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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请自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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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一块躺在俎上等着挨刀的鱼肉那纤细无比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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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她自己将自己折腾死,门外已经有了动静,那颇为沉重的脚步声分明是朝着她的方向来的,一声一声越发地近,就像是打在她心头上的节拍似的,肖宋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完全的控制不住。
  门被推开的时候,肖宋死死地瞪大了眼睛,原本麻木的身体因为极度僵硬硬生生产生了一丝疼痛的感觉,却被她因为过度紧张而忽略了过去。肖宋下意识屏住呼吸,一顺不顺地盯着那扇屏风,灼灼的目光恨不得将屏风看穿看透。没办法,她害怕啊!她生怕是这黑店的那些伙计浑水摸鱼进来了,一想到原著中封灵姑娘的遭遇,她就浑身不对劲。那两个伙计的模样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能丑得这么有个性,就算她不想记住也不可能啊!
  肖宋不是外貌主义,并不会因为一个人长得好看就去献媚,恨不得把自己系在那美人的裤腰带上不下来了;也不会因为一个人长得丑而对他厌恶不已,忽略了对方的人品只注重外表。当然,那什么心灵美才是真的美的言论对她来说也是狗屁。她深刻地知道一个人心灵再美,也挡不住面容不美的事实。
  肖宋就是一个冷淡又理智,客观而理性的人类怎么可能啊!这货其实只是单纯地不在意而已。别人便是美若天仙,跟她没有关系;别人就算丑若无盐,跟她还是没有关系。既不是美她的,也不是丑她的,所以,她为什么要去花力气在意?一个人才多少精力,在意一下自己关心的人不就好了么?管别人沉鱼落雁还是鬼哭神嚎啊!
  但是人类的天性就是喜欢追逐美好,厌弃丑陋。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她不分美丑,这姑娘心里自有一杆秤,每个人的相貌能够打几分她心里清楚着呢,毕竟,谁都不能阻挡她发挥人类的天性吧←_←!
  话说到这里,可想而知这姑娘已经跑题了。其实从头到尾她想说的只有一句话,像黑店伙计这种心灵和外表出奇一致地丑陋的人,她死也不要被他们那个什么啊啊啊啊!
  突然产生了一种就算是离渚秦也没有关系,总好过那几个黑店伙计的诡异感觉←_←!他们长得那么销魂,这要是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关系还不幸有了娃,这娃还随了父亲的话,这长相必须得是一个悲剧。哪怕是魏然风什么的,也比这几个要好啊喂!虽然魏然风恐怕是不行了的。
  她究竟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orz~这种不受控制的发散型思维究竟是肿么一回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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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那人进了房门,肖宋提到喉咙口的心脏彻底摔了回去,平稳落回胸口——幸好不是那几个拙爆了的货。
  来人正是离渚秦,他依旧是昨日的那一身装束,只是袖口衣摆有些褶皱,不像以往的整洁干净。而一向都被整理得熨帖干净的头发竟出奇地并未被打理过,发髻有些歪了,斜插的拱形木簪有些摇摇欲坠,一缕发丝调皮地跳落出来,贴在了侧脸。他眼下有层青灰,衬得苍白的脸色愈发憔悴,好似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而原本暖色的薄唇此时沾染上了一片淡淡的青紫,看起来模样极为犀利。
  肖宋有些迟疑,原本想要质问的话一时反而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昨日夜色太黑,便是有灯火,却也零星晦暗。她只认出了这个人是她的离师兄,却不曾好好注意过他的装束,如今一看,竟是出奇地颓废?
  这还是那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么?不过一个晚上而已,这是遭遇了什么事情?还是其实昨日便已是如此,只是她不曾注意过而已?

  第五十五章
  这还是那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么?不过一个晚上而已,造型就变得如此犀利,这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吧?还是说其实昨日便已是如此,只是她不曾注意过而已?
  肖宋蓦然想起昨日他似乎有提到过东方寻的事情是了,他说他已经离开师门,已经还清东方寻的恩情了。东方寻那般养育之恩,而他又是那种认死理的人,究竟要为东方寻做到哪一步,才算得上一个“还清”?她终于找到了心里那股违和感的根源,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吓的。如果东方寻死而复生,她所做的一切便都等同于泡了汤,她又该怎么办?她根本没有再战一场的能力和精力,恐怕连时间都没有,如今她时时可能睡死过去一命呜呼,连自身都难保,还拿什么跟东方寻一较高下去?难不成,这次的任务竟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败掉了?
  不!她不甘心!
  肖宋想问,想狠狠地质问他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想问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么害她?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狠狠地打这个人一顿!她做了那么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重新恢复自由!甚至为了那自由,连同跟离渚秦交好都只是在算计内的一件事。而如今,这个本是计划中的人却狠狠地扯了她的后腿,将她做的一切努力统统打碎。这让她如何甘心?
