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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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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天一早,谣言已经传得满天飞,说白家的姑见着石家的出去赚了不干净的钱,见钱眼开,也跟着去了。

    好好的大姑娘,整夜不回,哪里还有好的,肯定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些吃了闲饭的,还跑到白家来打听,看白家姑是不是当真不在家。

    徐氏还为了白棠不听话,甩手跑人在生闷气,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一天一夜没回来,她心里头也是着急。

    听着有人敲门,就以为是白棠回来,应着声去开门。

    结果,进来的那位是村长的婆娘罗氏,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眼神尽往屋里瞟,装着随口问,怎么没见姑在家?

    徐氏一时嘴快,就说白棠出去没回来,她也正心里头着急。

    罗氏的眼珠转了转,留下个古怪的笑容,转身就走了。

    等徐氏发现不对劲追出去,听到耳朵里的,着实叫人心惊胆战,说什么的都有,她几乎是捂着耳朵逃回来的。

    要是这时候,白棠回来,没准就结结实实一顿打了。

    徐氏等了天,没有白棠的消息,心里头越来越焦急,最担心的反而是女儿的安危,而不是流言飞语了。

    “你说说看,外头人说一句,那唾沫星不要钱一样,溅到我们身上,却是脏透了的。”

    徐氏一番长吁短叹的,想想又恨上石永梅,暗地里想,要不是这个来教唆,她的乖女儿怎么会几天几夜不回家。

    但是,她更恨的还有那个长舌妇的胡氏,明明什么都没瞧见,就能够添油加醋,将人往烂泥里头按,生怕按得不够,一桶一桶的脏水还使劲添上。

    “娘,你别气女儿了。”

    白棠握住徐氏的手,又给她跪下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阿梅就住在隔壁,家里头欠了银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才捎带上我。”

    “那你同爹娘说说,你在余府做了什么,一点不许瞒着掖着!”

    徐氏见她跪在跟前,仰着尖尖的下巴。

    打从进门,家里头又是哭又是闹的,这会儿留意起来,觉着好像瘦了点,脸显得更小。

    毕竟是做娘的,徐氏要把白棠扶起来:“就算在外头受了委屈,也要同爹娘说才是。”

    白棠不肯起来,她觉得跪着说话安心。

    爹的一双腿经不起折腾,就算爹的脾气好,不会骂她,更不会打她,但是她让爹娘担心,已经是不孝。

    “余府摆宴席,来的人多,要面要排场,时间赶不及,就从外头找些年轻的女来帮忙,不过是些端茶递水的活,在家也是做惯了的。”

    “端茶递水给这许多钱?”

    徐氏不信的指着面前的银锭。

    白棠点点头道:“当初就说好了多给的,娘,你不知道,余府请的是个大人物,有人特意从荀凌郡赶过来赴宴,哪里还在乎这些银钱。”

    徐氏下意识就去看躺着的白岩:“孩他爹。”

    “那个余家听说是很有来头,虽然辞官回了这里,家大业大的,不过我们平头姓的,也不知道底细,既然连荀凌郡都有人特意赶来,想必都是大事。”

    到底是当家的,白岩两句话,让徐氏彻底相信了白棠的解释。

    有钱人家做事不按牌理,都是正常,以往不是还听说有人迎着涨潮抛大把大把金叶的,同那些一比,十两银,真算不得什么了。

    徐氏见白棠还跪着,反而哭笑不得:“既然都说清楚了,怎么还不起来?”

    。。。

 ;。。。 ; ;    走在回家途中的白棠自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轻易”放出来的。

    与阿梅两个一有说有笑的。

    等快要走到村口的时候,白棠才慢慢沉默下来。

    石永梅将自己所得的那份点清楚,扭头问她有没有短少?

    白棠打开钱袋,里面正是五个一两的银锭,分不少。

    石永梅又要看阿陆给她的荷包,白棠却是不肯。

    “都是公患难过的,还这么小气。”

    “阿梅,别说不给你看,我自己都不会打开的。”

    “为什么?”

    “没有那个必要了。”

    “要是里头放着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白棠没好气的回答:“阿梅,真没看出来,你还会白日做梦。”

    就算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她也不会去看去想,这东西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要不是阿陆那句话,她巴不得直接往边一扔。

    但是,人家说得明明白白,日后要是相见,七公问起来,这东西,这宝贝还要拿出来见人得,她扔不得,也炫耀不得。

    最好就是回家在后院,挖个坑,深深的埋起来,一天炷香,那么供着。

    白棠边想边咬着后槽牙,牙根处,又酸又痛的。

    进了村,石永梅见她脸上的担忧一波一波的,凑过来问:“要不要我陪着你回去说清楚?”眼前最大的难题,已经不是白家欠下的十五两银,而是天过去了,她该怎么回家面对父母双亲。

    “你不出现还好些,要是你我一同进门,我娘大概能用扫帚把两个人一起打出来。”

    石永梅的脸上变色,想一想,又觉得她说的才是实情。

    徐氏从来就没用正眼瞧过她。

    “那你回去能应付吗?”

