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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配逆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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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主街闲逛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吹来一片乌云,好端端的一个大晴天说变就变。眨眼功夫,豆大的雨点砸向地面。
弗里茨脱了外套,罩在两人头上,一路小跑,躲到两旁商铺的屋檐底下。本想暂时避过这场急雨再走,谁知,这雨却越下越大,磅礴的雨势瞬间将大街笼罩在一片灰色之中。
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受,店家的空调还一阵阵地从背后袭来,林微微被吹得浑身发抖。
“怎么办?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说着她捏着鼻子打了个喷嚏,抱怨道,“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反正都已经湿透了,弗里茨眼珠子一转,心里突然涌起个主意。他擦了下脸,甩掉水珠,然后一把拉住微微,又三两步冲进了雨幕中。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
在市中心的边缘地带,有一座露天的天然温泉,几百年来,这个城市便以此盛名。在中世纪,圣罗马帝国德意志民族时代,为了争夺这块宝地,罗马人和日耳曼人不知对决了多少回合。
林微微听他这么说,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一脸兴高采烈。全身受凉,再没有什么比泡温泉更能驱寒的了。没有泳装神马的也无所谓,反正全身都湿透了,就穿着内衣好了,反正躲在水里谁也看不见。
当时她是这么想的,可是买了票,跑进去一看,顿时傻眼。指示牌上赫然写着几个红色的大字:此处为天体文化区,禁止穿衣入内。
天体文化区?还必须裸着进去!
林微微呆了一秒之后,立即拿犀利的小眼神去瞪弗里茨,小样儿,你又忽悠我!
弗里茨也是一怔,在第三帝国时期,裸体文化是被禁止的。他来过这个温泉,却不知道这里随着年代更换,会变得这么时尚。
不过,这个改变,他喜欢!比起柏林大学生的裸奔,这个更带劲,哈哈!
弗里茨在那边乐翻天,林微微却在这里愁眉苦脸,男女混合,还得裸体进去,太他么重口了!尤其和这个时时刻刻想着占她便宜的鬼畜男一起进去,那万一一不小心,错手将她XO了,到时找谁哭诉去啊?
这么一想,林微微立即小家子气的打了退堂鼓,宁愿明天感冒发烧,也不要大庭广众下地脱光。
还等着吃她豆腐的弗里茨,怎么允许她就这样半路撤兵,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拽了回来。
“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去换衣室脱衣服,二是我帮你在这里脱。”
林微微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见他的手指一动,下意识地双手挡在胸口,抵死不从。
“不过是泡个温泉,你扭捏些什么?心无杂念,就用不着遮遮掩掩”
心无杂念!次奥,这话他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他要是坦荡君子,母猪会上树。
林微微正想讽刺几句,就见他凑近脸,伏在她耳边用暧昧的语气继续说道,“还是说,你除了泡澡,还想做些别的?”
“弗里茨,你不调戏我会死啊?”
他摸了摸鼻子,气死人不偿命地道,“我不泡你,会死。“
被他气得怒极反笑,林微微拍开他的手,道,“等你变成高富帅了再来泡我,现在给我滚远点!”
“高富帅?”他哼了声,“还不是把你给甩了?”
这死吊丝!这张嘴简直就是至贱无敌!尽挑她痛处踩。林微微气坏了,用力跺了跺脚,道,“总之我不脱,打死不脱!”
弗里茨向来没啥耐心,见她唧唧歪歪得这么不爽快,懒得和她说废话,直接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男换衣室。
你不脱,那我就帮你脱。
幸好是周中,更衣室里就两三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尽管如此,突然有个女人闯进来,也不由得乱成了一团。
反正都是些老头,再说,这里既然是天体文化,迟早要给别人看见的,弗里茨表示无压力。将她按在墙上,三两下将她的衣服给扒了。
将两人脱下的衣服一起锁进储物箱,钥匙挂在自己手腕上,省得她半路逃跑。做完准备,他一回头,就撞见两道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
见她双手挡在胸前,一脸怨愤,像是要被人强了似的。这模样挺生动,看得他忍不住又起坏心,一手撑住她身边的墙壁,凑上脸,厚颜无耻地一笑,存心逗她道,“遮掩什么,你看看,这里随便一个的胸,都大过你。不过,小虽小,凑合着也能用。”
临末了,他还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就不必自卑了。除了胸小,你基本还算是个女人。”
法克!她当场就怒了;她林微微是人妖,还是变性人啊,手术失败了还是怎么着?基本还算是个女人瞧这话说的,真是能活人气死;死人气活!
