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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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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好像费了很大力气似的说,“小亦他看守着一样东西,肖骁以为那是他带在身上的,为了抢走才要杀他。”
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到大家都直直地看着他,好像是在等着下文。
“我只能说这些。”
君非宇好像有些疲惫,“也知道这些。”
纪大美人上下打量他,上官墨则是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阮陶陶
看到君非宇的样子,她很无奈地发现自己又圣母心发作,想要不计较了。
唉
在神秘大爷那里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不是听到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君非宇以前能骗她,现在就也能!
摸摸鼻子,阮陶陶很郁闷地意识到在连续两次被骗之后,她有点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相信人了。
无名小教的人就是这么变得古古怪怪的吗?
感到一阵危机感,阮陶陶立即看向身边的上官墨。
还好还好,还有上官墨。
有个能全心全意信任的人,这种感觉真好。
感受到她的目光,上官墨虽然还是在思考,不过手却伸了过来,把她的爪爪整个包在掌心。
暖暖的,真好。
一边的纪大美人很惊奇地看到久违的笑容又出现在阮陶陶脸上。
唉,果然还是师兄有办法。
心情变好了,阮陶陶偏过头,看着君非宇。
君非宇也正看着她。
见她的目光转过来,他涩声开口,“陶陶,如果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绝对不会瞒你,但我不能出卖自己弟弟。”
“”
老实说,她同意这句话。
如果君非亦是她自己的弟弟,她也不会在这种状况下透露他的身份。
“小亦他还没醒过来,跟他们计划的事也完全没有关系,不然我会提醒你注意。”
让人震惊的真相(6)
“”还是很同意。
但是这些的前提都是他说的是真话啊
阮陶陶还是偏着头,犹豫地看着君非宇。
该不该相信呢?
该不该?
正琢磨着,上官墨抬起头来,拍拍阮陶陶的手,“午膳的时候我再过来接你。”
咦?
这是要把她“寄存”在君非宇这儿吗?
阮陶陶愣了一下,茫然地来回看着两个男人。
上官墨这是相信君非宇了?
阮陶陶有点意外地点头,“嗯,我知道了。”
不过他是要去干吗啊?
倒是很少看见他要去什么地方,还不带上她的。
站起身,没说什么,上官墨看了君非宇一眼,微点点头。
君非宇也是点头,“我会保护好她。”
等上官墨走了,一时没人说话,房间里只有纪大美人放下茶盏时发出的轻微细响。
君非宇好像有些紧张地看着阮陶陶,“你原谅我了?”
他问得这么郑重,阮陶陶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尴尬地笑笑,她开口,“你也有苦衷,我能理解。”
君非宇松了口气,“谢谢你。”
“呵”
两人算是和好如初,既然上官墨要到午膳时才能回来呢,加上纪大美人一个,三人就开始聊起了天。
————————
出门之后,上官墨直奔冬宫。
蓝家那夜之后,无名小教的人悉数离开,他们就再没回过冬宫,也没叫人来收拾这里。
推门进去,上官墨径直走向以前神秘男人住过的那间房。
门打开之后,几天未收拾的房间扬起细细的灰尘,其他东西倒是看起来跟之前一样。
打量了房间一圈,上官墨跨进门,走到床边。
掀开被褥,钢针丛还是泛着森森蓝光,不过透过细孔,也看得到底下不再有人躺着。
这房间里的情形阮陶陶从来没说过,上官墨都是靠半猜半推测,对这里的秘密有了些了解。
让人震惊的真相(7)
抽出长剑,上官墨在钢针丛上敲打了半圈,之后找到了裂缝的地方。
把剑尖插进去,借助内力,钢针丛被他慢慢撬了起来。
眯眸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上官墨索性拎过椅子,掰下一条椅子腿,一存一寸仔细地敲着地面。
终于敲到声音不对劲的地方,他开始挖地面。
阮陶陶曾经见过的那个小坑露了出来,不过里面的那些宝贝现在都已不见。
小坑很深,大概要把手臂都伸进去,才能够到坑底。
所以从上面看的时候,底下基本上是黑黑的一片,也看不怎么太清。
上官墨的手里转着火折子。
但也只是转转,并没有真的点着。
那个神秘男人防心重,这又是个隐秘的藏宝贝的地方,要是按一般人的做法,贸然点着火折子,甚至有可能引起爆炸。
点明火是一定不行,至于摸
手伸进去仔细摸索,上官墨也没发现这个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但他又说什么都不相信这个坑里现在会没有秘密。
想了一会,上官墨突然笑了,收起火折子,起身。
拿了一块布巾,浸湿,他动作利落地把布巾贴着一侧坑边,垂直铺下去。
等了大概六十个数的时间,他用内力把布巾烘干,再拿上来。
果然如他所料,布巾上,现在印着浅浅的墨痕,是几个字。
另外三侧也都如法炮制,很快,上官墨手里有了四块印着字的布。
把它们拼成一句连贯的话,看了一眼,上官墨微微皱眉。
上面写着——
“不管你发现了什么,带她离开”。
这话是写给他的。
毁了手中布巾,上官墨从院子里拿了点土,回来把坑填平,等地面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时,放心离开。
————————
“教主!”
