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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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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线条刚毅,感觉却格外柔软的薄唇肆意蹂、躏,很快口中就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
  江东篱吃痛,忍不住努力将头后仰,却被少年用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地按住,继而感觉到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强硬地挑开唇齿窜了进来,在口中肆意扫荡。
  想到这条舌头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江东篱心中不由一阵恶心,他拼命地抵住那根入侵者,想要把对方推出自己的口腔,却被那根舌头死死缠住,贪婪地纠缠吮、吸,霸道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肆无忌惮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一时间,江东篱只听到耳中传来两人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只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舌头掠过口腔壁时带来的酥麻战栗,心中只觉羞愤气恼纠结成一团,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霸道的强吻。
  直到江东篱快要窒息时,秦逸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用舌头暧昧地舔了舔江东篱道:“怎么样东篱,我的吻技比起你那些侍妾来要好得多吧?”
  江东篱闻言立刻怒道:“逆子,为父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秦逸缓缓勾起水红的唇瓣,露出一个微带嘲讽的笑意来,然后居然用极其无辜的口气辩解道:“明明是你说不要认我这个儿子的。既然我们不是父子了,我自然快要叫你的名字。东篱你说是吧?”
  江东篱暗中叹了口气,这个逆子连强、暴亲父的禽兽之事都能做得出来,自己还指望他能恭恭敬敬地称呼自己父亲?
  也罢,这笔账他记下了,他日等重获自由身时再一并讨回也不晚。
  秦逸见江东篱脸色阴晴不定,立刻猜到他心中在转什么念头,遂一把扣住他的肩头,将他与自己拉进几分,盯着他隐含怒火的眸子淡淡道:“东篱是打算等他日翻身后再与我秋后算账的吧。既然如此,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让你在账本上再多加一笔。你的那些宠姬爱妾,我已命花媚烟全部带去送回青楼接客了。”
  “什么?”江东篱闻言霍然抬头,漆黑的双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怒气:“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些姬妾多是穷人家出身的苦命女子,不少人在他身边服侍多年,他答应过会让她们安稳度过下半生,没想到这个逆子竟然将她们送到青楼,把她们推入那个肮脏的火坑里承受屈辱蹂、躏。
  秦逸看着江东篱火冒三丈的表情,以为他舍不得那些妖艳魅惑的姬妾离开自己,心中的妒火立时腾地一声窜了上来。
  他双眼冒火,狠狠将江东篱推倒在床,双手抓住男人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大分开,然后硬挤到他双腿间,解下腰带,掏出□早已肿胀发硬的性、器狠狠捅了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江东篱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顿时眼前一黑,仰起头发出半声隐忍的闷哼。
  秦逸死死盯着他那修长脖颈和脆弱的喉结,只觉内心欲火狂窜,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男人裸、露出的诱人颈项,同时下、身便是一阵又快又急的冲刺。
  江东篱无助地摊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锦缎被褥,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深黑的眸子却渐渐开始泛起一阵迷离的水雾,那张素来淡漠的俊脸上也开始隐约覆上一层激动的红晕。
  秦逸看到他动情的模样,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喜爱,欣然加大撞击的力度,不遗余力地操、弄着眼前表情诱人的男子。
  急促的喘息伴着细碎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发出的拍击声混成一片,房间里很快便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18

