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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配逆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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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他手里的啤酒喝了几口,酒精一下肚,心底的忧愁终于退散了一点。弗里茨牵着她的手,在集市里漫步,摊位上摆放着各种不同的产品。有卖腊肠的、卖水果蔬菜的、卖装饰的、卖首饰的、卖衣服的、卖羊毛的总之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微微在一个摊子上试蜂蜜护手霜,就听见弗里茨在后面叫她。
  她转过身,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他。
  “闭起眼。”
  她照做。
  “伸出手。”
  “你要干嘛呀?”她好奇。
  弗里茨没回答,而是拉起她的手。林微微只觉得手指一凉,有什么东西套入了她的无名指。睁眼一看,是一枚戒指,正中间雕刻着骷髅头的图案,而他手上也带着一只相同款的。
  “这是什么?”
  弗里茨望着她,唇角一扬,笑道,“定情信物。”
  林微微皱起眉头,道,“这么丑的玩意也能当定情信物?”
  见她要脱下,他忙一把按住她,道,“不丑。骷髅头的标志从一战前就有了,一直到现在还在流行,就像我对你的感情,一世纪不变。”
  晕,人家送钻石,以表绵长的感情;他这人送骷髅,难道要他俩成了一对骷髅,还继续永结同心么?
  “可是这么大一坨,好沉重,带着不舒服。”
  弗里茨道,“习惯就好。”
  他这人固执,一旦认准的事情就没商量,林微微也不去反驳他,心想,到晚上洗澡时再脱下来好了。
  逛了一会儿,弗里茨问她,“你心里还难受吗?”
  林微微点点头,道,“还好。”
  见她神情落寞,弗里茨拉住她走了几步,道,“我们去坐那个。”
  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见一座高耸入天的摩天轮,她新奇,“你不害怕?”
  他摸摸鼻子,暗忖,我只怕过山车。
  买了票,弗里茨拉着她的手,面对面地坐了进去。一点一点地远离陆地,渐渐升高,清风在他们身边吹过。
  林微微叹息了声,道,“唉,有人把摩天轮形容爱情,一阵高。潮过去,剩下的就是平淡。”
  他不以为然,道,“我倒觉得像人生,从出生到死亡,完整地走完一圈。”
  闻言,她抬头望向他,两人四目相触,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弗里茨环住她的肩膀,一点点缓缓地凑近了脸,他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子上。
  夕阳惊鸿一瞥后,夜色悄然而入,摩天轮上瞬间亮起了七彩霓虹灯,那耀眼的光芒闪亮了一方天地,也点亮了他的眼睛。那一秒,分明有波光流过,让那对绿眼珠更加流光溢彩。
  “微微,不管是酸与甜,还是胖与瘦,这一圈路程,我都会和你一起走过。”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坚定,一字一句萦绕在耳边,连秋风都吹不散,让她心底颤动。她不禁问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执着?”
  这句话,她问过他多少次了。显然,她仍然对自己不自信,对他不信任。弗里茨抬起眼,第一百零一次地诉说,“在我心里,你没人取代。我是因为你才来,你是我的全部。”
  先不管真假,光听着就让人痴醉,唉,他的情话可真是心驰神迷啊。
  弗里茨抬起她的下巴,稍一凑近,就深深地吻了上去。他的气息,他的热吻,交织成一张大网,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热烈地回吻,两人唇齿相缠。这一个空间,只有他们俩,谁也不会来打扰。
  摩天轮转动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原地,终点也是起点。弗里茨牵着她的手,走了几步,站住脚步。他转身,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唤道,“微微。”
  她嗯了声,眨着眼睛望向她。
  “我刚刚说,我是为你而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
  弗里茨沉默了半晌,坦言,“因为,我是从1945年穿”
  这是他的秘密,他最终下定决心不再隐瞒,想要坦诚相对,可偏偏上帝开了个小玩笑。在这关键时刻,林微微的手机突然响了。本来不想接,但瞧见来电显示是医院的号码,之前已经有个未接电话了,她心一沉,不得不先将这浪漫的一刻扔一边。
  从天堂到地狱只是一刹那的事,接通电话不久,她的笑容立即隐没在唇角边,双手颤抖地几乎握不住手机。
  咬着嘴唇努力克制情绪,可眼泪还是夺眶而出,电话里传来的噩耗,让微微的一颗心瞬间沉入了深渊之巅。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今天一更有5000多字了,勉强也算双更了把。哈哈哈,快来表扬我~~~
  忍不住8一下德国的医院。
  去年,老爸来德国,心脏病发送进医院。救护车800欧,住院1万欧,全部由保险公司包了,我们一毛钱也没出。我爸买的只不过是本地的旅游保险,18欧一个月,最普通的那种。我们都开玩笑说,这个保险公司亏大发了。
  送他进去的那个医院,很普通的市级医院,但是医生很负责,给我爸做了各种心脏测试,什么骑自行车测试心率之类的。我爸说,在国内医院都没见到过。
  德国医生说,我爸情况其实没那么严重,不需要做造影,因为这个是有创伤检查,对身体有副作用,影响健康。他国内进医院,医生屁话不说,直接让他做造影。
  后来,德国医生让我爸留院观察了五天,确定心脏没问题后,才由主治医生签字出院,非常非常负责!而且连药剂也是按照我爸的各项指标测试特配的。出院那天,主治医生带着他的助手过来,给我老爸做出院总结,我爸吓了一跳,说,感觉自己就像是国家领导人似的,受宠若惊。
  德国人还是很负责任的,我爸爸因为有病史,医生在做决定之前,非要看参考国内病史和他平时的药物。我们只好连夜让邻居去取,扫描过来。
  下集预告:
  林微微吓一跳,急忙扔了书包跑过来,一把拉住他,道,“不行,这样要噎死人的!”
