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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天下安澜(帝受)第一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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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轻霄迅速整理好衣衫,脸色泛青地怒视楚傲寒,冷声道:“出去!”

  楚傲寒欲言又止,踌躇片刻,终于拂袖而去。

  17、相残萧墙 

  最近东越国因为一件事闹得朝野沸腾,任何人第一次听说此事时皆目瞪口呆,许久反应不过来,然后只当玩笑。

  然而,当这件事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全国后,他们很快便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那个原本已经薨了两年的康王叶辰夕活过来了,而且他还带来了一个让人震憾的消息:叶轻霄微服出巡,被楚傲寒所擒,如今生死未卜。

  消息一出,举朝动荡,群臣不顾后果硬闯皇宫,被御林军拦了下来。叶幽然闻讯赶至擎天门,毫不犹豫地下令把闯宫的官员各杖五十,一时之间,擎天门内血肉横飞,群臣伏地痛哭,连呼陛下。

  另一方面,有许多旧日康王派的官员秘密进出康王府,与康王叶辰夕密谋。

  京城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朝中的大臣分成了数派,上蹿下跳。每天都有官员因各种理由入狱,朝中人人自危。

  京中百姓也感受到了那种山雨欲来的气氛,各种谣言传遍街头巷尾,就连先皇驾崩的时候也没如此动荡。

  在康王叶辰夕回京半个月后的某个夜晚,叶辰夕突然发难,他公布了叶幽然的数条罪状,其中包括串通楚傲寒弑兄夺位、谋害忠良等罪名。他带兵封住了所有通往恒王府的道路,并包围了恒王府。叶幽然被他的近卫莫子达从被窝里扯了出来,伧促应战。

  此时,恒王府内外火光冲天,杀声不绝于耳,叶辰夕的亲兵一边放火烧恒王府的大门,一边往恒王府内射箭,触目所及之处,箭发如篁,惨叫声盈耳,宛如鬼哭。

  恒王府虽然伧促应战,但缓过神来之后便很快站稳了阵脚,叶幽然令人登往高处向府外射箭,箭矢过处,惨叫声一片。

  叶辰夕的亲兵在恒王府的墙上架上长梯,虽然遇到顽强抵抗,却仍前伏后继,不消片刻,鲜血便染红了恒王府的墙壁,血腥味飘散数里,城中户户闭门,百姓不敢外出走动。

  叶辰夕身穿铠甲,站在一旁看着士兵攻打恒王府,他以幽深的眼眸注视着恒王府的大门,熊熊火光把他的眼眸映得一片血红,让人不敢直视。

  苏末云一言不发地站在他身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一刻也不敢大意。此时进攻已持续了一个时辰,虽然恒王府的大门已被烧毁,但叶幽然棋高一着,他命人搬来木材,不停地加大火势,造成一道火墙,使叶辰夕的士兵无法进入王府。

  就在双方战得正酣时,忽闻远处响起铜锣的声音,并夹杂着男人的呼声:“康王已反,从本官平乱者赏!”

  声音一浪接一浪,如潮水般掠过朝阳城上空。

  叶辰夕闻声皱眉,向守在旁边的士兵下令道:“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呼叫。”

  那士兵领命而去,过了不久便回来禀报:“回殿下,是前军都督佥事尚见锋大人。”

  叶辰夕冷哼一声:“原来是洛斯的部下,难怪要和本王作对。”语毕,他转过脸望向苏末云,吩咐道:“你派兵去截住他们,省得他在本王耳边叫嚣。”

  “是,殿下!”

  苏末云行了礼便点了三百士兵前去拦截,少顷,前面街口便传来喊杀声,声声震动心魄。

  又再攻了一个时辰,恒王府的防守渐渐出现了缺口,叶辰夕的士兵已有几路人马攻进了恒王府,眼看着胜利在即,突然有士兵来报:“殿下,大事不好了,前军都督洛斯大人已派人封锁了城门,并率兵往这边赶来了。”

  叶辰夕眸光一懔,冷声说道:“不必管他,只要杀了叶幽然,大事可成。”

  此时恒王府已有一处墙壁被撞倒,叶辰夕大喝一声:“杀叶幽然者重赏!”

