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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女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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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凤翎悠闲地品了一口茶,半眯了下眼睛,才抬手落下一子,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男子,“该你了。”
坐在凤翎对面的聆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才举起黑子,突然感觉一阵杀气袭来,他眼神一变,手中黑曜石精制的棋子就从车窗飞出,然后凤翎听到一声闷哼,马车停了一下,然后听见有人大叫,“抓刺客!保护靖王!”
“又浪费了一颗好棋。”看着面前只剩下小半盒的黑子,凤翎惋惜地摇了摇头。这盒用白玉与黑曜石精制的围棋若是放在现在必定是价值不菲的宝物,但是在聆风手中却成了夺人性命的杀器。
“还不是因为你。”聆风忍不住又开始唠叨,“居然这样大张旗鼓的回京,难道你不知道硕王那边有多少人想除掉你?”这样明显的队伍一路游行回京都,几乎每天都要遇到几次类似如此的刺杀行动。
“呵呵,你不是会保护我嘛。”眨着眼睛,凤翎的回答有些无赖,“今天晚上还是要跟我一个房间哦,不然若是我被人刺杀了,你就要守寡了,年纪轻轻的守寡多可怜。”
“你……”聆风被凤翎的话弄得脸上又是红一阵白一阵,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原本就是这个性格还是就喜欢逗自己。“凤翎,你到底在想什么?”才死里逃生,又弄出这样大的声势,这一路上就没差对着硕王的手下大叫,我是靖王,我在这里,快来刺杀我吧!
“我当然是在想你呀。”依旧笑嘻嘻地看着聆风,凤翎移动了下身子,头就枕在聆风的腿上,“让我睡一会。”推开下到一半的棋局,凤翎就这样闭上双眼,不一会就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每次都这样。聆风拿凤翎没有办法,每次遇到不想回答的事不是扯开话题就是装睡觉。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凤翎,她的神色有些许疲倦,直觉她在计算些什么,等待些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聆风并没有猜错,凤翎确实是在等,她在等燕清的出现,那个杀了她,并且几乎杀了孟非的杀手。她相信他还会出手,只要知道她没死的消息。燕清给她的感觉太危险了,他对她的杀心如此强烈,以至于自己在他面前品尝到了数次死亡的恐惧,这次,她既然从地狱回来了,那么燕清就是她送给硕王的第一份礼物。这也是为了自己,为了孟非报仇,她早说过,来而不往非礼也,血债血偿才符合她的游戏规则。
“什么?靖王没有死?”燕清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这不可能!我明明是杀了她的!”
“不管是什么理由。”殷奇淡淡地说,“你的行动失败了,靖王确实没有死,或许她用了什么方法逃过了你的眼睛。但是她确实没有死,并且已经在回京都的路上了。”
燕清艳丽的容颜慢慢染上了一层寒霜,然后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殷奇伸手拉住他,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要去杀靖王?别傻了,仓影先生在知道靖王没死之后先后派遣出‘影诛’十三批杀手,你知道结果如何么?”顿了一下,“全部失败,靖王身边有一个极为厉害的人,他不是你我所能对付的!”
他至今清楚记得那日在励郎山下,那个浑身浸透着寒气的男子,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身上所具备的危险与气势绝非是自己与燕清可以比拟的,他们根本与他没有一战之力!
“放开。”燕清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手,声音轻轻的。
“燕清!”殷奇有些急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那么固执不听他的呢?
“我说,放开。”燕清抬起头,眼中的冷然让殷奇微愣了下,缓缓放开了手。“你放心,就算我死,也绝对不会出卖硕王。”丢下一句话,燕清消失在殷奇面前。
夜幕降临,也不知道是否是刻意,凤翎又一次因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原因没有按时抵达省城,毫无疑问地只能让整队的马车露宿山林之中,在野外用过干粮之后,凤翎依靠在一边,看着渐渐阴霾的天色,再看了看布置营帐的众人,脸上慢慢露出一抹笑意。
“怎么了?”一边的聆风注意到凤翎脸上古怪的笑容,于是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前方搭建营帐的卫兵,并没有什么异常,忍不住出言询问道。
“没什么。”凤翎摇摇头,抬了下手,感觉到四周空气轻微的流动,喃喃道,“起风了。”
“嗯。”聆风看了看天色,出生江湖的他比起从小娇生惯养的凤翎要熟悉野外的多,“看这天气,今天晚上似乎会有暴雨。”才刚刚暗下的天边隐隐泛起了一片红光,是火烧云。看来有一场大风暴要来。
“暴雨么?”凤翎也学着聆风看向天边的那片红色,带着一点血腥味的火烧云,在阴暗的天空中格外耀眼。“看来今天晚上会很有意思呐。”凤翎低笑了一声,拉起聆风向搭好的帐篷走去。
聆风的预感并没错,大概到了半夜时分,果然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开始极小声,慢慢地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伴随着电闪雷鸣,吵得人不得安宁。这样的暴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进入黎明前那一段黑暗的时期,才慢慢转小,又变成了淅淅沥沥地的声音。