  见她将四分之一的苹果又一切四,弗里茨摸了摸鼻子,抱怨,“你们亚洲人的管道可真细致。”
  说着,随手拎起一块传说会噎死人的大苹果往嘴里一扔,三两下,吞了下去。
  林微微白了他一眼道,“所以说,我们亚洲人是上帝精心制作的,才不像你们白人,偷工减料,一个个都是大老粗。”
  “”种族论他听多了,还第一次听到这版本的,顿时无语了。
  将他赶到一边,林微微在床边坐下,一边照顾老妈,一边问,“你怎么会来?”
  弗里茨理直气壮地回答,“来尽孝道。”





☆、67第六十六章 死里逃生

  赶去医院才知道;15分钟前;蔡英的病情突然恶化。脑内大量出血;有轻微脑梗现象;再次被送进抢救室。
  情况危急,几个主治大夫都没有把握;只能请出HSK医院的副院长亲自主刀。这是脑外科的权威;如果他也束手无策,那就彻底没希望了。加护病房的医生不是在手术室里操刀,就是在办公室里讨论病情;剩下几个小护士;问不到最新动态;只能在外面等消息。
  墙壁上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个魔咒扣在头顶。母亲在里面接受抢救,林微微的心也一样受着煎熬,焦急地在走廊上踱步,那种压抑的感觉让她崩溃。如果,真的是绝望,一开始很痛,但终究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退散。但,最可怕的是这样不死不活地吊在悬崖上。有希望,却微弱,彷如残烛的火苗,随时来一阵微风都能吹灭。
  “妈妈会死吗?弗里茨,你告诉我,她会不会死?”她抓住弗里茨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紧紧地,死活不肯松开。
  看着她绝望,他心里也不好受,伸手揽住她,安慰道,“他们会帮她度过难关的。”
  “怎么度过?你能给我保证?能吗?”她挣脱他的拥抱,抓住他的衣襟,连声追问。
  看着她充血的双眼,苍白的脸色,憔悴的神情,他一时找不到声音。
  得不到回答,林微微又道,“她是我最亲的人,在德国我就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了。现在她这样命在旦夕,生死难料,我心里难受,很难受。她不是李小贱,不是倪娜,不是杨森,她是我妈!弗里茨,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林微微抱着头,压抑不住的情绪倾泻而出,是那种被死神威胁的恐惧、对现实的无能为力的绝望、还有无法帮到母亲的愧疚。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滚出眼眶,脚一软,她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弗里茨蹲了下来,单腿跪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双眉紧蹙,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你要冷静,这样于事无补。”
  沉醉在自己的悲伤中,她胡乱地挥了挥手,“我做不到,做不到!那里面躺的是我的妈妈,弗里茨,她是我妈!!”
  他扶正她的身体,拂开她被眼泪糊了一脸的碎发,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一字一顿地道,“如果这是最后的结局,那就让她安心地去。”
  “让她去?”她怔怔地望着他,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摇着头,尖声道,“不,不行。我不舍得,不舍得她就这样离开人世。”
  见她情绪激动,弗里茨忙伸手抱住了她,“嘘,微微,安静下来。勇敢点,你以前能做到,现在也能的。”
  曾经的他是个残忍绝情的刽子手,只会杀人,从来不会安慰人。可是现在,他搜肠刮肚地寻找可以缓和情绪的话,安抚她激荡的心。
  “这个世界已经够现实、够残酷了,但至少还有妈妈一路陪着。现在我一无所有了”
  他飞快地接嘴,“你还有我。”
  林微微摇了摇头,道,“不一样的。”
  对母亲的依赖和信任,是骨血相连的亲情,无意识的,却又深刻地存在。即便男女之间的爱,也无法代替。
  弗里茨知道现在这情况下,说什么都没用,她都听不进去。只能默默地祈祷,一会儿医生带来的是喜讯,而不是噩耗。
  将堵在心口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发泄了出来,她虚脱了,却也平静了些。
  弗里茨轻轻地抚摸她的背脊,亲着她的头发,道,“会好起来的,微微,相信我,无论现实状况怎么糟糕,都会一步步好起来的。”
  她闭起眼睛,不愿去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弗里茨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走到椅子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大忙他帮不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她身边陪着,伤心的时候替她擦眼泪,心累的时候,给她个肩膀靠一下。
  
  眨眼,已是凌晨,等了足足六个小时,手术室那边还是音讯全无。
  一晚没睡,她有点头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对无法预知的未来充满了惶恐。感受到她的不安,弗里茨将她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给她温暖和勇气。
  将头靠在他肩上,林微微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早上五点左右,护士台终于有了动静,听到脚步声,她顿时惊醒。
  看见有医生过来,她反射性地站起来,快步走过去,顾不上什么礼节,劈头就问,“我妈怎么样?”
