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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在上,始皇在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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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原来父皇想家了啊!      
  

☆、进军咸阳(二)修~

  扶苏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原来父皇想家了啊!他说着,湿润的舌尖舔上嬴政的耳根,在他的颈后流连,惹得嬴政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扶苏见状,突然笑出声来;原本停留在嬴政腰间的手一路攀爬到了胸前,探入前襟;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挲起来。他的手指上聚了内力,每每触到嬴政的肌肤都引得他一阵颤抖;酥麻的感觉从心口一直蔓延到全身。他的身体似乎对这种触碰下无法抵抗的瘫软下去。
  “你……”嬴政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却连嘴也给扶苏堵了个严严实实。
  后面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起来,意识被欲/念吞噬前;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见扶苏说了句,“父皇我们很快就能回咸阳了。”
  翌日,扶苏不在耽搁,下令拔营,大军一路往咸阳开去。巨鹿之战中,他大败秦军四十万人,威望日益高涨,前来依附的人也日渐多了起来,诸如淮阴人韩信,陈平等皆来投奔。经过数日的行军,大军抵达新丰鸿门。
  **
  咸阳宫的朝殿上,属于皇帝陛下的位置已空了很久,似乎至从上次赵高在殿上指鹿为马后皇帝就一直称病不出,一切军国大事皆有丞相一人做主,朝中多是依附赵高或者畏惧赵高权势之流,早已见惯不怪了。
  只是今日朝议的事情略微有些不同,上朝后,赵高站在殿中央神色哀戚的道,“陛下沉苛已久,怕是拖不过这个月了。可怜陛下年纪轻轻尚无子嗣,他有意将帝位传予本相,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满朝文武皆被他厚颜无耻的说辞惊得目瞪口呆。赵高见无人出声,脸色一变,原本凄婉的神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目光在殿上诸臣的脸上扫过,又问了一句,“本相登极大位,各位觉得如何?”
  满殿官员都被他脸上凶悍的表情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跪倒在地,生怕他一旦不快又大开杀戒。
  赵高等了半天见仍是无人响应,只有趴在地上战战兢兢不停的人,心里只觉得气闷得很。前方战事不利,朝中又皆是些不顶用的人。也是,有用的人都不在了,剩下那些只会吹嘘拍马胆小怕事的又做不得大事,难道自己真是“天弗与,群臣弗与?”
  他拂袖大步跨出朝殿,留下殿中的群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皇帝的寝宫内,层层帷幔后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胡亥捂着嘴,仍是止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猛咳。宫女端着药碗走入殿中,跪在榻前,将碗呈到他面前,机械的说了句,“陛下,请服药。”
  胡亥拿起丝帕擦了擦嘴,对那宫女道,“将药放
  到一边,朕等会自会服用。”
  “可丞相交代……”
  “闭嘴!你是听朕的话还是听丞相的话?”胡亥打断那宫女的话怒道。
  那宫女的头垂得很低,几乎快贴到地面上,托着药碗的手也开始颤抖不停,过了片刻,再抬起头时眼睛里还有泪花闪动,哽咽的说了声,“奴婢知罪。”便将那药碗搁在龙榻边的小几上,而后匆匆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这个宫女怕是活不了了,只是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顾及得了他人?胡亥叹息一声,冲龙榻厚重的帷幕内藏着人影道,“中常侍大人,你出来吧。”
  嬴政身边的老侍从这才走了出来,机警的往殿门瞄了瞄,而后才躬身到胡亥跟前,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胡亥猛然坐起身来,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大哥哥……真的还活着?”
  中常侍急忙压低声音道,“陛下和扶苏公子所率的大军已到新丰鸿门,很快就会到咸阳。”
  胡亥原本因重病而死气沉沉的脸立刻闪出一丝红晕,惊喜的道,“太好了……”
  两人的话还未说完,殿门陡然被推了开来,赵高一脸不善的步入殿中,“本相听说陛下不愿喝药?”他说着,目光转向案几上的药碗,原本热气腾腾的汤药早已转凉。
  他拍了拍手,进来的又是一名宫女,他对宫女道,“还不快去给陛下再熬一碗安神汤!”
  宫女应声退了下去,他似乎这才发现跪在榻前的中常侍,突然阴阳怪气的说了句,“你这老家伙居然还没死?”
  中常侍的老脸挂不住,眼皮抖了下,垂首跪在地上,半天没见出声。
  赵高瞧他这幅作死的模样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怨气,走过抬脚踹在老侍从的身上。中常侍这老身板儿自然经不住他踢,直接趴倒在地上,身子因为疼痛抖得厉害。
  “丞相,你这是要做什么?”胡亥见状,连忙伸出手在中常侍背上拍了下算是安抚,然后开口质问赵高,“丞相将这宫里的老人杀的个一干二净,怎么连一个也不肯给朕留下吗?” 
