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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守红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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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超脱。
  “芸娘,阿姆叫你回家了。”一个妇女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难得的静谧。
  女子回头淡淡的一笑,纵使是如此朴素的衣物也无法遮住女子的光华。两颊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柳眉如娟烟渲染开来,清眸流盼如天空中闪烁的明星;唇色朱樱一点,冰肌莹彻,肩若削成;青丝柔美飘逸翩若惊鸿,神态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天界下凡的仙子。
  “好的,我洗完这些就回去了。”清冷的声音如宛若玉石,轻响悠然。嘴角淡淡的笑意令人难以移开眼睛。
  “芸娘,你身子还弱,好端端的跑去綄纱干嘛,万一旧病复发怎么办?最近头还会不会又疼?”妇女嗔怪的声音却更让人觉得是一种无言的温暖。简陋的屋子,陈设着简简单单几样物品。一个妇女端坐在桌子旁,身着粗糙的麻衣,那一个个冒出的线头,显然麻衣已经被缝缝补补很多次了。旁边做着得正是溪边綄纱的女子,相较于妇女身上的破布麻衣,女子身上的衣物募然觉得好很多。
  “阿姆,芸娘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了,好不好。你看这么多是纱织都是芸娘綄的。待会阿姆就去镇子上换钱顺道买件像样的衣服吧。再过些天春天应该就到了。”女子相较于外面的清冷,此刻确实笑语嫣然,乖巧的像个听话的孩子。
  “还说没事,当时从溪边把你救上来的时候,你是没有看个样子,把我都吓坏了,我还以为救不活了。没想到,你还是挺过来了。”妇女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俨然是一个慈祥的母亲。
  女子摇摇头,阿姆就是这样,每次都以这个为借口,把那些好的东西全部让给她。不管是辛苦的在海里捞到的深鱼还是拿着全部的积蓄为她请大夫医治。明明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还能对她如此好。这让她无以为报。反正记忆里一片空白,所以直接把阿姆认作娘亲,这样就可以一生侍奉在她身边,阿姆的丈夫出海死了,一个妇人孤苦伶仃。
  如今两人相依为命。
  “那,今天这些是芸娘亲手去綄的纱。阿姆总不能就这样辜负了芸娘的一片孝心吧。”女子轻笑,浅浅的梨涡在两颊,双手捧着今天那一堆纱织。眸子里带着笑意,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好,好,阿姆待会就去镇子上换钱给芸娘买点胭脂水粉,女儿家的衣物。”妇女无奈的一笑,笑里是慢慢的宠溺。摸了摸女子自然垂下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
  女子蹙眉,启唇道:“不是,不是。这是要给阿姆买衣服的。你看芸娘根本就不用用那些胭脂水粉。”
  妇女缓缓起身,嘴角的笑意未减。“芸娘等着,阿姆去给你做饭。”抬脚往屋子外走去。两个月前,她刚好在溪边的上游綄纱,没想到溪水冲下来一具女子的尸体。当时被吓坏了,可是终究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摸了摸鼻息,发现还有气息。感觉叫人把她拖到家中,用了一辈子的积蓄为她去镇子上请大夫。足足调息了一个月才醒来。
