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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雾千重-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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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茜又怜爱地揉了揉顾明阳的头发说:“谁知道呢?我嫁到顾家来,你玉琳姑姑已经死几年了,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燔”
“妈妈,您爱爸爸吗?”
“傻孩子,妈妈不爱爸爸,怎么会有你?你爸爸虽然瘫痪了,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很多健全的人都比不上他呢?”
“爸爸有没有让你失望过?”
有没有失望过,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人。
“好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想多了头会疼的,睡觉,啊!”
李茜没有回答顾明阳的问题,为顾明阳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顾大奶奶和顾凡森在书房商谈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也只好去休息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但愿上天垂怜他们,让阿福永远傻下去吧。
东院。
顾玉婷因为齐忠申和顾玉琳事件,一直在接受调查,不能出d市,也没有心情见朋友,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窝在家里,对公司的事也提不起兴致,就把一切都推给了陆宇豪。
陆宇豪因为假药的事,对中间商或推销员有很大的心里戒备,为了保证药品的质量,亲自到各大药厂考察进货。
因为陆宇豪这些天出差,顾玉婷拉下身价,亲自到厨房弄吃的,只想照顾好语莺和未来的孙子。
人活着总需要有动力,陆筝不讲二三十年的夫妻情分,说离婚就离婚,顾玉婷心有多不甘只有自己知道了,她希望能通过儿子和未来的孙子来求得陆筝的谅解、挽回破败的婚姻。
顾玉婷把煲好的乌鸡汤盛了一碗,端到了楼上。
“莺莺,妈煲的乌鸡汤,你喝一碗再睡吧。阿豪不在家,我怕你一个人睡觉冷。”
花语莺本来窝在床上看书,看到顾玉婷端着鸡汤过来,急忙把书放到床头,从床上爬起来。
“妈,您不用劳神费力的,我现在已经很好了。”
“喝点鸡汤吧,你孕吐得这么厉害,人都瘦了一圈了,这营养跟得上,宝宝才能发育得好。”
“谢谢妈了。”花语莺接过鸡汤,用勺子搅动了几下,慢慢的喝了两口。
“莺莺,妈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些错事,让你跟着受委屈了,真的很抱歉!”
“妈。您也不要太难过了。阿豪说了,您也是受害者。过去的事既成事实,我们想办法弥补就是了。至于爸那边,等宇豪回来了,我们再去劝劝他,等他气消了,自然而然就回家了。”
“孩子,难为你了。”
“妈,我们是一家人了,没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您去休息吧,我喝了鸡汤就睡觉。”
“好吧,不要看书看时间长了,对眼睛不好。”
“我知道了,妈。”
顾玉婷出去了,花语莺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把鸡汤喝完,进卫生间洗了个澡,重新窝到床上,拿着书再也看不进一个字,就把书放到了一边,躺进了被窝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小肚子。
虽然她的小肚子还和原来一样平坦,可是,那里却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人真多很奇妙,曾经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上天竟厚待她,给了她一个孩子。她的心境也因为肚子里孕育着的孩子而悄悄的发生着改变,变得忍耐、变得宽容、变得易感动。
当年,顾倾国负气远走英国,破灭了她少女的梦。她以为她会从此消沉下去,谁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陆宇豪出现了,还以不要命的姿态保护着她,并因此而受到了伤害。
陆宇豪给她五年的精心呵护,她不是没有感动,可感动不是爱。
新婚之前那一晚,她不明不白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黑衣人,陆宇豪应该是有所察觉的,可他给与自己的是包容,这种包容不是任何男人所能承受了。所以,她慢慢的爱上了陆宇豪,虽然没有对顾倾国那种心动那种激情,但她还是爱上了陆宇豪,那种有亲情依赖感的爱也是爱吧。
她对顾玉婷算不上有感情,甚至对五年前算计她和顾倾国的
事还心存芥蒂,但得知她曾经被强-奸,看到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心莫名的软了。
女人最看重的东西她也没了,是不是对顾玉婷有点同病相怜了呢。
花语莺抚摸着腹部渐渐入睡了,并没有注意到窗户外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房内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黑影潜入卧室,无声无息的坐在花语莺的床边,用手轻轻的摩挲着花语莺微红的脸蛋,然后,俯下身子,在花语莺嘴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接着,黑影决绝的离去。。。。
过了一会儿,西院传出凄厉的嚎叫声。
“啊!鬼呀,有鬼了。。。。。。”
顾凡森、李茜、顾玉婷迅速的跑到顾大奶奶的卧室。
“鬼,鬼,我看到鬼了!”顾大奶奶披散着头发,跌坐在地毯上,捂着脖子,瞪着惊恐的大眼睛:“齐忠申,齐忠申,我看到齐忠申了!他要掐我的脖子。”
“什么齐忠申,你是不是做恶梦了?”顾凡森问。
顾大奶奶爬起来,抓住顾凡森的轮椅,瑟瑟发抖,继续惊恐的说:“不是梦,不是梦,我都没有睡着,哪来的梦?”