营房四周极其安静,甚至连换帮的人也开始打起哈欠。其实这样的经历每个人都有,下雨天原本就比一般的天气要好睡得多,特别遇到这样前半夜是暴雨的天气,那么后半夜的人会睡得分外香甜。就这样,在一片漆黑的营地中,因为暴雨,甚至连守卫原本应该有的篝火也没有点燃,只有巡逻守卫的脚步声偶尔响起,只是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突然周围的安静中出现了一丝异动,‘哧啦’一声轻响,伴随着的是金铁交叉的声响,然后靖王所在的帐篷就被划破了,紧接着只听得一声闷哼,一个人被打了出来。
“既然来了,就把人留下。”冰冷的男声,不消说,是靖王的第二位侍君,聆风。眼见着刺客被打出帐篷,聆风也破开帐篷跟了出来。
“……”黑暗中的人影看不清楚脸,依稀可以看出是个高挑身材的男子,此时他捂住了胸口,显然刚才在帐篷之内刺杀失败,没有讨到好处,反而是被聆风打伤了。此时眼见聆风跟了出来,他顿了一下,转身就要逃跑。
“想跑?”一声清脆地掌声响起,顿时野地之中亮若白日,凤翎笑吟吟地从帐篷中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的男子,“我们又见面了?为了等你,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燕清冷冷看向四周,那些守卫手中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火把,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在这样的雨势下丝毫不减亮度,此时几十个守卫将他团团围住,四周的生路似乎一下子被堵死了。自嘲地笑了笑,燕清的眼神带上了一抹冰冷的娇媚,“燕清何等何能,竟然让靖王为我如此费心?”以这样的局势看来,凤翎对于除掉自己是势在必得了,好一个请君入瓮。
“呵呵,如果不是如此,怎么能回报当日在滇州之事?”凤翎欣赏地看着面前的燕清,这是她第一次有心情好好近眼看这个男子,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个杀手居然还是个少有的绝色,艳丽无双的脸蛋不同于夜晴的清丽,也不同于悦茗的无暇,相反,他的那抹娇媚是属于风尘出身的人才有风流姿色,让她回想起才来到这个世代就处理掉的那个宠妾悦儿。可是比起悦儿的风骚,燕清在自然流露的风情中又多了些许冷意。或许这就是属于杀手的那种冷漠,无视生死的冰冷。
“哼。”燕清冷哼一声,扬起下巴,“靖王大人手段了得,燕清自当甘拜下风。”在滇州都不能杀得了她,如今在这种状况下,在聆风的注视之下,他知道自己更加不可能动得了凤翎一根汗毛,“靖王大人曾经说过,成者王,败者寇!如今我燕清竟然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凤翎闻言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倒是没想到这样一个艳若桃李的男子居然还是个硬骨头。但见在四周的火光之下,燕清的脸色呈现一丝病态的苍白,胸口的剑伤已经渗出了鲜血。还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袍,只是此时,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雨水打湿贴在了身上,甚至一头黑发也滴滴答答的不停滴落雨水,看来为了刺杀她,这个男人竟然是在雨中整整潜伏了一个晚上,凤翎实在是有些佩服他的敬业精神,只是这样的话,她就更不能留他在这个世界上,毕竟,她可不想每天晚上都陪着提心吊胆。
“杀了他。”凤翎淡淡说了一句,转过头。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燕清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然后他动了。腰间缠绕的月盈行云流水一般向凤翎袭去,他的门户已经打开,放弃了所有的守势,单单以速度取胜。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在月盈宛如九天光华一般迷离了众人的眼睛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也同时出了剑,同样一个快字,攻的是燕清的身体,没有挡燕清的剑。因为聆风知道,这样势如破竹的剑,即便挡也挡不住,所以他用了更加釜底抽薪的方法,手中的剑直接攻到燕清。
武功的高低并不在于招式的复杂或是多变,也不是在于学了多少种招式。真正的高手或许往往只会几招绝学,但是这反反复复的几招或者简单或者复杂的招式,却可以破解天下所有的武功。因为所有的武功练到最后都是相通的,所有的招式不外乎攻击与防守,而在这攻守之间的平衡变动,则创造出了不同武学的无数变数。
所以破解招式就是破解招式攻守之间的平衡,燕清的招式已经是完全的性命相搏,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招式也总会在人体本能的不自觉中有着细微的防守,而聆风的剑尖所指之处就是燕清的不自觉防守的地方。两人相交不过数秒,当与聆风擦身而过,月盈已然偏了,不再指向凤翎的方向。
燕清单手撑地,右脚脚尖一点,这一次他没有袭向凤翎,月盈有如银蛇一般缠向聆风手中的剑,这样的一招,在他对付席如是的时候也同样用过,当时差点废了席如是的双手,可是这次他的对手是聆风。聆风眼见月盈缠上钢剑,右手突然一转,顿时燕清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绞力从月盈之上传来,几乎震麻了自己的手臂,不由得暗吃一惊,不料想聆风的内力竟然如此了得。同时右手顺势向前一推,想要借此卸力,却不料想将自己的侧面空挡暴露在聆风面前,聆风见状左手毫不客气就是一掌,眼见燕清放开月盈,吐出一口鲜血,翻身就被打了出去。
