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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今生还来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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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怎么办是好?”
  吕蜂声音不大,刚好他和灵阿两个人听得到。
  灵阿并没有说话,走到灯近处,登上灯楼,仔细的查看了灯台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慢慢的下楼来,踩得木梯吱嘎吱嘎的响,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听到的笛声,莫非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传说,长明灯是为行夜路的人和孤魂野鬼指明道路的。行夜路的人看到长明灯便知道有寨子,可以投宿;孤魂野鬼看到长明灯便知道绕开来走。
  如今长明灯自己灭了,莫非是说他们这寨子要变成鬼域了吗?按说,以前自己灭掉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再点上就对了,可是,竟然连灯芯都不见了。
  是谁在打梯云寨的主意,到底是谁呢?
  风雷寨的人?
  应该不可能呀,毕竟苗翠翠现在也是梯云寨的人了呀!苗原不可能不顾自己女儿的性命,再说了,两个寨子挨得这么近,将梯云寨变为鬼域对风雷寨有什么好处呢?
  灵阿怎么想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人会想要害梯云寨的人,但如今这事情在寨子里面是人人皆知的了,还是先安抚众人再说吧!
  还剩了两级阶梯没下完,灵阿站住了,朗声道,“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长明灯自己灭了,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灯芯也不见了,依然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有人要将梯云寨归于鬼域,大家都知道了。”看众人都不说话,灵阿问道,“我现在只想问,对我这个苗父,大家究竟还有几分信任?”
  没人说话,吕蜂也不知道灵阿到底要干什么,只能选择完全相信他,于是站出来,合道,“苗父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们自然是全心信任尊重苗父的。”
  灵阿一一看过围成一圈的寨民,众人左顾右盼,最后坚定的看着灵阿,没有说话。灵阿安下心来,道,“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先回去吧,我会负责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让长明灯重亮,让大家安心!”
  众人哗然,大部分都拿不定主意,再次左顾右盼,吕蜂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道,“刚刚大家不是才说全心信任尊重苗父的吗?那么,苗父说的话,大家还不照着做?”众人愣住没动,吕蜂喝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难道日子不过了?”
  有一个人离开了,剩下的人仿佛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各自散去了。
  灵阿见众人散去,知道今天是暂时稳定了,走到吕蜂身边,道,“今日的事,多谢寨首的信任了。不过,这事情我想不是那么简单啊!”
  吕蜂叹口气,道,“苗父说这些干什么呢?走,上楼说罢!”
  灵阿和吕蜂上了楼,两人坐定,吕水水端了茶上来,放好以后左顾右盼不肯走,吕蜂对她道,“水水,我和苗父要说重要的事情,你先出去。”
  吕水水嘟着嘴,就是不肯走,吕蜂揉了揉额头,眼看就要发火,灵阿止住他道,“水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如果很重要那你就说吧!”
  吕水水狠狠的点头,说话间又有点欲言又止,“苗父,我……”
  吕蜂火了,吼道,“有话就说,不说就给我出去!”
  吕水水吓了一跳,她爹从来不对她这么凶的,转念一想鼓起勇气道,“现在他们都在传,说是黎南来了以后寨子里就不安宁,以前还小打小闹的,现在却出了这样的大事,想请苗父把他赶走。”
  灵阿捏紧了椅子扶手,“这事儿我早猜到会发生,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可是……”
  灵阿打断吕蜂,“没关系,这事儿先放一边,等长明灯这件事情查清楚了,流言自然会散去。”
  吕蜂听了这话,对吕水水道,“水水,你先出去吧!”
  吕水水一步三回头出去了,吕蜂道,“苗父,你刚刚说这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前天田大嫂子来找我占卜,说阿狄患了梦游之症,我为他占了一卦,卦象却十分迷离,完全看不出吉凶。我又去看了阿狄,他自己却并不知情。昨天晚上我和长生在田家守了一夜,阿狄却并没有犯病,但是我却听到了笛声,只是后来这笛声被打断了。因为长生并没有听到笛声,我便以为我是太累产生了幻觉,没想到今天又发生了这件事情,所以我在想,两件事情之间是不是有联系呢?”
  吕蜂听了,迷糊起来,因为他之前并没有听说过梦游之症到底是个什么病,便问道,“苗父,事情大概我是了解了,可是,梦游之症又是什么病症呢?”
  灵阿给他解释了一番,吕蜂却怔住了。怎么会是这种症状,莫非那些人又回来了?
  “寨首,你知道什么吗?”
