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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侠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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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夫人听出话外之意,得知红衣女竟是要打她孩儿的主意,顿时心中悲愤不已,厉声道:“你胆敢伤害羽儿,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时,男孩被惊醒,睡眼朦胧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迷迷糊糊道:“娘……”

    男孩名叫花子羽,乃是万坤王花永清的独子,向来被花家视为掌上明珠。

    花夫人听到孩子的稚嫩嗓音,似遭雷击,心道:此人妖异狠毒,绝非善类,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不能让羽儿遭她的毒手!

    思绪笃定,花夫人佯装安抚孩子,举袖之间,蓦地抖出一把弯刀,向红衣女手臂斩去。

    花夫人闺名叫韩小莹,本是武将之后,这柳叶弯刀是她家传刀法。嫁人之后虽疏于习武,但毕竟功底深厚,一把弯刀在手,自是舞得虎虎生风。

    红衣女冷笑道:“好刀法!”两人斗了几招,红衣女身法诡异,花夫人逐渐落了下风。

    红衣女挥手一扬,宽袖中腾起一阵青烟,花夫人顿觉手脚发软,站立不住,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起初,花子羽瞧见周围尸首,不由得被吓得呆住。现在见母亲败下阵来,不禁急得大哭起来。

    花夫人听到儿子的哭声,也不禁流下眼泪,想到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几欲急昏过去。

    花子羽指着红衣女,边哭边骂道:“坏女人,你敢打我娘亲,你这个小王八蛋,臭婆娘,臭不要脸,小娘皮,挨千刀的!”

    他生于王侯贵胄之家,从小言行举止被管缚得紧,有时听了这些丫鬟仆人之间嬉笑怒骂的粗语,觉得颇为有趣却也从不敢出口。这次他见母亲受欺负,心中气愤,哪还顾得了许多,一股脑把学的那些骂人脏话全喊了出来。

    花子羽骂不绝口,红衣女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牙切齿道:“哼,你这小兔崽子,当真可恶!要不是主上吩咐不许伤你,我这就割了你的舌头!”

    说着伸出两指在男童脖颈一点,男童当即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知觉全无。

    花夫人目眦欲裂,悲声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掳走我的孩子!”

    红衣女抱起花子羽,冲花夫人道:“你既然问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可还记得黑鹰门么?十年前,黑鹰门本来门徒众多,名震荆州。可现在,黑鹰门皆被赶尽杀绝,屠戮殆尽。而这全是拜你的丈夫花永清所赐!至于我是谁,你想必也清楚了吧!”

    花夫人不禁一惊,道:“黑羽之中一抹红!难道你是黑鹰门四大护法之一:赤练!”

    赤练恶狠狠道:“没错,我就是赤练,而黑鹰门主段傲天就是我的义父!当年花永清杀了我们少门主,将他的头挂在城门上,这次我让他也尝尝丧子之痛!我要让你们知道,十年过去了,沉睡的黑鹰也要苏醒了!“

    说完,赤练狂笑几声,曲指成钩,扼住花夫人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怒喝:“妖孽,休得作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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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血色将至(下)
    赤练恶狠狠道:“没错,我就是赤练,而黑鹰门主段傲天就是我的义父!当年花永清杀了我们少门主,将他的头挂在城门上,这次我让他也尝尝丧子之痛!我要让你们知道,十年过去了,沉睡的黑鹰也要苏醒了!“

    说完,赤练狂笑几声,曲指成钩,扼住花夫人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怒喝:“妖孽,休得作乱!”

    两道白光不知从何处急射过来,赤练顿时被一股劲力击飞,后退三丈,几欲站立不稳。

    赤练大惊,以手抵住花子羽脖颈,环顾四周,却不见半个人影。她不由一惊,喝道:“阁下是哪位,这番装神弄鬼,出来相见吧!”

    话音刚落,便听一人声若洪钟道:“快将孩子放了,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赤练挟住男童当作挡箭牌,自恃对方不敢妄动,冷笑道:“我偏不放,又怎样?”

    那声音听来愈发震耳:“那边是自作孽,不可活!”

    只听又一声长啸,云天仿若变色!一道白色身影疾驰而至,赤练只觉一阵强风掠过,臂弯里的孩童便被对方抢了过去。

    风停云定,一位身材高瘦的老道飘然站定。

    他满头银发,锋眉长须,身上道袍风尘仆仆,似是赶了很长时间路。他冷冷瞧了赤练一眼,将怀里的孩子放在地上。

    赤练又惊又怒,施展身形,连施杀手向老道袭来。

    老道却不闪避,将手中拂尘一甩,手柄前端的麈尾顿时直立如柱,似一杆大毛笔,又似一杆长剑,将两条红丝带“刷刷”削成碎布片。

    赤练自知不敌,转身欲逃。

    老道冷哼一声道:“跑得了么!”擒住赤练的后颈,将拂尘手柄尖端抵住赤练要害之处,喝道:“你这妖孽,谁派你来的?”

