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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狩之皇兄的傀儡 by綠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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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肃浓眉攒起,感觉他的舌尖仿佛点了火,快要将他焚烧,尤其是他徐缓一吞一吐……他眯起眼,看着粲不断地深含,以唇舌包裹,那湿热的舔吸教他几乎按捺不住,突地——
    「王爷。」
    他倒抽口气,瞪向门板,紧揪着尉遲粲的发,粗嗄问道:「什么事?」
    「桂小姐和墨都督前来,想知道颐王爷是否回府。」谷正在门外禀报着。
    尉遲肃正要启口,却感觉濒临爆发的欲望被一寸寸地吞入,他不由得瞪着造次的人,低哑道:「跟他们说……颐王爷已就寝……有事,请他们明天再来。」
    「是。」
    那阵阵吸吮声,在夜色里暧昧地回荡着,直到确定谷正走远,尉遲肃才用力地扯着眼前人的发,让他的唇舌离开,恼声道:「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谷正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反正那个男人肯定是谷正替你找来的,谷正必定知道你跟他发生什么事,如今再多添一桩,又如何?」尉遲粲笑得得意,手紧握着他凶悍热烫的巨大。
    「你……别在这当头添乱。」
    「大哥……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们不是兄弟。」他突道。
    尉遲肃不禁一愣。「你……」
    他缓缓起身跪坐在他身上,紧紧地拥着他,赤裸的身躯摩擦着。「我说过,当初母妃要杀我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
    「珍妃娘娘告诉你的?」
    「嗯……母妃说她是姑姑,不是母妃,要我离开宫中,那时我不太懂,可瞧见她要自刎,我上前想阻止才会被刺伤……後来,我慢慢地懂了,原来我根本不是皇子,所以我小时候一直好怕,怕被父皇发现,他一定会杀了我,可是因为有大哥,所以我不怕了。」
    尉遲肃说不出话,不敢相信事实真相是如此,所以他小时候才从不反驳其他手足的取笑……
    「那个酷似你的人,八成是正牌的二皇子,是我的表弟,你的亲二弟。」他喃着,吻上他的唇。「他的眉眼确实和你很像……他三番两次地引着我,我觉得……是福不是祸,所以大哥,你不要担心,从选择当你弟弟那天开始,我就决定只为你而活,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尉遲肃睇着他,弯唇笑着。「坏东西……果真不是笨脑袋。」
    小时候觉得他心思细腻,果然不是错觉……他并非莽夫,而是懂得察言观色,扮演自己的角色。
    「再笨,也得为大哥变得聪明点。」
    「起来。」他哑声道。
    「大哥?」他不解,瞧见他的大手直往他的下腹袭去,酥麻冲上心尖,他立刻跪直上身,瞧他微俯身,含吮着他同样胀得发痛的昂扬。
    那炽烫湿热的口腔以缓慢而惹人心痒的速度吞吐着他,接着股间有异物入侵,刺入的瞬间,他吃痛地微皱着眉,然下一刻,长指不知按下何处,他体内竟爆开一阵颤栗,热液毫无预警地迸射。
    尉遲肃吐出热液,润滑着那紧密的入口,又张口轻含住那火烫的玉囊,时而舔吮轻啄着。
    「大哥,等等……」他双手撑在他肩上,不能理解从体内爆开的麻栗是怎么回事。三年前那一回痛得他难受,怎么如今却……
    「坐下来。」他哑声命令,引导着他缓慢坐下,让自己的顶端顺势凿入那盛绽的花心里。
    重量让烙铁般的巨大被他收藏到底。「啊……」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着他,让他无力地趴在他肩上。
    尉遲肃盘着腿,拉开尉遲粲跪坐在床上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让自己能毫无保留地进到最深处,听着他的低喘呻吟。
    「大哥,太深了,等一下……啊……」
    他托着他快速地律动着,不断地深深进出,自己每一寸都被彻底地包覆,让他重重喘息着,瞬地在他体内迸射热液。
    尉遲粲乏力地趴在他肩上,低哑质问:「大哥……你真的没碰过那个男娼?」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碰触我。」他粗嗄回应,宣泄的欲望依旧被包裹着,而他感受着再度兴起的情欲。