“”林微微说不过他,索性不说了,直接抬起腿,去踹他下半身的敏感部位。
弗里茨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举,右腿向前一顶,挡住了她的膝盖。这不,练了两辈子的避阴大法,都练出神功的精髓了。
☆、第二十九章 丢脸
头顶的天空仍在下雨,却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磅礴大雨;而是连绵细雨。冰凉的水珠落入池子;荡起涟漪;四周腾起了一层浓浓的烟雾。
全身泡在温泉池子里;脸上却凉凉的;好不舒坦。身上的毛孔舒张开;血液流通;不但头不痛,就连鼻子也通畅了,让人神清气爽。
听见有人叫;微微睁眼一看;便瞧见弗里茨正咧着嘴在向她微笑。他悠闲地靠在不远处;一脸慵懒,撞见她的目光,便笑容可掬地招了招手。想到他对自己的百般捉弄,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瞧他。
怎么逗她都没反应,难免有点自讨没趣,不过要就这样放手,他就不是鬼畜男弗里茨了。
哈,不理我?弗里茨吸了口气,钻入水中,一个鱼蹿,游到她身边。他抓住她的脚踝,使劲一拉
林微微没想到他会使坏,只觉得脚丫子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脚底一个踏空,尖叫着扑进了水里。
事出突然,她完全没准备,呛了好大一口水,四脚并用地在水里挣扎。见状,弗里茨立即缠了上去。
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不过他弗里茨这两辈子就没和君子这个词搭上边儿。随心所欲,任意妄为,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虽然这个新世界已经让他收敛了许多,但本性难移,狼就是狼,就算披上羊皮,也永远不会变成羊。
林微微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刚顺了口气,就被人堵住了嘴。弗里茨将她按在角落里,不给她回神的机会,火热的吻劈头盖脸地降临。
他身材高大,精硕的胸肌压着她的小巧,水珠一滴滴地沿着他的下巴,滚落在她的肌肤上,好似羽毛拂上了心头。
她原是恼怒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做着抵抗。可他的拥抱很有力,强劲的手臂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背,拇指摩擦着光洁的皮肤,一下又一下,牵扯身上的感官。
两人本就裸着,再这么一吻,顿时天雷勾地火,鬼畜镇宅女,一入温泉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他的亲吻从唇上落到脖子上,又沿着脖子滑至胸口,流连辗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她浑身一颤,眼中顿时只剩下一片情迷意乱。
弗里茨一抬头,便撞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望着自己,那里面没有憎恶,没有抗拒,更没有绝望,只有心驰神醉。
他忍不住笑了,是真心实意发自于内心的微笑,那一抹笑容隐在袅绕的水雾中,就像清晨初升的旭日,温暖却不刺眼。他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那里一下下跳动的是他的心,满满地装着他对她的情意,如此强烈,一世纪都消磨不光。
“六十六年,这里只有你。”从来不屑甜言蜜语的人,此时嘴巴一张,却能这样自然地说出煽情的话来。
林微微被他眉眼间来不及化开的温柔震慑了,好似一抹灿烂的阳光斜斜地照到了心底,除了感动,还有另一种感觉叫幸福。
他的眼睛很亮很清澈,仿若一块碧绿色的水晶,吸噬着人世间所有的美好与邪恶。当他这样深情凝望她,那莹莹碧光便编织成了一片大网,将她困在了最中央。她的掌心下是他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而她的手背上覆盖着他大而粗糙的手掌,这一刻,她真的有这种感觉,仿佛他的心为她而跳,他的人为她而存在。
被他看得脸红耳赤的,怪不好意思的,她抽回手,掩饰住自己的心动,讪讪地笑了笑,“六十六年,哪有那么夸张。我们认识了连六十六天都不到。”
他但笑不语,拉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心口一点点往下,划过平坦而结实的小腹,然后覆在了他最灼热的那个部位。
嗷嗷嗷~~~~
那一手充实的触感让她浑身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血液一下子倒流到头顶,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想缩手,他却不让,偏偏还拉着她的手上下动了动。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满足地叹息,“它只要你。”
那炙手可热的家伙抵在她的双腿间,只要稍稍一动,就摩擦着她的皮肤。本来池水的温度就高,再加上他带来的骚动,她觉得自己就快被热潮融化了。
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那一点节操,她挣扎,“别这样,大庭广众下,要注意”
形象两个字还没出口,就沉寂在他的气息中。被他封了口,林微微很是懊恼,又有点不甘心,怎么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心里气愤,脑子一热,她豁出去了。甩不开他,干脆不挣扎了,掐住他硬塞在自己手里的庞然大物,使劲地捏了一把。
这一招果然有用,管他是鬼畜还是吊丝,还是高富帅。总之,只要是男人,那里就是他的弱点!
“唔!”他被捏痛了,忍不住闷哼出声,松开了加注在她身上的禁锢。脸上的柔情顿时变了质,他扭曲着脸,低声喝道,“放手!”
“不放!”哼,让你再欺负我。
“再不放,就断了!”
“弗里茨,你也有今天!”
有人质在她手上,弗里茨就像被点了死穴似的,乖乖地举手向她投降了。
“你真狠心!”他瞥了她一眼,带着嗔怪,那目光、那神色,看得林微微浑身一抖。
正折腾着,这时,岸上有人走了过来,敲了敲离两人不远树立的一块牌子,词严义正地提醒道,“女士先生,此处禁止打炮。”
两人紧靠在一起,远远望去,动作确实暧昧不清。显然是有人误会了,跑去叫来了管理员。林微微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不由满脸通红,心急慌忙地解释道,“不,不是,我们没有。”
管理员没说话,弗里茨也没说话,但两人的视线却同时透过水面,落到了她的手上。随着他们的目光,她也下意识地望了过去,自己的手中还抓着他的额!
