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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依稀江南路 作者:苏明峤(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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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尘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对于这点,迄今为止都没有人提过,只记得那信上的毒,却完全忘了信上的内容。
  唐渔闻言,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回答了:“是首艳诗。”
  ……
  温尘想到苏泠写的那封信里是首情诗,突然觉得这些人想的东西其实都差不多。
  “清玉啊清玉,若他们真找到了唐棠,知道了第一封信和她无关,他们估计还会想到你身上,毕竟那幅《春山图》还是让他们对你很怀疑。”温尘斜倚在窗边,手中拈着一片从外面吹过来的桃花瓣,即使话说得担忧,可那神情,却是明显的悠然。
  苏泠听了这话,没有什么多余反应,眼里看着窗外,心绪却已经飘得老远。他现已经回到了春风得意楼,呆在温尘的房里,唐渔的问题解决了,他的心情却不见得多好。他很早便已经想过,赵子仪为何会死。他的那封信并不算什么重大威胁,只是赵子仪做贼心虚,疑者见疑罢了。但若是被悟王派知道了,顺藤摸瓜查下去可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他最初的想法就是这样。他唯一不了解的便是赵子仪身死的原因,无论是哪方,都没有置他于死地的理由,着实令人不解。至于那封信的下落……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抓住了什么关键,却仍是无法把握住。
  温尘不在意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静静看着侧对着他的苏泠。即使不笑也似乎带着分笑意的唇角,几乎完美的侧面,发如墨,面如玉,再加上一不小心落于发上的粉色花瓣,当真是赏心悦目。
  感觉到温尘的接近,苏泠不自觉转过了身,却见他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容,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微微向他靠来。离得近了,似乎连那微热的气息都能够感觉到。在那瞬间,苏泠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两人之间的间隔只是一指而已,对方的呼吸都可以清楚感知,却在这时,温尘头往旁边一偏,轻轻朝他发上吹了一口气。
  这人到底在做什么……苏泠心里感到几分无力。
  似是知道他在心里想些什么,温尘伸手将他拥入怀中,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灼热的吐息
  在他耳边想起:“虽说那花瓣在你发间甚是好看,可不知为何,我只觉得它有几分碍眼。”
  苏泠眨眨眼,突然眼中一亮:“我明白了!”话语中的惊喜,让温尘不得不承认,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在想些什么啊?”在这种时候分神的苏家家主终于惹来温尘的不快,在他肩上响起的嗓音有些闷闷。
  苏泠自是知道温尘在不满什么,但他可没有讨好某人的觉悟:“我知道为何我们在赵府找到的只有一个信封。”
  为何?温尘心念一转,想到他之前说的话,不一会儿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可是对于苏泠分心的不满,却没有半分淡下来。
  “呵呵……”苏泠口中发出低笑,伸手推开某人,右手甚是轻佻地搭上他的下巴,道:“怎么,美人生气了?”食指在温尘的下巴轻轻摩挲,感觉着光滑的触感,心情愉悦。
  难得见苏泠这般无赖状,温尘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佳人在怀,我怎会生气?”语毕,终是忍不住将唇贴上对方那肖想已久的薄唇。
  “温公子!”房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江重楼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可言喻的着急。
  苏泠本已经闭上的双眼早在门边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不留情面地一把将温尘推得远远。于是江重楼进门一眼望见的便是二人在窗前相对立着,神色颇为怪异的情景。
  “有事?”相对于江重楼此时的着急,温尘显得过于镇定。若是平时他必定能够觉察出江重楼的异样,但刚刚被打断的他,心里便只有做贼心虚了,即使是表面无事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慌乱。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苏泠不可以。在他心中的苏家家主,容不得半点的瑕疵。
  终于从房内诡异气氛里回过神来的江重楼才想起到底想说些什么:“赵府被烧了!”
  苏泠和温尘对视一眼,双方的眼里都只有一个意思——终是慢了一步!
