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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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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还不得闹翻了天?当初二老爷在任上时不就因为这个,被二太太折腾的闹了足有小半年都不得好过么?
韩筃倒是真没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就连自己家中,父母如此的相敬如宾,家里也并不是没有妾跟通房丫鬟的。自家大哥在任上之时,也收了一个小妾,外加偶有一二婢女暖床。这不是男人花不花心的事儿,而是人人如此,若哪个男子不收妾、不要丫头,那才叫人侧目鄙夷呢。
白家好就好在,家里的规矩是放在明面儿上的,就算是皇上、皇子要赐个女人进府,他们也能扛着家规去跪到宫门口儿。
听说白家一位先人,在大贺朝开国之初,就因为皇上硬要赐个女人进门儿,活活跪晕在宫中,最后皇上无法,才收回了承命。
这已经是白家的人脸面和体面了,若哪个敢不遵循,才是失了体统。就连二老爷那样的,也只敢在家中偷偷弄两个丫头,却绝不敢正儿八经的抬个妾进来。
等张妈妈离开,韩筃才同孙妈妈奇道:“怎么之前没动静?这两天她们就想放咱们这儿塞人了?”自己可是什么也没做过啊?怎么就叫她们惦记上了?
孙妈妈笑指着韩筃的肚子:“奶奶不是近日身上不方便么?”说着,又冲她眨眨眼,“另外那日张妈妈她们进城时,忽拉拉一大串儿的车子,又都是停到了二口门。我听说,那几日可有人打听来的是什么人呢。家里人嘴严,自是半字不敢漏的,只有几个帮衬的提过一句,说了声‘都是些下’人。
“这话本也没错,可谁知道她们都想偏了?咱们家的下人,那是真下人,她们还以为是奶奶身上不方便,所以把家里原本的半主子‘下人’也给接过来了呢!”
韩筃这才恍然,不由得失笑连连。自己和白安珩刚到合县时,带的人本不多。外人看不看的见的,也能打听个七八成。如今自己刚一有了身子,家中就送了那几车的人和东西过来,她们不想歪倒也难了。
“罢了,谁理会她们琢磨些什么呢?近日我身不好,就不大见客了。”说的不大见客,指的就是那些乡绅人家的妇人。实在是跟自己往日交际的圈子差得太多了。同样一句话,分明是这个意思,圈儿内的人自然一听就明白,也有眼色,知道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可这些人自己的一句话,能叫她们理会到山南海北去!根本就不搭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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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派去韩笙处、帮着白安珩查那姓胡的人的履历的人刚进了合县县城。暗中跟着胡昊出城的王安启就快马加鞭的派了个小厮回来,送上了一纸书信。
白安珩手中拿起了那封信,匆匆一扫,就看得两眼发直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方德隆不解的看看他手中捏着的信,又看看白安珩,想瞧瞧那上头写的到底是什么,可又不大好意思。
白安珩刚看完了一遍,门外展纸来报:“二爷,京中有快马送信到了。”
忙叫人把信拿了进来,飞速打开,上头正是韩笙帮着查的那胡昊的消息。这人先是在西北军中,后又调回京城,再之后,就莫名放到了下头,这二年更是身上只挂了个虚职,半点实差也没有了!
“难怪!”手攥成拳,白安珩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方德隆,“你叫几个机灵点儿的人,去此处盯着,把王先生换回来。”
一面说着,一面把王安启的那封书信递到了他的手中:“此事万万小心,绝不对漏出半点儿首尾!”
方德隆匆匆看了一回,只惊得险些把下巴给吓掉了。
王安启跟着那胡昊一路出了合县,向合县同岚州相汇的地方而去。刚入了岚州,有一小村,村虽小,人却丝毫不少。更加上那村在山窝之中,进出查得十分严谨,每来个眼生的人都要被人盯上许久。
王安启装成去岚州探亲的,才勉强在那边住了三日。这三日间并没查出什么来,可最让他起疑的地方就是——这村中之人,都非是寻常村民,反而都像是练家子!
一村之中,愣是看不见几个女人,就是有,也是上了年纪,只管着做饭洗衣的。剩下的都是二三十岁的汉子,可平时也不见他们下地耕种,虽有田地,也只有几个上了年岁的在打理——且地也少得可怜。
三日后,王安启便不得不启程了,骑马离开了两日后,又暗中摸了回去,在山崖上细细又查了数日,方找着一处隐蔽的练兵所。
一个村子,数千兵马、利器无数!
探明了情况,这才又离了那里,回到岚州一处县城,让小厮送信回来。
“这这些人马”方德隆手脚发凉的抬头看着白安珩。
白安珩轻轻呼了一口气,又看了看韩笙给自己寄来的那封信。若这信上消息无误,那这胡昊,一开始可是极得大皇子一系的看中,后头回京,也是向上升迁的。可分明能平步青云,却又忽被调到下面一处不显眼的地方为任。不过一年出头儿,就连这么个小官儿也给丢了。
要说这里头没鬼,打死,白安珩也不信!
