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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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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缓缓道:“他已经死了,念在你一介女流,还是把那两卷天书交给我吧,我放你离开!”

    紫玉依旧是那样笑着,笑的竟然是那么从容:“离开?天下之大,我又能去哪里呢?天书世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梦想、希望,其实不过是为自己的贪婪找的借口罢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天书,你若想知道,自己去寻吧”说罢,猛然间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黑衣人急忙向后一退,谁料到,紫玉竟将匕首一顺,毅然决然的扎进了自己的腹中。一抹惊艳的嫣红从她口中缓缓流下。她似解脱的笑了,轻轻道:“天殷,紫玉随你去了”

    香消玉殒

    事发突然,黑衣人根本来不及施救。黑衣人有些懊恼的砸了下门柱。暗叹道:“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们死也不愿说出天书的下落,看来天书藏得极为隐蔽,算了,不找了,以后再图就是!”说罢缓缓的关上内宅的房门,蓦然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早已只剩下死尸的殷厉宗大殿里,身影一闪,一个白衣老者飘然而下,他看了看周围的残垣断壁,长叹道:“唉,偌大的殷厉宗,却真的毁之一旦了,林天殷,你到头来只是为了那两卷天书,到底值得么?可叹我戮毒门百毒老祖还是来迟一步,未赶上这场好戏啊!”

    原来这个白衣老者竟然就是四大魔教中势力最大的戮毒门主百毒老祖!

    “哇——”不远的内宅传出一阵婴儿般的哭声,百毒老祖身形一晃已然来在内宅之中,往床上看去,除了乱蓬蓬的被褥之外,内宅门前躺着一个死去多时的女人。

    这哭声又从何而来?百毒老祖轻轻掀起被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哇哇大哭。

    百毒老祖将婴儿抱在怀中,竟发现婴儿襁褓之中有一卷书和一张血书,血书上只写了两个字:安之。

    原来这婴孩名叫安之,百毒老祖有看向那卷书,只见那是一本已经发黄的书卷,只是封面上写着的古拙而又沧桑的大字,几乎令他欣喜若狂。上写:天书日卷下卷!

    原来这就是七部天书中的日卷下卷。百毒老祖欣喜不已,暗道,不曾想他们为了此书拼的你死我活,最后却白白给我做了嫁衣裳!

    百毒老祖将《日》卷天书揣在怀中,就想一用力将这婴孩杀死,可是这婴孩在他怀中竟停止了哭泣,百毒老祖望向他时,婴孩也正看着他,四目对视中,那婴孩竟然笑了起来。

    百毒老祖顿觉这婴孩的笑容如沐春风一般,用力的手停了下来。算了,只不过是个婴孩罢了!想罢,百毒老祖将孩子抱在怀中,身形悄无声行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殷厉宗的大门前出现了一个道士,那道士慈悲之相,彷如人间神仙一般,仙风道骨,一看便是好生了得的人物。那道士看了看眼前的废墟,遂长叹一声道:“林天殷啊,悔不当初你不听我之劝告,非要去找那七部天书,如今满门覆灭,时也!命也!运也!只可叹我离忧上下晚来一步,却被这魔头害了多少性命!”言罢,转身消失于黑暗之中。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殷厉宗上下已无半分生机,多少亡魂在这寂静的雨幕中迷失了方向。

    忽的,一个人影从无数的教众中站了起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来到内宅。径自左翻右翻起来,嘴中还嘟嘟囔囔的说着:“还好道爷有保命的法宝护身,要不然这次可真玩大了!天书啊天书,让道爷找到你,我就发达啦!”

    这人自言自语的说着,便来到一架衣柜旁,伸手打开衣柜,真真的将他吓了一跳,“这这是”映入此人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由于在衣柜里憋的久了,脸色已经发青了。这人慢慢将婴儿抱出来,果然在婴儿的襁褓中发现了一卷书和一封血书。那血书上写着:逸之。而那一卷书上分明写着:天书日卷上卷!

    这人狂喜不已,要不是抱着婴孩,怕是早已手舞足蹈了,他似自语道:“竟然在这里,哈哈,还是让道爷我给找到了!”

    只是他突然看看怀中的婴儿,有看看那天书,良久将脚一跺,似是做了一番决定一样,抱着婴孩,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殷厉宗,慢慢的消失不见。

    大雨滂沱,无边的雨幕冲刷着殷厉宗的残垣断壁,只是殷厉宗门前那两头神兽雕像却依然完好无损,大雨的冲刷下,他们无声无息的诉说着属于殷厉宗曾经有过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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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年
    十年后,离阳。

    离阳城的阳光依旧和煦而温暖,红尘的喧嚣似乎千古不变。在这气势恢宏的大城里,熙攘的人群,人们表情平静,脚步悠闲。宽阔的石板大道上,或高或矮,错落有致的屹立在道路两侧,所有的建筑都是青色的方砖砌成,红瓦飞甍中,诉说着离阳的沧桑与古老。城外,恢弘而浩大

    现在这正是上午时分,所有的店铺都已开门,各色的幌子飘舞在半空中,哗啦啦的响着,昭示它们已经准备好迎接今天的贵客,而街道小巷的两侧,各式各样的小摊,纵横叫错的摆放着,卖小吃的,耍杂耍的,捏糖人的,五花八门,各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好一派红尘繁华!