  

第二十六章 错相
更新时间2010…8…15 21:54:38  字数:4760

 若是前几日还没有找到那封信时,想要一把火烧了赵府,仍是颇有难度的事情。但自从发现信早已不在之后,赵府的守卫便全部退了出去,只剩下府中原本的几个奴仆。
  昨晚上赵府突然起了大火,那时天色已晚,大多奴仆都已沉睡,着火的重点又只是在书房那边,离下人所居有段距离。等到火光冲天时,才为人所觉,可惜已经晚了。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并非什么大事,所以,赵府起火的消息他刚刚才收到。他本是个聪明之人,自然马上想到了其中的不对。惊怒之中,下意识地便冲到了温尘的房里。自从上次温尘拿出了从静和帝那里得到的“好处”后,对于温尘,他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苏泠和温尘在听完江重楼叙述完整件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震动。温尘想的是那封信终究拿不到手,但可以考虑让苏泠告诉他里面的内容。如今两人的关系自是和先前大不一样,加上信都毁了,他也不必再执着于那么点面子问题。而苏泠则是在可惜这封他原本打算作为引子的信,甚至在考虑是否再写一封,然后选个好时机放出去。
  江重楼自然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是在听到赵府起火时才想到其中关键的,若非之前被唐渔的事情绊住,倒是很有可能预料到。但如今木已成舟,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他心中不快,面色比之平时更是冷了三分,好好的的一张俊秀面容,却是如寒霜般冷气透骨。
  “当真可惜!当真可惜!”他狠狠地握着拳,表情甚是懊恼,“我至今日才想明其中机关,却不防对方已先行一步。”
  苏泠和他在这一点上是有共通之处的,在之前他从温尘话里得到了启示,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却还是慢了一步。
  温尘苦笑地摇摇头:“其实我们早该想到的。那封信应是重要之物,赵大人不可能随意毁了它。而赵府也一直在监视中,我们只拿到了信封,并不代表有人先了一步,只因为那信封来之不易,我们便放松了警惕,却从未想过那信封和信可能从一开始赵大人便没有放在一处,我们这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说到这里,他倒是佩服赵子仪的算计。谁会想到,辛苦拿到的信封根本就是故意让他们拿到的呢?只能说,活了这么久的人,大都是老狐狸。
  三人相视一笑,心里想些什么便只有自己知道了。
  苏泠在江重楼走了之后,又和温尘说了一会话。温尘本想问他那信内容,几次张口欲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苏泠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是否再写一封的问题,却不防一个身影在走道上飞奔过来,恰好撞在他的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他几乎被这冲击撞倒,手扶着旁边的墙,才勉强站住了身子。
  他微微皱眉,没有想到楼里竟然还有如此冒失之人,抬头一看,却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句。
  那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眼睛奇大,肌肤细腻如瓷,扎着两只小辫,一身粉色的衣衫,看来就像是个粉粉嫩嫩的娃娃。说不上有多漂亮,但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可爱,即使是苏泠,心里也不禁软了下来,刚才被撞的怒气,几乎散了个干净。
  这个娃娃般可爱的小姑娘撞了他,本身力气却小,这一撞之下,已然跌倒在地。苏泠此时难得心中柔软,当即便伸手将她扶起。
  这小女孩的身高大概只到他胸膛,看来当真是小巧玲珑,娇俏非常。估计是撞得狠了,奇大的眼睛有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至极。
  此时苏家家主的最佳心里写照就是——他被这个小萝莉萌到了,当然,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一说法,只是单纯感觉这个小女孩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楚楚可人。不过,凡事只看外表是不行的,他扶着小女孩走了几步,大概是狠狠摔了一跤的疼痛已经缓过去了,小女孩回过了生气。
  “你这么个大人怎么走路不看清楚的,本小姐这么可爱、这么娇小被你这么一撞,很容易受伤的,知道不知道。还好本小姐福大命大,才勉强没有重伤,但本小姐现在头痛手痛腰痛脚痛的,你说应该怎么办?!”
  苏泠听得不觉好笑,这位大小姐虽然声色俱厉,但无奈她年纪尚小,身高差他一大截,说话时仰头叉腰用手指指着他,声音软糯,还带着些未去的童音,看来更是可爱。
  大概是他表情太明显,小女孩嘴中“你你你……”了个半天,死活没有挤出句完整的话,脸涨得通红。
  于是苏泠毫不留情面地继续满面难掩的笑意,看着是可蔼可亲,但若是仔细些便会发现是明明白白的好笑,看着让人恼火至极。对于他喜欢的人或东西,表达喜爱的方法大抵就是物尽其用,尽力捉弄,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大多时候都是个淡漠的人,但现在眼里亦是带笑,对这个小女孩当真是十二分的兴趣。
  他半弯下腰,尽力使得脸上的笑容显得再真诚不过,声音更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哪家的小孩啊?”这楼里的人他几乎都见过了,自那日赵子仪出事以后,就没有新的人住进来,这个小女孩从哪里冒出来的还真是个问题。
  不得不说,以苏泠的好皮相好气度,再加上刻意讨好,杀伤力也不是一个小女孩可以抵挡的。只见她两颊上慢慢升起两朵红云,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玩起了衣角,一副害羞小女孩样,本就软糯的嗓音更是甜得如蜜般:“我叫巧巧,是……是……舅舅!”她忽然惊喜地看向苏泠的身后。
  苏泠颇为意外的摇摇头:“原来是你家的小孩。”
