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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财医女,误入贼窝变贼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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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愁善感的滋味,连肚子都不赞同。
“难道你们都不饿吗?”
杜凌一骨碌坐起,仍旧抱着被子,她尴尬地撩了撩脸颊旁的发丝,试探地说道:“莫非练武除了增强眼力耳力外,还能提高耐饥饿性?”
贾忠的饭量素来是惊人的,吃的多往往饿得快,他又提心吊胆跟在他们身后小半天,怎么这会儿就不见他的肚子抗议?廖净是跟她一块儿用的早饭,因为赶着下山只随意吃了一些,他未必吃得比她多,怎么就独独她一人的肚子唱了空城计?
“少奶奶,也许这人未必是躲在这里常住,我还是去找点吃的来吧,等填饱了肚子再一起等?”贾忠僵着脸站起,显然是不管会不会遭到反对他已打算出门觅食。
他家少奶奶在秦府也算锦衣玉食,即便当初在鸿雁楼也未曾吃过苦,后来诈死跟着弟兄们南下,所有人都敬她为大嫂,自是不曾克扣过什么。今日,富庶胜过一城之主的她却要在这破宅子里当着他的面挨饿,他哪里能允许?
杜凌借着透过窗纸照射到屋子里的光亮推测时间,大概是临近黄昏了。她非但肚子饿还有尿意,只好迫不得己发话:“去厨房看/看吧,如果有人住过应该会留下点食物,别上街去买。若厨房没有,就让净儿出去买。”
民以食为天,她是个人,还挺有钱,当然不跟自己过不去。
贾忠一走杜凌就下了床,满屋子转了一圈发现并未多了什么可疑东西,所有家具衣物都是曾经的秋月娘留下的,如果那个人只是借住藏身,为何选择最显眼的一间房?他应该藏到偏僻的厢房才对。
不过杜凌这会儿没功夫继续研究,既然打定注意要等便也不再着急,冷静这么大半天的,情绪起伏基本得到控制,于是,她便正儿八经去找茅厕了。
“师父去小解,你别跟来。”
眼角瞥到床边的白色身影又要跟上,杜凌只丢下这句话便步出房门了。这孩子太粘人,所幸听话乖巧,要不然她也吃不消随时带个比她高大的儿子在身边。门门了是神。
秋家老宅虽说是秋家没落后唯一留给秋月娘的遗产,但跟秦府一比也小得可怜。杜凌在茅厕释放膀胱时还能听到贾忠跟廖净的对话,似是在厨房找到了腊肉和白菜,藏得极好,不过不见米粒。
因为原本就是在自己家中,杜凌所幸放开心态去等,原本怕打草惊蛇不敢移动任何东西,此时想想,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那人若是回来也罢,若如贾忠所说不是常住之客,他们岂不是白费心机?再则,若此人是她日夜所等之人见到院中的动静只怕会更快地现身吧。
于是,想通的杜凌挽着袖子亲自下厨去了。
宋朝人的菜色大多是煮、炖、蒸,所以杜凌在临安最旺的街头买了一座小楼开了酒馆,里头供应的是各色炒菜,因为口感新奇口味独特营业额飙涨。酒馆从掌柜到大厨再到小二皆是寨中兄弟,大厨更是杜凌亲自教授和指点,所以这个产业令深云寨的钱库进了不少银子。
寨中所有兄弟都深知杜姑娘厨艺不凡,但却未曾有多少人亲自品尝过。
故而,杜凌在挥着铲子大刀阔斧地翻炒时,烧火的贾忠已是馋虫涌动满是期待,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廖净一袭白衣立杜凌身侧,两眼盯着窝中飘香的食物倒是没露出多少嘴馋的神情,也不知是掩饰得好还是习惯淡然。
“师父,要去买饭吗?”