“不好!”聆风脸色一变,丝毫没有击伤敌人的欣喜,丢开已经被月盈缠绕成一团的钢剑,顺手从另外一个侍卫那抽出一把剑,然后一个箭步就向前追去。原来刚才燕清竟然是故意卖了个破绽给聆风,受了聆风一掌之力,先是摔到了数米之远,然后在落地的一瞬间,脚尖轻轻一点地,借着聆风那一掌未尽的余力,在夜色的掩护之下,飞一般地朝远处逃去。
“想跑?”聆风冷哼一声,跟在燕清身后也消失在丛林之中。
凤翎见状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追!”于是上百个护卫保护着凤翎,循着远处依稀可见的人影跟了过去,此时,雨还在下着,天色已经开始微微发白,却是比起往日这个时辰要昏暗的多。
可恶,居然如此阴魂不散!燕清捂着胸口,又吐出一口鲜血,强提的真气险些走入了受伤的经脉。自己拼的受了一掌,原本以为可以逃出升天,没料到聆风的轻功修为竟然不比内劲差,而此时在丛林之中虽然给聆风带来了麻烦,但是现在看来下雨天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也不小。燕清苦笑了一下,胸口又开始泛疼。
突然眼前大亮,燕清一下停住脚步,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跑到了一处断崖。那断崖之下深不见底,隐隐还有着几分雾气。
“不跑了么?”冷冷的男声从后面响起,原来是聆风已经到了。
“哼。”燕清笑了,后退几步,“如果不是你,靖王已经死在我手上!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无话可说。不过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必杀靖王!”
“你以为你活的过今天?”燕清的话让聆风眼中的杀意更胜,手中的钢剑又握紧了几分。
“你想杀我?哈哈哈,做梦!”燕清说完,反身跳下悬崖,聆风眼中寒光一闪,手中的钢剑宛如离弦之箭,就在半空中深深刺入燕清胸口,带着钢剑,燕清睁大眼睛就这样掉落悬崖。
“聆风?”凤翎气喘嘘嘘跑过来就正好看见这一幕,看着宛如杀神的聆风,只觉得这个熟悉的男子身上竟然散发出如此冰冷而又迫人的杀气,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翎儿?”聆风回过头,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点,牵住女子的手,“我们走。”他冷冷看了一眼悬崖之下,转身离去,哼,就算你从地狱之下再爬上来,只要你敢伤害翎儿!我一定会再亲手送你下去!
“儿臣凤翎,参见母王,吾王万岁万万岁。”离朱城大殿之上,凤翎站在朝堂之上,对着王位之上的凤申缓缓拜倒在地上,抬起双目,一张清秀的脸上比起离京的时候消瘦了几分,少了几分以往的狂傲冷漠,多了几分谦和。
“起来,快起来。”见到许久不见的凤翎,凤申从皇位之上走下来,亲自扶起凤翎,细细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皇儿,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翎儿,这次离京你受苦了。”
“母王,翎儿不苦。”凤翎露出一抹微笑,“相反,这里远水滇州之行,翎儿可以说是获益匪浅。”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目光飘向另外一边的凤涛。只见她一脸平和,见凤翎朝自己看来只是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地回视了她一眼,凤翎收回目光,仍旧看着凤申,“让母王为儿臣担忧了。”
“回来就好。”慈爱地看着凤翎,凤申转过身,“怜儿,朕早就说过,翎儿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现在你可放心了吧?”
“怜儿思女心切,让皇上费心了。”秋怜站了起来,轻声回答了一句,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下来。
此时,凤翎才注意到这个朝堂之上有几分怪异,不单单聚集了几个派系的重臣,连带自己的父君秋怜与刘贵侍也在,看来在自己离开京都的这段时日,离朱城里似乎也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
“父君。”看着秋怜走到自己面前,凤翎连忙也行了一礼,却冷不防被秋怜一把抱住不由得有些错愕。秋怜的个子与凤翎差不多高,但是比她消瘦的多。
“翎儿。”未语泪先流,长久以来的担心与压抑,在秋怜看到凤翎平安归来之后终于再也无法压抑,一句哽咽的话说不出口,秋怜哭得甚是伤心,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失去这个女儿,此时他才发现,无论凤翎曾经做过多少让他伤心的事,她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若是她真的不在人世,那自己的人生似乎也就真的失去了意义。
“怜儿,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怎么倒是流起泪了?”眼见秋怜哭得梨花带雨,第一个舍不得就是申帝。进宫这么多年,她何时见过他如此伤心的模样,从来就是冷冷淡淡,一副淡漠的秋怜,突然之间哭得如此伤心,不然让凤翎手足无措,更让申帝心疼的要命。
将秋怜拉进自己怀里,申帝先是温柔地拭去他的泪水,然后哄道,“翎儿既然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哭啼啼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皇上说得是,怜儿欠妥了。”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秋怜对凤申露出一个笑容,却因为没有拭净的残泪而显得愈加楚楚动人,转过身,秋怜温柔地看着凤翎,“翎儿受苦了,平安回来就好。”话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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