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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守红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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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煜然转身而走,嘴角若隐若现的一丝微笑。“裔,我选择的路,即使再难走也会走下去的。准备一下,再过几天,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邪云翳看着林煜然苍凉的背影,不禁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他已经到了放不开的地步了吧。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够得到这么一份深沉的爱呢,他也很想知道。”
  翌日,芸娘早早就梳洗好了。昨夜,她想了躺在寒冰石床上想了好久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先去看看阿姆,再去找那个所谓的尊主。没想到她这一昏迷就是一年半。弹指之间,故人还好吗?是否依然如旧。
  和那个名叫幻影的男子踏上了回海边的路。芸娘依旧清晰的记得那里的一花一木。阿姆,不知一年多来,你过得是否还好。有没有还时常在小溪边綄纱?是否,还是随着众人一道出海?是否,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做芸娘的女子?
  芸娘只祈愿你,平安就好。芸娘没有听您的话,千言万语,终究只能道一句,对不起。
  幻影带着芸娘赶路,短短一日便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依旧,如初见一般。可是那处独有的院子里却长满了杂草。院子门前的树下,添了一处新坟。似像一个迟暮老人,遥望着远方,等待着归家的孩子。
  芸娘看着墓碑上那几个深深刻着的字眼,泪沾湿了衣襟,久久站栗不动。咸咸的海风吹拂过芸娘的脸颊,秋天的风,刺得皮肤生疼生疼。
  芸娘颤抖的声线,充满了不可置信“阿姆!”腿,无力的跪下。撕心裂肺的哭声。
  阿姆,是对她最好的一个人。才一年半而已,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冰封悸动的心
  是谁眉梢间淡然的忧愁,沾染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本该乱了流年的微笑,却成了心底最深的苦涩。曾经说好的一切,却已经随着岁月的尘沙渐渐的掩埋。现在,生死两相隔。只能站着那个冰冷的石碑前慢慢的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泪水即使落了再多,又有什么用,失去的再也回不去。
  幻影看着树下那个单薄孤寂的背影,沉重的悲伤她在周围萦绕,让他都感觉到一种紧迫的压制感。好似仅仅只是一瞬间,那个女子似乎变了。
  “芸娘,是你回来了吗?”一个褐色衣服的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慢慢推开院子的栅栏,站栗在门口。
  幻影看着莫名闯进来的男子,眉头几不可察的皱起。这该不会是这女子以前的情郎吧。若真是这样,那他还不被尊主打死的,他已经违抗了尊主的命令带着这女人出来找他了,如果再把他的女人搞丢,那他不是应该找人来说收尸?幻影下意识的张口:“你是谁?”
  男子依然是静静的看着树下那抹静置的白色身影。那么熟悉的身影,他又怎么可能会认错。阿姆临终的话,他还清晰的记得。
  芸娘转身,睫毛上还沾着未被风干的泪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瞩目。“别来无恙了。”芸娘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那种悲怆的感情。这个人是她曾经在溪边綄纱时不时总会有意无意出现的男子,可以说芸娘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他对芸娘却也是极好。
  “你终于回来了。她等了你很久,最终却还是走了。临终时最后一句话是说,把我葬在院子里的大树下,芸娘回来就可以找到家。”青年男子的声音亦带着说不出的沙哑。
  “爹爹,这个姐姐是谁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芸娘耳里。芸娘才注意到青年男子身后还有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幻影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应该是这个男人的孩子吧,既然孩子都有了应该就不会再去抢这女人了吧,他终于可以勉强的保住脑袋了。
  “怜儿乖,你先回家找娘亲。爹爹和这个姐姐还有话谈。”男人含笑摸了摸孩子的头。孩子一蹦一跳的慢慢往远处的一个院子走去。男人感受到芸娘的悲戚,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芸娘,坐下谈谈吧。有些事,是时候跟你讲了。”男人提步而走,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下。
  芸娘仰头,闭上眼久久未语。睁开眼,缓缓的朝着石椅处走去。有些事不是逃避了就可以当做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事到如今,芸娘剩下的只有勇敢。阿姆,为何我来了,你却就这样永远的走了。一个人的世界,太孤单,你让我何去何从呢?
