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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灵魂伴侣(soul mate)-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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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战争结束以后,西弗勒斯打算躲藏起来养伤,那么马尔福庄园,实在是他最合适的去处了。
但是:
“马尔福庄园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多一个人。”
“我们从来没有多做过一份饭。”
“主人有时候会在花田旁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还在说话,就像身边还有一个人。”
哈利再次找到杰米和瑞妮确认了以上这几点,然后把所有能想到的相关事件都写了下来。
倘若西弗勒斯真的躲了起来,那么尖叫棚屋里那场令人心碎的葬礼,又该怎么解释?他是亲眼看着魔药教授死在自己面前,他还听说过霍格沃茨的人们从马尔福庄园抬走了校长的遗体,为此几乎跟卢修斯魔杖相向。家养小精灵们证实了此事,也证实那段时间卢修斯悲痛欲绝茶饭不思,纳西莎和德拉科的情绪同样非常压抑。难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骗过魔法部而演的一场戏?
但如果是那样,卢修斯又为什么会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和自己进行了灵魂连接呢?又为什么在第二次灵魂连接之后,卢修斯就突然失忆了?
不,至少有一件事情足以证明西弗勒斯的第一次死亡并不是假的——哈利知道,在那次战争以后,校长室的画像群里出现了一个显眼的空位,提醒着人们,城堡以自己的方式纪念着那位没有画像的已故校长。
魂器?
重生?一个看不见的西弗勒斯,只有卢修斯能看见?
哈利直觉地感到搜索范围在一点点缩小,但还是没有结果。
他盯着羊皮纸又一次陷入沉思。
西弗勒斯的第一次死亡,是在战争结束那日的凌晨。
卢修斯的失忆,和花田边的小屋突然被封印,大约是在一年后的5月初。
保罗?史密斯的死亡时间,很可能是2009年5月1日。
如此精确的日期,难以说是巧合。
再则,哈利的确无法相信,西弗勒斯对付不了那几个残余食死徒,除非他真的没有了魔力。
哈利重新审视着羊皮纸,从上到下,发现有一件事情他至今记忆犹新。
十年前——在卢修斯失忆之前——他一直拒绝和哈利进行灵魂连接,直到杰米给主人下了迷情剂。
卢修斯如今已经彻底忘记了这件事,但这或许是个关键,非常关键。
哈利决定试一试,他拿起魔杖,指着那些书架:“关于灵魂连接的书飞来。”
一大堆书“唰唰”地飞到了图书馆的长桌上,在哈利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关于重生的书飞来。”哈利挪开了位置,把魔杖指着那一叠书。
一大堆书里只有十几本飞了出来,在哈利面前又堆成了一小叠。
“关于……魔力消失的书飞来。”哈利又沿着桌子站开几步。
现在,他的面前只剩下一份布满灰尘的古老卷轴。魔法蜡烛继续燃烧,马尔福家的橄榄石蜥蜴镇纸就在卷轴旁边,发出幽暗的绿光。
为什么这一切看上去显得如此诡异?
哈利突然觉得心里充满了从未感受过的恐惧。他搬了张椅子坐下来,颤抖着打开了卷轴。
“…………未经证实的重生方法…………”
哈利跳过下面那段怪异的咒语——跟驱逐吸血鬼什么的有点相似——往下看去:
“任一巫师,可在肉体死亡之前念此咒语,并吸吮少许他人之血液,然后在七日之内,凭借念力将灵魂依附在本人之画像或雕塑上,自幽灵变为生魂。
被吸血者即成为生魂之‘被依赖者’,固定的生魂可从‘被依赖者’身上吸收精力使自己重生,且只有‘被依赖者’能感觉到生魂的存在。
重生期为一年,生魂将逐渐实体化。生魂不可更换‘被依赖者’,若‘被依赖者’在一年内死亡,或身体虚弱以至无法继续供给生魂所需,重生将不能成功。
此一年中,生魂与‘被依赖者’需在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四日之内,任拣一日,行‘采补’之法以凝聚精气,否则亦不能重生,其中以冬至日为最佳。
此种重生方法类同灵魂连接。故在此一年期间,‘被依赖者’不能与他人完成双向灵魂连接,否则重生即被打断,单向灵魂连接无碍。
未成功重生的生魂,将在一段时间内自行消散,无法成为幽灵。
但亦偶有特例。如果被打断时重生已接近完成,其限度通常在最后半个月内,生魂或可转而依附于本人之原身体上继续生存,理论上最多不超过十年。然因重生未完成,终有一日将魂飞魄散,除非另有重生之办法。
在此十年内,该巫师的魔力将逐渐消失,最终成为哑炮。当魔力无法支撑高强度魔法之时,若强行使用,将造成强烈魔力波动,其效果远比对魔力虚弱者使用某些迷幻类魔药更为严重…………”
哈利只觉得眼前一黑。
在他还能感到身体与地板接触的时候,他听见了椅子沉重倒下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Protherics PLC公司为英国生物制药公司,总部在伦敦,其成员分别在英国、美国和澳大利亚工作,其上市产品包括抗响尾蛇毒血清CroFab(但目前好像已经转给另一家公司了?)