看到神秘男人,黑炎急匆匆地闪过来,“肖骁又晕过去了!”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1)
神秘男人立即站起身,朝肖骁的房间走,“叫阎医过来。”
“阎医已经过去了,她”
黑炎犹豫了一下,“教主,阎医说她需要那块乌晶玉。”
神秘男人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黑炎,冷声道,“要是没有乌晶玉她就救不成人,她也不必再当阎医!”
“”
黑炎沉默地低下头。
“不必再当”在无名小教里可不只是革职这么简单,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句“不必再活”。
上一次他倒真是说错了,看来教主眼里还是没什么兄妹之情。
赶到肖骁房间时,阎医——也就是蓝三小姐就在地上负手站着,脸上神情古怪。
看着好像很着急,却也有点阴森森的诡谲感。
“教主,乌晶玉呢?”
教规森严,况且这兄妹俩跟陌生人没什么差别,她一向是叫神秘男人教主。
神秘男人唇角现出一丝冷笑,“阎医,你想做什么?”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阎医胸口一滞,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她辩解,“肖骁这次是无缘无故晕倒的,我找不出什么原因,必须用乌晶玉救人!”
神秘男人伸手,探了一下肖骁的鼻息,“叫鬼判来。”
听说要叫鬼判来,阎医好像有些慌,“她是肖骁!你为什么不肯把乌晶玉拿出来?!齐逸扬为什么没再露过面!是”
“”
神秘男人冷厉的视线看得阎医颤栗着向后跌了一步,冷汗涔涔而下,硬生生地把后面的“是不是你已经把乌晶玉给他了”这个问句给咽了回去。
他们说话间,黑炎已经把鬼判给带了回来。
黑炎确实是保持中立的,所以他一向谁都不帮,实况转播。
来这房间的路上,他已经把现在的情况简略地提了一下。
所以
进门之后,走的好好的鬼判猛地撞向阎医,暴喝,“把她给我救醒!”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2)
鬼判身上还缠着缚神锁,行动不便,阎医也根本就没防他。
所以这一撞撞得结结实实,半点防备都没有的阎医倒向一边的木架。
木架上搁着铜盆,被她这么一撞,半盆水都扣在她头上,分量不轻的铜盆也在她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哐”地一声把铜盆甩开,狼狈至极的阎医咒骂着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鬼判大吼,“你疯了?!你到底是帮谁的!”
鬼判也阴着脸吼回去,“少啰嗦!你先把肖骁救过来!”
“都是眼里只有女人的白痴!”
愤恨地骂了一句,阎医回到床边,开始救人。
神秘男人一直神色淡漠地旁观他们的争执,也没说话,更没打算阻拦。
阎医的医术相当高明,可这次,她也耗费了一些时间救肖骁。
站起身,她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鬼判。
“我可是看不出来肖骁为什么会昏过去,要是没有乌晶玉,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次,说不定哪次就救不回来了。”
“你——”
刚吼了一个字的鬼判被黑炎紧紧捂住嘴,硬拖出了房间。
“你干什么!”
一待能开口,鬼判就暴躁地吼他。
黑炎冷着声音,“不让你犯傻!你想做什么?想让教主把乌晶玉拿出来?你是不是真记不住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
“”鬼判不说话了。
黑炎拖着他回房间,“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你忘了教里当时打成什么样?!教主现在不爱说话,你就以为他能放任你这么关心肖骁?!”
“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肖骁死?”
愤愤地骂了一句,黑炎又重复一遍,“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肖骁是谁?她的生死教主自然会操心,你着什么急!”
“操心?!”
鬼判的声音又开始加大,“他现在心里还”
“嗖”的一声破空声,紧连着的,就是那种利器削过木头的声音。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3)
正吵着的两人都是脸色微变,看着就钉在鬼判脸边一寸的门扉上的那片金叶子。
切切实实的入门三分,如果这片金叶子真打在鬼判脸上,现在他已经没命了。
黑炎一言不发地拉着鬼判迅速离开,直到确定神秘男人再听不见他说话才停下。
鬼判先开口,声音很是惊讶,“教主的武功跟以前一样?他的伤真的好了?”
黑炎眯起眼,“这话也就是当我面可以问问。”
他警告地说,“你吃过一次亏还不死心?!别再想些不可能成功的事!”
