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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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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长姐,又要上山,每顿管饱是必须的,石娃是小弟弟,娘毕竟多疼着些,阿悦夹在中间最是吃亏。
可是除了那一次说让牙婆带走抵债,阿悦从来从来没有抱怨过半句。
这个孩天生识趣,懂事的让人心疼。
白棠走过去摸摸阿悦的刘海,营养不好,头发黄黄的。
“等我出门,你把大白嘴上的布条解开,小心它啄人,喂饱它。”
“为什么不是这会儿?”阿悦抬头问道。
“它被绑了一整晚,饿了一整晚,但凡有些山里带出来的灵气,一定最恨我,我不在跟前,你放了它,以后它就和你最亲。”
白棠又关照,系住脚杆的绳放多长,别让它去窝里踩到蛋,也别刨坏了后院种的草药。
阿悦一点不嫌她说的细,每个字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将她送到院门前。
“大姐,你早些回来。”阿悦突然来了一句。
白棠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阿悦心里头没底,害怕。
这么好的妹妹,她怎么忍心让阿悦受到一点儿伤害。
白棠背着的东西不重,脚步很是轻快。
白家在村中间位置,白棠一走出来,怔了怔,今天白圩村好生热闹,好些人都站在家门口。
她向来不参与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集体活动,走过胡氏身边,胡氏眼珠一转,刚想要迎上来,被老铁叔一把扯到后面去。
老铁叔是个老实人,白棠只当没看见,直接走了过去。
保长家的罗氏,却从后面喊住了她:”白家姑,这是又要去镇上了?”
“罗婶儿,去买点家里要用的。”白棠不想生事,指了指背后的竹筐。
罗氏还真是不客气,走到她身边往竹筐里头张望,嘴里还念叨着:”不是说,才挣了大钱,又急着要往外头跑了?”
白棠的脸一下愁苦起来,与这些长舌的妇人辩解,不如用另一个更有效的法,上前小半步,双手抓住了罗氏的胳膊。
罗氏以为她会避着让开,没想到还紧贴上来了。
“罗婶儿,你是知道我家的困境,讨债的都堵着我家的门,每天晚上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着,饭都咽不下,如今吃了上顿都没下顿了。”
罗氏看着她眼泪汪汪的,反应不过来了。
“罗婶儿,谁不知道你们保长家手头富裕,我爹没那个脸来开口,我知道罗婶儿心好人善,今天当着乡里乡亲的面,不如我来张这个口。”
罗氏已经想到白棠接下去会说什么,脸色涨的猪肝颜色,白家的困境,她听家里的那个说过,十几,二十两银,哪个肯沾手。
那天,保长喝多了两口,还叹口气说,没准白家要把小女儿卖了抵债,到底住在一起这许多年,看着那个小丫头呱呱落地,倒是有些不忍。
罗氏生怕他心软要去借钱,借出去的钱,多半就是打了水漂,谁愿意!
当心哭着嚎着,拉扯住自家男人的耳朵,要他满口答应,绝对不沾白家的这摊烂浑水。
没想到,今天的架势像是自己贴上去,要给白家做冤大头了。
“我怎么给忘了,家里灶上还煮着黄豆,煮豆最容易溢出来,到时候收拾起来可是麻烦,我这记性真是……”罗氏用力要把白棠的手给掰开。
白棠不肯轻易放过她,心里头憋着笑,别说是罗氏这副德性,就是主动说要借钱的,她还不肯轻易答应。
就像她对石永言说的那几句诚恳的话,借谁不是借,与其将债越欠越多,多赔了几份的人情债,还不如自己想办法,都还清了才好。
但是,罗氏一而再再而的上来挑事,她就是要给点教训!