京中官宦往来升迁调任的无数,虽这胡昊一开始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可一朝“失事”,只要他自己不四处跟人家说,便不会有人太过关注他。不过是提起来时,叹一声“可惜”便算了。
“你派过去的人手,一不能有和胡昊他们识得的。二,最好跟岚州那边能有些牵扯的,有亲戚也成、有买卖也行。若是失手让人抓住也能想法子脱身。”说罢,方长松了口气,看着方德隆道,“这事,还要有劳先生了。”
方德隆连忙起身抱拳:“定不辱命!”说罢,只觉得身上的血正在翻腾着,就一如当年跟着将军挣战沙场之时似的,连脑子都被冲上来的血液震得异常兴奋。
他已沉寂多年,却不愿离开当年对自己有提携之恩的将军大人,就算跟他一同被皇上冷遇,也不愿离去,想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救命之情。
而如今,将军命自己辅佐这位小白大人,老实说,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愿的——自己的儿子都比他要大了。可既应下了这份差事,便要认真当好。如今这事,正是自己复起立功的机遇,更是为将军征得重回沙场的大好机遇!
第一百一十章
遣走了方德隆;白安珩走到桌后,取来纸墨奋笔疾书。不多时;一纸密报已然写好,高声唤进守在门口儿的待砚:“把这封信加急送到京中五皇子府上。”
这事不比寻常,若那些兵马是大皇子的从那胡昊“离职”的时间上来算算;再加上召集、安置的时间;只怕这支军马至少也已经有了两年左右的时间。
岚州比起合县;离京城更近一些;且中间没有山峦河流阻隔,若是策马东去,就能直直杀到京城门口儿!
可这么多的兵马;他们平日里是怎么供养的呢?
养兵不比养些下人什么的,从王安启的密报上来看;这些私兵也并不会自己开垦种地,那便必是要有人供养着他们的。可这粮草一向就是大开销。就算大皇子手底下有些产业,能赚得了钱。可买粮运粮却不是什么小事,且大笔买入粮草,总能惊动到地方。要是他们跑到南方去买这些东西,那北上的船队就不会是个小数目。
偏偏西北这边又连年欠收,每年还都要从其它地方调粮支应等等,调粮、贪墨?!
白安珩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为何那些粮商如此大胆宁可官商勾结也要暗中压榨京中送过来的来粮食?!为何明明偶尔风调雨顺,合县几处地方还年年上报灾荒的消息?真是粮食不够吃吗?还是说,有什么人在跟当地的百姓挣粮食?!
“来人!”白安珩都没觉出来,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一丝发颤。
待砚这会儿去送信了,这回进来的是展纸。
“请赵先生他们过来。”上回那案子,还得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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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筃手中拿着络子,正给白安珩打着扇坠儿,打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外头天色,有些疑道:“二爷还没回来么?可是前头有客,又或是有什么案子?”
县太爷要管的事情可宽了,上到皇上、朝中发下的大小旨意,小到张家赵家为了一只鸡、几根草叶子吵架动手。这些都要县太爷去亲力亲为。
白安珩身边儿的师爷虽多,可有的事情能交给他们去办,有的事情就算下头人都办得差不多了,他还是要出面去做个样子。
这会儿天色都黑下来了,又是七八月份的日子,还没回来,说不准前头又有什么官司还没结呢。
夏荷闻声忙去二门口叫来小厮打听,过了会儿才回来道:“夫人先歇歇吧,听说二爷今日叫了赵先生他们过去商量事情,这会儿人还没散呢,奴婢已叫厨预备了下了,若是一会儿还没散,就给二爷他们先送过去些吃食。您也垫垫。”
韩筃这才放了心,有正事要商量没什么,知道人就在前头就好。只笑道:“我现在每日就只是吃、吃、吃了。”
孙妈妈在一边听见,笑道:“夫人这话说的,难得这一胎这么省心,能吃可是好事儿呢!把哥儿姐儿养得壮壮的,这才是最好的呢!”
韩筃指指自己的肚子:“这才几个月?就这么大了,要是比它哥当年还重,我可不敢生了。”
“到时可就不由得您了!”孙妈妈笑着过来扶她下地走动,“您这是多好的福气?看看京中那么多家子,有几家能跟咱们家似的?”说着,忽又笑道,“还记得当年县主何等尊贵?这二年她出了门子后那日子就不必提了——现在才熬出头来。只说上回县主来信说,敬王爷把他家三小姐记到王妃名下了,这会儿也讨了个正经的县主名号,虽比不上她姐姐,可也不错了”说着,又叹了一声,怎么说那也是个庶出的,现在也记成嫡女了。
韩筃笑笑,这事同上辈子倒是一样,只是早些?还是晚些?她就记不得了。
“说到她,她的日子倒比我早些,应该是九、十月份吧?”
“可不是?眼见这就快生了。”
“早点儿把送她的礼物备出来,男女各备一份儿。”赵茹岚这个孩子得之不易,估计最后十有八|九会养在她自己的身边儿,并不会送到宋家去交给那个老太太吧?