  经历了长时间的手术,医生也是一脸疲惫,但他还是露出个笑容,言简意赅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救回来了。”
  他还说了些啥,林微微根本没听见,只有那句救回来了在脑中不停回荡。担心了一整天,也伤心了一整天,做了最差的打算。没想到,上帝手下留情,给他们放了条生路。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喜极而泣,生和死真的只是一线之隔啊。
  自从接到医院电话,她的神经就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直到现在,才得以松气。情绪波动太大,刚才就有点头晕,现在眩晕的感觉更厉害了。天旋地转的一阵眼花,幸好旁边有人扶了她一把。
  医生见她脸色不佳,便道,“你母亲暂时脱离了危险期,你们可以先回家。”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母亲?”
  “一会儿我们会将她转到重症监护室,在这期间,有特定的探病时间,你们到时再过来吧。”
  送走医生,林微微还是浑浑噩噩的,大脑乱成一团。这两天发生的意外,就像是场突如其来的恶梦,叫人措手不及。而更令人惊恐的是,她觉得自己沉浸在这个恶梦中,始终醒不过来。
  她深吸了口气,道,“我去洗把脸。”
  弗里茨见她精神萎靡,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好像随时会摔倒似的。他不放心,便抬脚跟了上去,一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我没事。”她回头笑了笑。
  弗里茨也不和她多罗嗦,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道,“我带你回家。”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见有人望过来,林微微怪不好意思的,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低声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他收紧了手臂,不给她反抗的余地,一脸严肃,“再逞强,别怪我劈晕你。”
  她撇了撇嘴,没再坚持下地。双手抱着他的颈子,闭起双眼,长长地舒了口气,道,“那你抱得安稳些,让我先睡一觉。”
  **
  蔡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后,终于捡回了一条命。最后一次手术很成功,脑血管中的栓子已经被彻底清除,幸好她的体质过硬,躺了四天,终于醒了。
  她能睁眼,也能听明白别人在说什么,但自己还不能开口说话,毕竟伤的部位是大脑。要完全康复,恐怕少不了一段时期的治疗。但不管如何,活着就是希望。
  过了十多天,蔡英的病况逐渐稳定下来,血压心跳等也都恢复正常,终于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这场意外来得突然,前几天老妈病危,林微微心情沉重,哪里静得下心去看书,于是就接连逃了两星期的课。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重返校园,才发现,艾玛,需要恶补的资料堆积成山呐。这些教授口头上对她深表慰问,但该交的论文一篇也不能少,想浑水摸个鱼都摸不到。马上就要临近毕业了,日子不好混啊!所以,心头负担一旦卸下,立马得全身心地回归正轨。
  好在德国的医疗机制先进完善,医院里有专门的护工,不需要也不允许家属24小时陪夜,以免影响病人休息。每天探病的时间也有规定,早上9点到晚上7点,这做法虽然古板官僚,却很规整。
  林微微忙完学校的事,就跑去医院,推开妈妈的病房,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个人。定睛一看,是弗里茨,他正在削苹果。
  哦,不,正确来说是切苹果。不去皮,就这么上下左右地将苹果一切四,连果核也没去掉,就直接往老妈嘴里送。天啊,他以为这是在喂牛么?
  林微微吓一跳,急忙扔了书包跑过来,一把拉住他,道,“不行,这样要噎死人的!”
  见她将四分之一的苹果又一切四,弗里茨摸了摸鼻子,抱怨,“你们亚洲人的管道可真细致。”
  说着,随手拎起一块传说会噎死人的大苹果往嘴里一扔,三两下,吞了下去。
  林微微白了他一眼道,“所以说,我们亚洲人是上帝精心制作的,才不像你们白人,偷工减料,一个个都是大老粗。”
  “”种族论他听多了,这版本的还第一次听到,顿时无语了。
  将他赶到一边,林微微在床边坐下,一边照顾老妈,一边问,“你怎么会来?”
  弗里茨理直气壮地回答,“来尽孝道。”
  闻言,她惊得下巴脱落,回头看他,问,“尽什么?”
  见她一脸惊愕,他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是我老婆,你妈就是我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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