18、复仇(已编辑,现在能看了) 。。。 
 
 
  秦逸在江东篱身上发泄完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穿好衣物,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虽然他现在对男人的身体十分迷恋,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在还不到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男人的时候。
  他必须先巩固自己的地位,让自己坐稳灵华宫实际掌权者的宝座。
  虽然现在所有的堂主都对他表示臣服,但是那些人都只是迫于形势,没有几个是真心地拥戴他,他必须尽快排除异己,安排自己的人上位。
  此外,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尽快地完成。
  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有多么地重要,而是因为这些事情他早就想做了,只是以前的自己没有足够的势力,因此才拖到了现在。
  而如今,整个灵华宫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终于可以毫无忌惮地完成它们,好了却心头的执念了。
  秦逸缓步走到灵华宫主殿内,下令将所有堂主召集至主殿,然后当众宣布自己有要事要离宫一趟,而自己离宫的几天内,宫内一切事务暂由右护法柳黛代为管理。
  安排好灵华宫事务后,秦逸立刻率领二十名黑衣侍卫离宫,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
  两天之后,他们便赶到了京城。
  翌日清晨,有人在京城西郊发现了几具遍体鳞伤一、丝不、挂的尸体,连忙跑到衙门报了案。
  尸体被带回衙门,立刻引来不少好事者围观。有人当场认出那几具尸体生前均是在采菊阁担任调、教师,却不知他们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招来了杀身之祸。
  仵作检验发现这几具尸体,发现他们表情痛苦,身体遍布各种各样伤痕,显然临死前遭到过很残忍的凌虐,并查验出尸体后、穴红肿,腿间布满了点点干涸精、斑,毫无疑问临死前被人轮、暴过。
  这边仵作刚刚验完尸,便听衙门口又有人击鼓报案。
  知府升堂仔细一问,方知出事的竟然又是采菊阁。
  原来,报案人乃是采菊阁老鸨的下人,清晨他们按时敲门准备服侍老鸨,却发现老鸨已经被人割断喉管气绝身亡。
  不仅如此,采菊阁好几个红牌的侍童也慌里慌张地跑过来禀告,说他们发现自家主子倒在床上昏迷不醒,每人脸上均被划了了十几刀,舌头也被残忍地割去,看来今后他们连青楼的饭碗也休想捧了。
  知府立刻断定这两起案件都是报复杀人案,然而派遣衙役去检查作案现场,却查不出丝毫蛛丝马迹来。
  就在知府一筹莫展时,外面又有人击鼓,却是京城某大户的一帮姬妾,她们清晨发现那名大户赤、身裸、体死在床上,临死前表情可怖,不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就在知府被这三个案件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案件的真凶已经带领手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京城赶回了灵华宫。
  除了秦逸和他的二十名侍卫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三个案子的真凶是谁,更加没有人知道秦逸为何会手段残忍地虐杀采菊阁的那些人,以及那名大户。
  而秦逸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自己在采菊阁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已经把那些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十倍百倍地还给了他们,报了当初大户将自己卖进青楼,以及那些调、教师和几个红牌当年的欺辱之仇,这个心结也就该就此了却了。
  而他率领黑衣侍卫犯下的这几起杀人案,后来也成为了悬案,最终都没有告破。
  
  秦逸复完仇后,立刻开始着手整顿灵华宫,不动声色地打压江东篱手下的那些元老,并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在一些重要的职位上。
  那些老资格的堂主均对秦逸排除异己的做法暗中不满,然而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抗议。因为秦逸有在灵华宫威望地位都极高的右护法柳黛撑腰,无论他做什么柳黛均表示全力支持。诸位堂主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纵是出面质疑秦逸的做法,也不会起到任何效果,反而可能自己会变成出头鸟,成为秦逸下手除掉的目标。因此大家人人都明哲保身,只等着左护法商玉川回到灵华宫再根据形势随机应变。
  
  而此刻商玉川正在赶回灵华宫的途中。
  他在江南分舵收到宫内亲信的飞鸽传书,得到了江东篱‘闭关练功’,把灵华宫交给秦逸代为掌管的消息。
  一切都如秦逸所预料,聪明如商玉川,立刻便猜出了事情的真相来。
  他虽然猜到秦逸应该不会伤害江东篱,然而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江东篱的情况。
  那个男人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他最是面冷心热,表面上虽然对秦逸不冷不热满不在乎,其实心底还是很疼爱看重这个孩子的。否则他也不会将灵华宫侍卫统领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秦逸。如今他竟然遭遇到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叛,这个一向好强的男人,不知道心里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想到男人流露出痛苦失望表情的模样,商玉川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同时心底对秦逸生出一股深切的愤恨来。
  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枉宫主将他当成世上唯一的亲人,对他如此重视,不遗余力悉心栽培。自己跟了宫主这么多年,还没见宫主对谁倾注过那么多的心力,更没有见过宫主对任何人表示过一星半点儿的关心。而宫主把自己深沉的父爱和关切毫不吝啬地给了那个人,没想到他竟然用背叛来回报宫主,无情地在男人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
  秦逸,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没有江东篱的手令,商玉川无法调动江南分舵的人马。而且他认为人多了除了添乱以外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与其带领一大帮人浩浩荡荡赶回灵华宫,让秦逸对自己有所提防,倒不如自己单枪匹马悄悄地赶回去,深夜潜回灵华宫将宫主搭救出来,然后再率人攻陷灵华宫,把秦逸这个大逆不道的叛徒抓起来治罪。
  商玉川不知道的是,他的反应早已落入了秦逸的算计当中。
  商玉川马不停蹄地赶到灵华宫附近,找了家客栈暂住,强迫自己休息了半夜,然后悄悄起身换上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灵华宫。
  