好半天,白安珩这才转到后头来。自然,饭也是在书房跟那四位幕僚一起用的。这四位不对,应该说是这六位,一共来自四个地方,背后的主子,也不尽相同。
白安珩叫他们过来的时候犹豫许久,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同他们直言发现私兵的事情。毕竟,四位中有一位,可是皇上处派来的人呢。
皇上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白安珩实在不敢揣摩。毕竟,这事关下任天子,皇上就算再偏爱自己、偏爱白家,自己也不能因此就失了谨慎。可要是不说,这事自己知道,这会儿也报到五皇子处,将来肯定还会告知自己的父兄。若让皇上知道他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又或一直不清楚,只怕到时
思索再三,这才决定暂且按下——这事就交给五皇子琢磨吧,反正自己已经把命卖给他了,将来要是大皇子登基,如今自己无论如何行事,都是死路一条。
请来了四人,白安珩没说发现私兵之事,转而说了另一件事——之前查的那个案子,虽似乎得出了结果,可有个事情却没闹清楚——被他们偷偷换下的、扣下的粮食,都到了哪儿去?
无论是私下贩售、还是走了别的途经,都得有个结果吧?
之前是自己思虑不周,一时没想到,如今既然想起来了,做事必要有始有终,哪怕是他们卖了、囤了,也得有个凭证依据,又或收放的地方。既然已经开头查了,那查个清楚便是。
四人虽多少有些奇怪,却也没多问什么。白安珩说的是,虽这案子已经结了,可万一过上几年他回京述职时,皇上一时好奇,问起他来。他就算并没下狠手除根,也至少能有个说道吧?
只这查,就不能只查之前被判了的那些人了,连同着之前提前收手的,也要暗中查清,省得来年他们再犯此事,到时又要从头查起。又有,合县和德县几处相联,自己县里有的情况别处未必没有,若到时他县有求,拿出些东西来给他们参谋参谋也是好的。
一面走,一面用手不住的按着额角。今天事太多,想得也太宽太大,白安珩只觉得自己有些精神不济了。
回到后院之中,见着雪团儿正蹲在院子中的一块假山上,颇有些君临天下的意思,让白安珩不由失笑起来。冲那小家伙招招手,让它过来。
雪团儿听见声音,转头看见白安珩,于是两眼发亮的跳了下来。它知道,男主人一回来,晚上就又有加餐了!
听见白安珩回来,韩筃果叫了些宵夜、点心,雪团儿心满意足的蹲在白安珩的腿上,在他的袍子上面吃鱼干儿。
把手轻轻放在韩筃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没动静?”
“这才刚几个月?”韩筃笑道,“至少也要等五六个月以上才能觉出动来呢。”
“倒是我心急了。”白安珩点点头,手轻轻在她腹上摩挲了一会儿,这才收手回来,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顺哥儿”
他也想儿子了。
夫妻两个大眼对小眼,心中多少都有些惆怅之意。虽放心把他交给公婆带,家里又有一大群下人照料着。可小孩子几乎是一日一个样,足足三年不见,再见之时,那孩子都该懂事了!
自从怀上了老二儿,韩筃愈发觉得自己有些爱哭心软,让他一提起来,眼圈儿就有睦发红,忙低了头,又硬给憋回去了。吸了吸气,方又抬头笑道:“算算日子,县主也快了。再有一二个月就该生了,我让他们预备下了东西,只等着得了消息,就把东西给她送回去。”
白安珩点点头,也不再提儿子的事情:“这几日又有些事情要忙,恐怕晚上要耽搁些时候,你或是困了、累了,就先歇息下。你我夫妻之间不必讲就那些。”说着,又笑了起来,“如今已是七月中了,眼见就要进八月了,等到了八月,你的胎也做稳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韩筃笑着点头:“远了可不成。”
“那是自然,听说他们这儿冬天虽冷,却也格外热闹,有拿冰做的色玩意儿、冰灯,还有拿冰砌起来的城墙,好玩儿得很呢。到时你多穿些,咱们虽未必能出去走动,可让他们弄些摆在院子里也是好的。”
京中暑气未消,一驾马车出了京城西门儿,向西一路奔驰而去。十数日后,才进了合县县城。
白安珩一直等着京中回信,却一直没得消息。他估摸着五皇子应该会派人再去查上一回才会送过来什么消息,可毕竟事情就堵在这儿,让他想先无视都无法。
直到八月初三那日,尚在府衙忙碌之时,得着消息,说是后面府门口儿来了一驾车,说是白大人家的京中的亲戚来了。
心中疑惑,不知什么亲戚会这大热热的跑来,白安珩揣着一肚子的纳闷回到了后头府里。果然,一驾不起眼儿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儿,正往下卸东西呢,这车从外头看起并不起眼,可白安珩却认得——正是五皇子府上的马车。
马虽未必是,可车子的手艺却是。这种车,最是轻省,人坐上去路再颠簸也不难受。出个远门儿最相宜。
难道是五皇子来了?
白安珩摇摇头,失笑了下——再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位殿下亲至,最多来的是他的亲信,可自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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