☆、鸠占鹊巢
“哈利,你昨天怎么会晕倒在庄园的图书馆里?”
一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握住了昏睡中的人那双冰凉的手。哈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霍格沃茨的医疗翼,卢修斯坐在床前,俯身看着他,银灰色的眼里透着几分焦虑。哈利往窗外瞄了瞄,太阳都已经快升到天顶了。
“我……”哈利试图挣脱卢修斯握着他的手。
“没事就好,你快睡到中午了。”卢修斯放开了手,开始责备他,“我都说了多少次,你千万不要太用功。只要那个诅咒存在,你的身体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我没事,真的没事。”哈利急忙解释,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还是有些使不上劲,只好凝神想了想,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那个卷轴呢?”
这话实属多余,因为他马上就瞥见卢修斯的腿上正放着那个惹事的卷轴,大约刚才还在翻动。
“这个我已经看过了。”卢修斯的手指闲淡地敲了敲那个中世纪的羊皮卷轴,脸上却没有一点其它的反应,“你就是看了这东西晕倒了?真是不可思议。”
哈利暗自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哈利。”那个焦急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躺在那里的救世主能感到男人轻柔的怀抱环住了他的肩,卢修斯的呼吸在他脸部上方急促浮动着,他只好装作完全清醒过来的样子,尝试着坐了起来。
“我真的没事,卢克,刚才我只是……犯困。”
“回地窖去睡吧,在这里总是不舒服。”
“不……卢克,我……人家饿了啦。”
卢修斯浅浅地一笑,召唤来一只家养小精灵,开始吩咐午餐的菜谱。
哈利看着卢修斯细心地给小精灵交代着哈利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要如何搭配——对于这些注意事项,卢修斯永远记得比他自己清楚——心里只剩绝望地感叹着,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哈利相信卢修斯获得梅林勋章的那份针对灰色药剂的缓和剂,不止是一个人的功劳。他也不知道,十年前那时候,他在炼制间里疯狂折腾的时候,西弗勒斯是不是就在背后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通过某些方式提醒着他该怎么做。
不然他的魔药水平怎么会进步那么快?
无论如何,现在哈利已经越来越坚决地认定,在出事的那天,正是西弗勒斯亲自抽掉了卢修斯的记忆。
究竟是报复还是成全,抑或兼而有之?哈利不敢去猜度魔药教授的心思。
他只知道,一直默默地在背后保护他的斯内普教授……真的已经不在了。
而且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没有画像,没有照片,甚至……没有灵魂。
而身边的这个男人,卢修斯?马尔福……哈利又侧过头看了看卢修斯,后者正在继续阅读那份卷轴,表情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大约是嫌小精灵做饭的动作太慢。
“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哈利突然轻轻地问。
“什么?你指什么?”
“关于这个卷轴。”哈利伸着下巴,指点卢修斯腿上的东西。
“没有。我拿给他们去研究吧,既然你认为这个很重要,也许总能找到什么线索。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你。”卢修斯随手把卷轴放到一旁,接过随着爆响出现的家养小精灵送来的特制清淡口味营养午餐,先把南瓜汁递给哈利,然后拿起餐刀,开始往面包片上涂果酱。
“卢克……不用,我没事,我自己来。”哈利急忙探过身去,想抓住餐刀。
“坐那里,先喝点水。”
“卢克,别做那个!我不会被噎到!”哈利几乎是对着卢修斯的耳朵喊了出来。
“别动,吃你的面包。”
卢修斯变出一张小桌子,放下餐盘,用刀叉仔细地剔去所有的鱼骨头。
哈利无奈地把背靠在床头上,再次偏过头看着卢修斯。顺着阳光的侧影,那个年过五旬的男人脸部线条依然光滑精致,手里的动作保持着经过严格训练的贵族礼仪,没有白发的铂金色长发束在身后,对付鱼骨头的专注神情有如在制作一剂高难度魔药。
救世主当然从来没有想到过,昔日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已经在一起过了十年。这个昔日的贵族食死徒,给了他这十年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真正无微不至的关照。其实卢修斯从来没有让他知道外面所有的事情,但是哈利明白魔法部并不待见自己,他没法想象,在早年那些日子,这个男人替他挡走了多少明枪暗箭。
他的魔力波动几乎没有发作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
正应了那个古老的传说:不管平日里多么冷酷,媚娃一旦面对自己的灵魂伴侣,绝对会化身为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
“哈利?别发呆,冷了就不好吃了。”
餐盘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了哈利面前,哈利顺从地吃下一块鱼,慢慢抬起了头:
