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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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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19)
唉,怎么还是这么冷的眼神?
阮陶陶十分郁闷。
这两天热粥热汤喝着,就连牛奶都给这位大爷喝热的,怎么就没能让他眼神的温度变正常一些呢?
要是连续让他这么看上三五个月,估计南极在她眼里也是个温暖如春的地方了。
搬凳子坐到床边,阮陶陶很无奈地喂他喝汤。
神秘男人好像十分没胃口,除非是喝水,不然都是眼神厌烦,很不配合。
不过阮陶陶十分有耐心。
没办法,这是大爷嘛。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冷冷嘲讽,“肖骁,我记得你以前最急于讨好我的时候,也没这么低声下气地喂我吃东西。”
阮陶陶郁闷了。
谁说她低声下气了?
这不是他被困在床底下出不来,只能靠人喂吗!
她明明是来救苦救难了!
神秘男人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阮陶陶不回答,他也就不再开口。
一盅汤就在这种寒风阵阵的沉默中喝完。
阮陶陶收拾收拾,站起身,准备走了。
“肖骁。”神秘男人出声叫她。
“”阮陶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
大爷又有何吩咐?
“留下来陪我。”
神秘男人这句话说得很像命令。
大爷开口,她哪能不从?
忧伤地看看窗外蓝天,阮陶陶认命地坐下。
唉,真向往温暖的室外啊
说是让阮陶陶留下,神秘男人却不开口了,只是用那双含着超强冷气的眼盯着她。
在阮陶陶快要被冻成冰柱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陛下?”有人出声叫她。
是君非宇的声音?
阮陶陶立即站起身,把被褥放回去,之后急忙转身,想离开房间。
可惜她才刚转身,君非宇就已经推门进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正巧路过,进来看看。”
阮陶陶说着干笑一声,“宇王爷找我有事?那出去说。”
暴君的秘密(20)
“就在这儿说吧。”
君非宇说着就要找个地方坐下。
“咳,今天天气不错,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阮陶陶明显紧张的语调让君非宇起了疑心,皱眉看着她。
“走吧。”
阮陶陶假装没看出他的怀疑,径自要出门。
也没想到这房间里还会有其他人,君非宇直觉地就以为她是不想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所以一把拉住她,君非宇神色有些黯然,“你不相信我?”
“不是。”阮陶陶十分尴尬。
唉,这想象的小翅膀啊
正想找个借口让君非宇跟她出去,她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让他留下。”
“”???
阮陶陶茫然地看了眼君非宇,确定他没听到这个声音。
是她的幻觉?
“想活命的话,让他留下。”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
这次因为有了心理准备,阮陶陶听清了,这是那个神秘男人的声音。
好像以前看的武侠片,有武功高手是有这个本事的?
很忐忑地,阮陶陶选择听这位大爷命令。
这屋里的家具都被拆开了,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还是她为了喂饭特地又拿过来的。
怕君非宇准备拿床当椅子,阮陶陶连忙自己坐到床上,“还是坐在屋里说吧。”
呜,床板已经让她拆了,这被褥底下就是钢针丛啊
不想被扎成筛子,阮陶陶只能以扎马步的状态“坐”着,其实就是站着。
看了她一眼,君非宇坐到椅子上,跟她说起了朝中政事。
知道她不是真的肖骁之后,君非宇每次跟她说起正事都详详细细地交代好前因后果,确保她能听明白。
以前阮陶陶很感激他这样细心周到,可今天
泪,不是每个人都能长时间蹲马步的,她快抽筋的腿啊
事情终于说完的时候,阮陶陶简直要眼含热泪,欢呼庆祝她能解放了。
暴君的秘密(21)
突然拉过她的手,君非宇皱皱眉,“你很冷吗?怎么手这么凉?”
“”
阮陶陶含泪,这不是被那位神秘大爷冻的吗?
不过君非宇也别这么拉着她的手啊
尴尬地笑了一下,阮陶陶想把手抽回来。
可惜君非宇没放手,反而整个包住她的手,想帮她暖手。
这个
没办法,阮陶陶只能用了点内力,很强硬地想把手抽出来。
君非宇最开始的确是不想放手,可看阮陶陶的态度这么坚决,他眼神一黯,也不想再为难她。
所以他放手了
但是阮陶陶正在用力
两件事同时发生的后果,就是阮陶陶本来就要抽筋的腿更是维持不了平衡,身子一栽就要向后倒去。
啊她不想死得这么难看啊!
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她正好抓住了君非宇不解地递过来的手臂,连忙顺势站起来,急匆匆地向前扑,惟恐再跌到床上。
等她受惊的小心灵稍微平静一下,她发现
那个
她刚才那么一扑,扑到君非宇怀里去了。
尴尬地抬头,阮陶陶干笑了一下,“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君非宇并没放手。
“那个,你要喝茶吗?”
阮陶陶想要找个借口离开他。
“不喝。”
君非宇眼神闪动地看着她,张开嘴,好像是想要说话。
阮陶陶心中警钟大响,怎么看都觉得他这次说话不会再叫她“陛下”,而是会直接叫她的名字。
那位大爷可是还听着呢!