廖净见腊肉炒白菜快要起锅,便扯了扯杜凌的衣袖,琢磨着该买点米饭给师父垫饥,毕竟刚才那声响确实有点大。
“不用,这一腿腊肉全下锅够我们吃的了,不若你出去看看这汴京还有没有酒家看着,若是有的话买点酒过来。记得要避着人,若是不方便买就算了,尽快回来。”杜凌捏了捏廖净的手臂打发他走了。
这孩子虽然看着痴傻其实最有孝心,她这老妈子也不是白当的。
“少奶奶,你就不怕这孩子走出去遇上坏人吗?长得细皮嫩肉的比姑娘还娇嫩。轻功倒是不错,可心眼太实,万一被跟踪”贾忠从灶台后探出脑袋,一脸的忧色,显然不放心。
杜凌不以为意,翻炒得累了便加了点水休息片刻。
“贾叔,净儿若是上心,做什么事都不输他人。他心眼不实,因为容易在一件事上专注,反而比常人心思细腻,我想,他此时定是翻/墙到隔壁院子,从别人家的大门里走出去。”不是她自夸,这个徒弟有些方面委实值得她骄傲。
“宋先生背地里来汴京查过多次,虽一直未曾得到少爷的消息,但也没有死讯。”贾忠一边往灶中塞着柴火,一边注视着杜凌的脸,神色迟疑地问道:“少奶奶觉得会是少爷吗?我们要在这屋子里等多久?”
这个问题在发现那间房被人住过时就卡在他的喉咙,此时没有外人在场,他终是忍不住追问。其实,也不过是想寻个与他有同样期盼的人得个安慰。
“我不知道房中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他,或许是别人暂借老宅避难,或许是他防着宋褶不敢留下蛛丝马迹,贾叔,我真不知道”杜凌苦笑着摇头,虽然渴望是他,却不敢再过分奢望。
宋易派的人也曾几次觉得有希望寻到秦沐斐,折腾到后来却发现是一场空。
“我觉得是!”贾忠双目赤红,仿佛想借着这一声铿锵有力地话安抚自己也劝慰杜凌。
“你放心,不管是不是,既然在我家中发现了线索,总归是要等的。即便我们等不了也安排寨中兄弟来等,一直等到借住人露面为止。”杜凌面色笑得云淡风轻,实则内心却感慨万千,她这现代人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看在她如此入乡随俗地尊崇丈夫和守卫桢洁,秦土匪也该撑着一口气活着回来吧!否则,让努力三年的她情何以堪?
“倘若我决定不在此地等候,你就别再跟着了,有净儿在我也吃不了什么亏。何况我只是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开发产业,也算找个机会微服私访去巡视咱们寨的所有副业。”杜凌用筷子对贾忠挥了挥他停火,找了几个大碗装菜,站在灶前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若是连这里都等不住了,她应该是有些心灰意冷,所以还是避免见到贾忠这张能够勾起回忆的脸,在外好好散散心。
“我不放心少奶奶——”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这些年我带着净儿也走了不少地方,还不是毫发未损吗?贾叔你安心在寨中帮宋先生管理,顺便监视那群小子给我开荒种树,过个几年咱们就可以做木材生意,恐怕卖棺材都能赚不少钱。再说万一你家少爷回来,你也好带他来寻我,我每到一处便会联系产业负责人,方便你们联络。”
贾忠的话没机会说完整,杜凌已态度强势地打断他。
这些年在寨中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发号施令的习惯,也不知那群山贼是怎么想的,居然真把她当成一把手的贼婆,什么都来请示她,连宋易都特意引导他们。
所以,虽然尊称秦大为贾叔,她仍是用了命令语气。
“师父。”
此时,一个白影闪进了厨房,杜凌嘴里还叼着一块香喷喷的腊肉,只见廖净抓着一坛子酒举到她眼前,唇角带笑,似是惊喜。
“怎么这么快?这附近原本就没酒家,你用轻功了?”