  男人幽幽开口,声音也带着微微的沙哑“自从你那次随着官差走了,阿姆就时常会坐在门口的摇椅上静静的看着你离去的方向。有的时候,她去溪边綄纱,会止不住的发呆,纱线被水冲走了都浑然不觉。有的时候,她出海捕鱼,总会选择那些最大最肥的拿去风干,做成鱼干存储。有的时候,她去山间摘野果,会把最红最大颗的放在太阳底下晒干。
  有一天,她告诉我们,她要去锦都看看你,叫我们帮她看好院子。于是隔天便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门。我问她,包袱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她笑着跟我说,哪里是什么好东西。都是芸娘那丫头爱吃的鱼和干果。还有帮她做的几件入冬的衣物。
  原来,她总是在山间爬上爬下是为了摘最大最红的果子,只是因为你爱吃。原来,她捕鱼的时候总是去深海区寻找,只是为了找那些最大最肥的鱼丁,只是因为你爱吃。原来,她总是嘴角含笑坐在院子里遥望远方,只是因为你是在那个方向离开的。
  当她回来的时候,是一脸的颓废忽然间就觉得她老了几岁。我问她怎么样了,她默默不语。一个人总是呆呆的坐在树下,默默的擦拭眼泪。
  那一天,她卧身在床榻上。她告诉我,她与你之间的点点滴滴。我以为她是孤寂了许久没有人陪着她说话,她才会说那么多事情。从和你的初次相遇,到你的顽皮,再到你离别的磕头。一桩桩一件件,她记得清清楚楚。我那时听着听着,都不觉得哭了出来。
  她说,若是有一天,芸娘她回来了。你帮我告诉她。‘阿姆老了,不中用,先走一步。你要好好的活着就算是为了你的阿姆而活。死,或许是一种解脱。这么多年了,我自己一个女人过得够辛苦了。所以当你看到院子里的树下那堆坟,千万不要哭。阿姆是很开心的走的。只是,还是很担心你,我去了逸王府,王府里的人不让我进去找你,我就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最后一个下人告诉我,你在后山然后我又去后山找你,可我只看到了一个闲置的院子。
  芸娘,不管你在哪里。阿姆只希望你好好的,能够幸福的活着。阿姆有一个未完的心愿。等我老了,你帮我买一根拐杖,扶着我再在溪边走一遍。这本是老伴对我的承诺,可是他走了,现在,轮到我也要走了。
  屋子里的箱子底下,那个翡翠镯子是送给你的嫁妆。当初太过匆忙,一时没有想起,对不住了。芸娘,好好的过日子,阿姆在天上守着你。”说道后面,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浓重的沙哑,眼眶发红。当初,他听到了阿姆临终的遗言,却也是掉下了眼里。
  芸娘眼神迷离,眼里全是沉重的悲伤。如果,当初,她好好的听阿姆的话,是不是今天就不是这样一个结局。如果,她很乖很乖听她的话,那麽阿姆是不是还可以很快乐的活着。如果,当初她可以放下自己心里那些所谓的尊严,一切是不是还会一如初见。
  如果,没有如果,一切都会变得很好。
  芸娘,果真是一个不祥的女人。芸娘果真是一个坏女人。芸娘果然是一个每人关系的女人。所以,连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阿姆都弃她而去。芸娘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树下的那堆新坟旁。
  脚,无力的跪下。脸颊,早已经布满泪痕。“阿姆,对不起。芸娘来迟了。芸娘错了,阿姆,你醒醒好不好。不要学芸娘一睡就是一年半了,好不好?这个世界上,芸娘最亲最爱的就是你了,现在你也不要芸娘了吗?那芸娘听你的话好不好,芸娘一定会乖乖听话。
  芸娘真的没有忘记你说的话。你说过的,嫁为人妻,就该收敛自己的心性、脾气,多为夫家想想;你说过的,要懂得忍让,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委屈自己。你说过的,雨过后就是晴天,只要守到太阳出来。你说过的,百忍成钢。阿姆,你看,你说的,芸娘都还记得对不起。芸娘很乖了,你不要再和芸娘看玩笑了,好不好?