  当然,她也深刻地明白她想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恐惧失败而恼羞成怒的情绪而已,那太弱势了←_←!但是再一想到自己苦心经营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搞死东方寻?好不容易达成所愿竟然就那么悲剧地输在了一个男人的手上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究竟想做什么?!”即便对方眼神温柔,看起来纯良无害至极,肖宋依然是问出了这么充满敌意的一句话。没有直接冲上去咬他一口实在是身不由己,要是条件允许,她不能保证自己会直接上去干掉这个家伙。温情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她怎么会被狗屎给糊住了眼睛,把那些最简单不过的利用当作狗屁的温情?哎哟我去,她该是有多蠢才会相信肉文里雄性动物的话啊!这无疑就是找死的节奏。越想越气,越想越为自己的智商哀悼,肖宋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磨着牙加重了语气:“离渚秦,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对方因着她突然开口,脚步迟疑地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提着那食盒走到她的床前,走进她的视野之内。他望向她的眼里满是温柔之意,却避开了她的问题,只微笑着道:“什么时候醒的?比我预计的要早一些。”
  这种状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语气
  有一瞬间肖宋甚至怀疑昨日果然是噩梦一场,眼前这样的人怎么会做那种无耻的事情呢。然这个念头很快被她甩下去,她还没有老到连现实和做梦都分不清!肖宋面色不善,依旧死死地瞪着他,语言还没有组织好,那人已经将她从床上抱起,揽住她的腰身,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个柔软的垫枕垫在了她的背后,让她舒服地坐好。
  肖宋身不能动,如同废柴,挣扎不能,只能任他动作,看着他为她整理被子时低垂下的眉眼,那慵懒垂下的两扇羽睫透着股恬淡的温顺,心中就开始各种不爽,寻思着要刺他一刺,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不是么?凭什么却是她要接受惩罚这可真不公平。肖宋梗着脖子,僵硬着身体试图用语言攻击:“离渚秦,没想到原来你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一个,这么多年来将你的本性藏得那么好,我竟一直没有看出来。我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你是个好人!”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淡淡道,头也没抬,继续专心地为她捻被角,丝毫没有一丝受伤的意味。
  肖宋一堵,讪讪骂道:“你如今倒是实诚!你原本怎么不说?现在说这种话是想嘲笑我有眼无珠么?!”
  姑娘啊,你真心是想太多了啊!
  “在你面前”将一床被子弄得服帖整齐,他终于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一瞬不瞬:“在你面前,我何曾掩饰过自己。”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肖宋森森地听出了自嘲的味道。这姑娘差点没有炸毛这种森森的幽怨感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在指责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她的隐藏意思么?这一定是错觉!
  虽说是错觉,但肖宋姑娘还是被打击得忘了词,彻底恼羞成怒了:“离渚秦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怎么不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对我有什么图谋!何必故左而言他!”炸毛的肖宋姑娘越说越恼怒,越吼越痛快,只觉得这货越看越不是个东西!(唉唉唉,姑娘不要人身攻击啊!)只恨自己白瞎了眼竟然以为他是一个好人!除了一副皮囊能够骗骗人,他那种不冷不热的做派到底哪里像是好人了啊?到最后肖宋姑娘已经偏离了理智的轨道,彻底暴走,“离渚秦你放开我!离渚秦,你混蛋!离渚秦你去死吧!”
  这么幼稚的做法究竟是为了哪般?肖姑娘啊,这大吼大叫的,真心不符合你淑女的风格!
  “你便这么不愿见到我?你便这般恨不得让我去死?”
  离渚秦说这句话的时候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肖宋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趁着那囧然而生的怒气,她便顺口吼道:“是啊!我就是不愿意见到你!所以你”去死去死去死!
  是个矜持的姑娘都不会喜欢被人强迫威胁的好不好啊魂淡!
  良久沉默,感受到气压的不对劲,肖宋姑娘噤了声,梗住脖子不讲话了——如今她是真不晓得这个师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实在不敢继续放肆。这姑娘默默地想,她那明显是小孩子撒气的话应当不至于令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脾气很好很温和的师兄恼羞成怒吧?
  “如你所愿。”离渚秦缓缓睁开一双点漆般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轻声呢喃:“如你所愿。”
  “什么?”完全不记得自己撒气内容的肖宋姑娘只感觉莫名其妙,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么?
  那人状若未闻,好似不愿再谈。待将她安置好,便坐在床头打开食盒,动作娴熟而优雅地从里头取出一碗白粥,用调羹舀了舀,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凉,送到她嘴边,温柔地说道:“饿了吧,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那样的温柔,真不像是作假的。如果能够忽略这件事的本质的话,这无疑是个极美的画面。他们两个一起长大,封灵姑娘的这具身体又被她折腾得异常病弱,这些相伴的岁月里,基本都是离渚秦在照料她的。这种喂食的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对肖宋来说,几乎已经是个无比自然的习惯。在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睛时,肖宋几乎要被那样柔软的眼神蛊惑,下意识地真的听了话,嘴唇动了动,刚想将那口粥吞进,蓦然便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这样无节操地妥协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有损淑女的风范!