“白家姑好大的手劲,我才同你说了两句话,灶头上要生火了。”
“罗婶儿,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罗氏就怕她当真说出来,好歹他家是保长,不能直接回绝,到时候,万一那个死心眼的男人答应了,十多两银,白花花的就给出去了。
“别说了,我这头晕得很,怕是昨晚受了寒,要回去歇息,歇息。”
“等我把话说完。”
旁边那些人,见两个在那里拉拉扯扯都过来看热闹。
罗氏愈发的紧张,看得人越多,到时候落下的口实也越多。
当下顾不得羞臊,用另一只手捂住肚,大声喊起来:”哎哟,哎哟,我的肚怎么又疼了,哎哟,莫不是吃坏了东西。”
“罗婶儿,你到底哪里得了病,又是受了寒,又是肚痛的,不如我去镇上给你寻个大夫来。”
罗氏一听,这个死丫头,别真的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又是出诊,又是赶,张口就是银钱。
赶紧连连摆手:”不用大夫,不用大夫,我回去躺一躺就好。”
“要么,我扶罗婶儿回去,遇上保长,我也好说话。”
罗氏总算是把胳膊给拔萝卜一样拔了出来,逃得比老兔都快。
村里头看热闹的,都是心知肚明,冲着罗氏背影指指点点,她平时不肯吃一点儿亏的,今天也是顾不得了。
。。。
 ;。。。 ; ;该章节内容暂时丢失或没更新,请稍后刷新试试吧! “白家婶,我本来打算明天再来的,这会儿天都黑了,可是这件事儿今天不说,我快睡不着觉。”
这热情,都能把炉灶给点燃了。
白棠嘴角弯弯向上翘,想着娘的脸色,这会儿,大概就像打翻了调色盘。
姹紫嫣红,什么颜色都齐全了。
“我先来的,白家婶在同我说要紧事情。”胡氏不甘示弱的喊道。
“我还没开口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不是要紧事情。”
“什么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
“白家婶都没说话,你一个外头人,在白家嚷嚷什么,整个村就属你嗓门大,来别人家显摆了吗。”
“你,你!”胡氏大概鼻都气歪了,毕竟罗氏是保长家的,她嘴里还留了分寸。
打狗还要看主人,不能随便把保长给得罪了。
“白家婶,我是要来给你家大姐儿说亲的,这是一门好亲事,我想想都觉得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白棠都听不到徐氏的声音了,这两位不速之客,在那里比嗓,比亲事,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舌灿莲花。
反正胡氏说一句她的娘家侄有多好,罗氏马上就高她一级,这家有十来亩良田,那一家就有进出的院,这家上过私塾,那家已经在考秀才了。
优秀的男人原来不是靠勤奋,靠努力的,是靠某些人用嘴巴念叨出来的。
等她们嘴里的那些条件已经好到没得比,白棠想走到井台边,照着井水看看自己的长相。
一个村姑,值得两家如此优秀杰出的媒人,在自家门口已经快要打起来了嘛?
她目光一转,见到阿悦轻手轻脚的过来了。
阿悦走到她身边,才小声开口道:“大姐,大姐,娘被夹在中间,说不了话了。”
“她们在说什么?”
“在给你说媒。”
“你觉得有她们说的那么好吗?”
“有好的,她们不留给自己家的闺女,白白便宜了我们?”
阿悦无声的啐了一口:“大姐,你别担心,我看娘才不会理她们。”
“我听着不像是要说媒,倒是想要打雷了。”
生怕邻居们听不见,生怕被另一个给比下去了。
白岩躺在屋里头也听了良久,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通咳得呛心呛肺,把外头两个给镇住了。
“白叔不是说摔伤了腿,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胡氏怀疑的问道,恨不能跑进屋看个究竟。
“别是还得了其他的病。”
呸呸呸,白棠和阿悦连啐了口,保长李叔的人不错,这个媳妇实在是没法看。
“孩他娘,让两位保媒的进来,我有话要说。”白岩毕竟是当家人,声音不大,却镇得住女人。
“阿悦,去听听爹说什么?”白棠推了一把,“快去。”
爹的嗓门可不大,要是遗漏了两句要紧的话,就不好了。
阿悦直接往前屋的窗台底下一窝身,那是个好位置,听得清楚,又不会被发现。
刚才比拼的大嗓门没有了,白家安静的有些古怪。
白棠知道爹在屋里头说了什么要紧的话,很低,很有分量,但是她听不见,只能干着急,等着阿悦待会儿回来告诉。
再过了会儿,徐氏出来送两位媒人了。
“白叔说的都是真的?”罗氏到了门口,还多嘴问了一句。
徐氏轻声答道:“这事情哪里能浑说呢?”
“也是了,那真是不巧了。”胡氏接嘴道。
爹到底说了什么!白棠越发的好奇了。
徐氏将两个人送走了,院门拴好,进屋去和白岩说话了。
阿悦赶紧的又跑回来,小脸孔红扑扑的,分明是听到了要紧的事情。
“爹说什么了!”白棠紧声问道。
“爹说,大姐早就许了人家的,不劳她们两位费心了。”
阿悦好像也不能够相信,迟疑的问道:“大姐,你已经许了人家的吗,怎么爹娘从来没有提起过,我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啊!”出乎白棠的意料之外了。
爹是为了敷衍她们才故意这样说的吗?
可是,爹这个人向来都是有一说一的,应该不会拿这种事情胡乱找借口。
“我看着娘的脸色也怪怪的。”阿悦摸了下自己的脸,“难道连娘都不知道?”
白棠咽了口口水:“爹还说什么了?”