杜凌胡乱地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委实没有什么吃相,两眼满是疑惑地望着那坛酒,有些担心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施展轻功的后果。
虽说是快到足以令人看不清他的脸,但也不能说白日见鬼吧?如此高调定会令人起疑。
“定是附近人家搜来的。”
贾忠从灶前起了身,靠近廖净想勾他的肩膀却被敏捷地避开,还被嫌弃了一句手脏,连吃肉破戒都做到了居然改不了洁癖。
不过他猜的没错,廖净没有出声反驳。
杜凌舒了口气让廖净拿出三个碗来倒酒,三人就围着灶台而站,和乐融融地以腊肉炒白菜下酒解决晚餐。
廖净细细地尝了味道后皱了皱眉,说了句:“闻着香,没有酒馆的好吃。”
贾忠听了失笑,杜凌却是宠溺地敲了敲他的脑门。
“你师父我其实就是一个大夫,擅长的是看诊治病,建造寨子和教授厨艺都是凭着他们自己融会贯通,我最多只是说了我的新奇想法,本事还是他们自己的,所以师父不轻易在人前显露身手,明白了吗?有的吃就吃吧,不许挑剔,多少人都吃不到呢!”
这倒霉孩子这会儿倒是会实话实话,踊跃发言。
“师父会赚钱,无人能比。”廖净执拗地加了一句,似乎不愿她妄自菲薄。
“那叫经商,靠得是师父见多识广借鉴他人的理念,这道理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快吃东西,凉了不好吃。”杜凌端着碗轻碰了廖净的,又敬了贾忠一下,三人一起仰头喝了一大口,各自的唇角勾着温软的笑意。
这也是难得的一幕和谐之景。15111462
然而,三人却皆是未曾发现此时距离厨房大门十步远的杨树下,多了一个黑色身影。那人颀长精健,留着一脸的络腮胡,佩剑挂在腰间,炙热的眸光直直落在灶前那个清丽女子,那眼中的柔情,宛如一池清泉流泻而出。
“凌儿”
他微启薄唇吐出一句,嗓音低沉,语调轻柔,只一个名字便包含了千言万语。他的音量太轻,明明极度想要嘶吼出声,却又觉得喉咙被一团棉絮堵上,涩得难受,令声音受阻,让他担忧眼中的女子不能耳闻。
今天还有一更稍微晚点奉上,纯子先去睡会儿,加班好累~你们就留点言支持一下吧。
章节目录 【第090章】 夫妻重逢
更新时间:2013…5…4 22:52:34 本章字数:8059
厨房里很安静,甚至听得见院子里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杜凌一度地认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因为贾忠与廖净没有丝毫反应,抬眼看她的瞬间有些诧然,像是不明白为何她唇角的笑意会僵硬。
杜凌将视线移至院中时,砰地一声,装着酒的小碗落在灶台上,然后弹到地上嗙地一声碎了。随即,她绕过廖净迈腿就飞一般冲了出去,这速度看似并不输轻功,只想用尽身体里的所遇力气朝那棵杨树奔过去。房房一院叶。
哪怕尚未看清那个黑色身影是不是那个人,甚至觉得那张脸有点陌生,她仍是义无反顾地要尽快靠近那个人,狠狠地将他抱在自己手臂里。
就算这只是一个梦,她也觉得是奢侈的,因为这些年里,她连在梦中都未能等到他出现。
“师父”
“少爷!”15111462
廖净与贾忠也搁下碗跟着追了出去,只不过一个是茫然疑惑,一个是惊喜诧然。
“死土匪,你没死,你居然没有死!”
杜凌死死抱住这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男人,手臂越勒越紧哑着嗓子说着话。直到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身体令她感觉到真实,她才愤然推开抬头盯住了那张络腮胡的男人脸。
“师父——”
廖净看不懂杜凌这是什么表情,也不懂那个凭空出现的大胡子是什么人物,只想上前把师父拉走,却被贾忠捂住嘴巴拖到了一边。
秦沐斐没有开口,仍觉得喉咙酸涩说不出话,只是用无比炙热的目光锁住视线中的容颜,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刻不敢放松,生怕她会凭空消失。
杜凌在震惊过后情绪变转为委屈,眼眶一酸就泛着泪光,即使两人四目相对,他却在她眼中被泪光遮掩得越来越模糊,接着委屈又转化为愤怒,她忽地抬高那只空出的手朝着那张络腮胡上招呼。
啪地一个耳光,打得旁边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目瞪口呆。
“你竟还有脸活着!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眷恋汴京?你不是最在乎你的兄弟吗?你不是说要给我建造一个家/园,补我一个婚礼,还我一个洞房吗?这些年你又在哪?死土匪,你一点都不负责任——”杜凌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刻瓦解,即使眼前这个人的形象她觉得陌生,但从见到这个身影时她就笃定是他。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滚滚而落的热泪宣誓着她失控的情绪,虽然有些憎恨这个人的无情,她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再不愿放开。
这才是握在手里的踏实感觉,这才是有他在旁的心安滋味。
秦沐斐没有顾忌脸颊上的灼痛,只是扬起唇角将她拖进怀里,不必多说一句,他迫切想用真实感觉来向她倾诉他的思念与愧疚。
他的热吻就是在此时落下,唇舌在接触后的顷刻间发动猛然攻势。
“贾爷爷,我师父她那是师公吗?”