    赤练受制于人,心里恨极了这老道,表面却装腔笑道:“哎呀,你这道士真个老不正经,欺负我一介弱女子,也不怕人耻笑。”

    老道冷哼道:“弱女子会给人开膛破肚么?你废话再多,也是没用。”说完摊开右手,低喝一声,手心蓦地腾起一股青绿色火苗。

    赤练见到这火苗,顿时面露骇色,瑟瑟发抖起来。

    老道峻声道:“你若是聪明,就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如若不说,难免受这焚烧之苦!”

    话刚说完,却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她若说了,会死的更痛苦!”

    声音嘶哑没有半点生气,沉闷仿佛从地底炼狱传来,让人听了直觉得心里发寒。

    老道抬眼望去,只见从松林间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人。此人黑袍垂地,左半边脸戴着一副黑色面具,露出来的右半脸却惨白似雪,稀疏的眉毛下,一双细长丹凤眼似未睁开。

    赤练见了来人,顿时大喜,叫道:“义父!”

    黑袍人却未理她,径直走到老道身前,倏地停住,微阖的眼中却迸出精光,望着老道。

    老道不禁一愣,道:“段傲天!哼,近年来荆州地界时常发生人命案件,受害者皆是未及弱冠的少年或孩童,血液都已被吸光。我就怀疑是你在作祟,如今一瞧,你果然没死!”

    段傲天听言,蓦地一声长笑,笑声亦是凄厉刺耳,笑罢道:“千海,你难道忘了江湖中都叫我‘双面鬼’么?人会死,鬼却是永不会死的!”

    千海道人怒道:“你吸人血液,害人性命,天理难容!你罪无可恕,今日我就为天下苍生除害!”

    说着,手中火焰向赤练天灵盖拍去,只听刺啦一声,小火苗腾地变作熊熊烈火,赤练烈火焚身,惨叫不止。

    段傲天闪电般掠至赤练身旁,扯过宽大黑袍拂过她身上。火焰顿灭,赤练却已受伤极重,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段傲天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声道:“你这样出手狠辣的道士,我倒第一次看见!”

    千海道人冷笑一声,道:“若不伤她,我双拳难敌四手,如何斗得过你。”说着,他腾空而起,浮沉似剑,刺向段傲天要害。

    段傲天双手一横,五指成爪,抵挡住攻势。

    紧接着千海道人振臂一抖,浮沉顿时充盈金光,双面人仿若被火炭烫到一般,赶紧甩开浮沉,手臂带风却又掠向千海道人腋下。

    两人互不相让,斗得难解难分,各运起功力,砰地一声,手掌相击,声若炸雷,震的周围气流溢向四围,卷起地上沙尘。

    片刻之后,两人手掌分离,各自退后。

    段傲天身形不稳,嘴角流出一丝黑血,咬牙道:“我练功伤了心脉,今日仍未恢复,否则你怎是我对手?”

    千海道人不屑道:“你休要胡吹大气,是不是对手,再来试过!”

    段傲天摇头道:“你我相斗,胜负难料,你绝对讨不到好处,但我亦无必胜的把握。虽打不赢你,可若要我想杀死这对母子,却是易如反掌。既然如此,你我就各放对方一马,日后再叙旧,如何?”

    千海道人心知对方此话不假,唯恐对方伤了母子性命。但就此放过恶人又不甘心,禁不住叹了口气,迟疑不决。

    段傲天趁他沉吟未绝之际,挟住已奄奄一息的赤练,身形倏地一闪,没了踪迹。

    千海道人也不去追敌,而是来到花夫人面前,关切问道:“莹儿,你还好么?”

    花夫人又悲又喜,泪若珠帘,哽咽道:“千海叔叔!我没事。“

    千海道人点点头,道:“没事就好。”

    不料话刚说完,千海就胸口剧痛,一口鲜血蓦地涌出口外。

    原来,千海道人与双面鬼段傲天击掌之后,也受了内伤,但为了震慑敌人,才运功压制。此时,胸内气血翻涌再也抑制不住,终于口吐鲜血。

    花夫人失声叫道:“千海叔叔!”她不知伤势严重与否,急得眼眶含泪。

    千海道人捂住胸口,安慰道:“别担心,我这条老命还保得住。”

    花夫人赶紧从马车里拿出水囊,奉给千海道人。

    这时,昏迷的花子羽亦醒了过来,想起刚才历经生离死别,母子二人不禁抱头痛哭一番。

    母子二人擦干眼泪,跪在千海道人面前,欲拜谢道人的救命之恩。千海道人连忙搀起母子,道:“莹儿,我向来待你如亲侄女一般,你何必多礼。”

    花夫人抹了眼泪,问道:“千海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千海道人道:“我路过此地却恰巧遇见了你,也真实属万幸了。”

    花夫人问道:“那黑袍人真的是双面鬼段傲天么,他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葬身火海了吗?”

