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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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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阮陶陶努力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好能打开他的手。

可惜这个计划失败,而且上官墨抱她还抱得更紧了

阮陶陶咬牙看着他,“你快放开我,我已经跟君非宇约好了,要是不出去会让他起疑心的!”

上官墨邪邪地笑着挑眉,“小丫头,你觉得我会让你半夜跑出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

什么“别的男人”!说的好像他是什么人似的

————

收工,群么么╭(╯3╰)╮

把你的手拿开!(2)

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想长篇大论是不行了,阮陶陶只能一边用愤怒的眼神瞪他,一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披上斗篷。

上官墨牢牢地抱住她,单手抓住她不老实的手,笑问,“小丫头,你这么急着要去找君非宇,不怕我吃醋?”

“不怕!”

他吃醋,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阮陶陶心急地看看门外。

不行,不能继续留在房里,太危险了!

俗话说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但是她没媳妇

所以还是“舍得”自己吧。

心里很快地转着这些念头,阮陶陶笑眯眯地看着他,“呵呵”

这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心里警觉,可眼前的人太可爱,上官墨还是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下。

色狼!

看准他贴过来的时机,阮陶陶猛地向前一撞他——

哎哟好疼!

顾不上揉自己额头,阮陶陶抓起斗篷挡在胸前,跳下床的同时开口喊人——

“宇王爷!”

啊她要逃出去!

听到她的声音,就等在门外的君非宇推门进来,没好气地问她,“好了?”

“”

阮陶陶石化地保持一条腿已经跨到地上,另一腿一半悬空,小腿还留在被子里的姿势,心情十分悲壮。



被抓住了!

“你怎么了?”见到她的怪异模样,君非宇有些起疑。

“没怎么!”阮陶陶连忙摇头。

之后她苦着脸,“不然你再回去数三百三千个数?”

“肖骁!你耍我玩是不是!”

“真不是”

阮陶陶哀怨极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君非宇,“宇王爷,你看你也让我折腾这么久了,应该也不困了吧,不然咱们来聊天吧”

要是君非宇在这儿,那只色狼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坚持熬到天亮,她就解脱了

把你的手拿开!(3)

呜,明天就算是需要跟君非宇睡一个房间她也同意。

反正君非宇也是拿她当男人嘛她坚决不要再自己睡,给这个色狼创造机会!

君非宇的脸忽黑忽绿地看着她,这人大半夜的折腾人,现在还敢让他通宵陪“他”聊天?

觉得自己已经气炸了,可君非宇听见自己的声音问,“聊什么?”

见鬼了!

什么聊什么?

他跟这个最近古里古怪的暴君仇人有什么好聊的!

心里这么想着,君非宇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了

所以他开始怀疑,宫里最近有人在折腾什么巫蛊之术。

因为不只是暴君中邪了,他自己好像也中邪了

看见他坐下来,阮陶陶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了。

救命恩人啊!

她高兴,被子里躲着的上官墨可就不高兴了。

虽然他脸上的笑好像是显得主人挺高兴的

君非宇看着还保持古怪姿势的阮陶陶,没好气地问她,“你这又是干吗呢?”

“压腿练功。”阮陶陶说着做了几个跳舞时练基本功的动作。

“”

看着她这么女人的动作,君非宇又开始磨牙。

“肖骁,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男人!”

“记得。”囧。

怀疑地上下看着她,君非宇真觉得这个暴君最近神经错乱,已经弄不明白自己的性别了。

冷下脸,他半命令似的开口,“明天你跟我去青楼!”

“咳咳咳。”阮陶陶被震住了。

“那个宇王爷常去青楼?”看着不像啊。

“没去过!”君非宇有些厌恶地说。

囧,“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

君非宇语气不满,“你反正也荒唐惯了!”

“”好囧。

看君非宇不是在说笑,好像真是打定了主意明天真要这么做,阮陶陶连忙努力打消他这个念头。

不然她的真实性别可就要暴露了!

把你的手拿开!(4)

“那个,宇王爷,你千万不能冲动!”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我现在好不容易改过向善了,你不能再把我推进罪恶的深渊啊!”

“改过向善跟你现在半男不女的有什么关系!”

阮陶陶编不出来什么关系,只好很严肃地转移重点,“万恶淫为首嘛!你要是让我去青楼,我又要变成恶人了!”

“”怎么这么多歪理?

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她。

“呵”阮陶陶努力回以真诚善良的小微笑。

两人“相谈甚欢”,躺在被子里听着的上官墨脸上笑意越来越深,看起来也越来越迷人。

也就是预示着有人要倒霉了

低头看看掌中握着的小腿,上官墨笑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他要干吗?

感觉到他的动作,阮陶陶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左手还是牢牢地握着她的小腿,上官墨的右手很不老实地在那截小腿上游走,慢条斯理地开始调情。

“”

啊啊啊那只色狼为什么没在被子里闷晕了!