    只是少了些什么吧,那些人,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得!随着光阴的侵蚀,早已无声无息了,人总是这样,越想记得,却越是忘记。

    红尘俗世的种种,因其独有的魅力,就那样千百年来成为多少修真人魂牵梦萦的地方,可是回不去了,怎么样也回不去了!若为尘世人,何必羡神仙!

    在宽阔的大道上,一个人影飞也似的向前方涌动的人群疾奔而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的嚷着:“闪闪闪闪——,若冲撞了各位,小子我可担待不起!——”说着一头就往人群里扎。

    随着这人冒冒失失的横冲直撞,许多人躲闪不及都被他撞了个满怀,他连头也不回,只是连说:“抱歉——抱歉——”说着说着,人早已没了踪迹,人群中免不得传来一阵的叫骂声:“这是谁家的野小子啊?这么冒失!”

    果真是个只有十岁左右的男孩,他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擦着满头的大汗,也不知这样年纪的小孩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么着急。但见他撒开脚丫子急速的飞奔着,身上的衣服因为热汗直淌,早已湿透,这男孩还是飞也似的往前跑着。

    这男孩一直跑出城门去,抬头看了看东面不远处的一座红色旧房子,这才慢下脚步。脸上显现出垂头丧气的样子,低着头慢吞吞的往那红色房前走去,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这次上私塾又迟到了,先生又该打我手心了。”

    小男孩磨磨蹭蹭的来到这红色私塾的门前,只见一个上了年龄,须发皆白老夫子正站在门前,冲着他怒目而视,见他来了,不由的勃然大怒道:“齐逸之,什么时辰了?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这个唤作齐逸之的男孩,冲着这老夫子谄媚的嘿嘿一笑道:“这个月第十二次了!”

    老夫子不听则可,听完更是大怒道:“还有脸说十二次了,今天是这个月的第几天了?”

    齐逸之闻听,脸更红了,把头一低小声嘟囔道:“今天是这个月的第十二天……”

    老夫子气的胸前的白胡子都撅起多高,跳脚骂道:“你这猴崽子,天天迟到,弄得所有的人都要等着你才能开讲!十二天没一天按时到的,你说吧,是戒尺还是倒立!”

    原来这老夫子姓李,是这离阳城远近闻名的大儒,对于淘气捣蛋的孩童,他有两种惩罚方式,一是戒尺打手,二是倒立半个时辰。

    齐逸之听罢,连忙冲李老夫子作揖,口中求饶道:“老先生饶了小子吧,倒立半个时辰,莫说半个时辰,就是一刻钟,小子也坚持不了啊!”

    李老夫子怒气未消道:“那就是戒尺了,迟到一次打两下,迟到十二次,那就是二十四下,小西,把我的戒尺拿来!”

    私塾里面有个瘦巴巴的男孩子应了一声,连忙跑去后堂去了,私塾里还坐着十几名孩子,有男有女,听到老夫子要去请法宝(在孩子的眼里,这戒尺可是威力巨大的法宝),顿时像炸开锅了一样,议论纷纷,有替齐逸之担忧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扒在私塾门边看热闹的,还有一个小胖子推推旁边一个白净的男孩道:“哎哎哎——,敢不敢打个赌?”

    那白净男孩一边向外看着情况,一边问道:“打赌?打什么赌?”

    小胖子嘿嘿一笑,道:“猜猜齐逸之挨到几板子的时候会哭鼻子啊?”

    …………

    李老夫子忽听得私塾内一阵的喧哗大乱,就知道这群孩童在议论纷纷,他鼻子只一哼,所有的孩子全部正襟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不多时,那瘦巴巴的小男孩捧着一把古铜色的戒尺跑了出来,恭恭敬敬的递给李老夫子,然后眼角的余光瞅了瞅站在一边的齐逸之,那眼光中颇有同情之意,齐逸之也看着他,不出声只张嘴的说了一句什么,看嘴型说的是:“你还真跑去拿了啊!”

    那瘦巴巴的男孩一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然后快速跑开了。

    齐逸之把嘴一咧,小脑瓜飞速旋转,心中暗想,这二十四下下去,非把我的手打残不可,倒霉真倒霉,这该怎么办呢?

    李老夫子见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不由分手拉住他的右手就要开打,齐逸之连忙甩着他的右手,急急道:“先生莫打啊,小子有下情回禀!”

    李老夫子听如此说,到被他气乐了,怒极反笑道:“下情回禀?天天迟到还有什么下情,我倒要听听,不过,齐逸之,你可听好了,要是那一句说得不对,这二十四板子就变成四十八板了!”