  她猛地扭过头去,动作幅度略大了一点,碰翻了那调羹,那粥立即沾在了她的脸颊上,黏嗒嗒的忒不舒服。肖宋立即皱眉她是心理上的重度洁癖,肉体上的轻微洁癖患者。
  离渚秦轻叹了一口气,放下调羹掏出手绢,为她轻轻拭去脸颊上沾染的湿痕,一下一下,动作温柔,并没有弄疼她。肖宋被他那副看不懂事的别扭小孩子的模样几乎气笑,心里百转千回,话到嘴边却消弭了个干净,抿紧了嘴唇着实不愿意再说什么。这亲昵的动作或多或少勾起了当初的回忆,那是在这个惨白的世界里唯一留下的温馨记忆,虽然已是曾经。
  离渚秦的心情
  当初的她太沉溺于温暖的感觉,也太需要利用他的感情,对于他的好从来不会推拒,因为那样,终于是让他误会了么?于是今日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作自受?
  眉头再次皱起,神思有些飘渺了,直到唇边再次传来温热的触感,她的视线对准焦距,是离渚秦又舀起粥喂给了她。肖宋心里无措了一晌,已经意识到了人类不作是不会死的这个道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貌似还是她这个不矫情会死星人虽说心里已经有了这个认知,却还是没有认错的觉悟,没办法,这姑娘自私唯我惯了的。最终,她还是抿紧嘴不肯说话,只拿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离渚秦与她对视,漆黑眼里情绪平静。对峙片刻,他依旧不肯放弃,并不将那调羹撤回,带了十分坚持的意味,并非势在必得的自信,只是坚持而已:“灵儿,我不会害你。”见她并无任何反应,他轻声补充道:“你若不信”
  肖宋很快给出了反应,她不耐烦看这些个儿女情长的戏码,也不愿意看这个在背后捅她一刀的人在这里诉衷肠,哪怕这件事跟她连脱不离关系,但还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眼角微挑,带了几分轻视的味道:“我若不信,你又待如何?”尾音被拖长,泄露了浓浓的讽刺。
  “你若不信”他似乎看不出她的讽刺,表情并无一丝变化。只是此时的声音有些空渺,在顿了两秒之后,反手便将那粥送进自己口中,吞入腹中,以实际行动告诉她,粥里并没有多余的调料。肖宋看着他,神色如常,一丝变化都无。良久,她垂下眼,挥去心里头那不该有的情绪,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一个讥诮的表情来:“你不觉得这话太没说服力了么?”顿了一秒,“便是这粥里当真下了什么药,你难道没有解药?即便没有解药你这百毒不侵的身体还会怕这些不成?”
  “我有我的理由。”他重新舀了一口粥,送到她唇边,低声吟叹:“不管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肖宋的视线有些放空,声音透着点苍茫:“原本的我大概是会信的吧。”可是在经过被这样对待之后,你让她如何再如当初一般相信你。信任这种东西最是纯粹,经不起一丝玷污,哪怕其中夹杂了一点点杂质,便不可能再如原本一般。覆水难收这个道理,谁都明白的不是么?“离师兄,我再叫你一声师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样困住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是她最后的通牒了。
  他却只是垂眸:“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永远都不会害你。”
  肖宋盯着他,蓦然笑了,笑得冰冷,笑得无暇,笑靥如花:“你们男人啊总是这般”自以为是。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只要说一句虚幻的‘相信我’,没有给出任何真实的凭证,女人便会全心全意没有一丝怀疑地信任他们么?或许有这样的女人吧,但相应的,说出这样的话的男人也是个千金一诺的男人。可是如果是有了前科的人,只说这么一句便指望对方相信他的话
  怎么可能啊!
  你是太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还是太低估了别人的智商?
  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愿意信!
  从今以后她谁都不会再相信!
  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还不都是骗人的。便是你能说出一朵花儿来,假的还是假的,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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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渚秦走了,肖宋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剧情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莫说是细节,连大致走向都已经发生了变动,她根本没有办法推测出离渚秦的去向以及目的。遑论原著中那是单纯的谈情说爱,哪里会涉及到这些个令人头疼的东西。
  肖宋森森地头疼了。
  好在离渚秦并没有赶尽杀绝,她的身体在那慢慢恢复了过来很可惜,这个‘慢慢’真的只是‘慢慢’,一点夸张的意思都没有,经过一整天的修养,她的手指才开始能够动弹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慢的事情了。估计等她全身能动的时候,肌肉都已经萎缩了←_←!
  肖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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