“卢修斯,我等晚上再回地窖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在这里睡个午觉。”
“你不舒服吗?”卢修斯“唰”地抽出了魔杖。
眼看一道检测咒语马上要落到自己头上,哈利赶忙扮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以示自己很正常:“我会好好吃饭的。”
“好吧,那么自己注意点。”
卢修斯疑惑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一看见男人的身影消失,哈利把食物放到一边,急速拉上了床帘,又下了个静音咒。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那天中午,救世主剩下的午餐一口没动。他把自己伏在床单上,泪水湿透了怀里的枕头。
—﹡—﹡—﹡—﹡—﹡—﹡—﹡—﹡—﹡—﹡—﹡—﹡—﹡—﹡—﹡—﹡—﹡—﹡—﹡—﹡—
哈利着实费了不少劲,才找到那片荒凉的麻瓜墓地。
一块块粗糙、低矮的石头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显示这片墓地里葬着很多囚犯,流浪汉,无家可归者,冬天街头被冻死的人,还有些附近的穷人。
哈利在那片起伏不平的小山坡上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块简陋石碑上刻着“保罗?史密斯”的字样。
抱着整束白玫瑰的手臂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连花都拿不住,哈利还没有弯下腰来,花束就掉下去了。这白玫瑰是哈利在一家麻瓜花店里买来的——他不敢从马尔福庄园里摘——现在它们全都滚落到了保罗的墓碑底下,白色的花瓣沾上了些湿润的泥土。哈利双膝跪倒在墓碑前,把那束花捡起来放好,无声地施了一个“清理一新”。
“斯内普教授……”
他只能哽咽着说出这第一句话,接下去所有的话他都没能说出口,除了把头埋到胸前低声抽泣,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哈利伸出手轻抚着那块墓碑,又把脸颊贴了上去,触碰着,不顾是否会擦伤,用力地磨蹭着。渐渐地,那冰冷的石头似乎幻化成了一片柔软的黑袍,哈利只管更加使劲地磨蹭着,就像当年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他其实在心里,不止一次地期盼着那“扬起华丽波浪”的黑色下摆有朝一日能够轻柔地拂过他的脸。他觉得自己似乎靠在一个紧实的膝盖上,或许还有人温和地拍着他的背,好像一阵软弱的风从背后吹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久违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回去吧,哈利,时间已经晚了。”
“先生,对不起,天色已经晚了。”
那个嘶哑的声音绝不属于西弗勒斯,哈利抬起头,发现背后站着一个裤腿上沾满泥土的秃顶的老人——在这里守墓的老人,提醒着他该回去了。
但是哈利马上就被接下来看到的东西惊呆了。老人手里居然拿着一根木棍——不,那当然不是普通的木棍,那应该是一根熟悉的魔杖——白色,因为长期使用被磨得很光滑,也不免带上了一些划痕。前端没有装饰,手柄部分刻着如尼文,以方便抓握。
“这地方的确很少有人来。”满脸皱纹的老人同时也在打量着这个穿着牛仔裤,哭得双眼红肿,还把自己搞得脸颊上都是伤的青年,“一直没有人来看过他,你是他的什么人?”
“他是我的远房叔叔。”哈利简单地回答道,“他失踪很久了,我最近回到英国才知道了这件事。”
“是吗?那你该去警察局说说情况,或者你应该去现场看看。”老人随手指了指,“就在那边。可怜的史密斯先生,案子至今都没破。”
“那边?”哈利站直身体,顺着老人所指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条平常的道路,现在路灯已经亮了,刚好有一辆汽车开过,看得出来这里的车流很少。隔着一条小河,哈利还能看见天际线上城市的影子,他隐隐想起,这个地方离蜘蛛尾巷不算太远。
“您看见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先生?”哈利转向了老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上帝,这事警察局已经来问过我好几次了——晚上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只看见他们四个在那里,那边正好有个路灯。我不认识史密斯先生,也不知道他们四个谁是谁。他们好像是吵起来了,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发射了一些奇怪的闪光,突然间就有一个人倒了下去——哦,愿上帝保佑他吧,可怜的史密斯先生。那天晚上一直都没有汽车经过,另外三个人接着就冲上去不停地踢他,起码有半个钟头,还有很多次那样的闪光,我可被吓得不轻…………”
“您有看到绿色的闪光吗,先生?”哈利急切地问道。
“哦,天哪,这个我怎么记得住……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各种颜色全都交错在一起,我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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