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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灵魂伴侣(soul mate)-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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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灵魂伴侣/SOUL MATE 作者:蠖(完结)
晋江2012…08…04 VIP完结
总点击数:15862 总书评数:658 当前被收藏数: 525 文章积分: 16;378;478
“我不是你的灵魂伴侣,卢修斯。”
倾尽心力的最后一次灵魂连接,两条银蛇还是擦肩而过。
黑发男人淡然起身,向他轻轻一笑,说出了不会再见的再见。
不久之后战争结束,被掩藏的真相也终将公开。
那个悲伤的夜晚,霍格沃茨湖畔的草地空无一人。
微风和着落花低吟无言的挽歌,银蓝色的烛光沉默拼缀出英雄的名字,初夏的星空神秘而忧伤。
铂金贵族独自登上天文塔,已经无法再挪动身形,一任蓄积已久的泪水倾泻而下。
这将是我的最后一次灵魂连接,西弗勒斯,仅仅是作为对你微薄的祭奠。
背后似乎有一道熟悉的微笑悄然掠过,铂金贵族急速转身,天文塔上却仍然是空空荡荡。
魔杖指向深邃的夜空,咒语的闪光却诡异偏转。
媚娃血统的铂金贵族,你的灵魂咒语到底连接上了谁?
本文双线,明LM/HP,暗LM/SS,以及Snarry乱入
内容标签:HP 魔法时刻 阴差阳错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哈利?波特,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斯内普 ┃ 配角:罗恩,赫敏,HP众 ┃ 其它:
PS:文章标题与原文对比均往后顺移了一章,内容没有问题,不影响阅读。
☆、晚安,西弗勒斯
“卢修斯,瞧你走得像个马尔福吗?注意仪态,仪态!”
“作为一个马尔福,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贵族风度!”
“跑那么快干什么?看看你的头发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啊,去你们的吧!卢修斯?马尔福充耳不闻地从自家庄园那些喋喋不休的画像跟前跑过,铂金色的头发被急速前进形成的风散乱扬起,早已经跟华丽的鸟窝差不多,长袍下摆拖在身后,毫无章法地摇摆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马尔福家主,今日全然没有一点贵族的样子。
该死的,马尔福庄园为什么要设置这么多反幻影移形咒?
卢修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憎恨这个咒语。他跑过长长的走廊,在尽头转过身,折进通向地窖的入口,然后一阵风似的冲下几层滑溜溜的潮湿楼梯,终于踩在了地窖阴冷的石板上。他顾不得旁边有没有人看见,直接抬脚踹开一扇被设下出入禁制的门。
“砰!”
薄薄的木板门一下子撞到了地窖坚实的石头墙壁,又被反弹回来,差点扣在了卢修斯脸上。房间里面,正在熬制魔药的黑发男子吓了一跳,应声抬起头,看见铂金贵族这副狼狈相,毒液似乎要张口溅出。
“西弗勒斯。”喘着粗气的卢修斯反身关上门,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时间,“主人要见你,在尖叫棚屋。”
这真是卢修斯今天所听到的最坏的消息了。决战当前,别的食死徒都在禁林里待命,西弗勒斯却突然被留在了庄园里,理由是制作备用的魔药。
卢修斯心里明白,这个安排,实际上是软禁。
到现在,攻打霍格沃茨的战况陷入胶着,主人又莫名其妙地要召见他,难道是伏地魔听到了什么不对劲的风声?
