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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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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扔着不管,先去吃饭了。

    “你爹让你去做什么?”徐氏做好一大碗的菌鲜汤,端上桌。

    阿悦抓了个馒头,一掰二,给了石娃一半。

    “爹说,畜生也长心眼,先吓唬住了,在家养几天再说,要不然野生的,穷折腾,怕折腾出事来。”

    “他知道的倒是多。”徐氏盛了汤端过来,“不是说鸡眼睛不好,夜里什么都看不见,能看到菜刀?”

    “家里的菜刀,每天都是切红薯,切野菜,从来没切过肉,我要是那两只锦鸡,我才不怕。”

    阿悦的话,把徐氏和白棠逗得大笑。

    白棠摸了摸阿悦的头发:“阿悦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家的菜刀上没有沾过血腥。”

    “胡说,前年过年的时候我还用那把刀杀过一只鸡,过年的时候,你们怎么都给忘了。”

    白棠用力想,前年过年,她还没来这个家,难怪没有这段记忆了。

    “我去端给爹。”阿悦最懂事,照顾好弟弟,又想着躺在床上的白岩,“娘,我陪着爹一起吃行吗?”

    “也好,你们说说话。”

    等肚吃饱,全身都暖融融的,白棠起身去看看,后院的效果如何。

    “大姐,点个灯,今晚月亮不出来,看不清楚。”

    阿悦一只手笼着火,生怕被风吹灭了。

    白棠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后院里也安静了。

    忽然,那只母锦鸡大声的喊了起来,咯咯哒!

    。。。

 ;。。。 ; ;    在白棠以往的概念里,燕麦能够带走肠胃里多余的油水,杂质。

    如今,白家上下五口人,每天吃的都是清淡到点的,肚里哪里还有油水。

    燕麦的粗纤维,还不是在肚里起了作用,不疼才怪。

    白棠赶紧把原因告诉爹娘,差点都要花钱去镇上请大夫来。

    徐氏看着一小筐的燕麦,直叹气,明明是能吃的,放在那里不能动,岂非浪费粮食。

    白棠想了个办法,从镇上回去的时候,在肉铺买了十钱的猪油膘。

    这年头,肥肉比瘦肉还贵。

    十钱还不够她抓一把的,本来那屠夫都不肯卖,她好声好气说了一通话,才答应。

    将肥油带回去,放在锅里,用最小的火,慢慢熬,猪油没熬出多少,白棠一回头,见着阿悦和石娃两个,扒在窗口,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白棠将那点油用来揉燕麦饼,她知道越是吃口粗的食物,越是抗饿,加上猪油以后,肚也不会像刮着肠一样的疼,用来做干粮最合适的。

    她带的水袋也是改良过的,外面用旧布和一点棉絮做了个外衣,里面的热水到了这会儿还有点热。

    将燕麦饼泡了泡,填饱肚要紧。

    她小口小口吃得很慢,一双眼没有歇着,向着四周张望。

    等她起身,拍拍手上的碎屑,向着树林的更深处走去。

    这样的林里,除了草药,还有些好东西,就是各色的菌。

    白棠一开始不敢乱吃,生怕有毒,她只记得说,黄色,褐色的菌通常没有关系,越是艳丽的,越危险。

    尝试了几次,七七八八认了个全,已经能够喊得出各种菌的名称。

    上一次的松树菌鲜美异常,做汤很是合适。

    她边走边挖,各色的菌已经装了小半筐,却没有再见到像样的草药。

    白棠觉得有些古怪,这里的环境,怎么看都非常适合适合草药生长的,难不成,这里还有草药的天敌?

    天敌两个字一冒出来,白棠手心有点发汗。

    她以前只想着山怎么好走,上下山怎么简便,好像还忽略了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

    山里头是有野兽的,而她没有防卫的能力。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动静。

    白棠的脚步一停,站住不动,她暂时也没有直接回头去看。

    天晓得,哪里到底是什么!