    齐逸之连忙抽回右手,嘿嘿一笑道:“小子天天迟到是有原因的!这第一天是因为隔壁王大婶家的牛跑了,我帮她找牛去了!”言罢看看李老夫子的脸色,见那老夫子把眼一闭,却没有在动气,随之心下大定接着道:“这第二天呢,我路过集市,看到一个小女孩找不到妈妈了,我就帮她找妈妈去啦,这第三天呢…”齐逸之这顿说,一口气说到今天。

    李老夫子忽然开口道:“那今天呢?今天你又做什么好事了?”

    齐逸之一顿,连忙摆手道:“今天没做什么好事,再说了哪有那么多助人为乐事情等着我啊!”

    私塾里的孩子们在齐逸之开口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信口开河,都在强忍着不乐,听到最后这句话,齐逸之半委屈的话音,都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李老夫子到时个怪人,竟听得有了兴趣道:“齐逸之,照你所说,你迟到之事还情有可原了?不过,我且问你,这些又不关你事,你干嘛还因为他们不相干的人而耽误读书呢?”

    齐逸之一脸的不以为然道:“先生这句话就不对了,您曾讲过,上古贤者曾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先生讲的每一句话,小子都受益匪浅,我若不帮他们,先生岂不是白教我做人了!”

    齐逸之这个马屁拍的那叫一个响亮,这李老夫子立马给拍的晕晕乎乎,南北不辨,正欲飘飘然间,忽的想到正在教训自己的弟子,忙收了笑颜,装作严厉的样子道:“既是如此,那二十二板可以暂且记下,今天你没有去做好事,又无故迟到,这是不是该打!”

    齐逸之一听那二十二个板子免了,眼睛一亮,知道马屁拍对了,连忙说道:“先生,先生那今天这两板子更不能打了?”

    李老夫子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倒说说今天为什么也不能打了?”

    齐逸之朗声道:“小子我今天虽然迟到了,但是小子我今天为了尽量不迟到是一路飞奔,跑的我汗都把衣服湿透了,还有先生您曾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为了小子的父母,您更不该打了,您说对吧。”

    李老夫子虽听得出这是狡辩,也知道是在拍自己马屁,但心下也不由得佩服起这十岁的孩童竟如此聪明,于是收了戒尺,用手点指着齐逸之笑骂道:“去把,滚回你的座位上去,这次算你糊弄过去了,胆敢有下次,那你就别想有这么容易了。”

    齐逸之闻听,如蒙大赦,点头哈腰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那狼狈相惹得在座的孩童们哈哈大笑。

    很快的,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放学的时间到了,齐逸之慌忙收拾着东西,那个胖胖的小男孩走过来道:“小齐,一会去打弹弓去吧。”

    齐逸之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把书囊往肩上一扛,飞也似的跑出私塾,背影里只传出一句话:“你们玩吧,我没时间啦——!”

    那个小胖子看看已经跑得很远的齐逸之,一脸奇怪地道:“这小子最近怎么回事。总是风风火火的,也不和我们玩耍了。”

    且说这齐逸之又是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到城中熙熙攘攘的集市中,停在一个卖烧饼的摊子前,从口袋里摸出两枚铜钱道:“王大叔,来两张烧饼!”

    这烧饼摊的主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姓王,是离阳城西风陵村的村民,跟齐逸之是一个村子的,平时为人和善,齐逸之总是叫他王大叔。

    王大叔笑着应了一声,一边帮齐逸之拿烧饼,一边笑道:“小逸儿,这跑的满头大汗的,这半个月天天都来我这里买烧饼,买给你爹爹吃啊?”

    齐逸之只是呵呵傻笑,并不答言。王大叔把烧饼递给齐逸之笑道:“咱风陵村里的孩子数你最孝顺了,齐老爷和齐夫人真是有福啊。”

    齐逸之向王大叔道别后,又急急的飞奔起来,穿过偌大的离阳城,一直跑出城北门,来在城北郊外的一座破道观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座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的道观,道观上的匾额早已不复存在,因此这个道观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道观的院子和周围都长满了荒草,荒草一起一伏,掩映出忽隐忽现的残垣断壁和坍倒的神像。破败而不堪。

    这里早已没有了香火,也废弃很久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为什么会满头大汗的跑到这里来呢?

    只见齐逸之走进这破道观之中,小脸因极速的奔跑变得通红通红,他朝四周看了一会儿,冲道观里破败的殿内喊道:“老爷爷,你出来吧,逸儿给你送吃的来啦。”

    声音方落,只听的道观内有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之声,不一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这人是个道士,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补丁摞着补丁的灰布道袍,随着山风,那道袍更显的单薄而破旧,满头的白发,挽了个大髻甩在身后,往脸上看却是饱经沧桑之相,岁月在他脸上烙上了深深的痕迹,满脸的皱纹堆累,那双眼睛更是浑浊不堪,这上了年岁的破老道,身材虽然高大,但身体却是瘦骨嶙峋,仿佛山风一吹,便能把他吹倒一样,若不是他这一身道袍,真真与那乞丐无异。

    那破老道一步三摇,步履蹒跚,一边走,一边缓缓的抬头朝齐逸之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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