    「可为什么这一次和上一次……啊——」无预警的律动让他紧抓着他的肩,身体上下震荡着,吞吐着他再次壮大的灼热,每个深击都触到那会令人不知所措、酥麻起来的点。
    「痛吗?」他柔声问着。
    尉遲粲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开始扭摆着腰,迎合着他,追逐着每个深入的快意,贴在尉遲肃腹上的昂扬也随着磨蹭而迸射出热液。
    高潮的来临让火热的甬道一阵紧缩,尉遲肃再也无法冷静,抱起他往床板一倒。
    看他低喘着,那双大眼没有半丝姑娘家的媚态,只有教他深深眷恋的英凛和深浓爱意,就连身体也是纯然的阳刚,紧实没有半点余赘,已宣泄的昂扬正逐渐复苏……他深爱着这个男人,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他的兄弟,他都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离不开他。
    「粲。」尉遲肃唤着,深入。
    「啊……」他半眯着眼,感觉体内掀起另一场暴风雨。
    「我爱你。」
    他顿时瞪大眼,缓缓地咧嘴笑开,唇角却又突地下垂,像是快哭了。
    「不管了……就算父皇发现了,也会有法子的。」尉遲肃嘶哑地说。
    尉遲粲长臂勾下他的颈项。「为了你,我愿意欺君……我就是这么爱你。」
    「傻瓜,没有欺君,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尉遲肃吻上他的唇,「不管你心底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嗯。」他张口回应他的吻。
    「还有……快去了,麻烦告知一声,别突然夹紧,我会受不了。」
    尉遲粲听了,俊脸烧出一团潮红。「你……你怎会说这种话?你承认吧,你肯定是跟那个男娼,啊……」放肆的律动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你也会害羞啊。」尉遲肃舔咬着他的下巴。「怎么做都好,一点话倒是就让你羞红脸,真是可爱。」
    「你……」他眯起眼,反驳不了。
    那凶悍的热物狠狠地挺入最深处,彻底翻搅着他,让他搞不清楚到底是痛楚还是欢愉,直到失去意识。
    
    翌日,桂肖如等尉遲肃上朝之後,才独自拜访。
    等到天色都暗了,尉遲粲才转醒,张眼,房里一片昏暗,有一瞬间,他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我说颐王爷……再怎么醉,睡到晚上了,也该清醒了吧。」门外突地响起桂肖如调侃的声音,他蓦地翻身坐起,身体的酸疼却又教他往床柱一靠。
    腰臀的疼楚,还有赤裸的身子,让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不是梦?是真的……大哥真的说爱他,当着他的面说……忖着,他不禁笑得傻气。
    「喂,再不应声,我就要进去了。」
    「等等!」他大喊着,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却没瞧见,只见花架上已经摆上一套大哥的衣袍,他赶紧穿上。
    「等什么?你是娘儿们不成?」桂肖如没好气地推开门,就见他正系上腰带。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就这样闯进男人房里,你都不担心自个儿的清白受损吗?」他撇嘴道。
    「就凭你?」她上下打量着,眼神很不屑。
    「你那什么眼神?」他故作威严大步走近她。
    「就这个眼神。」她认识他很久了,没在怕的。
    尉遲粲苦笑一声。「我还能怎么样?」肖如啊……如果没有大哥,他肯定会爱上她,爱上这般飒爽不造作的性子。
    「哼。」她皱皱鼻。「走吧,陪我吃饭。」
    「好啊,不过……」他看看外头的天色,不敢相信自己竟睡了那么久。「时候这么晚了,倒不如等大哥回来,咱们一道用膳吧。」
    「不了,你大哥正在守株待兔,这两天没时间陪你,所以就请你忍耐一下,暂时由我作陪。」
    「大哥想逮那个人?」他喃喃低问。
    「嗯。」
    尉遲粲不禁微眯起眼。「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知道?大哥什么事都跟你说?」
    「他当然要跟我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坏心眼。
    「为什么?」
    「你说呢?」瞧他脸色变沉,她笑得更得意。
    嘿,让她欺负一下不为过吧,再怎么说,她也算是够义气,不仅对他们的事守口如瓶,甚至还充当红娘。
    一早就瞧见这傻小子一脸遮掩不住的春风得意,让她有些气闷,要是不欺负一下他,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到底是什么意思?」见她往外走,他跟着。