  赵高整了整衣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若是陛下肯乖乖听话,也不用臣这么大费周章的折腾了。”
  宫女适时的端来汤药,胡亥这次没有再拒绝,接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赵高这才满意的点头离去。
  赵高一走,胡亥紧绷的身子终于瘫软下去,倒在榻上又是一阵猛咳。他拿起丝帕捂住嘴,过了半天方才平息下来。
  中常侍将那丝帕展开来一看上,上面竟然是一片血红。那触目惊心的色泽让中常侍愣
  在那里,这症状居然和当初始皇陛下一样,“胡亥公子这是?”
  胡亥笑了起来,仿佛事不关己,轻松地道,“赵高给我下了毒,这一天一碗的毒药下肚,这身子是垮了,不过我不会这么快死……还有事情没做,一定要见到他!”他说着闭上眼,回忆着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父皇还在,母妃还在,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对大哥哥由开始羡慕嫉妒到后来的崇拜仰慕,似乎想着那些甜蜜的事情就可以忘记痛苦,忘记死亡。
  中常侍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始皇陛下和扶苏公子快点回来。
  新丰鸿门,扶苏让军队在此休整几日,这个决定立刻引来嬴政的不满,质问他道,“咸阳已近在咫尺为何不一鼓作气攻下?”
  扶苏似乎另有安排,对嬴政的质疑笑而不答。等到了夜深人静时,他却突然闯进了嬴政的房中,不由分说就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房门。他这一连串动作来的太过突然,等嬴政反应过来人已经骑在乌骓马上。
  扶苏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楼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笑着道,“儿臣知道父皇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咸阳宫,所以只好搅了父皇美梦连夜赶回宫去,还望父皇恕罪。”
  嬴政见他只带了几名随从一路往咸阳城的方向疾驰,心知很快就能回宫,一时也忘记追究扶苏的过错。
  等到了城郊的一处密林中,扶苏勒住缰绳,乌骓马渐渐停下脚步。扶苏指着远处,对嬴政道;“父皇,你看!”
  嬴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竟是可以隐隐望见咸阳宫的点点灯火。想到咸阳宫已近在咫尺,他的心里泛出一丝欣喜。
  林中已有人等候,扶苏翻身下马,举步走到那人面前问道,“小范,如何?”
  小范拱手答道,“公子,密道已经完全挖通了。”
  “如此甚好。本公子进入密道后,你便带人在此守住密道入口。”扶苏想了想交待道。
  小范撇了下嘴,“公子为何不让属下一同进咸阳宫?”
  扶苏笑道,“自然是本公子需要一个可以完全信耐的人接应,怎么你不愿意?”
  小范听到自家公子如此信任自己,竟是将退路都交给自己,拱着手应道,“诺。”
  等将一切安排妥当,扶苏这才走过去将马上的嬴政抱了下来。他身后的随从连忙将轮椅推了过来。
  扶苏推着轮椅上的嬴政在密道中缓缓前进,两名随从举着火把在前面开路,借着火把的光亮,他第一次看清了这条狭窄密道的全貌。
  许多年前,自己便是从这里逃出生天,那时候没有火光,他在一
  片黑暗中摸索前行,那般孤独无助,而此刻,他重走这条密道,却是相反的路,心情也截然不同,怎不叹世事变迁。
  等一行人出了密道,嬴政望着满眼的断垣残壁顿时愣在那里,咸阳宫里何曾有过这样的地方?
  扶苏瞧见他这般模样,笑着说道,“父皇怕是不知吧?儿臣当年可是在这座宫殿里住了十三年,可惜后来走火了,被烧得一干二净。”他说这话时语气里还藏有不少惋惜之意。
  嬴政的目光落在那倒塌的砖墙之上,果然看到了焦黑色烧灼过的痕迹,这里竟是咸阳宫的最偏僻的角落。想来扶苏当年便是从自己刚才走过的那条密道中出逃的。当年……若是自己能重视一点,让人彻查一番,也许就不会有今日这么多的是非。
  “父皇,走吧。”
  扶苏的声音将嬴政的思绪唤了回来,追悔过去已然无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掉赵高。
  **** 
  “朕乏了,你们且都退下吧。”胡亥躺在龙榻上挥了挥手,对殿内的宫人吩咐道。
  “诺。”宫人们齐声应到。难得的是竟无人开口提及丞相之言,而是顺从的至寝宫里鱼贯而出。
  没了宫人的寝殿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过了片刻,殿门嘎吱开了一条缝,一个老迈的身影悄悄挪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往外走去,消失在夜色里。
  寝宫角落的阴影里,赵高冷声笑道,“就知道这老东西不是个安分的主,且让本相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样!”
  赵高身后的侍卫问道,“大人,陛下这里?”
  他望了眼这死气沉沉的宫殿,心中冷笑道,“一个不听话的娃娃,留着有何用?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又有何可担忧的?走!”
  螳螂捕蝉;却不知黄雀在后。
  赵高带着侍卫离去不过半会功夫便有一道身影闪进皇帝的寝殿内。
  

☆、火烧咸阳宫(一)

  胡亥躺在卧榻上;只觉得喉咙干痒得厉害,止不住又是一阵猛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回荡这宁静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嘴里全是腥甜,他伸手拿起玉枕边的丝帕捂住嘴将血沫吐了出来,借着殿内昏黄的灯火,原本触目惊心的鲜红已经变成紫黑色,这是毒已深入肺腑的征兆。
  “果然大限将至了吗?呵呵……”他自嘲的笑了两声;合上眼帘遮挡住埋藏在眼底深处的一丝不甘。
  他一直在等的想见的人还没有出现啊,怎么能这样死去?