    要是来只又爪,有大牙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不是白白送到对方嘴巴里。

    她不动弹,身后的就很不客气得弄出更大的声响。

    还带着一阵一阵的风。

    白棠的嘴角一抽,就听到耳边一声鸡叫。

    噗……差点没把才吃的燕麦饼给喷出来。

    可不就是两只全身雪白的锦鸡,大概是从树梢上飞下来,正在地上啄食她掉落的饼渣。

    白棠呆了会儿,两只锦鸡把地上的都吃完了,小眼睛直接就盯着她了。

    不比不知道,这两只个头真大,难怪翅膀扇动起来,能够感觉到有风。真不是闹着玩的。

    她摸了摸兜里,还剩下两块饼,手指暗暗的将饼捏碎了。

    然后,蹲下来,一点一点撒在地上,边撒边往后退。

    白棠这会儿心里头绝对不是害怕,她是欢喜的嘴巴都要咧开了。

    这么大两只纯白锦鸡,要是抓回去,能换不少钱。

    这一对,看样就是一公一母,到时候,一只宰了做菜,给家里人补身,另一只拿到市集上去。

    只是,她一个人要抓两只体型不小的锦鸡,貌似有点困难。

    锦鸡长着翅膀,可是会飞的。

    到时候,跑了一只,她都要心疼半天。

    所以,必须要想个两全的法,白棠将碎屑之间的距离尽量拉开,抬起身的时候,相隔都快有步。

    锦鸡的脑袋小,脑笨,只会跟着碎屑一点一点啄食过来。

    白棠想好了计策,反而不急,将手中的碎屑开始分成两头来撒。

    将背着的竹筐清理干净,用藤条扎紧,随手拾起根树枝,做了个做简单的抓鸡小陷阱。

    而另一头,只等着摩拳擦掌,她亲手来抓了。

    白棠的耐心好,设计的又颇为巧妙,其中一只先进了竹筐,她将树枝一抽,竹筐整个盖下,将锦鸡困住。

    没等里头挣扎,白棠举起快山石就压在了竹筐上头,想想不够,再两边又加了几块。

    一只锦鸡的力气有限,明明在竹筐里鸡毛都挣得掉了一地,就是出不来。

    白棠还担心另外一只不上当,回头一瞧,乐坏了。

    那只公锦鸡,鸡脖都没抬起来半分,还在继续吃碎屑呢。

    以防万一,她将外衣解下来,两只袖裹住手掌,蹑手蹑脚的逐步靠上前去。

    余下的这一块饼,特别好,公锦鸡啄了两下,才能够吃到嘴里。

    白棠眼明手快,连人带衣服一起裹了上去。

    这一回,她可是尝到鸡飞狗跳是什么滋味了,尖利的鸡嘴几次番往她手上啄,还好她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受伤。

    等她将公锦鸡用藤条里层外层的绑好,往树根底下一扔,那只鸡彻底蔫了,将脑袋往翅膀底下藏。

    白棠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把竹筐里的那只,抓住翅膀也捆了起来。

    她以前见人杀鸡,就是把两条细杆腿绑上,再抓住了翅膀,等于抓住了要害。

    真别说,这两只的羽毛长得真好,雪白雪白,上面像是抹了一层油,白棠咬着牙笑道:“也不知道躲在这里吃了多少好东西,这么一大片林的,都让你们给啄干净了。”

    她就说呢,树林好端端的,树根底下,除了最外面的那一小片,啥都没有,都落在这两只扁毛畜生的肚里了。

    “你们倒是懂得药补,我就白费力气,爬上爬下了,所以你们要补偿给我。”

    白棠抽出备用的麻袋,将两只往里头一套,拴在竹筐边,再往后背一背,沉甸甸的。

    掉落的那些鸡毛,都没舍得,全收起来,一起带走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负重增加,下山的速更慢,到后来,几乎是咬着牙才落到平地上,白棠隔着麻袋拍了拍,见着里头动了动才放心地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

 ;。。。 ; ;    第二天,白棠起了个大早,她的动作轻,阿悦翻了个身过去,都没有醒。

    外面还是天蒙蒙亮,她算算口袋里的银,将罐里剩下的那些碎米,全部都给下锅了,今天山上回来,上捎带些白米白面回来才行。

    爹的腿伤失血过多,要吃。

    石娃和阿悦要长身体,也要吃。

    每天都是红薯,看着都叫人反胃。

    等米粥烧滚,白棠又去后院,将几棵长势良好的翻白草从地里拔出来。

    上面的嫩芽嫩茎摘取了,底下还有几块根茎,洗刷去泥巴,扔进米粥里。

    翻白草清热解毒,止血消肿,正是家里头需要的。

    她边切菜边盘算,如今集市上,一个鸡蛋是钱,差不多和株铁线草一个价,要是能够多采摘些草药,给家里头添些蛋肉,日过得也顺溜些。

    等早饭做好,捂在草窝里头,白棠换了身利落的衣裤,将用惯的竹筐背起,小铲小锄头都扔在框里。

    还有两条很结实的长绳,还是爹用老藤条,亲手搓的,用了大半年,还是很牢靠。

    必要的行头都带齐了,白棠信心满满,直接出门上山。

    福明山的山势高,坡却不算陡峭,要到了半山腰以后,才有些小丘小峰,比较难以攀爬。

    白棠上半山以前,都是目不斜视,径直而上的。

    越是好走,来的人也越多,哪里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她就是要找些手脚并用都费工夫的位置,人烟少了,才方便采摘。