    「本小姐要是心情好就告诉你。」
    「肖如……」
    另一方面,尉遲肃派了人手守着京城里所有的花楼,就连自个儿也踏进明月楼,不过,没有花娘作陪,就他独自一人。
    他甚至不惜闹得楼里的人皆知廉王就在这里,就希望这消息能传开,让那个人愿意出面见他。
    粲的想法,他认为颇有道理。
    假设对方真是皇後找到的人,他根本没必要三番两次地出现在粲的面前,更没必要三年前特地在燕固山脚下的官道埋伏,却不做任何事。
    这个人……应该是友非敌吧。
    他如此想着,然而一连两晚守候到天明,却始终不见那人到来。
    到了第三晚时,他已经有些急了,毕竟明早皇後就要履约,将那人带进宫……真是如此,可就有些棘手了。
    但,再急也没用,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就在他等到三更天,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去时,房门被人推开,他抬眼望去,瞧见一个与自己长相极为相似的男人。
    男人朝他笑得邪气,关上门,大剌剌地坐到他面前。
    「找我?」
    「……怎么称呼?」他没料到这人的态度竟是如此落落大方。
    「重要吗?」男人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为他斟上一杯。「没人像你上花楼,不沾女人也不沾酒的,不过……也对,对你来说,男人比较好。」
    尉遲肃蓦地握起拳头。「原来三年前那次碰面,真不是巧遇。」他不正面承认,拐个弯回答。
    如果不是常在他身旁监控着,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和粲之间的事?
    「我就在燕固山一带出没,你们俩在冷泉里玩得那么愉快,一个不小心就被我撞见了。」他笑睇着尉遲肃。「不需要露出杀气,我可不是来找死的。」
    男人笑眯眸,不显爽朗,反倒是邪魅得紧。
    「我不会杀你。」尉遲肃捧杯浅啜着。「我只是想知道你三年前埋伏在官道边,如今又出现在京城的用意是什么?」
    「你确定三年前是我埋伏?」
    「抑或是……你帮我除去伏兵?」尉遲肃试探问道。三年前,他在草丛间看见血迹,再加上眼前的男人态度如此坦然不羁……也许这人不是敌人,但他必须搞清楚他的来意。
    「看你怎么猜喽。」
    「你到底是敌是友?」尉遲肃眯起眼。
    他如此回答,代表他推测的没错,既是除去伏兵那就是在帮他,为何不明说?
    「咱们是兄弟会是敌人?」男人不介意地坦承身分。
    「尉遲御就是我的敌人。」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有种照镜子的错觉。
    不同母亲,竟也能长得这般相似,要是他在外胡作非为,自己岂能平安无事?也难怪粲会认错人。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是我的……」男人卖着关子。「大哥。」
    尉遲肃忖度他话中的真实性。
    「但我可不会爬上你的床。」
    「放心,就算你爬上我的床,我也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哼笑。
    「那就好。」
    「可不是?」说着,他忍不住低笑。「这真是奇了,长得像就罢了,怎会连性子都如出一辙?」
    「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像那个人吧。」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啜着茶。
    听至此,尉遲肃浓眉微蹙着。「你……曾经和父皇接触过?」他的话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仿佛他一直待在很近的地方,注视着这一切。
    「反正,我们绝对不会是敌人。」男人说着起身。
    「是吗?」
    走到门边,男人像是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明天那场好戏,你可要仔细地看,一定可以让你看出破绽,要是你看不出,那就狠揍对方一拳吧。」
    尉遲肃疑惑地微扬眉,男人推开门却又回头,笑得坏心眼地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是我跟那个人说的。」
    尉遲肃愣在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见过父皇?那不就代表父皇早就知道粲并非他的亲骨肉?可是……怎么可能?