  他事先已经接到亲信派人传递的最新消息,知道江东篱被秦逸囚禁在他的卧室内。
  商玉川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为何秦逸不把江东篱关到机关严密的密室中,也未将他囚禁到戒备森严的地牢,反而将他软禁在自己的卧室当中。
  虽然不明白秦逸此举有何深意,然而秦逸的做法倒是衬了他的心意。
  因为秦逸的住所还是当年他亲自率人督造的,那里的格局布置他一清二楚,从那里救人显然要比从戒备森严的地牢等处救人要容易的多。
  商玉川轻而易举地避过巡逻的侍卫,借着沿途花木隐藏行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秦逸所住的无忧阁。
  他沿着屋顶,小心地踩着瓦片来到秦逸卧室的房顶一角,然后俯下、身子,轻手轻脚地揭开屋顶覆盖的瓦片,再用特制的工具挖开瓦片下结实的土层,终于成功地把屋顶弄出个大洞来。然后他将眼睛贴在屋顶朝里面看过去。
  借着屋内长明灯的灯光,商玉川清楚地看到身着一件黑色绣金丝中衣的江东篱正闭着眼睛卧床酣睡,右手手腕处赫然锁着一道寒铁制成的铁链。
  看到自己素来敬慕的宫主竟然被这般对待,商玉川顿时被怒火烧红了眼睛。
  他翻下屋檐,一个倒挂金钩,双脚勾着屋檐身子倒吊在屋檐下的窗户前,自怀中掏出削铁如泥的匕首将窗户外面的铁制窗棂一一割断,然后推开窗户闪身而入。
  商玉川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的男人,漆黑的眸子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柔软的光芒。
  他蹲□来,正待伸手推醒床上的男人,忽然看见江东篱毫无预兆地张开了双眼。
  商玉川心头一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却见男人口一张,口中射出一捧细如牛毛的寒光。
  商玉川和男人只有一步之遥,根本来不及闪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捧肉眼几乎瞧不见的寒光射入衣内。
  商玉川惊得俊脸变色,后退数步,失声道:“你不是宫主!”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起身来,勾唇一笑道:“没错,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说完伸手在耳后摸到人皮面具的一角轻轻撕下,露出俊美绝伦的本来面目,正是囚禁生父的秦逸。
  秦逸右手一缩,自虚铐的铁链内抽出手来,抬手向窗外射出一枚响箭。
  只听窗外响起响箭特有的呜呜锐响,继而便听窗外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脚步,显然此刻外面已经被人包围了。
  商玉川知道自己已经陷入陷阱,不由得剑眉微蹙,一面全神戒备一面暗自思忖脱身之策。
  秦逸冷笑一声:“商护法,你中了我的九毒化功散,就不要做困兽之斗了,免得被外面那些侍卫不小心误伤可就不妙了。如今整个灵华宫都在我掌握之中,你如果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束手就擒,我保证不但不伤你分毫,反而会委以重任。至于父亲大人,你更加不用担心,他毕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自会好好善待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19

19、失算 。。。 
 
 
  商玉川闻言心中冷笑,片刻后伸手抽出腰间的长剑紧紧握住,抬头怒视秦逸,冷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秦逸,你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手暗算,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只怪宫主当初心软,没有将你赶出灵华宫让你自生自灭,这才养虎为患!今日我便为灵华宫清理门户!”
  商玉川话音一落,立刻跨步上前,挺剑急刺秦逸。
  秦逸不料他身中九毒化功散之下竟然还有余力挥剑攻击,顿时有些慌乱,他武功远不如商玉川,情急之下只能脚步一错飞身闪避对方那迅捷狠辣的一剑。
  商玉川一剑刺出,不待招式用老,双脚猛然发力一个鹞子翻身倒翻回去,风筝般轻飘飘穿过开着的窗户掠到了院外。
  秦逸这才霍然醒悟,原来他刺那一剑的真正目的不是要杀自己,而是为了将自己逼退好成功脱身。明白了这一点,他当即暗扣了一把银针于掌心,闪电般随着商玉川的身影掠出窗外,同时口中高呼:“截住他!”
  守在院中的黑衣侍卫得令,立刻纷纷冲上前来将商玉川团团围住。
  商玉川心知救人无望,便不欲和这些人多做纠缠,当即右手长剑舞开一片雪亮银光开路,同时左手在胸前一抹,将胸前倒插着的一把银针扣在手中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发了出去。
  众侍卫均知商玉川与人交手素来讲究光明正大,从来不屑于用暗器伤人,因此根本没防备他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顿时有五六人中招倒下,原本严密的包围圈立时出现了老大一个缺口。
  商玉川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施展轻功自缺口中飞身掠出,朝着对面屋檐飞扑过去。
  这时候秦逸刚好穿窗而出,一见商玉川即将脱困,立刻毫不犹豫将手中暗扣的银针打出。
  商玉川头也不回,只反手将长剑朝身后一挥,将那捧银针尽数击落,身影却毫不停留,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秦逸精心布置好诱饵陷阱,满以为必然能将商玉川一举成擒,没想到偷袭虽然得手,却仍旧被对方逃了出去,只觉心中恼怒非常,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身旁大树上,同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来:自己银针上的九毒化功散十分霸道,就连江东篱一不留神都着了自己的道,为何商玉川中针后却安然无恙?难道他的一身内力已经超过了江东篱?
  秦逸脑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却立刻就被自己否定了。江东篱的灵华神功至少已经修炼至第七层,内力之深厚放眼整个江湖罕有人及,想来商玉川和他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商玉川根本没有中针!
  ——他一定是在身上穿了金丝软甲一类的东西护身,这才让他躲过了一劫。
  事实上秦逸的猜测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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