廖净感到自己面红耳赤,强行移开视线望着身旁老泪纵横的贾忠,觉得心理有些莫名地不舒服,有很多问题想问,却知道此时是得不到任何回答的。
贾忠闻言,这才晃过神拖着廖净进厨房了,并且还带上了门,与院中的世界生生隔开。他拍了拍少年的肩头,颤着声说道:“那是你师公,你师父的丈夫,我家少爷。好孩子,咱们不打扰他们夫妻相聚,咱们喝酒吃肉去!”
廖净瞬间安静了,只是脸上浮现一层未经掩饰的落寞。
他不喜欢师父眼里只看到一个别人,不喜欢师父为了别人甩他的手,更不喜欢师父跟别的男子如此亲近。
“夫妻是什么?”半响,他对着一碗腊肉白菜闷闷地出声。
“夫妻就是娶个媳妇过日子生娃,等你再大点就知道了。”
贾忠被这一句问得老脸通红,他也尚不能全面理解夫妻这个词,毕竟他孤身一人活了四十年,即便少奶奶近日老拿厨娘取笑他,他也未曾当真过。
厨房里没人吭声了,只有贾忠呼噜呼噜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心中挂念着门外的两人,不免又双眼通红连连感激上苍,而站立在一旁的少年却只是静静地抿着苦辣的烧酒,他听得出来,此时的门外,早已没有那二人的身影。
杜凌被那个急切又粗暴的吻堵得快要窒息,只觉得头脑晕乎不知身在何处,无力地闭上眼沉浸在他带来的眩晕中,甘愿沉溺,毫不挣扎,因为这股眩晕使她有安全感。
两人的气息逐渐紊乱,身体的热度急剧上升。
单是一个吻已不能满足彼此相拥的两人,他们纵容自己的双手肆意油走在对方的身躯,渴望给予更多,也拥有更多。
不知是谁起的头,只听到撕拉一声,衣物被撕裂的声响传入耳中,像是一根火柴点燃了此时的火焰,拥吻的两人便竭尽全力去撕扯对方的衣物,试图更加彻底地占有,更加紧密地接触,容不下一丝缝隙与障碍。
“这是什么?”
杜凌因为手掌下摸到一片奥凸不平的东西,思绪忽地清明,撇开头避开一直想要更加深入的唇舌,一把推开措手不及的秦沐斐使他转过身去。
这次下手很重,秦沐斐一个踉跄稳住脚后不由地失笑。
“怎么手劲这般大?跟着贾叔习武了吗?”
他的语气带着笑意,转回身却见杜凌双眼泛红看似快要再度掉出眼泪这才发现她是见了他背后的伤痕,“我没事,不都已经好了吗?反正平时穿着衣裳也没人看见,你若嫌难看就配点药给我擦擦,或许还有可能淡化的。”
他倒是不曾注意过背上的伤痕究竟有多深,见她这幅模样为他心疼,眼里心里皆是一片温软。
“肋骨又断过一次,这次是四根,右手桡骨断裂过,左侧肩胛骨也有砍伤,腰侧、后背多处有过剑伤,刚才在院子里没朝我走来,腿骨定也伤得不轻,秦沐斐,你浑身上下还有哪处是好的?”杜凌冷着脸将刚才手掌滑过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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