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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闷骚遭遇傲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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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的真实心声说出来,自己就真的不要想参加高考了。
莫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翻白眼,手下使劲捏紧书页,逼自己:看、进、去!!不管安纳斯在旁边叨咕什么、捣鼓什么!!!
莫悱真的用心起来,就进入所谓的万物皆空的禅定境界般,当任何干扰是空气了——当然包括安纳斯。
安纳斯一看莫悱怎么都不理自己了,马上就感到了无趣。
他百无聊赖的翘着腿、翘起的脚晃来晃去,百无聊赖的抱臂、四下张望,见到满屋子的白色,更觉得无趣了,只好看看与众不同点的颜色——比如说莫悱的红发。
那样鲜明的红色还是给人它此刻就在燃烧的感觉,有点醒目的过分了。
很快就从头发看到了面部,这头猪呼,算了,看得过去,反正就是个人。
安纳斯才不会承认他看莫悱的脸的时间比看任何人的都长呢。(除了母亲)
这张脸,和当初那张脂肪堆积、一脸衰相的脸,还真是比都不能比。
根据迄今为止的所有情报来看,这张脸不是莫悱的脸啊。
估计是属于那个乱放火的“黑鸢”了。
哼,死肥猪怪不得一睁开眼睛就一副天要塌下来了的样子,是担心自身的存在被“黑鸢”剥夺吗?还是伤心这张脸不是自己的脸?
——就他的智商,后者还比较有可能。
真是可笑,什么“黑鸢”,下次再敢一出现就放火、直呼自己的名讳、抢风头抢功劳,自己非打他个马蜂窝不可。
估计是安纳斯散发出的怨气太过强烈了,让莫悱也不由得扭过头:“安先生,你在想他吗,那个‘黑鸢’。”
“死肥猪,你又读心?!”
“不,是安先生把想法都摆在脸上了。而且,我不会再冒犯安先生的思维,这是约定好了的。”
“切。”
安纳斯避开莫悱的询问的眼神,抬眼望向窗外的初夏风景,那一片澄澈的天空清净如水,如果不是要呆在猪仔身边照看照看他,安纳斯真的真的不会龟缩在这狭小惨白气味怪的特护病房。
“安先生,你觉得闷的话,可以出去走走,不必呆在这里。”
“你这是想支开我?不要打什么偷溜出去的小算盘,猪仔,施哀央就在外面。”
莫悱顿了顿,干脆的放下书本,“安先生,我想出去散步。”
其实“散步”后面还接着“你能陪陪我吗”五个字的,但莫悱及时收回了口,因为知道安纳斯八成不会顺自己的意,那就另辟蹊径好了。
“猪仔也忍不住想晒太阳了吗。好啊,但我要跟着你,免得你滚进泥巴里洗澡了呢,到时候浪费这里的水资源为你清理可不行,对吧,猪仔。”
——所以说,摸清他的脾气的话,意外的容易达到目的。
黎生医院就位于枫羽市三环,虽然地理位置不错,但毕竟不是拥有医疗补贴优势的公立医院,而且号称医护人员全是精英、设施在整个大枫羽都市圈最为先进,收费极其不亲民,导致病床常空。
其后花园倒是闹中取静、小巧雅致,只供病员及其家属使用,比跟公园差不多的公立医院后花园安静太多,甚至传说有些贵妇人没病也会来“疗养”一番。
莫悱就和安纳斯并肩走过杨柳旁的青石板步道,看着人工湖中的小亭里、拉二胡的戴眼镜老爷爷一派自得其乐,很是感慨重新捡回了一条命的幸运。
夏日的骄阳探出了雪白的云彩,探照光柱般的阳光打在跃起锦鲤的湖面上,粼粼生光,像是碎开了的浮金。
莫悱听见旁边的人轻轻的一声“嗤”,就看见他试图将白衬衫的长袖卷至肩头,但袖子的上部显然太贴身了,导致袖口只能被卷到手肘处,让开始冒汗的安纳斯很是不悦。
莫悱很快就察觉到安纳斯想做什么了,他马上开问:“安先生是只穿着单衣吧?”