紧张得冷汗都出来了,阮陶陶连忙捂住君非宇的嘴。
皱起眉,君非宇疑惑地打量她,声音模糊地询问,“陶”
“桃花茶?好,我这就命人给你泡去!”
眉头皱得更紧,君非宇意识到不对劲了。
现在怎么办?
好像也只能坦白了好吧,反正君非宇不是坏人。
暴君的秘密(22)
比比划划地,阮陶陶示意君非宇不要乱说话。
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君非宇还是很配合地开口,“陛下误会了,我说的是陶县大雪的事。”
“嗯我累了,这事晚些时候再说吧。”
阮陶陶急着先让他离开,解释的话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关键问题是
那位大爷一定起疑心了吧?
终于把君非宇送走,阮陶陶揉揉自己紧张过度的脸,调整好表情,掀开被褥。
冷气机大爷还跟以前一样,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
之后他冷声开口问,“你跟君非宇也有关系?”
“没有。”
“没有关系你会跟他‘我’来‘我’去的?”
“”平时说习惯了,一时忘了。
阮陶陶也冷冰冰地回答他,“君非宇势力很大,跟他闹得太僵,没好处。”
静了片刻,神秘大爷闭上眼,“这些话我以前提醒过你很多次,你从来没听过。”
“”
每次看到这种痴情片段,阮陶陶都会默默地抖一下。
她很怀疑这男人都在想些什么。
他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吧,怎么还能这么容忍肖暴君?
看他好像是没有要说话的打算,阮陶陶交代一句,“我晚上再过来。”
说完她就把被褥放下,离开房间。
暗得没有光线的床底,神秘男人睁开眼,冷沉的眼里闪过一丝森冷杀意。
——————
阮陶陶出门之后,没看见应该守在院子里的纪大美人,倒是君非宇远远地站在门口,好像是在等她。
等她走过来,君非宇立即拉过她,几步远离门口,急问她,“怎么回事?”
“那个,刚才屋里有个人。”阮陶陶有些犹豫该坦白多少。
“有刺客?”君非宇立即紧张地上下查看她。
“不是,是”
“是肖骁以前藏起来的人。”上官墨的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
暴君的秘密(23)
眼神从阮陶陶身上转开,看了上官墨几眼,君非宇微点了下头,“知道了。”
之后他也没再询问什么,转身就走。
咦?
他不好奇肖暴君藏起来的是什么人吗?
阮陶陶十分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
跟在上官墨身后的纪大美人摇摇头。
唉,君非宇这明明就是伤心了啊。
小陶陶和他师兄有共同的秘密,如果不是君非宇这次误打误撞地发现,小陶陶也没打算告诉他
能不伤心吗。
上官墨从怀里拿出一块淡红色的晶石,放在她手里,“这是西域奇石,拿着暖手用吧。”
“哦,谢谢。”
现在天天去见那位能冻死人的大爷,还真的很需要这样的东西啊。
阮陶陶握着暖烘烘的晶石,迟疑地看着他有些疲累的神色,“最近很忙?”
“不是。”
上官墨笑着摇头,“是你不陪我,我睡不好。”
脸咻地变得比手中晶石还红,阮陶陶不满地瞪他,“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是正经回答。”
笑着一伸手臂,上官墨把人拉到怀里,“小丫头,本来你答应我要伺候我吃饭沐浴,后来说话不算数。”
“明明是你自己说你最近经常要出门,回家时间不固定,让我不用过去了!”
上官墨亲昵地蹭蹭她的颈子,“小丫头,你好像很遗憾?”
“不是!”
上官墨也不介意她的否认,笑着亲她一下,“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天天都陪着你。”
“”
擦擦嘴,阮陶陶从他怀里挣出来,转身就走,“我回御书房了!”
腰间突然多了条手臂,上官墨低头再亲她一下,“我送你回去。”
“”送就送,干吗总亲来亲去的!
于是两人又一次进行擦脸,亲亲,再擦脸的循环运动。
被忽视的纪大美人忧郁地望天,有他这么大体积的浮云吗
暴君的旧情人(1)
上官墨最近很忙,所以晚上阮陶陶可以放心大胆地睡觉,不用担心再有色狼突然出现。
本来君非宇晚上会找她聊聊天什么的,不过今天他也没出现,好像也根本没回秋宫。
早早地洗漱好,爬到床上,阮陶陶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睡觉~!
半个时辰后,有人拍她的脸。
呜那只色狼又来了?
很哀怨地睁开眼,阮陶陶差点失声叫出来。
不是上官墨?
陌生男人?
“骁骁,想我没有?”来人邪邪地笑问。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
什么情况?
肖暴君的旧情人?
不是吧
嘴角抽搐了两下,阮陶陶迅速坐起来,冷冰冰地看着他。
其实眼前男人很帅很帅,她甚至觉得可以把“很帅”这两个字重复上一百遍来形容他的长相。
不过现在这么诡异的情况,她实在是花痴不起来
“怎么这么冷漠?”
