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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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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扼在她脖子上,他声音阴厉,“你在想什么?想趁机让我把鬼判放了?”
“我没”
呼吸不畅,脸上血色也越来越少,肖骁艰难地想要反驳。
“最好是没有!”
猛地一甩手,被他掐着的肖暴君被他甩到了地上。
神秘男人的脸色并没和缓,微弯下身,看着倒在地上的肖骁。
“小心,别让我发现你为了放鬼判出来,假装昏迷!”
“咳咳咳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想管鬼判的死活!”
狼狈地咳嗽着,肖骁还极速反驳。
可也就因为是反驳得太快,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鬼判就在附近。
而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不该在鬼判面前说的。
脸上闪过浓重杀气,肖骁阴蛰的目光扫向远处阮陶陶的方向,之后爬起来,追上大步离开神秘男人。
说出之前的那句话,肖骁的本意是想要试探他是不是看中了这具身体,想要把阮陶陶换回来。
可她不但没试探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一时着急,把当时也在场的鬼判给得罪了。
如果鬼判不帮她,她就真的没有任何胜算了。
所以当天晚上,肖暴君冒险想要去找鬼判“解释”。
刚一看见她进门,鬼判就阴着脸低吼,“滚!”
“你还真把那话当真了?你看不出来我是骗他的吗?要是我心里真装着他,当时又怎么会一心想杀死他?”
因为白天的事,鬼判正在气头上,大骂,“那是因为你容不得任何人比你强!”
X的!他早就应该听信黑炎的劝告,不再被这该死的女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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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应该是真的明天见
这就是报应(1)
还是今晚见了,囧。加更,不过更的应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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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骁声音听着就像是委屈得不得了,还要硬撑着逞强的模,格外地让人心怜。
“我的武功都被他废了,现在谁的武功都比我强,我怎么没把天下人都杀了?”
“你”
毕竟是真心喜欢过,鬼判刚才还气得想要杀人,现在却开始觉得心疼了。
他缓下语气,“你现在要怎么办?一直跟着他?”
“你怎么吃他的醋!”
肖骁嗔怒地骂了他一句,眼里却都是媚色,“我不是早说了吗,我对他可是半点真心都没有,巴不得他早点死。”
久违的妩媚眼波让鬼判的眸色暗了暗,声音微哑,“过来。”
满脸都是撩人笑意,肖骁扭着腰肢,向床边走去。
“不错。”
忍俊不禁的笑声中透着一股骇人的寒意,在这夜里突然响起,惊得鬼判和肖骁两人都是脸色大变。
软帘掀开,神秘男人从外面进来,依然是笑着问,“你刚才的话都是真的?”
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偏偏声音杂糅着笑意和寒意,更是显得诡谲阴森。
肖骁努力想要镇定下来,“我们回去再说。”
“你先回去。”
出乎她意料,神秘男人竟然同意了。
没当场杀了她,那就代表还有得商量。
肖骁毫不迟疑地向外走,完全不管身后的鬼判死活。
帐篷里现在只剩下两个男人,算是上下级,也曾经算是情敌。
说得再多也是多余,肖骁这么毫不犹豫地离开,让鬼判彻底伤了心。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冷笑,“报应,果然是报应!”
“到头来肖骁跟我是一个下场,你也不过是在利用她!”
神秘男人没回答,只是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缚神锁。
鬼判声音激动,“你根本没打算进来!”
这就是报应(2)
“你根本没打算让她知道你都听到了!一定是这样!”
他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一向阴惨惨的脸看起来有些狂热。
“不然你早在她说巴不得你早点死的时候就出现了!”
“你后来出声,是因为发现我们要做什么!你不想让我碰到她!就是因为那是阮陶陶曾经用过的身体!”
一番话下来,他完全是肯定语气,半点都不怀疑自己的猜测。
现在他整个脑袋都被“报应”这个词给占据了。
心刚刚被彻底伤个冰凉,一想到肖骁也是落得个被人利用的下场,就想放声狂笑。
神秘男人及时封住他的哑穴,“你这些年帮了肖骁很多。”
怨怼的杀气闪过眼底,不能说话的鬼判用眼神清清楚楚地说了答案——
他想报复。
由爱到恨,本来也就是一线之隔。
何况在无名小教长大的人,本来就没有谁会一直默默地为别人奉献。
对于他们来说,所谓感情,也是建立在一定程度的回报上才会有的吧
除非,能遇到那个让他们觉得值得改变的人。
——————
从鬼判住的帐篷出来,神秘男人瞥了一眼已经熄灭了烛火,现在一团黑的阮陶陶他们住的小木屋。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转身,走进肖骁住的帐篷。
刚一进门,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扑过来。
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触手温软,摸到的竟然是光裸的细致皮肤。
眼中杀气一闪而过,神秘男人扯下斗篷,手腕一抖,严严实实地把未着寸缕的肖骁罩住。
肖骁本来想用美人计蒙混过关。
床第之间,脑袋发热,想要编什么谎言,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拆穿。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坚决地拒绝,肖骁微微有些慌神。
“你听我说,鬼判懂巫术,他要是使坏的话,咱们根本防不了,所以我才跟他说那番话,想要稳住他的!”