  没想到这女子醒了是醒了,却一点也记不起以前的东西。她便自作主张的把她留了下来,反正她一个人有个伴陪着也好。变给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取名为芸娘。芸娘是个乖巧孝顺的女子,虽然说对外人不是非常的熟稔,但是对她却极为亲昵。就这样过了两个月,都生出了感情。
  是夜,芸娘躺在屋子外的草地上,看着头顶的墨色天空。她也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这是西驰境内的一片海域,醒来便在阿姆屋子里。有时候想去想起以前的事,可是一想头就很痛很痛,痛得要裂开一半。阿姆对她极好,给她取名为芸娘,她便依着阿姆的性子。一个妇道人家,常年一个人住,怪可怜的。膝下也没有半个子女。索性她什么也想不起,便决定留下了一生和阿姆做伴。
  每天夜里,她总喜欢趟在草堆里看着天上的星星,这让她有一种归属感。夜色很静,只有草丛里传来虫子的鸣叫。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或漂浮在水面或飞舞在树林之间。
  日子一天天过的惬意无比,每天为阿姆去溪边綄纱。然后蒙上面纱去镇子上兑换钱币。有的时候阿姆也随着他们出海,回来的时候总是风尘仆仆满载而归。但却把芸娘担心的要死,要知道出海遇见风浪而死,这种事可是常有的。每次劝阿姆不要去,她总是施施然答应,可是一遇到出海,又找借口把她搪塞过去。
  平静的日子不可能一直平静回去。听闻有官家最近在搜寻一个与画像女子长的极为相似的人。阿姆成天紧张的要命,生怕是芸娘的家里人来找她来了。芸娘若是走了,那以后便又是她一个孤寡老人,所以硬是扼令不让芸娘出门。
  芸娘便觉得好笑。又过了些时日,阿姆几番打听,才知道是找那个与画像相似的女子去当逸王的侧室。阿姆稍稍缓气,幸好不是寻芸娘的人。
  可是她们却不知,这画像中的女子长的极美,仔细看就会发现,这赫然是南风国的雪妃娘娘,伊雪。由于夏梦泽怕伊雪已死的消息泄露到西驰。西驰便会肆无忌惮的开战,直指南风。所以下令全面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泄露风声。而南宫恋雯等人是江湖中人,更是不会去理朝廷的事,况且是让她如此怨恨的朝廷。伊雪已死的消息自然就被这样压了下来。
  尉迟逸更是以为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很幸福的成了南风的妃子,却不知道早已香消玉殒。
  西驰的王上逼他娶王妃。可是他却执意要找一个和伊雪有着相似外貌的妾。若是没有找到便终身不娶王妃。西驰王上一急,下令在西驰境内全国通寻。
  而那个画像上的人物,自然就是伊雪,恰巧的是芸娘和画像中的人、、

  画像女子与其相似
  碧草如丝,蓝天如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清风拂过带来了初春微微湿润的气息,空气中夹杂着大海和碧草的清香。
  依旧是小溪边,白色罗裙的芸娘和一个妇人正在綄纱,阳光下明媚的微笑,好似梦幻般美好。
  “芸娘,叫你带的面纱干嘛又不带?”妇人看着一旁半玩水半綄纱的芸娘,无奈的笑笑。这丫头,都那么大的人,在她面前还跟个孩子一般。
  “风吹起来,面纱就飞起来了。带与不带还有什么区别嘛。”芸娘嘟囔着嘴。阿姆生怕她的样貌给那些所谓的官兵看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硬是要她带面纱。面纱带着真是妨碍做事,不过她长成这般确实也挺祸害人的。
  “你这丫头,到还真有理了。别在那玩水了,岸上坐着,就你那样哪里还有半点綄纱的样子。”妇人看着芸娘的裙摆已经湿了,还不知觉继续在那玩。一只手把芸娘手里的纱织抢了过来。