安纳斯意图不善的解着衬衫的扣子,道:“废话,难不成你想让我在衬衫外头披条棉被?”
莫悱语速非常快,终于让安纳斯的手在解最后一颗扣子时停了下来,“安先生公众场合不能衣冠不整请不要不穿上衣。”
“”安纳斯笑了笑,开始只是想解开全部扣子透透风,现在则是把衣服整个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管得着吗你。”
莫悱及时的调转目光直视前方,语气平稳中好像有抽筋的前兆:“你会感冒的。”
“那还真是谢谢关心了,不过我还不至于像猪仔那么娇弱吧,到底是哪头猪安安稳稳的躺了快两个星期啊?我有点好奇,你背上长褥疮了么。”
“也谢谢安先生关心。没有。”
“那就好,走你的路,记住绕过泥巴坑,我没空把你从坑里弄出来。”
“”再继续这个话题恐怕会没完没了,莫悱很知趣的转口道:“安先生,你喜欢这种晴天吗?”
安纳斯眯起眼睛望了望散发出源源不断的光与热的夏阳,道:“我讨厌阳光。这种大晴天更是讨厌。”
似乎听说过,讨厌阳光的人背后都有一个阴暗的故事。
感觉又有故事了,莫悱想到。
☆、Soul XXXIV 在黎生病院(四)
他总是通过各种拐弯抹角的挖苦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这次却是干脆利落的直接回答了:“我讨厌阳光。”
莫悱听到过班上的女生说过“我讨厌阳光”,但同时听到了她们的心声:脸上的痘痘会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太丑了,都不敢抬头看人。
但安纳斯讨厌阳光的原因绝对不会是这个,要说为什么的话感觉他就像个吸血鬼,整个人都惨白惨白的,又喜欢穿通体白色的衣服,活像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而吸血鬼或尸体一般都不担心长痘痘、晒黑什么的皮肤问题吧。
阳光会暴露一切,恐怕那是爱藏秘密的安纳斯所厌烦的。莫悱差不多能猜出个大概了,但他还是问:“那安先生喜欢阴雨天?”
“谈不上。”
感觉莫悱又扛起了“喜欢不喜欢”这种少女型问题的连环炮,安纳斯不想搭理他了,回话也变得格外简短。
莫悱看着安纳斯的侧脸,当然,非礼勿视、目光是不能向下的,道:“安先生的体温很低,是阴寒体质吗。”
“不知道。”
“但是,阴寒体质的话,不应该喜温避凉吗肾主阳气”莫悱收回了目光、直视前方,眼神定定的,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想表达什么?!!”安纳斯才不懂所谓的中医学呢,但一听到“肾”,反射条件般就想到了“肾虚”这个词汇,感觉很不好。他侧脸盯住莫悱。
“安先生,太阳被云遮住了。”莫悱的思路有时可是非常人的转向快,他说:“我觉得很快会起风,穿上衣服吧。”
安纳斯觉得莫名其妙,但他会乖乖穿上衣服他就不是安纳斯塔西亚了。
“有病!你脑子也进水了吧?考试之前做个开颅手术如何,说不定还能多得几分?”
“嗯,我马上就要高考了。”
听这语气有点忧心忡忡,安纳斯暗嘲猪仔果然是低脑容量的生物,不就是答几道题目吗,至于这么担心天塌下来了的样子?
“高考高考,对你很重要?设立高考的华国真是奇怪,你们也是,为什么一定要参加这种考试?”安纳斯还听说还得交报名费,那还考个屁啊,交了钱找罪受吗。
“如果不参加高考,就没有进入大学学习的资格。”
“那么,大学对你很重要?”