她想撞墙呜。

阮陶陶欲哭无泪地看着君非宇。

怎么想个办法让君非宇帮忙呢?

其实狠狠心,用眼神暗示君非宇被子里有人就好了。

但是这个想法当然只能是想想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上官墨的抚触还是如此明显,阮陶陶感觉那半截小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错了

对待色狼就应该使用暴力,不应该智取。

啊啊啊别摸了!

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只狼爪剁了,阮陶陶的脸越来越红,头顶也有了要冒烟的趋势。

她觉得自己是气的。

可一边的君非宇看着她,已经越来越头疼。

这个暴君有完没完了?

大男人怎么还露出这么明显的害羞神情?像什么话!

要是个女人还挺可爱的

把你的手拿开!(5)

君非宇越来越觉得自己也中邪了。

上官墨的动作还是没停,阮陶陶已经想尖叫了。

啊啊啊她已经要晕过去了!

这只是她的一个想法而已,可紧接着她眼前突然黑了一下,强烈的眩晕感向她袭来。

腿一软,一直以一种古怪姿势站着的阮陶陶向前栽倒。

被子里的上官墨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骤降至冰点。

心里一惊,他也顾不上暴露身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地把要晕倒的人拉回怀里。

眼看着被子里突然钻出来个人,君非宇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

不过他也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呆愣,马上就回过神来。

提剑就向床上带着面具的男人刺去,剑花闪闪,笼罩了上官墨露在外面的所有要穴。

君非宇的个性一向谨慎,虽然还不确定对手的实力,可他一出手就已经用了七成功力。

上官墨的右手放在阮陶陶的后心给她输送内力,正在关键时候,他不能放开手。

见君非宇的剑招攻过来,他侧转了一下身,护住阮陶陶之后急向右侧移,左手卷起床上被褥,想暂时抵挡一下,拖延时间。

阮陶陶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被褥被君非宇的剑划破,漫天棉絮中,君非宇的剑还在向前刺。



“住手!”阮陶陶连忙阻止他。

不过不用阮陶陶喊,君非宇的剑尖离上官墨只有一寸了,他却突然停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乌衣骑首领?”他惊呆地看着带着半边面具的上官墨。

“”这次石化的变成阮陶陶了。

乌衣骑?

那个传说中救百姓于危难,成员个个武功高强的组织?

她一直以为那是个很英雄的组织,还一直很仰慕那个神秘的首领啊

她转过头,泪奔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色狼。

呜,真相太残酷,太打击人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1)

上官墨没理会认出他一直隐藏着的身份的君非宇。

见阮陶陶转头,他皱了皱眉,很担心地摸了摸她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柔声问,“有什么感觉?”

“我想把你的手剁下去!”阮陶陶老实回答。

“”君非宇不想活了。

先是发现一个神秘男人出现在暴君的床上,然后发现这人好像不是刺客,因为他好像很关心暴君。

再然后是认出这个男人是行踪神秘的乌衣骑首领,而他现在对该是他死对头的暴君亲密得过了头

而暴君也一点不怕这个有谋反嫌疑的男人,还对他露出了疑似别扭撒娇的神情。

脑袋里突然蹦出四个大字——

相爱相杀。

看看床上的那“两个男人”,连番的打击让君非宇晃了晃,险些要吐血晕过去。

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遍,确认她真的没什么异常状况,上官墨才稍微松了口气,也终于有心思理会一下君非宇。

用被子把阮陶陶裹好,免得她暴露性别,上官墨很淡定地从床上下来,“宇王怎么知道我是谁?”

“”

君非宇淡定不了,只感觉一阵气血翻涌。

静了半天,他才勉强能正常开口说话,“上次城北大火,我看到你出手救人,有乌衣骑叫你首领。”

当时情况混乱,没人注意他的存在,他在形势稳定下来之后也就悄悄离开了,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乌衣骑首领的事。

上官墨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被戳穿秘密身份的局促,“原来那天宇王也赶去了。”

“”

相比上官墨的淡定,君非宇正努力压抑着自己吐血或者晕倒的冲动。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转头看了眼阮陶陶,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我喜欢她,但是她拿我当色狼的关系。”

“”

受不了这么直接的刺激,君非宇晕倒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2)

是货真价实的晕倒,噗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之后没爬起来

啊啊啊

阮陶陶愤怒了,“你干吗故意误导他!”

“小丫头,我说的可是实话。”

笑着抱住她,上官墨还是有些不放心,“跟我回去,我叫我师弟看一下你的脉象。”

“我不去!我根本就是被你气晕的!”

阮陶陶嗖地跑到君非宇身边,伸手掐他的人中,努力想把他叫醒。

这小丫头还拿君非宇当护身符?