  阿姆,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如果哪一天芸娘累了,这里永远是你的家、阿姆,芸娘回来了呀,可是,你为什么却不在了呢?芸娘受了他们的欺负了,芸娘以后可不可以不勇敢。他们硬生生的要芸娘承认自己做了坏事,可是芸娘没做啊。他们放蛇在芸娘身上爬,他们要芸娘跪下,他们把所有的错都算在芸娘身上。”芸娘挽起的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所有的青丝泄在肩头,黑发如瀑,却带着无尽的伤悲。
  阿姆,你放心,从今以后。芸娘会很努力的坚强,因为芸娘清楚自己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那个肩膀了。从此以后,用冰冻封那颗悸动的心。用冷漠来伪装忧伤。戒情绝爱。芸娘连平静的生活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又有什么资格言谈爱情。往事如烟,匆匆而过。无情胜是有情。
  芸娘在西驰的溪边停留了一晚,翌日,芸娘又随着幻影上路。前方路途茫茫,一路远行,只是单单是为了道声谢。
  幻影明显可以感到身边那女人心里的悲痛。只是痛的那么深那么深,怕是心结难解吧。这几日,她总是坐在马车里,不笑,不哭,不言,不语,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一般。他家可怜的尊主,等了一年多,守了一年多,陪了一年多,会不会到头来一切都只是徒劳。绑得住身边的人,却绑不住那颗飘渺的心。
  终于,在几天的赶路下,两人来到了南风国。南风国的京都,一切繁华如旧。
  “芸娘,今天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你好好的跟着我,别被这人潮冲散。”幻影转身,对着紧紧跟随在后的芸娘说。
  芸娘点点头,表情却一脸茫然,几日的阴霾在心头扫荡,身子已经瘦了一圈,脸色也更加苍白。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只能紧紧的跟随幻影。在她的生命里,扫了牵挂,少了情。原来,一切是这么的落寞。灰色的世界,把她一个人关在里面,画地为牢,禁锢的何止是一生。
  幻影走在前方开路,以为芸娘还是如常跟着他,却不知两人早已因为人潮的拥挤冲散。
  人群里,有几个男子眼光格外的阴郁。紧紧的盯着芸娘,嘴角勾起来狂逆阴绝的笑。不知道是谁打的手势,一把匕首,毫无预兆的往芸娘那个方向刺去。芸娘仍旧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翻飞,全然不知危险就在靠近。
  铮亮的匕首就要刺进芸娘的胸前。近在咫尺,千钧之际。一个素净的青色身影闪过。那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毫无意外的划破了男子的后背。一道渗人狰狞的伤口涌现,鲜血淋淋,人群中开始涌动。有人惊叫,有人逃窜。场面,凌乱不堪。
  芸娘才从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刺杀中缓过来。就又被眼前这场面吓住。男子搂着芸娘的腰,手不自觉的抓紧,脸上开始慢慢的苍白,只是这一切芸娘都未发现。
  芸娘抬头,男子脸上挂着和煦如春风的柔柔的笑,细长的眉眼给人一种淡然的温馨。男子微微启唇“别怕,我保护你。”
  芸娘怔怔的点头。

  情深悠悠承不起
  芸娘感受到腰上一紧才渐渐清醒。又看到身后那把铮亮的匕首,朝自己刺来。心一惊,下意识大呼“小心!”