一旁的顾玉婷也脸上发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李茜注意到顾玉婷的异常,扶着顾玉婷的胳膊问:“婷婷,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玉婷也哆嗦着回答:“刚才我也看到齐忠申了,我还以为我做梦呢,原来是真的!”
天哪!齐忠申的鬼魂进来了!是不是死得心有不甘,索命来了!
刚走到门口的花语莺和顾明阳,听到顾大奶奶和顾玉婷的话,面面相觑,吓得说不出话来。
顾凡森沉声说道:“哪来的鬼?肯定是人为的,明阳,叫雷管家过来,派人给我搜。另外,叫杨奇派人去打探凌雪豹的踪迹,齐忠申的案子过了追诉期,他爷爷又死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
顾明阳本来也怕鬼,听爸爸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所以,派人把两个院子的灯都打开,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搜查。
杨奇也派一些身手比较好的保镖悄悄潜到凌天集团打探。
折腾了大半夜,顾园所有的地方被搜查个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身影。
人们只好去睡觉,顾大奶奶和顾凡森却一夜未眠。
天亮的时候,外边保镖传来了消息,凌雪豹昨夜沉醉,由阿忆和婉秋陪伴了一夜。
真的有鬼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三十年来顾园从来没有闹过鬼,怎么齐忠申的死亡真相一浮出水面,顾园就闹起鬼来了?
不可能,一定是人为的。是什么人可以躲过摄像头,悄无声息的进入顾园又无声无息的出去?
看来,顾园的保安措施存在着一定的漏洞,需要加强防卫了。
顾凡森立即吩咐雷管家在顾园安装更多的摄像头,并加派保安巡查。
。。。。。。。。。
凌天集团总裁办公室。
凌雪豹因为一夜宿醉,早上起来还有些头疼。他坐在大班椅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听着叶念的汇报。
叶念恭恭敬敬站在凌雪豹的身边说:“凌总,昨夜打探的结果是,因为小美把傻子阿福带走,在顾园引起轩然大波,顾大奶奶着急得发狂。”
“一个傻子而已,为什么这么上心,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不知道,如果有什么猫腻,也只有顾大奶奶和他儿子知道了,昨夜晚他们在书房密谈了很久,不知密谈的什么。估计他家里其他人也不知道。对了,我顺便戴了凌总自制的人皮面具,把顾大奶奶吓得不轻,她一个劲的喊有鬼有鬼,凌总,这个人皮面具的模样是真的是您父亲吗?”
谁知凌雪豹猛地一拍桌子吼了一声:“胡闹!简直是胡闹!谁叫你戴那玩意的,啊!这叫打草惊蛇,你知道不知道?”
“是,凌总,我以后再不敢私自做主张了。”
“你还有以后?你以后再也不准进顾园了,他们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知道吗?出去!给我好好反省去!”
“是,凌总!”叶念吓得立即逃了出去,生怕下一秒被凌雪豹拎回去揍一顿。
凌雪豹更加头疼了,这个叶念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净给他添麻烦。这下好了,顾凡森一定猜到他这里了。以后再想到顾园探听点什么真不容易了。
还有,万一被别人知道了他会制人皮面具,那他的计划还怎么完成?
唉,这个叶念,要不是为了帮他寻找杀父仇人,他还真想把叶念扔回中东去。
。。。。。支持乐文,支持正版。。。。。
第二天,小美没有去学校,请假陪阿福在军分区玩了一天。
阿福虽然恢复记忆了,但对过去的事记得的并不多,反反复复在小美面前念的就是他爸爸死了、婷婷给他打针了、顾大奶奶打人好疼了、
宝贝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了。
阿福念的次数多了,小美就怀疑阿福的思维有问题,怀疑阿福没有恢复记忆,而且还怀疑自己的脑电波也出了问题,跟着阿福做了一件愚蠢可笑之事。
我滴个神哪,她昨天为救阿福和顾园的人拼车技,还害得顾园的车撞到了路边,半夜折腾顾倾国和周杰来招待所,如果阿福没有恢复记忆,还如之前是个傻子,那她岂不是和一个傻子闹一个大笑话!