  殿内有脚步声传来;虽然那人的动作很轻,但还是逃不过他的耳;自他从皇子变成皇帝住进了这座偌大的寝宫之后,他的神经无时不紧绷着不敢有一刻松懈,他是真的累了;也许就这么死去就能解脱了。
  “谁?”他警觉的出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
  来人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反而加快步伐径自走向卧榻。
  胡亥听着那脚步声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心里隐隐期待着,会是他吗?
  卧榻前的纱帐被掀开,殿内昏黄的灯火下那人的脸清晰可见,胡亥惊喜的叫道,“大哥哥!”
  “小胡亥!”扶苏眯着眼,勾起的唇角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终于见着了!胡亥原本死灰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他强撑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扶苏见状在卧榻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倚在自己胸前,只觉得怀中的身子异常瘦削轻盈,似乎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
  胡亥抬起手,颤巍巍的手指抚上扶苏的脸颊,嘴唇动了动,“大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一直在等你……”
  扶苏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自己离开咸阳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少年,如今却被迫长大,岁月的打磨让他原本圆润的脸变得尖瘦,白皙的肌肤已呈现灰败之色,唯有那双凝视着自己的大眼依然纯净如昔。虽然被赵高扶持做了个皇帝,可不过是个好看的傀儡,想来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扶苏想着,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心疼,将手臂收紧,垂首在胡亥耳边低语。
  “对不起,来晚了……”
  胡亥乖巧的靠在他怀里,答道,“不晚,能见到大哥哥我就安心了……”他的话还未说完,胸口又是一阵抽痛,他急忙捂住嘴闷声咳了起来,然而血水仍是止不住的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个个深色的血花。
  “你这是……”扶苏怔了一下,揽住他的腰,在他背上轻抚着,希望能缓解他的疼痛。
  “咳咳!”胡亥强压下
  胸口翻腾的血气,故作轻松的道,“赵高为了让我听话,给我一天一碗毒药呢……如今我怕是……咳咳!还好……我终是等到了……”他似乎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开了扶苏的怀抱,掀开被褥的一角,卧榻之下竟有一处暗格。他熟悉的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包袱,郑重地交到扶苏手里,“大哥哥……这是你的东西!”
  扶苏愣了一下,解开了手中的包袱。
  包袱里是一个锦盒,盛着大秦的传国玉玺以及一卷诏书。
  瞧见这两样东西,扶苏的神思一瞬间有些恍惚。
  胡亥说完突然泄了力身体直直的倾倒,重重的落回卧榻上。他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腥甜的东西再也无法抑制的涌了上来。
  扶苏瞧见他的异状,急忙将手中的玉玺和诏书扔到一边,大惊失色的道,“胡亥!”
  胡亥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抓着他的手,努力压制下自己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大哥哥……我疼得厉害……”
  扶苏心中一痛,伸手在他胸口上轻轻抚着,希望以此缓解他的疼痛,“胡亥乖,不痛,大哥哥会想办法救你的……”他说着掏出怀中的药瓶,那里装着冰凌花所制的药丸。
  胡亥摇摇头,缓缓道,“大哥哥……太晚了……这毒已经深入肺腑……何必浪费……”
  扶苏闻言,手顿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胡亥的身体太过虚弱,只怕现在给他吃下冰凌花也受不住那股寒气。就算吃了冰凌花的药丸也不过是暂时压制住毒,这毒根本无药可解。当日父皇也是全靠师父寻来的灵丹方才救回一命,只是如今师傅也不在了,这世上哪里还有第二颗长生不老丹?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亥死去吗?扶苏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沮丧和难过,胸口闷得厉害,眼框里热热的,似乎有泪水要落下。
  扶苏眼里流露出的深切悲伤被胡亥看在眼里,他咳了几声,安慰道,“大哥哥,……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当皇帝……我还想像以前那样……父皇还在……有母妃陪着我……你会带我去打猎……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后来会这样……”
  “胡亥……”扶苏哽咽的道。
  “大哥哥……你别难过,你该替我高兴才对……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胡亥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原本紧紧抓住扶苏的手渐渐也松了开来。
  他合起眼,心愿已了,再无牵挂,终于可以从容地走了。
  只愿来生不要生在帝王家……
  只愿来生还能遇到你……
  “胡亥!”扶苏嘶吼一声,而后将头
  埋进胡亥的胸前,那颗心已经停止了跳动。“赵高!我不会放过你!”他一拳重重地击在卧榻上。
  *****
  夜色正浓,中常侍提着宫灯在咸阳宫里慢慢吞吞的走着。他是这宫里的老人了,这条通往御花园的路他走了许多年,却没有一刻向现在这样即紧张又兴奋,很快就可以见到主人了!
  赵高带着侍卫一路尾随在中常侍身后,他的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得色,只等着中常侍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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