  “不不不……我怎么会知道,我以前没听说过觉得奇怪罢了。”
  “是吗?”灵阿叹了口气,道,“那么我先回去了,得准备准备,今天晚上看来也不会太平静!寨首如果想起什么来,可一定告诉我,我不希望看到寨子里有人出事。”
  灵阿说完,起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吕蜂却叫住了他,“苗父!……哎,我还是把那件事情告诉给苗父知道吧!”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了,请大家吃好的。




第三十三章 花飞莫遣随流水

  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因为当时经历的人大都有所忌讳,封口不言,这事便没有被传下来。
  当时的苗父还是巴朗,寨首也还是我的父亲吕海,寨子也没有现在这么兴旺。
  有一家姓术的人,家里有个儿子,也像是阿狄那么英俊的小伙子,他也患了那种梦游之症。术家的人丁本来就不兴旺,见儿子一天天消瘦便请了苗父去占卜施法,可是依然没有用。苗父便派人将术家的儿子守起来,可大家都不知道,不守起来还好,守起来便出事了。看守他的那个人,死在了蛊毒之下,术家的儿子也不见了。巴朗苗父大怒,带人彻查此事。
  因为,能使用的蛊毒的,都是巫师,巴朗苗父或许以为某个巫师在拿人做什么试验吧!
  开始的时候查来查去完全没有头绪,但是有一天,术家的儿子却自己跑回来了,那时他已经不成人形。问他怎么跑回来的,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便有人找上门来。
  是一个美艳的女子,她自称是术家儿子的妻子,说术家儿子在林子里被她捡回去,然后便同她成婚了。众人又问了她许多,那女子说术家儿子早就说过想家,要回来看看,她也是答应了的,说等术家儿子好了便陪他回来,哪想到术家儿子先跑了,她一路追着术家儿子才到了寨子里。
  虽然那女子说的话并没有多大的破绽,但巴朗苗父并不十分相信她,因为那女子身上挂着用蛊的罐子。
  可又怕那女子说的是真的,便让她在寨子里住了下来,而且是住在苗父那里,方便看管。开始那女子十分的老实,每天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过了几天,她便要求见术家的儿子,众人也找不到理由阻拦似的,只得带了她去,可没想到术家的儿子一见她便吓得不行,拔腿就要跑。那女子截住他,道,“看你还往哪里跑?”便放了罐子里的蛊虫出来,幸好苗父跟着一起去的,就和那女子斗了起来。
  那女子也很是厉害,竟然和苗父斗到了外面,两人的蛊虫都死伤不少,停下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中了苗父的蛊,可苗父没要她的命,只让她动弹不得。
  这才问出了这个女子的来历,原来她竟然是拜月教的圣女。
  吕蜂说到这里,灵阿却奇道,“拜月教?可我听说拜月教在百年前被中原的朝廷划归邪教,派了大军围剿,拜月教在那时就应该被灭了呀!”
  “确是如此。可当时拜月教并没有被赶尽杀绝,四圣女中的大圣女活了下来,恢复元气后便又重组了拜月教。并且将原来的四圣女掌教制改为了现在的一位教主,八位圣女,一是将权力集中在一人手上,二是为了防止再遭那灭教之灾。只要有一位圣女活着,便能重组拜月教。”
  灵阿点点头,“那那个女子便是八位圣女之一咯。可她怎么一个人独身在外?”
  “正是,她叫做夷铃。因为修习媚术,不容于当时的教主,便独身在外,搜罗壮年男子以作练功之用,这术家的儿子便是其中之一。”
  “这……莫非阿狄也遇到了修习媚术的拜月教圣女?”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不过,后来还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苗父制住了夷玲,就废了她的双手,免她再使蛊毒害人,并未要她性命。可后来她带了拥戴她的拜月教众来寨里生事,又被苗父给制住。拜月教主知道以后,秘密亲临解决此事,最后赐死了夷玲,拜月教也同意不再到寨子周围生事。只是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说,长明灯的事情也是他们做的?”
  “或许是吧!不知道现在的教主是什么人,我只怕她是为了当年的事情报仇来的。”吕蜂说完,整个人都委顿下去,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确实是一个让人委顿的消息。
  “寨首不必担忧,如果真是来报仇的,我们也只有放手一搏,方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吕蜂打起精神,问道,“苗父可有什么妙计?”
  灵阿摇摇头,但随即坚定的道,“自我做苗父以来,便没有遇到过大事,我也自认没有巴朗苗父那么好的蛊术,或许保护不了大家。但是,若是要踏平寨子,便得从我身上踏过去。”
  “苗父,有一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还有什么不当讲的事,说吧!”