军区大院里,任小健和闫立伟在给技术兵讲课,其他兵营的士兵在远处训练。小美不敢让阿福乱走动,只能在招待所里陪着。
小美虽然人在招待所,心却早就飞到了顾倾国身上,猜想着顾倾国一定在找阿福是顾华章儿子的证据,在焦急的等待dna的鉴定结果。
如果阿福说的不是傻话,那他就是顾华章的儿子了。
小美虽然不知道顾华章是何许人也,可从阿福的字里行间,隐约的感觉阿福的身世不凡,那他极有可能是顾家的人了。
会是顾家什么人呢?小美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186。186傻子的身世蒙上神秘的面纱
顾倾国从奶奶口中了解了阿福的一些情况,根据奶奶提供的线索,驱车来到距离d市几十公里外的千岭小镇。
奶奶说,她曾经听到阿福念过千岭小镇的名字,而他曾祖父曾多次到过千岭小镇行医,阿福是不是来自千岭小镇就不知道了。
曾祖父在世的时候,行医的地方太多,还真不确定阿福来自哪里。不过,既然奶奶说阿福念过千岭小镇的名字,那就先到千岭小镇试试运气了。
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要想了解曾祖父在千岭小镇的踪迹,只能找镇卫生曾经工作过的老人。顾倾国利用周杰的关系。私下里查阅小镇卫生所的卷宗,找到了当年给曾祖父当助理的丁老头。
丁老头已经七十多了,耳朵有些聋、眼睛有些花。顾倾国正和霍焰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燔。
听完顾倾国的解释,丁老头磕了磕迷睡的眼睛,颤悠悠的说:“顾医生啊,他在我们卫生所断断续续呆过三四个月。那可是个好人啊!长得又好,对人又温和,我们卫生所的人都喜欢他。他在这儿没有妻儿,但他对那个残废很好,有人说那个残废的小孩是他的,也有人说不是,谁知道呢。”
“残废?什么残废?那个残废是干什么的?”顾倾国问窠。
“那个残废啊,记得叫什么花来着,顾医生叫她花儿、花儿。她咋好意思叫花儿呢?你都不知道,她简直是丑爆了,脸上那几道伤疤真像开了花一样,一条腿还被锯掉了半截,脾气还不是一般的火爆,见人就骂,可是见了顾医生,比什么都老实。。。。”
丁老头说着说着,就回忆起四十多年前那难忘的一幕:
四十多年前,他们卫生所来了一位高大英俊、温文儒雅的顾医生,虽然五六十岁了,却比小镇四十多岁的人还显年轻。他很仰慕有才气的人,主动请缨,做了顾医生的助手。
顾医生来了没几天,有两个人抬着一个满脸溃烂、还缺了半条腿的女人过来。那女人大概二三十岁,手脚被绑着还不停的挣扎,拒绝任何人接近,大概是太痛苦不想活了,不愿做任何治疗。
顾医生一句‘花儿’,那女人就安静下来了。顾医生握住那女人的手,温柔的说:“花儿,相信叔叔,叔叔一定会治好你的,”
“你不嫌弃我?”
“傻丫头,叔叔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何来嫌弃之说。”
那女人安静下来了,乖乖的接受治疗。过了一段时间,那女人的病情被控制住了,脸上的疤痕也淡了。虽然腿瘸了、脸上有伤疤,却掩盖不住她曾经是个大美人。
那个女人出院后,丁老头还随着顾医生到那个女人家做过预后治疗,他记得那个女人住在东四胡同,家里还有个婶婶和族弟。
顾倾国耐心的听着丁老头的诉说,忍不住插嘴道:“老人家,她原来住在什么地方,家里的亲人还健在吗?”
丁老头的思绪被顾倾国的话语从悠远的时光隧道拉了回来,又磕了磕眼睛,用苍老的声音回答:“我记起来了,她家住在东四胡同,和她住在一起的男孩叫张青山,不过,东四胡同现在改成东四新区了,不知道那个叫张青山的是不是还住在那里了。”
改ge开fang三十年来,千岭小镇并没有怎么发展,镇西区楼房很少,多是砖瓦房、还有一些土坯房,镇中区和镇东区相对来说发展的好些,多是三四层高的楼房。
顾倾国和霍焰没有太费周章,就找到了张青山的家。
张青山的家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院子也很大,在千岭小镇应该算是较富足的人家。
张青山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精神很好,他看到顾倾国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姓顾?是顾华章的什么人?”
“我是他曾孙。”
“我说你呢,一看就知道你是顾家人,和他长得太像了。唉,阿福被带走后的这些年,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
客厅里,张青山为顾倾国和霍焰泡了两杯粗茶,就开始念叨起过往的事情来:
“我哥叫张青亮、我姐叫张青花,他们都是苦命的人啊,我伯父伯母早年因为战争牺牲了,他兄妹俩成了孤儿,由zheng府抚养,送到市里读书,后来我哥还做了大官。
我姐是个女强人,做什么都争先恐后,在一次生产事故中被炸伤了,脸和腿都炸的不成样子,寻死觅活的不愿治疗,后来,我哥把我姐送给了顾医生,我姐才听话,才肯配合治疗。
那时候,我们山区很穷,吃饭都成问题,我和我母亲的日子也不好过,又多了个残疾姐姐,母亲免不了抱怨。可是后来发现,残疾姐姐有两个大靠山,一个就是当官的哥哥张青亮,另一个就是顾华章顾医生,他们帮了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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