    “应该能。”

    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爹娘,要是娘还不肯原谅她,认打认罚,让她跪一天一夜也认了!

    怎么都是骨肉血亲,她不信娘还忍心不要她这个女儿了。

    她将阿梅先撵回去,站在自家门前,迟疑了下,才去推门。

    推了两下,里面下了锁。

    白棠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喊的是阿悦的名字。

    又等了会儿,里面有脚步走动,却没有人来给她开门。

    白棠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喊道:“娘,我回来了,开开门。”

    脚步声一直走到门边,拉开门栓,徐氏站在她的面前。

    白棠想过好几种可能,但是娘面无表情的样,还是叫她害怕。

    “娘,我回来了。”白棠咽了口口水道。

    徐氏定定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白棠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娘,我不是出去做坏事,我知道你心里头气我,但是,我不出去找门道,家里这笔钱实在还不上。”

    阿悦的小脑袋,悄悄从后面探出来,一脸的担心。

    白棠见徐氏不动,膝盖着地,又往前靠了两步:“娘,你相信我的话,你相信我!”

    徐氏的嘴唇抖了两下,像是要扯出点笑容,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娘,难道自己女儿的话,你都不信。”

    徐氏看着她,整个人都跟着发抖:“你跟着那个小贱人跑了,一跑就是天,你让我怎么信你。”

    阿悦冲着白棠猛挤眼,白棠双臂张开,抱住了徐氏的双腿,先一步哭开了:“娘,你让我回家,进屋我都告诉你,什么都不瞒着,全告诉你。”

    徐氏却弯下腰来,一点一点拉开她的手:“你知道村里头的人怎么说你的,怎么说你们的!”

    白棠却死死扣住手指,不肯放开。

    “这个家里头,留不住你,女大不中留了。”徐氏下了狠劲,要掰她的手指。

    白棠顿时明白了,那时候她去的匆忙,是和阿梅一起出的村,村里一直就有那嚼舌头的,等着见人笑话,不知道这几天,传出多少谣言了。

    徐氏的力气比不过她,忽然反手重重抽了自己一耳光:“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是我的错,是我逼着你走错了。”

    她说一句,抽一耳光,下手又重,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白棠是真的慌了,要是徐氏这几下耳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是,看着娘亲自己打自己,她一下就放开了手,想要去拉扯阻止。

    徐氏打得用力,白棠一推一挡,那巴掌就挥到了白棠的脸上。

    清脆响亮的一下。

    徐氏呆了,白棠反而暗暗松了口气,这会儿她恨不得将脸凑上去,说一句,娘,右边的要不要再打一次?

    “是我不听娘的话,娘要打就狠狠的打,我绝对不会还手的。”

    阿悦见大姐和娘在门口纠缠,也哭着扑了上来。

    “大姐都是为了我,要不是我怕被牙婆带走,大姐就不会出事了,娘,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大姐。”

    屋里的白岩双腿不能行走,想要出来都不能,心急如焚,结果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下,母女个顾不得哭诉,连滚带爬的进屋去看。

    “孩他爹。”

    “爹!”

    几声同时响起,一个比一个尖利。

    “孩他娘,都是我这个当家的不中用,要是你一定要怪,怪我这个废物。”白岩的伤处被震到,血丝慢慢渗出来。

    白棠惊得魂儿都快飞了,什么都顾不上了,抓着阿悦的手道:“爹的药,我采回来的药,你给爹吃了没!?”

    “每天都吃,我每天都给爹吃的。”

    白棠想要赶紧再那些药过来,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抓住了桌沿,不至于摔倒。

    等她将草药取来,按捺住双手发抖,重新替白岩换好了药和绑住伤口的纱布,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问道:“爹,你痛不痛?”

