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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公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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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的心里喜欢谁!飞儿”杨光的话任飞儿简直听都不敢听。
    “请你叫我任老师。”
    杨光楞住了,“任老师”这三个字把他刺痛了。
    任飞儿有些语元伦次,杨光的眼神让她无法面对:“杨光,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做学生、弟弟,或者是朋友。我希望你忘掉今天发生的事,好好的珍惜桃子。而我们之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杨光沉默了几秒问:“是因为我的年龄比你小吗?”
    “年龄虽然不是最关键的问题,但,但我毕竟要比你大好几岁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只期待一份我能够承担的感情,你也应该有你的生活,我们是两根平行线,不会有交点的”
    “我不需要你来给我上课。是——因为那个叫裔天的吗?他是你的男朋友吧。”
    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是这样熟悉,任飞儿无法想像裔天此时此刻是怎样的情形。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停止,停止!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任老师。”
    任飞儿把泥塑小人递过去,但杨光没有接,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泥人现在还在任飞儿的背包里,她发觉自己有点害柏这个男孩子,太直接,太热烈,烧得她没办法思考。
    虽然大伙儿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每个人都敏感地意识到气氛的紧张。
    坐在候机室,大家都无话。杨光沉着脸,大力水手的衣服压在了箱底。任飞儿一直低着头,是的,不是她的错,她也反复告诉自己,但事实是,她连抬头看她学生的勇气都没有,耳边一直响着桃子的口哨,声音尖厉、刺耳。
    登机时,桃子发现自己的位置正好是在杨光旁边。要是平时,桃子肯定又要招摇过市一把,好好侃侃什么叫缘分。但是这天,她非得要和小星换位子。不料,小星第一次坐飞机,好容易有了靠窗的位子,说什么也不愿意。
    “桃子,我和你换吧,我的位子也是靠窗的。”任飞儿是老师,何况又是在这种非常时刻。
    桃子一怔,随后刻薄地说:“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任老师呢,这真是太好了,有情人当然要坐在一起了。”
    任飞儿被佰得说不出话来。
    杨光站起来,走到小星面前:“你坐我的位子吧,也靠窗。”随后他冷冷地看着桃子,眼里一点畏缩也没有,更找不到一丝内疚。是啊,为什么要内疚呢,对于杨光来说,他认为他只是做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做的事而已,至于桃子,没有爱,这不是他的错。
    任飞儿一直不喜欢飞机这样东西,平白地把地球缩小了。几千公里的距离,硬生生地和短短几小时划上了等号。很快就要回到白领公寓了,要怎样面对裔天呢,不过,她又庆幸选择了乘飞机,不然又该怎样面对桃子和杨光呢。她的心就像窗外的云絮一样,纠缠,混乱。
    突然,飞机晃动了一下,几乎是同一时刻,后排传来桃子尖厉的嗓音。
    “为什么?我的饮料还没喝完呢?”
    任飞儿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了过去。
    一位空姐好脾气地微笑着:“小姐,飞机遇到气流,请您收起小桌板,以防发生意外。”
    桃子固执地说:“你没看见我的饮料还没喝完呢?收起桌板你帮我拿着呀?”
    “小姐,这是为了您和其他乘客的安全着想。”
    桃子蛮不讲理:“我愿意,我死了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任飞儿走了过去,拿起桌板上的饮料,收起桌板:“桃子,你的饮料我帮你拿着,行了吗?”
    “任老师,你让我真感动,不过马上要降落了,你这么站着拿得稳吗?这又不是跳舞。”桃子挑衅地说。
    话音刚落,任飞儿手中的饮料突然被夺了过去。是杨光,他仰头把饮料一饮而尽,把杯子往垃圾袋里一塞。桃子楞了半晌,终于忍耐不住,伏在座位上伤心地哭泣起来。杨光并没有去安慰她,他看了桃子一眼,一言不发地回到座位上。
    这个杨光,他的眼里似乎根本没有别人,要爱就爱得肆元忌惮,含蓄对他来讲无异于虚伪。
    这下,任飞儿领教到什么叫酷了。
    四百,或者是五百,裔天究竟连续挥拍了多少下,他自己也记不清了。钱浩翰早已迟到壁球房外了,因为他发现裔天根本不是想打壁球,而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裔天浑身都湿透了,当钱浩翰提出喝杯饮料的时候,他却想喝杯酒。
    当他回到白领公寓时,已经连台阶也迈不上去了。
    钱浩翰以为裔天的买醉是因为韩逸,但他大错特错了。的确,就连裔天自己也无法想像,那堆不久前还让自己伤透脑筋的乱码,如今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
    裔天醉得很离谱,竟然无法把钥匙插进锁孔。最后他放弃了,扔掉了钥匙,倚着墙软软地坐在了房门前。述迷糊糊的,他想起了任飞儿,当初她也是这样坐在门口,哈,任飞儿,裔天闭上了眼睛。
    “裔天,裔天!”