  “不管怎么说,黎南他毕竟不是我们梯云寨的人,让他和我们一起冒这险,苗父想必也是舍不得的吧……”看灵阿脸色变得难看,吕蜂识相的没有再往下说。
  灵阿沉默着,他不是不害怕,可是,如果黎南不在身边,他能坚持下去吗?他站起来,“这事我会考虑的。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苗父先回去歇着吧!”吕蜂起身送了他出去,犹豫几分又道,“苗父,还请保重身体,如今整个梯云寨便只有苗父可以倚靠了。”
  “寨首,你言重了。”灵阿安慰他似的笑了笑,下楼去了。走到楼下遇见吕雷,灵阿便又想起些事情,道,“你晚点去通知长生,让他晚上吃过饭到田家去等我,带上绳子和铃铛。”
  说完就走了,也不管吕雷回答没有。
  回去的路上,灵阿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吕蜂说的话:“黎南他毕竟不是我们梯云寨的人……”吕蜂说的本没有错,自己也是决定要和黎南离开的,可不是现在。他身为这里的苗父,必须和这里的人们一起面对这场灾难。
  进了房间,黎南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床沿上穿衣服,看到灵阿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本来想问怎么了,还是吞回了肚子里,只说,“饿了没?我做饭去。”
  灵阿抬头看他一眼,顿了一下,才点点头,“嗯。”说完便在床沿上坐下,开始解衣服。
  黎南问道,“你要睡吗?还是吃过再睡吧,不然饿了肚子不好受。”
  “我就眯一小会儿,你做好饭再叫我。”
  黎南站起来,看着灵阿躺下去,帮他掖了掖被子,温柔的道,“不要睡着了,我很快就做好的。”
  灵阿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黎南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把自己拾掇干净便开始做饭,手法熟悉了很多,看来这么几个月下来,他做饭也不是一顿两顿了。
  没一会儿,黎南端着饭菜上楼,轻轻推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叹了口气,看来这顿饭只能自己吃了。
  灵阿一觉睡到天黑,确实是饿醒的,肚子里空空的,感觉有点恶心。
  黎南恰好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看到他没披衣服就那么坐着,皱了皱眉,道,“怎么不披件衣服?”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将衣裳搭在灵阿肩上。
  搭好衣服,黎南顺势坐在床沿,灵阿扭头看他,手握着他的手,黎南吻了吻他的头发,问道,“今天你去那边,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灵阿愣了一下,勉强笑道,“就是长明灯出了点事情,不算是大事吧!”
  黎南还想问什么,灵阿忙道,“我饿了。有什么东西吃没有?”说着按了按自己肚子。
  黎南放开他起身,道,“饭已经做好了,我正是上来叫你起床吃饭的。你看你今天一颗米都还没吃过,怎么能不饿?”
  话音还没落,人已经走出去了。
  灵阿紧了紧衣服从床上下来,拨弄着炭盆里的木炭,呛了两声,便放下手上的棍子去开窗。天黑了风紧,吹得外面的树噼里啪啦的。他这一开窗,一阵风灌了进来,让他禁不住哆嗦两下。
  黎南端着饭菜上来,看到灵阿开着窗子,忙把饭菜放在桌上,赶过去把窗户关上,道,“怎么想起来开窗,外面可冷得很。”
  “我拨了下炭火,被烟呛了。”
  “冷吗?”黎南看了看那不温不火的炭盆,道,“那你到床上去盖着,我喂你。”
  灵阿本想说不用了,黎南却已经拉着他到了床边,“快进去!”
  黎南转身端了碗,再转身灵阿还立在床边上看他,便问道,“怎么还站着?”
  灵阿吸了吸鼻子,突然上前抱住了黎南,黎南吓了一跳,差点把碗打倒了,惊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
  黎南空出一只手来把灵阿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希望从他的表情中知道点什么。可灵阿一脸温柔的笑,轻轻在他身上蹭着,弄得黎南莫名其妙,身上又有点发热的征兆,只得道,“先吃饭吧,不然冷了!”
  “嗯!”
  灵阿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让黎南喂他,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吃了一顿。
  黎南收好碗上楼,进了房门就搂着灵阿要亲,灵阿却推开他,有些为难的道,“我还得出去一趟呢。”
  黎南一看,灵阿果然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面上还得做出大度的样子来,拿了披风过来给灵阿披上,又嘱咐道,“小心些。”
  灵阿系好披风的带子,将风帽带上,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灵阿走后,黎南脱力一般的坐在床上,难过的情绪像泉水一样从心里汩汩的冒出来,他好像有点累了。灵阿只是偶尔表现出这种冷淡来,他就觉得受不了了,不知道自己以前冷淡的对待别人的时候,别人是不是也有他这样的感觉呢?
  但他仿佛已经记不清楚那些人的样子,他只记得他哥,他这个时候十分想念黎东。或许只是因为黎东对他好,一心一意的对他,谅解他,纵容他的一切作为。记忆中,黎东仿佛从来没有对他冷淡过。
  他突然就想哭了,他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一定要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想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再见到的人。
  应该要干点别的。
  说做就做,黎南腾的站起来,小腿肚却突然钻心似的痛起来,痛得他站不住。一下子倒回了床上,忍受着痛苦,痛楚一波一波的袭上来,冷汗爬上了他的额头。
  牙齿紧紧咬着,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因为这痛楚死掉的时候,痛楚却突然消失了。如果不是那一身的汗和小腿上依然抽搐着的肌肉,他会觉得根本没痛过。
  慢慢的坐起来,再不敢有剧烈的动作,歇了一会儿,一切才终于平息了下来。可平息下来却觉得冷,因为里衣都被汗给打湿了。他知道不能穿着湿了的衣服睡觉,只能起来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本来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加上刚刚又折腾了一番,换好衣服也就那样睡了过去。
  灵阿下了楼,便直奔田家去了,长生已经在那里等他,看到他来,忙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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