  “哎,阿姆。你说那个逸王爷为什么非要拿着画像去找一个和那画像中女子相似之人。”芸娘也不急着綄纱,而是直接把鞋子脱了,坐在不远处的小桥上。把玉足缓缓的潜入凉凉的溪水之中,不断的摇摆嘴角挂着恬淡的微笑,手中拿着刚刚在岸边折的小草,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妇人看到芸娘玩的那般悠闲实在不忍心打扰,可是那丫头身子的确还是很弱,别过头,眼不见为净。缓缓开口:“听说那逸王爷是去了趟南风国朝贡签订降书,回来的时候便为了一个女子抗婚,誓言要找到与画卷中的女子一样外貌的人才娶妃。”这些也都是因为她怕那些人是芸娘的家里人来寻她的,所以把这件事打听的特别清楚。
  “哦,南风国,南风国在哪里?”芸娘水里的玉足不停的摇摆,激起点点水花。脑海里却觉得这个南风对她来说神威熟悉,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却也不敢深想怕头又会痛。芸娘也想开了,既然是忘记掉的东西,那必然是不想记起的,还想那干嘛。
  “你这丫头,今天怎么问这么多东西。阿姆是在这海边生活,怎么会知晓那么多。”妇人垂下眼睑,眉间藏着淡淡的忧愁。她知道芸娘孝顺,她一个人在海边活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丫头在身边陪着,日子也舒坦多了。
  可是这丫头问及这外面的事,她就总感觉这样的芸娘不会像个孩子般跟在她身后,怕是哪一天终究会离她而去。说是私心也罢,一生无儿无女,这种苦,不是可以言表的。
  芸娘许是感到了妇人身上淡淡的愁绪,把玉足捞起,穿好鞋便走到了妇人身边。正神色道:“阿姆,你不要担心,若你厌倦芸娘了,只管赶芸娘走,那芸娘会走。若你不赶芸娘走,那芸娘定会死死的赖在阿姆身边。”
  妇人抬头看着芸娘,点点头。脸上欣慰的表情,扬起笑容,眼角的皱纹都清晰的看的到了。
  “大娘,大娘。官兵要去你家巡查了。”一个大汉急急跑来。
  “我们这就回家。”芸娘端起妇人綄的纱线,朝着大汉一笑。阳光下明媚的笑容,轻易的便能让人晃了眼。大汉定定站在原地,黝黑的脸庞透着不明的绯红。一下子竟忘了重要的事。
  等到知觉了过来,溪边哪里还有那白衣女子和妇人的声音。大呼一声:“糟了,坏事了,坏事了。”抬脚便往妇人住得地方跑,希望一切还来的急,迟了就真的完了。
  芸娘伴着妇人走到了自家门口,果真有一行官兵坐在院落里等着她们。芸娘先是生疑,这些官差找人不都是走个过场随便给上头交差吗,怎么今儿个如此认真。
  可是还未有时间思虑原因,便被外头的官兵拉到院内。
  其实这次搜寻的确是格外的认真,因为那皇榜上给的赏金可足够这些士兵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况且还有加官的厚禄。这无疑是这些官差致命的吸引力,恨不得挖地三尺去寻找。
  早就听镇子上医馆的大夫传闻,溪边有个綄纱女。那美貌即使是苍白的容颜,就那样睡着便让人心驰神往,更何况如今病症已好。这件事早就在私底下传开了。所以芸娘时常会在溪边綄纱的时候巧遇那么多人,或者巧拾物品。只不过每次芸娘都是蒙面,只有美目流转在外,芸娘也不曾在意这些。
  “头,赶紧拿画像对下,是不是?”一个士兵看着芸娘直咽口水。猥琐的笑容真怀疑下一刻便会饿狼扑食。芸娘暗自后悔今天居然忘了带面纱。纵使是随便擦点灶灰也好。
  一个男子迫不及待的掏出别在身后的画像。他看过那么多女子,都和画像中的不符,这女子却是非常的相似,使了一个眼色给看门的官兵。看到这么多人眼里泛出的光也觉得应该是这个人了。
  画像中的少女非倾国倾城,却也明眸皓齿清秀可人,她的微笑比夜幕中的群星还要灿烂,那微笑似乎要通达人心底最深得地方。这画便是随着尉迟逸一同去南风的随从画的,足以见着画师功力的高深。
  画像中的女子和芸娘的外貌几乎是丝毫不差,气质却是截然不同。芸娘是那种淡漠,冷然,更显得超凡脱俗,而画中女子确是阳光,活泼,眼里都带着笑意。
  官兵头目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大步走向妇人:“你看这女子和你家女儿确实相似吧。这是上头要人,你女儿以后可就大富大贵了。你也可以托你女儿的福,以后衣食无忧了。”当然,这些士兵以后的前程可就是更加通达了。
  妇人看着画像再看到立在她身旁的芸娘,止不住的摇头。嘴里喃喃:“为什么,为什么要来的这么快。为什么真的要离开?”