“哦,是吗。”西弗勒斯低下头去,继续搅拌着坩埚里沸腾的药水,“那就让他再等一会儿吧。”
“快。”卢修斯拔出了身上的魔杖,“我们再试一次灵魂连接。”
西弗勒斯头也没抬,只管查看自己的坩埚,同时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你疯了。”
“我当然没疯。”
“你有媚娃血统,容我提醒。”
“没错。如果你受伤了,我就可以补着你。”卢修斯双手用力抓住了对方下倾的肩膀,把那人从坩埚前面推离了几尺,迫使他的眼睛抬起来注意着自己,“对我来说,媚娃血统就只有这一个好处。”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你这个白痴。”西弗勒斯挣脱了卢修斯的控制,重新回到工作台前,专注地把熬好的药剂装进一只小玻璃瓶,声音仍然没有丝毫起伏。
“好啦!”卢修斯一把夺过那个瓶子丢到架子上,“别跟我争辩。过去你都听我的,这次你也得听我的。只要不是阿瓦达索命咒,我一定可以让你支持到有人来找。”
西弗勒斯丢给铂金贵族一个发臭的白眼,瞅了个空子从他身边钻了过去,抓起羽毛笔开始书写魔药的标签。
“我们都已经试过一百次了。”他一边写,一边懒懒地抱怨道,“很明显,我不是你的灵魂伴侣。”
“纳西莎也不是,我还没有跟谁连接过。”卢修斯心急如焚地看着魔药大师慢悠悠地做着贴标签的工作,“我们还有机会。”
“这种药很难得,我看你不妨保存着。”西弗勒斯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把药瓶摆到架子上,起身就往门外走。
“站住!没有我的同意,你今天别想走出这扇门!”
卢修斯骤然把魔杖指向黑发男人的后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对方吼道:
“不想活了,是不是?要不然我现在就阿瓦达了你!”
“好吧,好吧,我敢说今天你的大脑肯定被禁林里的八眼巨蜘蛛舔过了。”西弗勒斯无趣地把身体靠在小门旁边的墙上,乖乖地抽出魔杖。
“灵魂连接!”
两条细长的银蛇从两根魔杖的尖端喷出,吻部在空中试探性地碰了碰,其中稍小的一条很快低伏下来,另一条扭动着身体爬上了它的背,勾住了它的尾部。然后,它们迅速绞合起来,在房间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螺旋。
别分开,千万别分开,只要能连接上一个就好!
卢修斯在心里焦急地祈祷着,甚至升起了一线希望。这一次它们绞接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得多,那两条银蛇的身体已经完全纠缠到了一起,稍小的那条偎依进了另一条纠缠而成的怀抱里。稍大的银蛇伸长了脖子,温柔地磨蹭着小蛇的头部,眼看这一次,它们可以互相进入对方的魔杖了,或者,至少一起进入一个人的魔杖——然而,在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之后,它们还是恋恋不舍地分开,缩小身形,各自回到主人的魔杖里。
“我说呢,我们根本就不是灵魂伴侣。”黑发男子耸耸肩,平静地把魔杖放回口袋,“那么,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卢修斯已经无法说出话了,只能木然地点了点头,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顺着眼角冷冷落下。西弗勒斯拉开地窖的门,忽然转过身,疾步靠了上来,伸手揽住卢修斯的腰,在铂金贵族的唇上用力印下一个深吻。然后,他抬起手,轻轻替对方擦去脸上的泪水。黑眸里离别的伤感,终于汇集成嘴角边浅浅的勾起:
“再见,卢克。”
望着那袭黑袍坚定地迈出门槛,扬起长长的波澜踏上地窖的台阶,卢修斯闭上眼睛,全身无力地滑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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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接下去的三个小时里机械地做着一切必须要做的事,又是怎样在霍格沃茨一片庆祝胜利的欢呼声中悄悄离开人群,拔腿冲向尖叫棚屋。只是,在看见西弗勒斯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一切咒语或者魔药都已经回天无力。