    裔天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的脸庞很模糊,好像是个女人。女人?也是从哈尔滨来的吗?哈哈。
    刘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酌配大醉的人就是裔天。酒总是用来浇愁的,男人喝醉无非为了两件事,事业和女人。刘恋从康平男听说了游戏成功的事,那么,难道是为了任飞儿?刘恋不愿相信。
    把裔天扶到床上,用尽了刘恋全身的力气。她没有忘记随手关门,但是却没有注意走廊尽头还站着一个人。
    心碎的康平。
    刘恋绞来热毛巾,非常细心地为裔天接着脸。沉睡中的裔天就像个孩子,每一根头发,每一次呼吸,是那样的近在咫尺。仿佛只需伸出手,这个男人就会属于自己,这种感受让刘恋痴迷。
    突然,裔天紧紧拉住刘恋的手,嘴里喃喃不清:“你不要走!让别人滚开!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刘恋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她伏下身子,把脸慢慢地贴在了裔天的脸上,伸开手臂轻轻地楼住了他。    
    哪怕这只是个错误。
    裔天的手臂也环了上来,紧紧地拥住了怀里的刘恋。
    刘恋闭上眼睛,如果这是梦,但愿不要醒来。
    然而,门开了。
    第  十  章
    任飞儿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心里一阵疼痛,几分钟前就在电梯里她还在想着见到裔天该怎样解释杨光的事,也许是淡淡一笑,也许是一个鬼脸,也许,已经没有也许了。
    裔天和刘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眼前的一切让任飞儿觉得自己的心在一块一块地破碎、跌落,每一次破碎裔天就远离她一段,直到完全消失,变成一片空白。
    刘恋目瞪口呆地看着任飞儿,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裔天还沉醉在酒精中,双手紧紧拥抱着刘恋,嘴里咕哝着把头埋在她的胸口。
    终于,任飞儿从眼前景象中清醒过来,她毅然扭头离去。刘恋慌忙放开裔天,追出门去,一把拉住了她。然而在走进客厅时,巧妙地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飞儿,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任飞儿强忍心中的痛苦,维持着自己的自尊:“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你不用和我解释,我只是一个邻居而已,这是你们俩的自由。”
    “哎,裔天他喝了点酒,也怪我一时不够冷静。他说今天你不会回来飞儿,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别说出去好吗。”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任飞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心中的那扇门也随着紧紧地关上了,那是蚌壳遇到针刺后的急剧紧缩,生疼生疼的。
    “裔天也真是的,也不出来向你解释解释飞儿,其实我和裔天也没什么。”
    “有什么又怎样?哈,我们白领公寓总算也有了件浪漫的事了,你们继续,我走了!”说完扭头就走。“这不值得哭的”任飞儿心里想着,然而,眼泪却仍然不听话地滑落下来。
    刘恋迟到门口:“飞儿——”脚步却止住了。
    任飞儿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
    刘恋一回身,突然发现康平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看着她,眼光犀利。
    “恭喜你啊!”康平插着手臂镀步过来,那语气和眼神仿佛他早已洞穿了刘恋的心思。    
    刘恋转过身:“你什么意思?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就想走。“等一下。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吗?”“这是我和裔天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但这和任飞儿有关系!”“有什么关系?他们俩是夫妻吗?”“刘恋,你很聪明,很大胆,也很多情,不过,你不够善良
    “康平,你很善良,很正直,很讲义气,不过你不懂爱情。爱情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它是要争取的。”这话出自刘恋的内心,她不想隐瞒什么,不想企求谅解。她只想要一份爱,要的似乎很少,却又好像已经太多。她只想今后不会后悔,但这一刻她已经后悔,只是她不会承认。    
    “但你不能去伤害别人。”
    “是!我是对不起任飞儿,对不起裔天,也对不起你,但是如果我不去争取的话我什么也得不到。”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得到裔天的心吗?”
    康平的话冷得像北极的冰。
    这种刺骨的寒冷让刘恋伯极了,她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极点似乎近在咫尺,但身边除了风雪弥漫,什么也看不见。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长得不够漂亮,没有艺术细胞,是一个小地方的乡下人,如果我不争取,裔天永远不会看我一眼。”说完这句话,刘恋感到自己简直就要虚脱。
    “刘恋,你为什么非要强求呢?难道你不知道我”
    “别说了,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吗?”“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这么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不会后悔。”
    “你错了。”
    “我已经错了,那就错到底吧。”
    说罢,刘恋扔下了康平一个人。她走进裔天的卧室,关上了房门。她看着熟睡的裔天,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难道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爱情吗?”