  芸娘跨步向前,看着头目手里的画像,咬咬唇,她也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相似。似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阿姆,芸娘不会走的。放心,芸娘说过,若是你不赶芸娘走,芸娘定不会独自离去。”芸娘狠狠的刮了头目一样,眼里那深深的寒意。把头目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芸娘用手拍着妇人的背,企图让她镇定下来。
  “哼,你以为你还有选择。若你不跟我们走,你阿姆必死无疑。”头目反应过来,看着芸娘,得意的说,眼里顿现杀意。

  最是离别时
  立即,一把刀架上妇人的脖子。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冷的光。妇人被官兵抵住肩膀,丝毫不能动弹。眼里惊慌之色毫无掩饰,目光落到芸娘身上,稍稍平定心情。微微启唇:“芸娘,你若真的不想去,那咱们就不去。阿姆永远不会赶你走的,阿姆活了那么多年,今天就是死了,也可以去地下看老头子。”
  溪边的大汗终于赶到了妇人家,没想到居然看到眼前的这幕,大呼道:“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现在真的是完了。”
  芸娘抬起低垂的眼睛,凛冽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一般扫过头目,“给我放开!”
  芸娘一声凛冽的威怒居然让头目浑身打颤,手一斗,刀徒然落地。头目恼羞成怒,刚想拾起地上的刀继续架在妇人脖颈。却不料,妇人被芸娘一拉,直接在芸娘身后。
  “你这女人,不要给脸不要脸,有几分姿色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脸蛋开花。”头目气的全身颤抖,手上的关节发白,努力的抑制住怒气。
  芸娘极尽讽刺的一笑,嘲讽的口吻带着对头目深深的鄙视。“若你舍得放弃那些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你便动手吧。我想你低下的这些兵可不会服你。”
  头目气的一颤一颤,咬牙切齿的说“你,你、”愣是没有说全一句话。
  “你什么你,你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你再敢动阿姆一根头发,我一头撞死在那石头之上,鱼死网破,谁都别想讨好。我想你这些兄弟中一定有人不甘心。到时候把你告到上头你,你说你可以活多久?”芸娘周身散出凛冽的气息,眼底是一片寒冷。
  妇人呆愣在芸娘忽然变化的态度里,愣愣的看着芸娘。芸娘收了收冰冷的目光,转身嘴角带着温暖的笑意。“阿姆,若是芸娘真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些人不会亏待你的。”
  众人被芸娘这期间如此大的变化愣得还未反应过来。妇人拉着芸娘的衣衫,走到官差头目面前,似乎是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一般,鼓起勇气道:“我想留我女儿再在家里住一晚。”
  “不、”官差头目话还未说完就收到芸娘凌厉的目光,无奈的点点头。
  芸娘拉着妇人进屋,最后扔下一句话。“你们若是不放心,晚上可以在门口守着。但不可踏进院子里一步,否则。”芸娘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在场的人都明了,这女子是以命相挟。
  夕阳落日,夜幕如期而来。下午妇人一言不发,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忙着给芸娘煮饭。芸娘摇摇头,只是跟在妇人后面,也不曾言语、
  她也不知道下午的自己为什么会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一般。阿姆一个下午不发一言,许是心里实在舍不得,可是舍不得又怎么样呢?她自己也不想去,也想留在这大海之边,每天清晨起来便可以到海边吹着闲适的海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终于,夜晚,简陋的屋子里点起了微弱的油灯,桌子上是海里的一些特产,还有去年冬天未舍得食用的腊肉。也许这一桌在富贵人家里可见一斑,可是对芸娘一家却似是少见。大概也就逢年过节有这么丰盛。
  芸娘端坐在桌上,看着对面坐着得阿姆。昏黄的灯下可以看见她头上的银丝,似乎是一个下午的忙活苍老了许多。阿姆垂者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那颤抖的手,可以清晰的看出她此刻的心情。
  芸娘无奈的摇摇头,微启唇道“阿姆,你不要难过,是芸娘不乖。竟然舍阿姆而去。来你看今儿个的菜这么好,多吃点吧。自从芸娘来到阿姆家,阿姆就变得更瘦了,芸娘看了都心疼极了。”说着便夹了一块回锅肉放入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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