“嗯,我希望能进入大学学习,因为听说大学和小学、初中、高中都不同,我想知道那种不同究竟体现在哪里。”
“随便找所学校去听课不就行了,其实你还是不用参加高考,对吧?何必找那么多理由,明明就是想要那一纸文凭,图个名校的虚荣罢了,装什么清高?”安纳斯还是在华国生活了不少年的,当然清楚华国的人情世故,懂社会为大部分青少年定下的轨道:上个好的小学,上个好的初中,上个好的高中,上个好的大学,找份好的工作,这样生活才有保障、个人才有资本去成家立业,得一生安稳、任岁月穿梭。
——可是生活有保障又能如何?不就是有自己的地方住、天天有东西吃吗?安稳的一生又如何,安稳到头不都是死吗,无趣极了。
两人还是并肩而行,脚步不急不慢。谈话间,夏阳果然慢慢的隐入了云彩的后面,湖面上粼粼的波光不见了,云的阴影笼罩住这方天地。
同脚步一样,莫悱的回答也不急不慢,他说:“安先生,你总是看着结果,这样也很无趣啊。”
“你怎么又读心?!!”
“我没有,只是安先生把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安纳斯刚想发作,被莫悱的话打断,“如果只是为了找份高工资的工作而上大学,确实没有必要,因为有过没有学历而成功的先例,而且最近,‘学历无用’的观点很流行。”
“但是,大学是一种经历,人们即使走弯路也想尝试的经历,总觉得很特别,不由得也想自己尝试一下了。虽然花费无用功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经历的话,也很不错。”
莫悱说着大学,却突然绕到安纳斯面前,垂下眼,抢过安纳斯搭在手臂上的衬衫,抬起安纳斯的手臂就替他套袖子,动作快得不像人类,让动态视力不错的安纳斯都没反应过来。
为面前的人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后,莫悱才抬起眼来,面色平静的说:“走弯路也能很有趣的,安先生。”
安纳斯的嘴角都快抽筋了。
这是在搞哪样啊,死肥猪。
有病啊他,什么弯路不弯路的奇怪!总感觉自己好像上了他的套似的?!
“前面是路的尽头了,我们返回吗,安先生?”莫悱放下手,淡淡的问。
“我返回,你接着走。”总觉得很不爽,被一头猪戏弄,尊严何在?!
“安先生不看着我,我可能踏进泥坑呢。”
“大晴天哪有泥坑?!!!”
“嗯,也对。”莫悱偏头,似乎露出了一丝套话得逞的笑意。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古人的话就是概括精辟啊,甚喜甚喜。
回住院楼的路上,安纳斯一声不吭、脚步飞快,莫悱默默地跟在后面,在心里笑了个够。
就算是夏日,在不被阳光照射到的阴影处,还是阴凉凉的。两人回去的一路就是阴凉凉的一路,如果安纳斯还是裸着上身招摇过市,感冒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至于安纳斯有没有理解莫悱的苦心,那就有待考证了。
在经过可以远远看到那个有着拉二胡的老爷爷的水中小亭的地方时,莫悱的脚步慢了一下。
老爷爷还在那里,但停止了拉奏,而是抬头跟一位高个子女性说话。
那位高个子女性好像感觉到了莫悱凝视她的视线,凤目马上望过来,与莫悱远远的面对面了。
她真的是很高,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紧身裙的白领套装,气质倒是很适合在秋叶纷飞的季节穿米色的长长风衣。她的目光就像猎鹰一般犀利,就算隔着大半个人工湖的距离,她也像能把莫悱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似的。
莫悱的视力也不差,他看到高个女性拧起乌眉,脸色变得十分沉凝,配合她一身精干的气质,莫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等着挨批的外企里的小干事员。
拉二胡的老爷爷也望向莫悱。虽然他戴着老花镜,毕竟年事已高、视力退化的厉害,他看不分明,就问了问旁边的女性。
高个女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老爷爷立马摇头,一脸难以置信,又死死盯住莫悱、努力的看了。
莫悱正觉得奇怪,却看见她直直通过水上步道走向自己,便也停住了脚步。
等女子来到莫悱面前,莫悱又一次感叹自己还是有待拔高海拔。
虽然她穿了高跟鞋,但被一位女性角度微妙的俯视,还是让男人感到很别扭。
但更别扭的还在后头,女子竟然右手弯起、贴腹,男性气质十足的欠身鞠躬。
虽然她的语气不卑不亢,但莫悱真真被折煞了。
“绯公,欢迎您归来。”
莫悱看她直起身子,一脸严肃,马尾辫扎得高高,妆容很淡、清汤挂面,显出强烈的干练气质,不像在开玩笑,说道:“您是认错人了吧。”
女子干脆道:“得见尊容,三生有幸。在下是——”
“你又想干嘛?!”