鬼判没回答,只是阴着脸,任黑炎把他带回房间。
另一边,在肖骁的房间里,阎医正在冷笑。
她看着神秘男人,“为什么不让鬼判说完?你怕别人听到你”
阎医倏然住口,脸色发白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浮在半空中,正绕着她打转的四片金叶子。
最近很少说话的神秘男人还是没开口,只是目光阴冷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在阎医还没做出防备之前,空中的一片金叶子像是有人操纵一般,直直地划向阎医的喉咙。
速度之快,避无可避。
——————
阎医的嗓子废了。
虽然以她的医术,她以后还是能开口说话,可黑炎他们都明白,这是警告。
不要乱说话的警告。
再有下一次,可能就不是废了嗓子这么简单。
其实那天鬼判和阎医想说的,只是“他现在心里还不知道想的是谁”。
神秘男人在宫里的那段日子,大家都看在眼里。
虽然他现在是守着肖骁,可心里面,大家都认定了他喜欢的人是阮陶陶。
可现在没人会再提这件事。
无名小教就是这样,可以无视阶级之分,但是每个人都惜命。
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鬼判本来就被困着,不能出门,很少有机会开口,黑炎也算是少言寡语。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4)
这些天阎医也不能说话,小院里霎时静了不少,却也显得死气沉沉的。
这次清醒之后,肖骁也很少说话。
不过在这天,神秘男人照例来喂她药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我为什么会晕倒?”
“阎医没查出来。”神秘男人声音平静地回答她。
“我不想知道蓝三怎么说!我问的是你,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倒!”
“肖骁,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神秘男人的脸冷了下来,“我为什么要害你?”
“因为你没有不害我的原因!”
“我说过,真想杀你,我就没有必要救你回来。”
“那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淡?”
肖骁说着突然拉过他,作势要吻他。
眉心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神秘男人推开她,“你该休息了。”
“又是这样!从我回来开始,你就没碰过我一下!”
“肖骁,你现在身体很差。”
“身体再差也不该连我的手都不想碰!”
这次肖骁好像是铁了心要一个答案,脸上已经现出杀气,很坚持地瞪着神秘男人。
突然俯身,神秘男人的声音冰得彻骨,“肖骁,你该知道,我讨厌上官墨碰过的东西。”
肖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不由微微一愣。
直起身,神秘男人转身,“我先走了。”
“等一下!”
肖骁从床上跳下来,挡在他面前,“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都不碰我了?!”
“你总要给我时间适应。”
“多久?”
停顿了片刻,肖骁突然笑道,“既然如此,这段时间你也该找个女人才是。”
“咔嚓”的一声响,神秘男人神色淡然地看着自己刚折断的那截手腕。
“肖骁,我不喜欢你试探我。”
“你”
“阎医。”
他扬声叫人,之后吩咐,“接好。”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5)
之后他也不再多留,径自出了门。
眼前的情况让阎医愣了一下。
看着满头冷汗的肖骁,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笑,她找到了接骨的伤药,开始给肖骁疗伤。
肖骁的脸上却难得地出现了笑,而且还是好像心情不错的笑。
阎医也不能说话,她就自己开口,“蓝三,他弄断了我的手腕,我反而开心。”
阎医不屑地撇撇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肖骁哼了一声,语气高傲地说,“你懂什么?他一向就是这么心狠手辣,要是什么都容着我惯着我,反而是刻意做出来要稳住我的,现在这样,才是正常表现。”
正常表现?
阎医心里很不赞同。
不过她刚受到神秘男人的警告,这次也不敢再乱说。
冷瞥了她一眼,肖骁难掩得意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个阮陶陶?”
阎医已经给她涂好了药,也把骨头固定住了,肖骁就收回手臂。
“我最开始也以为他对阮陶陶有什么心思,不过现在”
“哼,男人嘛,难免喜新厌旧,可那种女人他转个身也就忘了,最后还是要回到我身边。”
这番自信满满的话被窗外的黑炎听个正着。
转个身就忘了?
他看看远处站着的神秘男人。
他倒是希望教主真能就此忘了阮陶陶,那也就天下太平了。
————————
被远处的n个人同时念叨着的阮陶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欠!”
“咦?有人在骂我吗?”阮陶陶揉揉鼻子。
纪大美人不同意,“说不定是有人在想你。”
“想杀我还差不多”
在古代也只有一个人会想她了吧?
而且那个人还就在她身边坐着呢。
正在研究地图的上官墨伸出手,牵住她的爪爪晃了一下,笑道,“小丫头,想你的人多着呢。”
“怎么说的我像万人迷似的。”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6)
阮陶陶没听出这句话是认真的,上官墨也没多说,这个问题算是就此打住了。
凑过去看看上官墨手中地图,阮陶陶问他,“你已经连看了两天地图了,为什么?”
“我在选咱们出宫之后该去什么地方。”
“出宫?”
阮陶陶和纪大美人齐声惊问,就连刚进门的君非宇都愣住了。
“要去旅行吗?”
“算是。”
上官墨笑笑,“不过时间可能要长些。”
“哦”
阮陶陶也没什么异议,出去玩嘛,当然没什么可反对的。
不过她对古代不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所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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