手臂一伸,上官墨轻松地把人抓回自己怀里,笑道,“小丫头,我本来是想晚点再把你吃了的。”

倒霉的君非宇刚清醒过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而且他还没听到开头的“小丫头”三个字。

可想而知他受到的冲击有多大,眼前一黑,他险些又晕过去。

不过为了防止这个暴君“酿成大错”,君非宇咬牙忍着眩晕感,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

阮陶陶也被吓呆了,急忙劝上官墨,“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而且我刚刚才晕倒,我体质虚弱!我是病人,我需要静养!”

她乱七八糟地找着借口,惟恐这只色狼说到做到。

“那你以后还有事就求助君非宇吗?”

也不管君非宇就在旁边,上官墨直截了当地问。

声音虽然是在笑,不过语气很酸啊。

“”当然是求助!

不过现在不能这么说啊

阮陶陶拿出自己最真诚的小眼神,“不求了不求了。”

“住口!”

君非宇终于完全清醒了,从地上跃起来,黑着脸站到两人旁边。

虽然暴君以前的表现跟“单纯好骗”这四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可想到“他”最近的怪异行为

君非宇认定了这个乌衣骑首领是看中了肖暴君的美貌,之后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地把“单纯少年”哄骗到手。

所以他现在一定要把肖暴君拉出火坑!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3)

手臂一伸,君非宇想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上官墨当然是不会让他得逞,更不想让别的男人碰阮陶陶一下,所以很不客气地出手阻拦他。

两个男人还站在原地,就这么呯呯砰砰地打起来了

因为上官墨单手还拉着阮陶陶,君非宇也不想占他便宜,也跟他单手打。

两只手动得飞快,阮陶陶看得眼花,到最后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们的动作了,只是觉得——

风真大啊。



别的暂且不提,现在绝对是她逃出火坑的好时机!

万一君非宇输了

阮陶陶抖了一下,不怎么敢想象那个悲惨的后果。

所以她连忙提议,“宇王爷,你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要帮忙!”

竟然敢帮别的男人对付他?

眯起眼,上官墨笑得十分迷人,牵着阮陶陶的手也紧了紧。

“”

阮陶陶,镇定、冷静,不要怕这只色狼的威胁!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阮陶陶满怀希望地看着君非宇。

今晚见到的事情都太震撼太颠覆,老实说,君非宇现在的思考能力有点问题。

听到阮陶陶的提议,他迟疑了一下,断然拒绝,“不行!”

阮陶陶泪了,“为什么?等咱们赢了,你可以马上再点回来啊!”

“如果我把你的穴道解开,你去帮他怎么办!”

呜,“我怎么会帮他!”

君非宇火了,“我还想问他怎么会在你床上呢!”

他们俩关系特殊,谁知道这个暴君会帮谁!

“”呜呜呜

阮陶陶终于明白什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转头愤怒地瞪着上官墨,抡起拳头——

“小心!”

上官墨立即松开牵着她的手,改为抓住她不老实的拳头,有些无奈地笑着嘱咐她——

“别看我们俩神色平静,其实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没内力,这么打过来,很容易受伤。”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4)

是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的人很容易吐血才对!

君非宇忍不了了,尽全力打出去一拳,之后猛地退后。

压下去吐血的冲动,他神色严厉地瞪着上官墨,“肖骁他就算再荒唐也是月鸾国皇帝,肖家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有延续皇家血脉的责任!我绝对不能让你们胡闹!”

“”

现在想吐血的人是阮陶陶了。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

上官墨好像心情不错,“这么说只要我能让皇家血脉延续,宇王就不会干涉我们的事了?”

“”君非宇很头疼。

这男人真的是那个被百姓奉若神明,他也曾在心里赞赏过的乌衣骑首领?

竟然这么淡定地在跟他讨论这种事!

转头看着“肖暴君”,君非宇看到了一双可怜兮兮的无辜小鹿眼睛。

惟恐君非宇误会自己的意思,阮陶陶急忙解释,“宇王爷,我这是在求你拒绝他,你千万别答应他!”

呜,“我是被逼的!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就把他扁成猪头了!”

“”君非宇头疼。

听听这语气,这是真心的吗!

这根本就是在害羞闹别扭!

上官墨也适时地对阮陶陶露出“宽容宠溺”的微笑。

“够了!”

君非宇爆发了,“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再看下去,他这双眼睛就不用要了!



不能就这么走了!

君非宇要是这么离开,她就永无天日了!

看出君非宇是去意已决,普通的话是肯定留不住他了,阮陶陶只好大喊,“我有喜欢的人了!这男人是强抢民男!”

“”

大男人被抢还好意思喊这么大声!

君非宇暴躁了,吼她,“别想随便拉出个人骗我!你喜欢谁?!”

“你!”

这是阮陶陶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豁出去地找的借口。

于是世界安静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5)

君非宇整个人都呈现一种诡异的僵硬状态,只能看见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地在跳动。

很显然,他不是很习惯被一个“男人”告白

上官墨放开牵着阮陶陶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

嗖地溜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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