    千海道人叹口气,道:“我也只当他罪有应得,早就死了,谁知他又死而复生呢?想来当年,幽冥王葬身火海之说,也不可信了。十年前,幽冥王祸乱荆州,花王府派兵剿杀,铲除了黑鹰门。既然他没死,就必然要回来找花家寻仇了。只是想不到,他复仇竟然先找女人和小孩下手,也当真卑鄙。”

    花夫人道:“这次若不是你,我和羽儿怕是已经遭了毒手。”

    千海道人叹口气道:“我刚才与那双面鬼击掌之时,感觉他的气息不稳,想来真的是如他所说,练功伤了心脉。唉!说来惭愧,这次取胜实属侥幸,待他伤好之后,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花夫人闻言一惊,想到孩子身处险境,不禁落泪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谁能救救羽儿?”

    千海道人思忖片刻道:“我倒想起一个人来,有他相助,或许可击退强敌。”

    “是谁?”花夫人止住眼泪,问道。

    千海道人顿了顿,道:“这人你熟得很,是……鹤云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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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陌生来客
    鹤云中是十年前搬到这个小村子的。

    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只知道他衣衫破旧,带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是做水果生意的狄二爷收留了父子俩,还把一个废弃的小果园租给了他,让他有了一个安身之所。

    所以鹤云中和狄二爷是老交情了。但奇怪的是,两人的关系势如水火。

    狄二爷年近花甲,身子却依旧十分硬朗,东方刚泛白他就起床了,直奔鹤云中家。

    他站在鹤家父子的院门前,“咣咣”拍着木门,喊道:“姓鹤的,你给我滚出来!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鹤云中踢开窗户,伸出头喊道:“狄老头,你怎么又来了!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狄二爷道:“睡个屁!你要不答应娶蓉儿,就甭想有好日子过!”

    原来,狄二爷有个义女,名叫狄欣蓉。狄欣蓉性格直爽,处事果敢,是生意上的好帮手,但至今待字闺中。眼看闺女越来越大还没找婆家,狄二爷越来越着急,竟然找到了鹤云中,非要把女儿嫁给他。

    鹤云中百般不从,狄二爷却也不厌其烦,三天两头来鹤云中家“相劝”。

    鹤云中崩溃叫道:“臭老头,人家不愿娶你女儿,你却非得硬塞给别人!这种事哪有强迫的?”

    “我才不管墙破墙好,身为父亲为女儿的婚姻大事张罗,难道有错吗?臭小子,蓉儿哪点配不上你?你别猪油糊了心眼,不开窍!”

    “这不是般不般配的问题!我堂堂大男人,岂能被你强迫着娶妻?士可杀不可辱,我就算死,也不能向你服软!”

    两人一个屋内,一个屋外,都气的哇哇大叫。

    这时一个少年从屋里探出头,约莫十多岁,手里端了一杯茶。

    少年对狄二爷笑道:“狄爷爷,喝点茶,润润嗓子吧。”

    狄二爷见到少年,顿时眉开眼笑,慈爱道:“鸣儿乖,有空来找月儿玩!你蓉姑姑给她买的点心,她都没舍得吃给你留着呐。”

    “恩!”少年脸儿微红,呲牙一笑。

    狄二爷饮完茶,冲鹤云中喊道:“那好!你既然如此硬气,如此好汉,我也不跟你铝耍∥易呷丝梢裕愕酶野压暗淖饨鸾簧稀!p>;  鹤云中一惊,结巴道:“什么?租,租金?”

    狄二爷掐着手指,边算边说道:“当初说好的,租金一年五吊钱。这十年了,我一直没跟你收过,你现在给我拿来!五两银子,一点不许少!”

    鹤云中张大嘴巴,呆了半晌,蓦地关上窗户。

    片刻之后,鹤云中出现在屋门口,笑面如花道:“老叔,您怎么得空大驾光临了?您来屋里坐!在外面站着多累啊!”

    “哼,别套近乎,今天你就算是跪下求我,也休想拖欠租金!”

    鹤云中谄笑道:“老叔,您消消气。咱有事好商量,今中午咱去桃花坞喝酒如何?”

    “臭小子,休要再来贿赂我的这一套!当老夫这么好应付的吗?”

    “听说桃花坞刚从君临城里托人运来了几坛桂花酿,酒香得唉,连经过的路人都脚软哟!”

    狄二爷两眼一瞪,喝道:“臭小子,那还不赶紧走?磨磨蹭蹭的!”

    -

    夕阳映照,彩霞生辉。

    鸣儿从山上回来,已是傍晚时分。

    突然,他发现自家院门前的橘子树上,拴着一匹浑身似雪的白马,踏着草地,悠闲啃食。

    鹤不鸣乍见这气质不凡的马驹,不由得满心喜爱,直奔过去,惊呼道:“谁家的马儿?长得真俊!”

    忽听有人道:“小兄弟,这是你家吗?”

    鸣儿抬起头,看见一位白衣男子蹲坐在树枝上,手持一把纸扇,正朝他微笑。

    见他点了点头,白衣男子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鸣儿如实回答:“我叫鹤不鸣。”

    白衣男子纵身跃下,略有吃惊道:“你姓鹤!鹤云中鹤大侠是你什么人?”

    鹤不鸣心中诧异,心道:镇子里的人极少知道爹爹的大号,他怎会知道?

    “鹤云中是我爹。不过我爹他只是个果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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