打也打完了,又说教了几句便让童儿将这俩孩子领了下去,手中踮着茶盏心里思量着心事。
不多时,一个冰寒难掩怒意的声音直冲耳际,但见葵木郎已然进到房中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早就知道这护女心切的他会前来责问,竟是没曾想来的当真是飞速。
“为何打我女儿?”葵木郎看着月如烟还是如刚进来那般的把玩着杯子,心下更是来气,自己心心念念宠上天的宝贝女儿竟被打的小手通红,自己想想就心疼的紧,虽然他也知道月如烟自是做事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打孩子,可看着那绿色的眼中满含水雾,小手已然肿的老高的样子,还是急脾气上来便一下寻来。
月如烟没有接着回答,眼睛却是看到两个小家伙在殿门外伸头出脑的不时的瞅着里面,看着葵木郎这架势,必是被这两个孩子撺掇来此,当真是觉得刚才的二十戒尺却是少了的,怎么还是不知自己究是错在哪里。
月如烟将葵木郎让到了座上,又亲手沏了杯茶放在他面前,也便坐在一侧的椅上一副不紧不慌的模样轻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才缓缓出声:“你可知为何要打她俩?”
见葵木郎脸上变幻无常,随跟他说了为何要罚这两个孩子的事,葵木郎一听便也火大起来,他想的倒不是哄骗她们娘亲之事,而是这防不胜防之事却是被这俩孩子生生的给搅合在一起。
不能说他们几人都是心胸狭窄容不得其他人,只是这都已经七个了,若是再多上几个夫君,那他们与云舒遥相处的时间自是更要少上几分,毕竟人还是自私一些,所以这几年,明里暗里的朝中大臣软磨硬塞给云舒遥的那些夫侍,都被他们巧妙的推了回去。却怎不知这俩倒霉孩子,还生生给她娘亲创造时机。
刚想寻过这两个倒霉孩子臭骂一顿,一阵渐行渐近的急促脚步声已然传进殿门。
“月主子,我们主子现今肚子痛的厉害,陛下,陛下让寻月主子给瞧瞧。”一直侍候雷莫的冬儿一进殿门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是还需几日才是产期吗?怎的?”葵木郎眉间紧锁着问向冬儿。
“太医给诊着,说许是动了气,陛下还是交代着让寻月主子看看才算妥帖。”冬儿一瘸一拐的向前疾步小跑着,待月如烟他们看着,原来竟是心下着急跑掉了一只鞋的也不自知。
未进院子,便是听到了雷莫痛苦的呻吟还有云舒遥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
就听见里面的雷莫痛着还不忘列数这云舒遥不顾他们怀了身子,还自顾着与那美男聊的热火朝天,竟还整日的将那乐师的画像揣在怀里。
“是,是,我不好,你别激动,忍着点”云舒遥也顾不得与这雷莫掰扯这事,只是手忙脚乱的为雷莫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滴,这雷莫的脾气她自是知道的,这跟着过来哄了半天竟是没有哄好,反而还越哄越气,现今儿肚子却是痛得厉害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走我看见你就来气”雷莫不知怎的从怀了身子,那脾气更是上涨了几分,稍有不顺心便是怒火攻心一般的苛忍不住,虽然有时他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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