  语毕,他率兵冲进恒王府中,分兵搜索叶幽然,恒王府里火光耀耀,乱成一片。叶辰夕心中着急,一个个院落的搜,却始终不见叶幽然的踪影。

  后来有士兵来报,说看见叶幽然逃进了落霞院,叶辰夕立刻率领士兵冲进落霞院,他命士兵进去搜索,然后站在院庭中等候,等了片刻,听见里面传来打斗声。

  叶辰夕扬眉,带兵冲了进去,只见十数名身穿恒王亲卫服的士兵与他的士兵在打斗,另外有数人正护着一名身穿皮牟服的人往内室里退。叶辰夕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然而还没走近,便听见一声巨响,他回头一看,发现屋内的门已被关闭,一阵白烟迅速扩散,气味刺鼻,吸入一口便觉不适。随着破空之声响起,一阵箭雨破窗而入,叶辰夕已知中计,脸色骤变,立刻屏息回转,一脚踢开大门,冲到院庭中,但他身边的士兵却纷纷倒了下去。

  惊魂甫定之后,叶辰夕环顾四周,竟发现这个院落被士兵重重包围了,洛斯站在院庭的拱门处遥遥向叶辰夕行了一礼,说道:“恒王殿下奉陛下之命监国,如有不众恒王殿下者,斩立决。请殿下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叶辰夕傲然而立,冷声道:“叶幽然与楚傲寒串通谋害皇兄,如今又排除异己,朝中重臣相继下狱,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本王见之不忍才起兵讨伐,洛斯大人若有爱国之心,就该杀叶幽然以谢天下。”

  洛斯仔细听完才答道:“若陛下真的落入楚傲寒手中,首要之事便是设法营救陛下,而不是相残于萧墙。恒王殿下若有罪,等陛下回朝,自有陛下定夺,若人人像殿下那样起兵讨伐,国法何在?请殿下立刻投降。”

  叶辰夕长笑一声,手执长枪,说道:“本王决不后退,你若有本事便来擒本王吧!”

  “既然殿下不肯退让,请恕臣得罪了。”语毕,洛斯手一挥,他身后的士兵立刻往叶辰夕冲了过去,叶辰夕神色一懔,下令道:“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双方的士兵混成一片,互双撕杀,叶辰夕手执长枪在敌阵中纵横冲杀,血花飞溅,不消片刻,他的铠甲便被鲜血湿透,在火光下宛如血人,触目惊心。

  叶辰夕的士兵因搜索叶幽然而兵分数路,如今来不及回援便被洛斯带来的士兵堵住,寡不敌众,又有大部分人中了迷药,不宜久战。叶辰夕心知大势已去,便决定突围。

  洛斯以叶辰夕为中心,命士兵重重包围,打算以车轮战把叶辰夕和他身边的亲卫拖垮,但叶辰夕十分勇猛,长茅过处鲜血飞溅,让人无法近身。

  战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叶辰夕身边的亲卫已倒下大半,而他的肩膀也中了一箭,他知道突围之事刻不容缓,观察片刻之后,便选择了包围圈里最薄弱的一处,发起猛攻。

  洛斯看出了叶辰夕的心思,正打算上前压阵,却不料一柄长剑抵住了他的脖子,他一惊,身为武将,竟被人接近而毫无所觉,不禁汗颜。

  苏末云睨了洛斯一眼,冷声道:“马上撤围,并令人在门口备好足够的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洛斯在一瞬间的惊悸过后,迅速冷静下来,向他带来的士兵下令道:“你们都退下,找人去备马。”

  士兵们闻言,立刻退到一边,叶辰夕此时身中一箭,又吸入迷烟,已十分疲惫,他带着亲卫慢慢退走,苏末云押着洛斯紧跟在后。

  出了恒王府之后,门口果然已备好马,众人上了马,苏末云用绳索绑住了洛斯的双手,把他拎了上马,一拍马股,往城门的方向策去。

  洛斯见状,叫道:“壮士,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该放人了吧?”

  苏末云冷声说道:“城门被你控制了,若现在放了你,待会咱们如何出城?”