“爹就说了这一句要紧的,还有都是客气话,反正她们俩都不好再说什么,声音就小了,再后来,爹就让娘送客了。”
也是的,既然已经订了亲,就是有条件再好的,也不能去想了。
先不去说胡氏两个人说的那些条件是真是假,爹的这句话却一定是真的。
她已经定亲了,在她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
订给谁了,谁!
白棠还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里,习惯了遇到什么事情都很镇定,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她淡定不下来啊,就算是爹说,不想她嫁人,要她留在家里头照顾家人,也不至于这么叫人吃惊的。
“大姐,要不你去问问爹,到底定给哪一家了,你心里头也好有个底。”
这个要怎么开口才好?白棠为难了,伶伶俐俐的一个人也有没主张的时候,不能直接冲到屋里,直接问吧,要是没这回事也就算了。
要是真的有呢,要是真的订了亲呢!
白棠越想越怕,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下半辈有主了?
都不知道眼睛鼻长在哪里,就等着及笄以后,准备嫁人了……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细思恐啊!
“大姐,大姐。”阿悦心里头也不舒服,好像自己最重要最心爱的所有物,忽然被别人定走了,这个别人以后要喊姐夫,但是根本没听说过。
见白棠不动脚,阿悦更难受了。
“大姐,爹最好说话了,我们一起去问问爹?”
白棠思来想去的,不问不行,不问吃不下饭,不问睡不着觉。
估计今晚都能做噩梦。
“好,我去问,你还小,就别搅合了。”
“大姐,你才说,我不是小孩了。”
阿悦看了看白棠可疑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大姐,你是害羞了吗?”
这种心情,明明是叫做恼羞成怒,白棠哼了一声,昂挺胸,朝着爹娘的屋走去。
。。。
 ;。。。 ; ; “这是难得的。”石永言是见着白棠进门的。
不过,她很谨慎将抓到的雪锦鸡装在麻袋中,这会儿凑近了瞧。
石永言算是个有些眼力的:“你打算养着它们?”
“要是煮汤的话,是不是有点浪费?”
石永言在听到煮汤两个字的时候,眼角一抽,那只公锦鸡也跟着脖抽抽。
但是,他不好当面反驳白棠的话,抓了抓后脑勺,附和上来道:“是有些可惜。”
白棠不想瞒着两位好邻居,指了指才搭好的鸡窝:“刚进门,倒是知道要保命了,给我下了两个蛋。”
石永言明白了,所以才乒乒乓乓的打搭了个临时的窝,方便孵蛋。
“这种锦鸡,野性大,会啄人,你仔细点养着。”
石永言的脑袋退下去,很快又伸出来:“阿棠,还有那些碎嘴的,我已经都解决好了。”
白棠使劲一想,才反应过来:“哎,石头哥,你把她们几个……”
石永言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动手打女人。”
白棠反而觉得这个笑容里的信息量大,她翻译不过来了。
阿梅把石永言扯下去,贪心的看着两只雪锦鸡:“我让我哥也上山,能不能也抓到这么一对?”
“你以为这么容易!说抓就抓了!”
石永言不正面看着白棠,说话顺溜得多了。
“人家阿棠怎么抓到的!”
“那也是要讲运气的。”
“你不去,我自己去,我天天守着。”
兄妹两个边吵嘴,边撤了梯,打打闹闹的,声音渐渐远了。
阿悦一直就没离开,眨着眼问道:“大姐,隔壁一直在墙头偷看我们家?”
白棠被这一句童言无忌,给问住了。
过了会儿,才支支吾吾回答:“也不算是偷看,就是方便说说话。”
“可是,那是哥哥啊,我们在后院做点啥,都被他看到不好吧。”
白棠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不过又觉着阿悦的话,没有说错。
或许只有她在的时候,石家兄妹才会在墙头出现,每次都是阿梅先探头,也是想要回避一下,万一有什么尴尬的镜头出现。
“那么下次,我同他们说说,还是到家门口说话。”
“娘不让我们和他家说话。”
真愁人,真愁人。
白棠的眉毛轻轻打结,还没来得及放松开来呢,更愁人的事情发生了。
外头有人拍门,动静挺大,一个大嗓门在门外喊:“白家婶,在不在家,有好事儿,白家婶。”
白棠一下就听出来,那是胡氏的声音,石头哥才说,他把问题都解决了,胡氏就上门,这肯定不是要负荆请罪的架势。
胡氏喊了会儿,声音越发喜庆,活脱脱像是在白家门口捡到了银。
“阿悦,怎么不去开门?”徐氏在屋里问道。
“来了,来了。”阿悦当然知道这个胡氏,在村里到处说她大姐的坏话,有两次,她都想用泥巴砸过去。
上一次,大姐很是威武,将胡氏给赶出去,怎么还自己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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