    任飞儿跌跃撞撞地来到街上,深夜的街道很冷清。凉风很快吹于了她的眼泪,她慢慢地走着,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能想。刚才的那一幕就像一把刀插进了她的心里,她不能把刀拔出来,否则血就会涌出来。
    没有人的爱情里没有误会,没有人的爱情里没有痛苦,没有人的爱情里没有绝望,除非这个人从来没有爱过。
    阴雨连绵的清晨让人有黄昏的感觉,那是一种汹涌澎湃后的寂静,一种真心付出后的孤独。裔天睁开眼睛,感到头疼欲裂,他走到窗前,看着被绵绵细雨浸润的城市街道,心里满足对任飞儿的思念,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却总是不断地出现,把任飞儿从他心里夺走:“飞儿她在洗澡,不能接你的电话!”裔天不敢想像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也许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真的是分开的。他痛恨任飞儿的任性,他后悔自己那天没有向任飞儿表白。
    细雨似甘露滋润着这座浮躁的城市,却像针芒一般刺痛着裔天的心。“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裔天第一次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裔天转过身,惊讶地发现任飞儿的行李散落在地上:“飞儿回来了!”他赶紧走到她的卧室,但屋里却空无一人。昨夜的情景模糊地从他脑海闪过,然而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裔天的手机响了,是钱浩确发来的短消息,约他十点半在健身房见。裔天看了看表,拿起纸笔给任飞儿留张条:“飞儿,哈尔滨之行怎样?我想和你好好谈谈,下午三点STARBUCKS见。”刚想起身,但觉得自己的字写得实在是太难看,算了,还是见面再说吧,于是,他撕了纸条匆匆出门。
    刚到走廊,正巧迎面碰上康平:“嗨。”裔天很自然地打招呼。然而,康平却很敷衍地笑笑。
    “看到飞儿了吗?她的行李已经放在房间里了,但人却一直没有看到。”
    “这,我可不大清楚。”说完,康平匆匆走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
    裔天觉得康平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好橡发生了什么事。
    健身中心的攀岩馆内生意很冷清,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发烧友在攀岩。
    裔天和钱浩翰坐在吧台边。裔天沉默地喝着饮料,若有所思。
    “看来你的游戏做得挺顺利的。”钱浩翰说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今天没有去攀岩啊!每次在工作上遇到麻烦,你都会去攀那座一百度的悬崖,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裔天一笑:“你说对了,游戏马上会接受测试,我有信心f瞅投入市场。”
    “那你的不开心是因为感情喽?”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开心了?”虽然和好朋友在一起,裔天还是不愿意谈及心事。
    “这还用说?一个男人满身隔夜酒气,没有换衬衫,没有利胡子,事业成功却沉默寡言,不是为情所困又是为什么?”
    裔天被说中了,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还是为了韩逸的事?”钱浩翰试探地问道,“失去的总是最好的,漏网的总是最大的鱼?其实我觉得她并不合适你,你可要摆正心态哦!”
    裔天摇摇头,笑了笑:“韩逸是我学生时代的恋情,现在想起来这种感情很幼稚。”
    “为了那个任飞儿?男女合租一屋,一不小心就爱上了。”
    裔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浩翰,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昨天晚上好像出了什么事,但是我又说不清,而且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昨晚你喝醉了?”
    裔天点点头:“飞儿认哈尔滨回来了,但我觉得她在躲避我。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也许吧。其实,我再想也是白费的。飞儿早就有男朋友了。”
    “她有男朋友?”
    “是哈尔滨的,青梅竹马。”
    “你吃醋了,这说明你真的动心了?”
    “动心又怎么样?我是个怕麻烦的人,既然如此不如早些撤退。”裔天自嘲地说着,“走,去攀岩。”
    “一个人要是真爱上了,就不会伯麻烦了。”钱洽渤别有深意地说。
    “铃铃”下课铃终于响了,任飞儿深深地舒了口气,昨夜一宿的伤心再加上连续四节舞蹈课令她身心疲惫。但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教室里的那个空位置——桃子今天没来学校。
    不知为什么,对于桃子,任飞儿总觉得她像是许多年前的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多出几分关心和爱护。她知道现在桃子心里一定在恨她,但还是决定去家访。
    这是一条上海常见的老式里弄。任飞儿手里拿着地址,挨家挨户地看着门牌号。石库门房子已经破败,漆黑的大门整齐地排列着。家家户户的门都紧闭着。然而,门内女人的叫骂、孩子的哭闹、卡拉0K、锅铲相碰等等哨杂声仍然遮挡不住,隐约传出来。
    任飞儿走到一扇斑驳的门前,仔细核对了门牌号,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看不出年纪的老奶奶瘪着嘴,探出头来。
    “请问,李桃是住在这儿吗?”任飞儿问道。
    老奶奶用手指了指楼上。    
    看了看破旧的屋子。任飞儿突然有些犹豫,她更能理解桃子为什么那么好强但又那么脆弱,她觉得自己不该来。楼道里一片漆黑,她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才适应。这是一个公用厨房,一旁有楼梯。任飞儿模着楼梯,手脚并用往上走,来到桃子的家门口。
    “桃子,桃子!”
    没有人理会。
    任飞儿敲门,不想门并没有关,她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一个典型的亭子间,低矮,阴潮。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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