  洛斯一顿,随即轻佻一笑:“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虽然本人不好男色,但若是你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看看。”

  啪的一声,洛斯的脸上多了一个火辣辣的红印子,苏末云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他。洛斯夸张地呼痛,但却无人理会。

  到了城门前,苏末云不着痕迹地把手按在洛斯的脖子上,匕首暗藏在他的袖中,当那冷硬地匕首抵住了洛斯的脖子时,洛斯立刻向守门的士兵喝道:“快开城门!”

  士兵认出是洛斯,不疑有他,马上打开城门,众人扬鞭疾驰而去。

  出城三十里之后,苏末云以一个手刀劈向洛斯的脖子,待他昏迷之后,顺手把他扔在路边,毫不怜惜。

  叶辰夕回首望向朝阳城的方向,城中仍然火光耀目,把半边天映得亮如白昼。这一战十分惨烈,让他损失了不少人,想到这里,他不禁轻声叹息。

  苏末云听见叶辰夕的叹息,冷声道:“今日之战,叶幽然由始至终都没出现过,可见他根本就不信任殿下,而且他还算计了咱们,害咱们损失惨重。臣只怕他出尔反尔,派兵追杀咱们。”

  叶辰夕闻言只有苦笑:“无可否认,叶幽然是记仇之人,他要为皇兄出气,本王也只得吃下这个闷亏了。不过,他决不会拿皇兄的性命开玩笑。”

  苏末云虽然脸如寒石,却没反驳。少顷,他望向叶辰夕肩膀上的伤,蹙眉道:“殿下的箭伤必须立刻处理,请让臣帮您拔箭吧!”

  叶辰夕点头,缓缓坐了下来,苏末云坐在他对面,小心地为他折断肩上的箭矢,然后一咬牙,迅速把箭头拔出,顿时鲜血飞溅,有部分喷到了苏末云的脸上,沿着他清秀的脸颊缓缓滑落,叶辰夕虽然脸色苍白、紧握双拳,却没哼过一声。

  苏末云小心地帮他脱了铠甲,为他清洗伤口,并包扎好。他轻柔地以衣袖拭去叶辰夕额角的冷汗,问道:“殿下,事到如今,你可后悔?”

  叶辰夕闻言轻笑,虽然脸色苍白,但眉宇间却一片坦荡:“本王不悔。”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如针般刺向苏末云的心。他一直跟在叶辰夕身边,所以很清楚叶辰夕对这个计划付出了多少心血,每走一步,他都反复思量,唯恐毫发失当。而他的每一步,都是以叶轻霄的安危为第一考虑。

  纵有千万借口,欺骗了天下所有人,却无法忽略那千般掩饰下的真心实意,越是重要关头,它便越清淅,让人无处可逃。

  “臣觉得东越即使没有叶轻霄也能国泰民安,殿下何必妄自匪薄。”为叶辰夕整理好衣衫之后,苏末云扶叶辰夕起身,两人遥望朝阳城,此时城中的火光终于熄灭,只有月色如旧。

  叶辰夕负手而立,衣袖随风飘动,血腥味浓烈得让人无法忽略。

  “你也知道那天在擎天门发生什么事了,朝中有这样一群老顽固,本王又怎会愿意登基为帝?就让皇兄去折腾吧!”他的语气潇洒,仿佛放弃的只是一匹马那般自然。

  苏末云站在他的身后,沉默无语,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朝阳城的方向,直至他们的衣衫被夜露沾湿,叶辰夕才转过脸,吩咐道:“走吧,该去旭日国了。”

  语毕,他走到坐骑旁边,抓住缰绳,同时踏上马蹬,一拍马腹,翔扬而去。

  苏末云见状,立刻上马,紧跟在后。其他侍卫早已准备就绪,也纷纷策马跟随,他们的身影渐渐被夜色掩去,消失了踪影。

  18、当年情义 

  是夜,月朗星稀,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卢府的院庭,仿佛为院庭中的松柏披上一层薄纱,远远望去,又如一面水镜,微风一动,叶中有声。