    上一回,得了灵芝的松树,爬上去以后,松针掉了满地,一个脚印都不见,估摸着在她来之前,压根就没有第二个人。

    这上山的,白棠爬了少数也有几十次,差不多闭着眼都能摸到半山腰。

    要说经验,那必须得到了半山腰,再看山势,树木的长势决定。

    已经去过的位置,白棠近期是不会重复去的,草药都是野生的,没有长这么快。

    自家后院的那些,天天浇水施肥的,还要长几个月才能动。

    但是,药铺里头只收野生的,自家种的,不过是为了饭桌上头添点菜,还有些药效,两全其美了。

    腿脚再麻利,到半山腰也花了一个半时辰。

    白棠停下来,喝口水,喘个气。

    她想到第一次爬福明山,到了脚下的这个位置,已经过了中午,找到两棵小的,就赶不及要下山,要知道,在这样的山里头,如果天黑了,是非常危险的。

    结果,回到家,整整又躺了两天,手和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涨。

    什么都是靠逼出来的,白棠用手在前额搭了个棚,放眼望去。

    她觉得对福明山很熟悉,因为常来常往,就像她的娘家。

    又觉得非常的陌生,因为每一次来,整座山看起来都有些不同了。

    新生的,枯萎的,风向不同了,才下过雨了,各种条件因素,不断刷新着她的视线。

    白棠的眼力劲也变得越来越好,可以在天气状况良好的情况下,看得很高很远。

    双手搓了搓,白棠已经明确了目标。

    朝着西南的位置,那里有一整片的参天大树,底下的土壤,因为长年累月照不到阳光,肯定背阴。

    要知道,大部分草药都是在背阴的地方长出来的。

    以前,白棠没有选择那个位置,是觉得那里隔着距离只能看到深深浅浅的绿色,让人心里头有些发毛。

    从余府回来以后,白棠发现自己的胆变大了。

    好像井底之蛙,出去开了眼界,也算是磨练过了。

    所以今天再看着那一处,根本没有丝毫的怯意。

    吸口气,就开始往上爬,按照她的经验计算,大概还需要一个半时辰才能到达。

    有时候,白棠也想过,如果不是只有她一个,如果还有个结伴同行的人,是不是会容易得多。

    可惜,本来家里头的条件就差,又欠了一身的债,再加上那些不说闲话会死的婆娘,要找个合适的人家,恐怕就更难了。

    白棠自己是无所谓,可是看着娘有时候欲言又止的样,她心里头都明白。

    双脚落在那片树林底下,四周都很安静,除了呼呼的风声。

    这个季节,树叶掉了大半,在地上铺了一层,走起来咯吱作响。

    白棠很仔细的查看了四周,同样没有脚印留下来,这地方果然来的人很少。

    她走了十来步,先看到一簇一簇韭菜叶样的长苗露出来,大概五寸高,已经开了淡淡的粉色花。

    白棠识得这是绵枣儿,赶紧从竹筐中取出工具,绵枣儿的根茎有些像枣儿,才得了这个名,要知道药铺收的都要相好的。

    有些采药的,手脚是利,采来的却没有她出手的价高。

    那是因为她心细,手底下也轻巧,尽量不会弄坏药材的茎叶。

    用小锄头先轻轻撅一下,再用手将松开的泥土扒开,然后再拉扯出整株,抖一抖土,放进竹筐中。

    等二十来株都收进框里,白棠想站起来,头晕了下,差点没站起来。

    想想也是,出门到这会儿都过了个多时辰,肚里那些汤汤水水,早消耗光了。

    临出门,她从灶台边拿了个干饼,拿出来瞧瞧,比石头还硬。

    这是从她上山起,娘特意给她做的,因为水分少,反而不容易坏,每次做几个,弟妹就是饿了,不会去碰一下。

    市面上的白面价格高,白棠带回来些燕麦苗,让徐氏种在自家的田边。

    家里的地,少得可怜,土地又不够肥,连粮食都只敢种容易长的红薯,玉米,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徐氏当时接过燕麦,直说种不好。

    白棠解释给她听,这些都是野燕麦,生存能力强,只要撒在田边,也不占地方,能长多少是多少。

    徐氏将信将疑的种了,居然成活了不少。

    等到穗饱满,可以收下来,也装了一小筐。

    白棠用来煮过一次燕麦粥,在她记忆里头,燕麦粥是好东西,结果一家吃了肚痛,一个接一个上茅房。

    折腾了一天,白棠才想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

 ;。。。 ; ;    如今,白棠和阿梅要比往日还亲近些,咳嗽一声,让石娃快些回屋,说还有两块红薯给他留着,这孩一听有吃的,跑得比兔都快。

    等石娃走了,白棠才两步走到围墙边,抬着头道:“你爬在上头多危险,下来说话?”

    石永梅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底下有梯撑着,不危险,下来的话,万一你娘来了,我跑不快。”

    白棠心里头实在很感激阿梅的帮忙,正想要再靠近些说话。

    石永梅的表情却有些怪怪的:“阿棠,你吃过饭了吗,你娘骂你了,打你了,脸怎么肿了?”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点了鞭炮,噼里啪啦的。

    “没,娘没打我。”白棠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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