尚未完全凝固的血泊差不多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地面。躺在其中的黑发男子一动不动,只有颈部狰狞的伤口,告诉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惨烈的一幕。
卢修斯顿时腿脚瘫软,几乎要摔倒在地,反射性地随手抓住了小屋的门框,然而整个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这尖叫棚屋原本就不是为了居住而建造的,所以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人去整修过。门框上粗糙而锋利的断裂木条划过他的手掌,从掌心直到指尖,狠狠留下了一道极深的血痕,疼得铂金贵族倒抽了一口气。但是他甚至没去看一眼伤口,立刻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那个在他心里几乎高于一切的男人,早已惨白得毫无生气。卢修斯双膝跪倒,颤抖着伸出手,抚上对方紧闭的双眼。
那具身体上残留的温暖触到了铂金贵族的指尖,一丝颤动从底下升起,卢修斯惊讶地发现失血过多的男巫挣扎着睁开眼睛。西弗勒斯显然认出了他,黑色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线光芒,却已经无力再说出一句话。
鲜血正从卢修斯受伤的右手流下来,有些落到了西弗勒斯的嘴唇上。突然,那对没有血色的薄唇微微张开,一点一点,艰难地把那几滴血摄入口中。
他在吮吸——吮吸自己的血?卢修斯震惊地瞪起了眼睛。
但是他马上开口说道:
“黑魔王死了,波特还活着。”
不管西弗勒斯想做什么,卢修斯知道,现在他必须用最简洁的语言把重要的事情讲清楚。
“刚才波特对所有人证明了你的清白。”
西弗勒斯还在看着自己,卢修斯急忙补充上这一点。
但是西弗勒斯飘忽的失焦眼神,似乎表明他的心思根本不在乎于此。卢修斯愣了愣,一时间竟然捉摸不透那双黑眸里的意思。
“你在等我?”
在卢修斯能够用上脑子思考之前,这句话已经冲口而出。
要是在平时,这样不经过大脑的话,可能会即刻惹来地窖蛇王长达五分钟的毒液数落。只有这一次,卢修斯看到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微笑慢慢出现在男人的嘴角。然而随即,那双深邃的黑眸无声地合上,最后一丝带着体温的气息,悄然掠过卢修斯的手指,流散在沉默的空中。
跪在地上卢修斯,头发和衣服都已经被血泊沾染,却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纤长的手指继续温柔抚摸着那张苍白的面容,再把对方散乱在额前的黑发梳理整齐,就像他以前在霍格沃茨的地窖里做过的那样。过了好几分钟以后,他才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悲痛欲绝,甚至都没有流泪。
这会儿的冷静真是太出乎了他的意料。卢修斯只是从袖子里取出魔杖,念了一个“清理一新”,消除掉刚才滴在对方脸上的血迹,然后治好自己手上的伤口。他俯□体,小心翼翼地把西弗勒斯的肩膀放进自己的臂弯,横抱起被血浸透的瘦削身躯,转身走出了尖叫棚屋。
霍格沃茨那边大约还在狂欢,残余的食死徒可能已经跑得一干二净,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寻到这里来。小屋外面,夜风吹过禁林的枝叶,飒飒作响。在那些枝叶稀疏的地方,月光被分割成无数条银线,摇曳着倾洒而下。铂金贵族站定在尖叫棚屋门口,一小块月光照亮的空地上,温柔地紧了紧手臂。
初夏的风在身边流动,带着几分凌晨的寒意。卢修斯低下头,注视着怀里安静的睡颜,慢慢展开一个平生最宠溺的笑容:
“累了吗,西弗?跟我回家,好不好?”