这就是报应(3)
肖骁语气匆忙,“我怕你误会,所以没告诉你,其实你为什么还留着他的命?咱们完全可以直接杀了他!”
为了保命,她不惜提出这样的建议,来洗脱嫌疑。
绷着脸进门的神秘男人突然笑了。
“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我会误会你?”
肖骁一时愣住,刚才已经预想过他会有的无数种反应,却独独没有现在这一种。
“好了,早点休息吧,阎医说你的药吃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检查一次,大概就可以停药了。”
他简直算得上温柔的语气不但没让肖骁放心,反而让她冷汗直冒。
她直觉地以为他是在说反话,“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明白。”
拉住裹在她身上的斗篷,神秘男人连她的身体都没碰,“快去睡吧。”
身体僵硬地被他拉到床边,肖骁再受不了这种等死一般的煎熬。
猛地抬头,她问,“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根本就不可能这么相信我!”
“为什么不能?”
“如果你真的这么相信我,又怎么会因为我白天随口说的一句话就怀疑我要放鬼判走!”
“这是两码事,我知道你还是有心防着我,想要拉拢自己的力量,但你再怎么防,也不会又跟上次一样,想要杀我。”
“上次”
“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
神秘男人转身,语气淡然,“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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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一次,肖骁不敢再挑战神秘男人的耐心了。
所以从第二天开始,她不再寸步不离地跟着神秘男人。
不过按照惯例,他会离开众人视线的也只有沐浴的时候,其他时间要是突然消失,就会显得太可疑。
所以第二天晚上,泡在温泉里的大爷被惨无人道地围观了
围观人士只有三位,上官墨、阮陶陶,还有纪大美人。
不过俗话说,人不在多,在于精
泡温泉,被围观(1)
就这么三个人里,除了对他来说就是路人的纪大美人,其他两位都是关键人物。
而且是他心里唯二的两位关键人物,都到场了
所以大爷他唯一露出水面的头好像都被一股黑黑绿绿红红的轻烟缭绕着
这个
看到他这么诡异的脸色,阮陶陶正在心中忏悔。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请大爷他答疑一下,一时忘了大爷他脸皮很薄的事啊
正纠结着是不是该清清场,让大爷他穿好衣服再说——
疑惑了半天的纪大美人十分不善解人意地发问了。
“你怎么这么泡温泉?不觉得闷?”
噗
看着大爷那张彻底转绿的脸,阮陶陶好心地想替他解围一下。
“这个各地风俗不同嘛,比如戈里古瓜尔的人就是这么泡温泉的。”
阮陶陶一脸渊博地胡诌了一个地名。
之后她就压力很大地听到上官墨的忍笑声,那位绿着脸的大爷的磨牙声,还有纪大美人的惊叹声。
“戈里古瓜尔?”
纪大美人震惊地看着神秘男人,“你是戈里古瓜尔人?”
“”
呜为什么她随口胡诌的地名也会是真实存在的!
阮陶陶感觉十分不妙地问,“那个地方怎么了”
因为震惊过头,纪大美人也没意识到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他答,“那是个女尊男卑的寨子,女人是要把男人娶回家的,而且还会纳很多男妾。”
顿了顿,他一脸同情地看着神秘男人,“更重要的是,只有全寨的女人都不肯娶的男人才会被赶出寨,不然男人是不允许离开的。”
“”阮陶陶冷汗加泪流。
这误会的
话果然是不能乱说啊
“那个,我刚才是胡扯的,你千万别当真!”
阮陶陶想要帮那位好像想砍人的大爷正名。
纪大美人摇头叹气,“我明白。”
泡温泉,被围观(2)
“”
阮陶陶擦擦冷汗,“你肯定明白错了。”
这一次纪大美人也不说话了,只是很感慨地看了眼湖里脸扭曲得已经看不太清是什么颜色的人。
同为男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无名小教教主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经历,真是
唉。
本来有点粗线条的纪大美人突然就开始文艺了。
感慨着世事无常生之渺小命之飘忽,他再同情地看了眼那位大爷,就这么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上官墨很没同情心地半句话都没帮着快气疯了的神秘男人解释,还很悠闲地坐了下来。
满肚子的怒火想要咆哮出来,偏偏他现在还不能喊得太大声
于是阮陶陶很愧疚地看到本来只是冒着热气的温泉现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像是在烧开水似的。
这就是大爷他熊熊燃烧的怒火啊
她忏悔,乱说话太可怕了呜。
想要戴罪立功一下,阮陶陶背过身,拉着上官墨也转过头,想要给这位脸皮薄又脾气大的大爷换衣服的空间。
短暂的窸窸窣窣声之后,身后刮过一阵强风,大爷他准备闪人了
“你别跑啊!”