  叶箫齐一个转身,挡在了芸娘表情,抱紧芸娘就用轻功往远处的树林飞去。人群中,几个黑衣男子对视一眼,立马用轻功追去。幻影因为走到了转角,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也徒然不知芸娘已经不见了。
  秋风冷冽的拍打在芸娘的脸颊上,芸娘下意识的蹙眉,暗暗回想刚才的那一幕。那些黑衣人明摆着都是朝她来了,而且那铮亮的匕首显然是要置她于死地。她只是初来南风国而已,怎么可能会招惹那么多仇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又有人把她错当成南风的伊雪了。可是伊雪不是身居宫墙之中吗?又怎么会招惹这么多仇人。
  倘若她现在去告诉那些黑衣人,她不是他们要杀的伊雪,他们也不会相信吧。毕竟,那个人也曾认错过。芸娘抬头,看着这个带她离开危险的男子,眼里闪过不明和疑惑。可是最终却也趋于平静。
  有些事,不是她所能左右的。她来南风向那个尊主道声谢就会回西驰的,平平静静的守着那树下的阿姆。欠太多的情,她芸娘还不起。
  叶箫齐抱着芸娘较小的身子,思绪也在不断翻飞,努力抑制住再见她激动的心情。后背的疼痛在凛冽的秋风中,愈来愈痛,紧抿着唇,不想让怀里的女人担心。终于,还是支持不住,叶箫齐停在一颗大树上。“伊雪你等着,我先去解决那些人。”叶箫齐嘴角挂着明媚的笑意。直直的飞下树梢,并没有留一个转身的背影给芸娘。
  芸娘嘴角的笑容僵住,原来,这个男子也只是因为伊雪才救她的。伊雪伊雪,你到底欠了多少男人的情,你要怎么还才能还的了。芸娘刚想开口告诉叶箫齐她并不似伊雪,叶箫齐却已经离开了。芸娘看着叶箫齐的身影,迟迟未语。
  只是片刻,那些黑衣人便已然追了上来。他们看见叶箫齐一身素净的青衣站立在树下,微风肆意的吹乱他鬓角的发际,手执玉笛,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领头的黑衣人眉宇皱起“还望叶庄主把那女人交出来,不要让我们兄弟难做。”
  叶箫齐倚着树干,纵然后背的疼痛在一点一点的泛滥,可依旧是笑得风轻云淡。“你们既然知道那女人是我要的人还敢动手,给你们一个选择,赶紧走。不然不要怪我叶箫齐不客气。”
  黑衣男子对视,目光里顿现杀意“天下第一庄,我们兄弟几个的确得罪不起。但叶庄主现在深受重伤,我们兄弟几个只要不让你跨出这片林子,就不有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还望叶庄主把那女人交出来。”
  黑衣人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他们知道天下第一庄高手笔笔皆是,庄主叶箫齐也不是吃素的。但今天叶箫齐深受重伤,还中了他们独有的奇毒。纵然是再厉害的高手也是不堪一击。如何今天真的动手,那他们兄弟几个想以后好好活着,必定要把这男人杀了。
  叶箫齐嘴角勾起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叶箫齐还从来没有怕过睡呢。”叶箫齐握紧手中的玉笛,目光扫过不远处大树上那抹白色身影,心里顿然觉得暖暖的。他叶箫齐要保护的人就绝对不会让她受伤。思念了两年,再一次见到她,又怎么忍心让她受伤。
  芸娘听不见几个人在说什么话,但是目光却紧紧的锁在青色的身影上。这个男人虽然是把她当做南风的伊雪,但毕竟也是救了她。看着青色的身影在黑衣群中不断的辗转,渐渐的趋于下风,芸娘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咬着唇瓣。嘴里喃喃“你一定不能有事,不可以有事,芸娘承不起这么重的情。”
  果然,叶箫齐被一群黑衣人包围,身陷囫囵。尽管是这种悬殊的时刻,叶箫齐却没有显现出一心半点的紧张。
  “现在把那女人交出来还不迟。叶庄主,天下女人多不胜数,你又何必执着的为这一个不惜牺牲生命。”黑衣人复杂的看着叶箫齐,他们真的不能理解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为何偏偏对那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他们希望能够劝这男人罢手,以后总能省去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叶箫齐右手执玉笛。微启唇“弱水三千我只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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