☆、缺席审判
一周之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葬礼在尖叫棚屋秘密举行。
现场安静得过分,没有挽歌,没有悼词,更不用说霍格沃茨历任校长葬礼上的惯例,来自人鱼或者马人的祭祀。尖叫棚屋房门紧闭,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在场。
这件事情很突然,因为目前的形势似乎变得有些糟糕。
救世主哈利?波特在那天的决战中被黑魔王的咒语击中,此后一直昏迷不醒,目前还躺在霍格沃茨的医疗翼里。后来,庞弗雷夫人从他身上找到了西弗勒斯的记忆,校长室的画像们也群情激愤地出面作证,可是魔法部的那帮家伙,无论如何就是拒绝承认西弗勒斯的间谍身份,至少不是现在。
相反,在战后追剿食死徒的狂热中,他们倒是动作很迅速,巨细靡遗地整理出了一份西弗勒斯的罪状大全——从当年参加食死徒和告诉伏地魔那个预言,到谋杀邓布利多和纵容食死徒们在学校里折磨学生以及教授不可饶恕咒,甚至连告知哈利?波特是最后一个魂器,也被冠以“试图谋杀救世主”的罪名而列入其中。魔法部顽固地坚持,在很快就会开始的审判中,要把这所有一切证据呈交法庭,由威森加摩作出判决,然后再决定是否将西弗勒斯列入霍格沃茨的校长名单。
等待开庭或许要拖很久,而且判决的结果多半不利于学校方面。大家心照不宣地知道,事实上,长期以来,魔法部总有些人想要完全控制霍格沃茨,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战争牺牲者的葬礼很快要举行,魔法部的官员也要出席,某些心怀恶意的家伙,甚至可能煽动不明真相的民众在那时候公开发难。于是,经过紧急磋商,霍格沃茨的教授们最终决定赶在那之前,暂时把他们年轻的校长送往尖叫棚屋,并且延伸霍格沃茨城堡的保护魔法彻底封闭这座建筑。从此以后,尖叫棚屋将禁止任何人进入,直到真相为世人所接受。
这几天时间,尖叫棚屋完全变了个样子。原来那些东倒西歪,被虫蛀得坑坑洼洼的木柱,都已经被修复和扶直,四面的墙壁挂上了庄重的黑色帷幔,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面。沾满血迹的破烂地板,完整地换成了黑色大理石。小屋的正中,一排魔法蜡烛漂浮在半空,环绕着没有任何纹饰的纯白石棺,宛如来自神界的圣光,笼罩着一座庄严的祭坛。
几位女士捂着脸,低低的呜咽声在周围回荡。卢修斯?马尔福,在场的唯一一个非霍格沃茨的人,和另外几位教授一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怔怔地凝视着躺在石棺里面的黑发男巫。西弗勒斯被换上了一身整洁的黑袍,双手自然地叠在胸前,身上的血迹早已彻底清洗过,伤口也用魔法完好地修复。上方的烛光照亮了那张苍白而清瘦的面容,神情安静得恍如沉睡,然而其中隐隐散发出的高贵气息,却几乎让人感觉到无法逼视。
这个骄傲而缄默的男人,似乎直到此时,才不情不愿地释放出积攒了一生的美丽。而这份诞生于黑暗的力量,就此化成了一道穿透夜空的光芒,让每个曾经见过的人都无法再忘怀。
石棺底下有一个防护魔法阵,正在温柔地把西弗勒斯的身体包裹起来,并在他身边隐隐露出白色的花苞。待会儿,它会用鲜花铺满这个石棺。这种魔法阵,本来是古代对付盗墓者的一个机关,但是在巫师世界,因为历来很少有人对盗墓感兴趣,所以它也没怎么被使用过。今天,这个魔法阵被设置为小屋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有闯入者的话,那些看似无害的鲜花会让他们大吃苦头,而破解这个魔法阵所需要的时间,足够让他们决定改换一个目标了。
只是当第一朵白色的鲜花慢慢绽开时,大家似乎都吃了一惊——居然不是预料中的百合,而是,白玫瑰。
魔法形成的花朵,一瓣一瓣缓缓张开——全是白玫瑰,铺满了整个棺底,直到把裹着黑袍的瘦削躯体半埋在其中。黑发男巫没有血色的嘴角依然保持着微小的弧度,仿佛只是一个走累了的旅人,随意寻到一片花丛小憩一会儿,一会儿再刮来一阵微风,就能够将他惊醒。防护魔法阵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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