  金映缇拉着巧巧,头痛的说:“这简直是个小魔星,缠人得紧。”
  对于巧巧是金映缇的外甥女是苏泠没有想到的,不过仔细看看,金映缇虽然过于瘦削,但五官却是耐看得很,与巧巧也有几分相似,若是脸上多些肉,必定是个英俊男子。对于金映缇的奇瘦无比,他也想过办法,但因为是在娘胎里带出的毛病,一直没有办法。
  苏泠瞥了眼依旧兴致勃勃看着他的巧巧,笑道:“我看倒是相当可爱的小女孩。”
  金映缇闻言,面色古怪地看着巧巧,然后对苏泠道:“她呀,虽然长相伶俐,但是那性子我可受不住,你可莫要被她那副乖巧样给骗到了,等到熟悉了,你就明白她有多缠人了。”
  苏泠但笑不语,眼角撇过身后的一个黑影,笑意又增加了几分。
  唐渔从保存尸体的冰库里走出,江重楼已经快步迎了了过去,全没有平日的淡漠风度。
  “的确是平沙落雁。”唐渔的面色不算好。即使赵子仪出事后便被送进了冰库以保存尸体,但那味道还是相当难闻。身为前唐门中人,即使是和尸体打交道,也是刚死的人,对于这种死了那么多天的尸体,他还是有些敬谢不敏。
  今日武千钧和秦无涯有事,没有跟来,苏泠和温尘两人也在外面等唐渔的消息,对于身边默不作声的江重楼还是有些抵触,终究还是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感觉。
  苏泠想了想,问道:“可知是如何中的毒?”这对于找到下毒之人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唐渔面露苦笑,摇头道:“太难了。平沙落雁毒发太快,根本无法判断中毒途径。”
  早在之前,江重楼就已经有了准备,他所要知道的答案也只是赵子仪所中的度是否是平沙落雁而已,“你能否找到唐棠?”江重楼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淡漠,话里带着几分命令之意。
  唐渔嘴角挑起:“我早说过,以对方的易容手段,我无能为力。”
  对于这种答案,江重楼是无可奈何,做这种事情还是对方心甘情愿的好,而对于唐渔,他也没有权利命令他。就是今日来看尸体,也已是十分给面子了。他心中无奈,面上更是冷了几分。
  唐渔见他表情,说道:“其实,依我看来,即使能够找到唐棠,对于你要的答案也是半点帮助也无。正如我之前所说,唐棠的毒未必只有唐棠能用。而那个人我可以肯定,唐棠不会告诉你是谁。”唐门即使被人认为是邪派,还是有自己的傲骨,即使是他们这样的弃徒。他虽然被逐出唐门,但没有像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对唐门心怀不愤。
  江重楼眉头微蹙——这是否在暗示他,毒并非是唐棠所下?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苏泠看见了两个很久没见的人。
  温尘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人,也是颇为意外:“真是好巧。”
  江重楼有些疑问地看向他,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无事。”
  那两个擦肩而过的人,正是那日在街上看见的归海如锐身边的两个侍从。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一直没有跟在归海如锐身边,估计是被遣出做什么事情。之前在楼里只见到归海如修兄弟两人时,他们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对于赵子仪之死,苏泠一直觉得他忘记了什么,却始终抓不住关键,心中飘忽忽地,难过得紧。对于那封信,他依旧没有那么容易释怀,对于赵子仪,他觉得之前一直低估了他。在朝中多年屹立不倒的老狐狸,怎会那么容易就让人把信毁了呢?可是如今赵府书房已是一片残骸,即使是周围的几间屋子,也被烧了个彻底,他实是想不到那信还能存留。那封信的内容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他只是想知道,赵子仪是否能让那封信在大火中依然留存下来。
  苏泠并没有直接回春风得意楼,而是跟着温尘在肃京城内来回转圈,专从小巷中穿来穿去,最后才来到了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当铺面前。至于身后的人,已经被甩得干干净净。
  苏泠没有问,倒是在这时温尘看着他,好像等着他发问似的。
  苏泠捋了捋颊边的长发,似在沉思,也似在思索怎么回答比较好,良久才极慎重地缓缓道:“我知你和贾明有联系,而贾明却很有可能是在恕王和悟王双方间往来。当然,恕王和悟王对此应该并不了解。你们在算计些什么,应该和你的姓氏有关。”他终究还是没有说更多的东西,事实上,他所知道的,已经接近甚至已经是真相。但是,他对温尘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这些,看似够多,实际上离真相还有段距离。
  温尘并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深深看着他,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内心深处。他自然不信苏泠只知道这些,但是他又能如何呢?他的心中闪过一丝伤痛,最终也仅仅嘴角牵起一缕无奈的笑。
  这抹笑难得显出了一丝脆弱,苏泠只觉得心中一窒,还是没有说出更多的东西。
  有时候,一步错便是步步错。他会选择相信,却不代表他可以完全放手。
  只是那一霎那而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温尘还是那个风liu倜傥的名公子,再不见前一刻的那半分脆弱,苏泠依旧是那个笑意温柔的苏家家主,只是,这次却是苏泠主动伸手握住了温尘的手。
  温尘颇为惊异地看向苏泠,却见苏泠只是微微一笑。他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促狭地笑了一下,反手又握住了苏泠的手。
  他突然觉得,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苏泠早就料到温尘绝不会只是单独一人,身后必定也有自己的倚仗,而这间当铺,显然就是他的一个消息来源。
  当温尘拿出一块玉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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