  旭日国的吏部尚书卢少星正在书房里挥毫,当他落下最后一笔之后,他放下手中的狼毫,小心地拿起宣纸吹干,再仔细地端详。

  就在这时,管家卢成在门外请示:“老爷,有两位客人想见您,说是您的故人。”

  卢少星闻言轻轻蹙眉,他眼角的皱纹因这个动作而愈加明显,他想了一会才说道:“这个时候登门拜访,肯定没好事,不见。”

  卢成恭敬地递上一个锦囊,说道:“那位客人说了,若老爷不肯见他们,便把这个锦囊交给老爷,老爷看了之后自然会明白了。”

  卢少星疑惑地接过浅绿色的金丝锦囊,小心地取出里面的东西,顿时一惊:“这……这不是当年先皇赐给四殿下的……”

  尚未说完,他便神色一懔,迅速把玉佩藏回锦囊中,向卢成吩咐道:“快快有请!”

  待卢成离开之后,卢少星迅速整理好衣冠,神色庄严地注视着门口,望眼欲穿。

  少倾,卢成带了两名陌生男子进来,一名身穿白衣,手执折扇,举止优雅,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翩翩公子;另一名身穿杏色长衫,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军人特有的俐落。当这两人站在一起时,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曾经在泰京名动一时的那两个人。

  卢少星疑惑地看着这两名男子,问道:“请问你们是……”

  那名翩翩公子意有所指地望了身旁的卢成一眼,欲言又止。卢少星顿时了悟,向卢成吩咐道:“你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里。”

  “是,老爷。”卢成好奇地看了这两人一眼,缓缓退了下去。

  那名翩翩公子上前一步,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美皙如玉的脸,正是墨以尘。

  “殿下!”卢少星一惊,立刻把目光移向站在墨以尘身边的人,几乎已肯定了他的身份:“那他便是……”

  “正是晚辈。”薛凌云也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俊美的脸,他把面具收好,说道:“卢大人别来无羔吧?”

  卢少星先是全身一震,随即露出激动的神色,往事历历在目,鲜明如昨日所见,眼前这双璧人曾是泰京里的一道风景,凉亭下、古道旁、画舫上都曾有他们的足迹,一人温润如玉,一人冷傲如冰,但他们站在一起却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卢少星上前抓住墨以尘那双如白玉般的手,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薛凌云脸色转青,他开始老泪纵横:“殿下,多年不见了,你们这些年过得可好?”

  墨以尘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温和地笑道:“以尘这些年过得很好,只可惜义父含恨而终,无法让以尘尽孝道,以报答义父的多年养育之恩。”

  卢少星闻言,脸露愤色,骂道:“楚傲寒这贼子弑兄夺位,迫死恩师,更让四殿下蒙尘,他总有一天会得报应的。”

  卢少星是薛凌云之父薛棋的门生,师生感情十分深厚,卢少星一直是直统派的一枚暗棋,虽然表面上中立,却一直为直统派出谋划策。薛棋认为卢少星日后必有大用,于是一直不肯让他出面,即使是两派斗得最激烈的时候仍然没把这枚暗棋拿出来用,以至于卢少星能在兵变后的大清洗中存活下来,并升至吏部尚书一职。

  薛凌云闻言叹息道:“食君之禄,当死君之难。家父以一死成存了忠义之名,虽死犹生。”

  卢少星闻言,略显黝黑的脸上竟有点不自在。当年先帝楚傲钦自焚时,朝中有不少直统派大臣殉死,而卢少星是直统派的重要人物,深受皇恩,又与薛棋师生情谊深厚,如今先帝驾崩,薛棋殉死,他却做了新天子的朝臣,每天鲜衣怒马,醉酒生歌,似乎已忘了先帝之仇,如今再听到薛凌云的忠臣之言,他又岂能若无其事?

  墨以尘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尴尬,便说道:“如今义父一脉只剩下灵犀了,原以为他能逍遥世外,可惜……始终在劫难逃。”

  卢少星怆然暗惊,连忙问道:“四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薛灵云把目光投向卢少星手中的锦囊,问道:“卢大人可还记得这片玉佩?”

  卢少星小心地把锦囊交还给薛凌云,语气恭敬:“这是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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