是安纳斯。他见莫悱没有跟上来,便咬着牙转身去找莫悱了。结果看见莫悱在和一个高个女人“含情对视”,而且那女人还是在车祸现场耍嘴皮的“御三家”成员!
继诡异女祈月泠之后,又一个“御三家”盯上了莫悱,怎么回事?!
安纳斯脚步移动,挡在了莫悱前面,与女子隔得很近,但他也不知道避嫌,盯着女子的眼睛就厉声道:“他是我的人,你别想动他!!”
莫悱一听这话,马上就想吐槽了,安纳斯说得好像在和另一位贵公子争抢中意的青楼姑娘一样太不在意措辞遣句了。
女子皱起眉,凤目更显锐利,她道:“你在说笑吗,拥趸者?绯公是你的人?也太大言不惭了吧?!”
听到那奇怪的二字称呼,安纳斯倒把眉皱得更深了,他道:“什么‘飞公’?飞公鸡?!明明是头猪,你看成只公鸡,眼神真好啊!”(注意:绯,音同‘飞’,二声!!!)
莫悱默默的扭过头去。安先生,不要这么讽刺别人尊敬的人比较好吧虽然,这也不一定是讽刺就是了
女子的嘴角是鲜明的在抽筋,她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莫悱,仿佛被雷到说不出话来。
安纳斯很不地道的“乘胜追击”:“这头猪是我的所有物,就算是‘御三家’,也别像只偷鸡的黄鼠狼一样乱动别人的东西!”
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中,莫悱真的很想插一句:“安先生,我是人,不是东西”但说出来怕会坏安纳斯的事儿,还是忍了。
女子老半天才想出应对的话,但她觉得安纳斯非常人能沟通,便对准莫悱问:“绯公,您就甘愿受这样的侮辱?!”
莫悱更大的侮辱都受了,比如说被连扇几大巴掌,安纳斯的言语不当又算得了什么,他道:“很抱歉,您真的认错人了,我并不是所谓的‘绯公’。”
女子彻底怔住,她难以置信的瞪着莫悱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安纳斯转身、想拉着莫悱离开——
“您现在是谁?”女子赶着问道。
莫悱安纳斯扯着袖子、不得不走,他回头道:“我是莫悱,一直都是。”
女子沉默的看着两人走远。一路上,白发的嘴贱少年好像在数落红发少年什么,而后者一声不吭、看上去谦卑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归女子大惑不解了。
她抽出上装口袋里的超薄手机,很快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施哀未,希望能同花衣卿”
谜团外缠绕着更大的谜团,当事人们正被卷入什么而不自知——
☆、Soul XXXV 人在高考(一)
命运的一日终于来临了。
莫悱整装完毕走出特护病房,发现安纳斯就抱着手臂、倚着门柱,在自己开门时、用水蓝色的左眼投给自己一瞥。
知道今天是莫悱作为学生最关键的一日,安纳斯什么都没说,和莫悱一起走下楼梯。
黎生病院大门口候着巫黎家的黑色加长轿车,施哀央等在车门口,在莫悱出现在她视野中时,十分乖巧的代替司机为莫悱打开了车门。
莫悱坐上后座,特意完全开启了车窗,也许能得到考前祝愿也说不定?
——才怪。因为安纳斯代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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