一时着急,阮陶陶脱口喊道。
脚步生生止住,他拧着绿油油的一张脸,转身问阮陶陶,“谁说我跑了!”
“”
难道该说大爷他散步的步伐真矫健?
多说多错,越说罪越多啊
阮陶陶老老实实地看着地面,不说了。
可惜神秘男人对她这种态度很不满,非要她亲口承认他不是在跑不可。
又板出了一张冷漠疏离的脸,他冷哼。
冷哼后面其实是有话的,可是没机会说出口
因为上官墨很“善意”地提醒他,“你的衣襟没拉好。”
“”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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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
泡温泉,被围观(3)
阮陶陶忍着爆笑地低着头。
他的影子就映在地上,所以她能很清楚地看到大爷他的手很快地动了动。
应该是在绑好衣襟吧
哈哈哈。
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动,已经整理好衣服的神秘男人咬牙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的肩膀拆了。
有什么好笑的?!
在心里吼完,大爷他还很有心理阴影地低下头,快速地再检查了一遍衣襟
他们在温泉边耽搁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要是时间太长,容易引起肖骁那帮人的怀疑。
所以虽然一肚子的笑,上官墨还是问起了正经事。
“你极力稳住肖骁,是什么用意?”
于是神秘男人终于找回大爷气势了
冷瞥了他一眼,他答,“保密。”
“那个跟我有关吗?”阮陶陶忍不住在一边好奇地问。
“别让我看见你!”
一看见她抬起的脸就怒从心头起,神秘男人暴躁地吼她。
“”噗咳。
阮陶陶继续忍笑,配合地低下头。
不抬头不抬头,要照顾大爷他今晚饱受打击的小心灵。
“”神秘男人磨牙地看着她。
笑笑笑!
还笑!
他吼完她还笑!
额头青筋直冒地,他回答,“没有你们的事!”
没有他们的事?
上官墨怀疑地挑眉,不是很相信这个说法。
但他也没追问,只是换了个问题,“既然大家合作,我们需要做什么?”
呃
合作?
什么时候开始的合作?
阮陶陶怀疑地看着地上映着的两个男人的影子。
对啊,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睦了?
眼神在眼前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在阮陶陶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也只是“稍微”,其实不用心留意的话,也根本看不出来。
最后视线落回上官墨身上,神秘男人微微敛眉地跟他对视,“没有。”
报应终于来了?(1)
挑眉,上官墨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是真的没有,而是这男人不想说“有”。
他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陶陶的安全。
说什么呢?
阮陶陶更纠结了。
怎么这俩男人开始“心意想通”了
好像是转身要走了,神秘男人冷冰冰地抛下一句,“十日后,必须留在山谷。”
嗯
十天后会发生什么事?
等到大爷他已经完全走远了,阮陶陶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算算日子
汗,十天后是月圆之夜啊。
可能是终于有人要变成狼人了吧
————————
变成狼人的还没见到,狼嚎他们倒是听到了。
这山谷里没有大型野兽,那也不是真的狼叫。
可这深夜里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呼
阮陶陶打了个冷颤,再次往上官墨怀里缩了缩。
“我当时坚持要换个身体,真是太英明了”
外面惨叫的,就是肖暴君啊
微微垂下眼,上官墨安抚地抱紧她,看着窗外。
这大概也是那个男人当时没告诉他们蓝三小姐就是阎医,没阻止陶陶换身体的原因?
这两天肖骁很惨,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有七八个时辰是在惨叫。
据说是头疼,而且还是阎医都找不出来解决之道的头疼。
要是这古怪的头疼早发作两天,现在惨叫的可就是她了
听着这慎人的叫声,阮陶陶越想越觉得后怕。
因为找不出头疼的原因,一向眼高于顶的阎医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把纪大美人请去看病。
被无名小教的人送回来时,极大美人的神情很严肃。
可一关上门,他马上就不装了,尽情地大笑了半天,就差载歌载舞一番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病怎么治
据纪大美人说,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代表月鸾国百姓大声说一句——
“报应,活该”!
报应终于来了?(2)
这句话可能并不夸张吧
百姓确实是恨死了肖暴君。
听说肖骁曾经数次要求别人点了她的穴道,免得再受苦。
那位大爷倒是也照做了。
可一旦被点穴,肖骁就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能呼吸,脸很快就涨成紫猪肝色,好像马上就要憋死。
没办法,穴道只能解开,就让她这么疼着。
就这么连续疼了两天之后,肖骁终于忍受不了了,想要自杀。
但是据说那位神秘大爷不让
而且还是深情款款的那种不让。
当时纪大美人正好在跟阎医研究对策,也在场,正巧围观了一下。
据说那位大爷说了很长的一串类似“风风雨雨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能平平静静地在一起了,她怎么能丢下他一个”这种话。
而肖骁好像真信了
所以她放弃了寻死的打算。
不过据上官墨和纪大美人这两位了解肖暴君的人分析,她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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