    白岩探手摸着她的头发,一个字不说,只是摇头。

    徐氏见状,本来强行抑制住的情绪,像是被扭开了阀门,抱住白棠,嚎啕大哭起来。

    “你今后可怎么做人,怎么嫁人,我苦命的女儿啊。”

    白棠开始只以为徐氏气她不听劝阻,强行离家,这会儿越听越不对劲,只得任由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会儿。

    “娘,我们把爹先扶上床去休息,你要打要骂,我绝不避着。”

    徐氏一听才反应过来,赶紧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将白岩安置妥当。

    。。。

 ;。。。 ; ;    苏澈放下窗帘,想到白棠又俏皮又倔强的模样儿,唇角流出一点笑容。

    她明明知道,他在看着她,就是不避不躲的,胆当真不小。

    “主人,是我们做的准备不够,这一次白跑了。”

    阿陆低声道,骑着马,一步一随的紧紧贴在马车边。

    “也不算是白跑。”

    “那位名士一直就没出现,余家对外宣称是有十成的把握将人请来的。”

    “没有那一番说辞,哪里会引得这样多的人来。”

    苏澈从来不肯亏待自己,外表平淡无奇的马车,里面布置得舒舒服服,他颀长的身体往后轻轻一靠,手握住拳,抵在唇边轻笑。

    车外有微微的风,将车帘吹开小半。

    阿陆跟在他身边多年,见到他的这个举止,就明白那是心情大好的表现。

    所以,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为了那个隐匿在荀凌郡周围多年的名士而来。

    名士没有见到,自家主人还能够笑得出来。

    就因为那么个小丫头。

    主人那是什么身份,在京都中,什么样的美女不曾见过。

    难不成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上点清粥小菜,也就能够入口了?

    阿陆的疑惑,一点不差,全部都写在脸上了。

    苏澈只用眼角余光轻轻一瞥,就知道他的心思。

    “皇上颁布我会回到荀凌郡的圣旨,几时会到?”

    阿陆赶紧正经答道:“我们动了手脚,大概会在十天后才到达。”

    “很好。”苏澈点了点头,皇叔的身份固然金贵,他还是想要再拖延几天。

    十天已经足够让他,占尽先机了。

    “主人,或许那位名士就混在宾客之中,我们又不知道他的长相。”

    阿陆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的,我们要等的那一位,外号就是逍,据说最是崇尚天地之道,只要他现身,必然是正大光明,绝对不会藏头露尾的。”

    苏澈在看到余家的宴席排场时,已经想到过,逍不会出现。

    一位名士,连朝廷的厚禄官职都不能打动,又怎么会被这些俗气的东西所吸引。

    如果,如果不是遇到那个丫头,或许第一天,他就走了。

    “主人,有句话本不该我问的。”

    阿陆挠了挠后脑勺,主人的贴身侍卫中,就属他的肠最直,话都藏不住。

    “你说那个自称五娘的?”

    苏澈又想起来:“我用的是化名,真巧了,她也是。”

    “她用的是假名字!”

    阿陆眼睛都睁大了。

    一个丫鬟对着堂堂的当今皇叔,还用假名,简直不可思议。

    “你没有察觉到吗,她虽然看着很细心,很卑谦,其实后背脊一直绷得紧紧,心里头害怕着呢。”

    苏澈有时候很担心阿陆的脑,直白些没关系,但是想事情不会绕弯弯,这样真的好吗?

    阿陆飞快看了主人一眼:“主人,难道她不是被你的气场给震慑到的吗?”

    要知道,连后身边的宫女,只要见到这位年轻的皇叔在场,不是打碎了杯盏,就是无缘无故的摔个大跟头。

    宫里头的女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么个小地方来的女。

    “阿陆,把你放火的时候,听来的那些事情,再重新向我禀明一次。”

    一开始,苏澈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没往这一层多想。

    第二天,他将那丫头戏弄够了,将人放走,再细细想了想,在席间看到的一些细节,顿时明白了,那些所谓的丫鬟都是外头来的,所以那个大管事才这样不放心,要寸步不离,紧紧盯着。

    “是,余家在席间不但用了一班从外头买来的歌舞伎,连那些端菜斟酒的都不是他们本府的丫鬟。”

    “一共有多少个?”

    “据说那班歌舞伎被其中一名宾客全部带回去了,当然余家也得到了相当大的好处,另外那些一共本来是十六人,其中被暗暗处理了个人,另一个是上吊死了。”

    苏澈的笑容发冷,居然还有人,死在了这场荒诞的宴席中。

    “我只听到了其中疑点对话,大概的意思是,当时死的那个,伺候的宾客对她意图不轨,她是不愿意的,但是宴席散后,却被强行拖入客房,失了身。等她再回去后,一个想不开,就上吊了。”

    恐怕还不止这一个遭遇到了被强迫的经历,只是有人会死,有人却不会。

    那个大管事在知道他的背景是荀凌郡的郡府之后,不是也把那个丫头打扮得像朵花一样送了过来。

    余家的算盘打得真好,用些没有背景的年轻女做筹码,换回来的却是真金白银的好处。

    如果,当时他对那个丫头下手,余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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