她心口一阵狂跳,飞快地松开手,触电似的将手缩了回来。
她胡乱地摆着手,“你别误会,其实,我在,我们在”
在干吗呢?总不能说在替他按摩jj,加大长度?…_…|||
真是越描越黑,林微微索性闭嘴。她低着头,保持着沉默,只恨不得一头钻进水里去。
等管理员走远,她立马也跟着爬出了温泉,捂着一张发红的脸,一声不发地向外走去。第一次遇到这种窘境,心中委屈到家了,面子里子全都给一次性丢光了!
弗里茨皮厚,被这么警告了一句,根本不痛不痒。一抬头,就瞧见那块此处禁止打炮的广告牌,碍眼!
他扬扬眉,在岸边抓了把湿泥巴,随手一甩。那团泥巴啾的一声,正好击中了牌子上‘禁止’。
少了两个字,‘此处禁止打炮’就赫然成了‘此处为打炮专用地’。
弗里茨没追出去,反而转了个身,悠然自得地靠在岸边,在温泉里继续笃悠悠地泡着。雨停了,天开了,渐渐地露出了蓝天白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战争的空气,真是清新。
闭着眼睛在心里倒数,果然,数不到五下,林微微又冲了回来。她身上裹了条白毛巾,气急败坏地跑到他所在的岸边,用力地跺了跺脚,道,
“拿来。”
“什么?”他明知故问。
“钥匙啊。”
听见声音,他仰起头看她,露出一个至贱无敌的笑容,指着下半身恬不知耻地道,“这里受伤了,要疗养。”
林微微顿时喷了,他这是受的哪门子的伤?她的手又不是金刚钻,这么捏一下,哪能真拗断,分明就是他在耍她。被他堵得气结,她恨得拿脚丫子去踩他的脸。衣服都被他锁在一个储物箱里,还在男更衣室里,想去找管理员都不能。她没有钥匙,也没有衣服,所以走不了。可留下来陪他吧,非得被他气出内伤。
太阳溜出云层,照在大地上,反射出一片五彩缤纷的色彩。他咧着嘴,绿色的眼珠子散发清湛而纯粹的光芒,心情愉快地在嘴边绽放一个又一个笑容,那对酒窝也如同雨后彩虹般隐隐若现。
“天晴了。”他道。
是啊,天晴了,她的心却阴了,满眼阴鸷地死瞪他。
“来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挤了挤眉眼,笑道,“亲一个,我就放你一马。”
被弗里茨这么一闹,脸都丢光了,反正已经没脸了,林微微索性破罐子破摔,大方进出男更衣室。谁敢瞪她,她就鼓着眼睛凶残地瞪回去,劳资我就是人妖加变态,有偷窥癖好,你能拿我怎么着?
用吹风机将衣服吹个半干,总算是脱离了衣不蔽体的苦海。
弗里茨见她绷着脸,便凑过来,贼贼一笑,“除了胸小,其实你身材还算不错,不用自卑。”
恼他嘴贱,林微微将手里的吹风机对准他的脸,打开开关,一阵猛吹,像赶苍蝇似的将他撵走。
泡了一下午的温泉,太阳早已下山,下火车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这本来就是个小站头,现在这个时间点,更是冷冷清清的不见人影。
林微微是个小气鬼,还在气恼之前在温泉里发生的囧事,人一生气,脚步就走得特别快,将弗里茨远远地甩在后面。心里不爽快,潮湿的衣服贴在肌肤上也不舒服,她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一心想回家洗澡睡觉,将这天雷滚滚的一天火速翻过。
可偏偏天不如人愿,在出火车站进地铁站的阴暗过道里,又碰上了另一桩狗血事件。几个剃着光头的年轻男人,穿着相同的T恤,背后印着几个大字:Neonazi。他们正穷凶极恶地在群殴一个外来移民,受害者倒在地上,已经被揍得头破血流,看他的肤色长相,不是土耳其人,就是中东那一带的阿拉伯人。
地上滚了一地的啤酒瓶,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血腥,令人作呕。
没料到会撞上这种暴力事件,林微微一怔,一时忘了要移动脚步。而那群年轻人,似乎也没料到这个时间点竟还会窜出行人来,还是个外国女人,施暴的动作也是一滞。
两队人马僵持了半晌,气氛登时变得诡异而紧张,只有地上的伤者在不停地哀嚎。
林微微回过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掏手机报警。那群人一看架势不对,立即调转步伐向她走来。她就像受了惊的小鹿,惶恐地向后退去,捏着手机的手不停发抖。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一下下地扣在了她心悬上。
不等电话接通,为首的那人飞快地扬起手,一巴掌向她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打掉了她手中的手机。
紧急关头,林微微也顾不上去捡爱疯,尖叫了声,转身拔腿就跑。那人似乎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几步蹿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又将她拖了回来。被他这么猛地一推搡,林微微脚底不稳,跌跌冲冲地撞上墙壁。碰的一声,额头撞出了个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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