    
    当晚,回去之後,尉遲肃将尉遲粲叫醒,嘱咐他上了殿,不管情况如何都不准开口。
    尉遲粲只能点头答应,两人着了官服,一道进宫,桂肖如和墨澈早在朝天殿外等着尉遲粲,而尉遲肃则先到长春宫,询问那位命妇可已到京城。
    「你放心,已经到了。奕珍,去把人带上来。」贤妃回头唤着女官。
    那女官立刻领命而去,带来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妇人。
    「老身见过廉王爷。」
    「待会上殿该怎么说,可知道?」
    「娘娘已交代过。」
    尉遲肃这才安心了些。「母妃,待会早朝时,再麻烦你带她到偏殿候着。」
    「我知道。」
    早朝时分,百官进了朝天殿。
    等所有朝事都上奏完毕之後,尉遲慕垂眼看向穆首辅,低声问:「皇後呢?」
    「回皇上,皇後已将那人带到殿外等候。」穆首辅笑道。
    「宣。」
    他一扬手,贴身太监立刻喊着,「宣皇後进殿。」
    一声声传到外头,不一会儿,皇後带个男人和妇人进殿。百官一见那男人,无不惊诧,只因那人面貌和廉王极为相似。
    站在末席的尉遲御唇角微勾,等待好戏上场。
    尉遲肃直瞪着那个人,原以为昨夜会面的男人骗他,但再仔细一看,并不是同一个人,那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霸气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脸上仿佛戴着一层面具……想起男人昨晚说过的话,尉遲肃蓦地明白他的意思。
    易容!这人是易容的,可……为何刻意易容得与他面貌相似?
    思忖间,脑中像被雷劈中,他心头狠狠一颤,抬眼看向龙椅上的天子,忽地明白,这一切都是父皇的计划,而他毫无疑问地成了棋子!
    「妾身见过皇上。」皇後一身华服光采夺目,婷袅欠身。「皇上,妾身特地带此人上殿,是否就能证实妾身所言非虚?」
    尉遲慕眯起眼,问:「底下何人?」
    「儿臣拜见父皇。」男人立刻单膝跪下。
    此话一出,殿上哗然。
    「儿臣?朕只有五位皇儿……你是谁的皇儿?」
    尉遲慕每问一句,尉遲肃心头就颤了一下。
    天色已亮,气温渐升,他没觉得热,反倒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他猜测的都是真的,那么父皇就太可怕了……接下来,要出事的会是谁?
    「儿臣原被母妃寄养在外公,也就是大理寺员外郎府中,却在一家出游之际,遭逢山贼灭门横祸,儿臣被山贼掳走反被山贼扶养长大,而後儿臣凭着记忆回到聚禄城,意外巧遇皇後,才知儿臣理该是皇族。」男人说得煞有介事。
    尉遲慕微扬起浓眉。「皇後,就算如此,又怎能证明他的身分?」
    「不知道皇上是否还记得她。」皇後走到垂首跪在身後的妇人身旁。「她正是当年服侍珍妃的宫女素采。」
    「抬头。」他沉声命令。
    「奴婢见过皇上。」素采缓缓抬眼。
    尉遲慕微眯起眼,大手紧掐住龙椅扶手。「你要如何证明那个男人是朕的皇儿?」
    「回皇上的话,当年珍妃娘娘不愿二皇子生长在宫中,适逢兄嫂生下一子,她便请求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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