来人邪笑挑眉,“怪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
手腕一转,他指尖多了株玫瑰,“宝贝,别生气了。”
“”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
那个太考验人承受能力了。
不然她先把人打晕了关起来?
但是这人能根本没被她发现地出现在她床头,应该也是绝顶高手才对,她没什么把握能真的把人打晕。
冷着脸避开他递过来的玫瑰,阮陶陶声音平板地开口,“别打扰我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来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邪气加深,“宝贝,我不是向来都是晚上才来找你?”
“”
听起来他的意思是说他每次都是找肖暴君那什么。
头发都快根根竖起了,阮陶陶让脸色更寒一些,“那是以前!明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稍微退后了一些,来人凝眉打量她,“骁骁,你不是看上新的男人了吧?”
暴君的旧情人(2)
阮陶陶含泪裹上一件斗篷,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
还以为女扮男装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呢。
没想到肖暴君胆子不小,竟然还有这么多纠结的旧情人。
肩膀上突然多了只手臂,那个很帅的男人凑过头来,“骁骁,怎么不回答?”
迅速从他怀里挣出来,阮陶陶冷脸看他,拿出暴君的感觉,“我的事没必要向你交代!”
挑起眉,来人也冷下脸,“看来你真的找到更厉害的男人,不需要讨好我了。”
“”阮陶陶泪。
难道肖暴君以前很习惯用这种方法骗男人?
冬宫床底下有一个,今天这又冒出来一个
整了整神色,阮陶陶坐下,“是你想太多了,我一时不耐烦才会这么说。”
俯低身,来人手劲很大地攫住她的下巴,“骁骁,别跟我耍花样!”
下巴好像都快要被捏碎了,阮陶陶愤怒地看着他,“谁跟你耍花样了!是不是男人?!啰哩啰唆的那么多心!”
“”来人被她吼得微微一愣。
趁机打开她的手,阮陶陶猛揉下巴。
还是装凶有用啊
微眯着眼打量她,来人也放软了语气,“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还对我这么冷漠,我确实多心了。”
“你也知道是这么长时间没见面!”
阮陶陶继续凶巴巴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话质问,“你去哪儿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我要想办法杀上官墨。”
“”阮陶陶激灵了一下。
肖暴君到底是暗恋上官墨还是想杀他?怎么回事?
哼了一声,阮陶陶问他,“去了这么长时间,有收获吗?”
“没有。”
来人斜依着墙,看着她,“想你了,回来看看。”
“嗯。”
“只是‘嗯’一声?”来人很不满意。
“你没找到办法杀上官墨,我心情不好。”阮陶陶找借口。
暴君的旧情人(3)
来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径自走到床边,脱了外衣上床。
“”阮陶陶石化地看着他。
“过来帮我点睡穴。”来人好像很自然地吩咐她。
什么意思?
他习惯性失眠,所以睡前都要点睡穴?
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开口要求了,阮陶陶也不敢多问什么,起身走过去。
还好睡穴这种简单的穴她已经学会怎么点了
定定神,辨认好睡穴的位置,阮陶陶伸指点了下去,之后松了口气地看着眼前男人闭眼睡下。
呼暂时逃过一劫。
溜出门,阮陶陶想要找君非宇帮忙。
可惜隔壁的房间还黑着,君非宇还是没回来。
上官墨家太远了啊现在不敢离开这男人这么长时间。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还是回了房间。
被点了睡穴,不可能会被吵醒吧?
试探性地,阮陶陶拎起枕头打了打他。
男人依然在熟睡,没有反应。
小心翼翼地,阮陶陶拿起他脱下的外衣,想看看他口袋里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两片金叶子,一块形状古怪的金子,看起来有点像是半成品的雕塑。
翻来翻去,阮陶陶只找到这两样东西。
仔细看看那个雕塑,阮陶陶石化地觉得
这好像雕的是肖暴君?
怎么肖暴君好像很万人迷,喜欢上她的人都很痴心呢?
也没找出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阮陶陶叹了口气,把他的衣服重新放好。
从柜子里找出条备用被子,她窝到一边的软塌上。
其实她觉得痴心的男人总不会太可恶啊唉。
如果告诉上官墨他们这男人的存在,以防万一,他们是不是会直接把人杀了?
不然不告诉他们了?
可是万一被这男人发现她不是真的肖骁,一定会杀了她为肖暴君报仇吧?
阮陶陶开始纠结了。
暴君的旧情人(4)
琢磨了半天,她还是觉得先别说了。
君非宇平时也都早早就回来了,今天是特殊情况。
再说她还可以叫纪大美人搬来隔壁住。
万一有事,有他们俩帮忙也绝对没问题了。
嗯嗯,就这么办吧。
做好决定,阮陶陶调整了一下姿势,放心睡了。
等她闭上眼之后,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看着她的方向。
阮陶陶属于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人,很快就笑眯眯地窝在软塌上酣睡。
之前总是挂着邪笑的脸冷了下来,从床上坐起身,快如鬼魅地掠到阮陶陶面前。
手腕微抖,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药香。
过了片刻,男人冰冷的手伸到她脖子上,缓缓收紧。
因为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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