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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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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气这么重,浑身湿透,这么睡下会生病的。”丑门海皱眉。
  瞳雪道:“我去放水。”
  说完,径自走到客房放洗澡水去了。
  丑门海拦腰抱着秋肃,吭哧吭哧,半拖半扯地把他拉进浴室。
  “好像应该我去放水你来搬他吧?”丑门海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住抱怨道。
  秋肃很瘦,但重量也够她看的;再加上她对酒精过敏,只是闻着酒气,整个人就红了,连带着皮肤也痒痒,简直就是遭罪。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瞳雪倚在浴室门口,抱臂板着脸,义正言辞地指责她。他说:“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怎么可以假手他人?”
  其实就是懒得搬吧丑门海想。
  她试了试水温,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傅秋肃架进浴缸里,总算长长舒了口气,撸起袖子低头去解他的扣子。等到上衣脱干净了,又开始扯裤子。
  瞳雪在一旁看得额头青筋直跳,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拎着丑门海的领子退了好几步:“这个我来就行。”
  “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丑门海板着脸,义正言辞地指责他:“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怎么可以假手他人?”
  “丑门海!”瞳雪咬牙切齿。
  “在!”丑门海气哼哼地看着他,理直气壮,毫不退让。
  被热水一熏,本来快被雨水冻僵的傅秋肃稍微清醒了一点。尴尬地穿着一身半解的衣服坐在一缸热水里,看着几乎要掐起来的两个人,他低低咳了一声:“谢谢你们了,我自己可以洗的。”
  他勉力抬起手,要拿浴花,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你变回去。”丑门海最后只能出此下策了。
  “唉好吧”傅秋肃无奈,一阵云蒸霞蔚,衣服已散落一旁,浴缸里的水溢出一些。一只白色的兽,如羊羔跪乳般蜷卧在温水中。
  瞳雪满意地把门带上。搓澡这种事情他才不会去做。
  浴室内水气氤氲,带着些许暖意。
  丑门海低着头,一边用一个最大号的浴花刷着傅秋肃,一边念叨着:“唉,秋肃你这个受气包白的你这个颜色就决定了你一辈子都是个受气包嘿嘿”
  九天十地唯一的白麒麟,永远不会流泪的白麒麟,在天界受尽欺凌排挤的白麒麟。
  当新的白麒麟诞生,意味着上一只白麒麟已经陨落。
  秋肃没有亲人,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族人。所谓的麒麟,虽然是天地间的瑞兽,却更像是对繁华天界的装饰品,没有白麒麟镇魂灭魂之能——秋肃一曲《镇魂》,可让人生无怨、死无憾,扭转乾坤。
  这样的力量,让他受尽白眼和孤立。正因为如此,傅秋肃,以及上一代的白麒麟,都是下界后化身为平凡的人类,在人间默默生活,没有再回过天界。
  未曾谋面的族人所留给他的,只有一套小小的宅子。在他心里,是自己带来了那人的陨落。
  先人留下的所有纪念,只有这所老宅,还有被那只白麒麟赐福过的,消减兰陵王戾气的假面。
  自从他得知,上一只白麒麟曾有个心愿,就是完善《兰陵入阵曲》,他便住进老宅,谋了份简单的教书工作,然后遭遇种种。
  从丑门海夜入万尸洞,把兰陵王的假面拿给他,到如今再次相遇,六年已过,自己不但全无进展,还牵连了翟云多年,再加上丑门海在他执著钻研的时间里被血兽算计,阴差阳错唤醒了异凤荒泯,其中多少有自己太过魔怔的过失,心中更是百味陈杂。
  
  “傻瓜秋肃。”丑门海怎会不知他在愧疚什么,叹息摇头。
  水中的麒麟用温良沉静的眸子看着她,看着她抖着肩膀笑得发颤。
  蒸腾的热气里,一滴汗水从她低垂着的脸上滑落,掉进浴缸里,好像眼泪一般。
  静默之中,丑门海已把水放掉又注满,注满又放掉。反复几次才洗干净秋肃的酒气。满身酒气的麒麟,也算是头一次见了。
  她抬手给秋肃披上一条厚毯,看着他变回人形踏出浴缸,搀扶着男人睡下,自己也休息去了。
  过了三更,雨势终于见小。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主卧潜行至客房。
  正是丑门海,抱着个枕头,踮起脚尖,往傅秋肃屋里遛。
  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准备和同样落魄的秋肃谈谈人生。
  她蹑手蹑脚打开门,好友整个人俯卧在床上,已经睡死了。
  驼色的毯子滑下来一些,露出削瘦的背部线条。
  丑门海抱着枕头爬上床,躺在傅秋肃身边,给他掖了掖被子。
  辗转之间,她感觉这床比自己睡得硬几分,随手把枕头垫在背后,似是舒服了一点。
  然后,丑门海开始对着他朝上的背面开始说起安慰的话来。
  瞳雪半夜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找遍了所有的屋子最后打开客房的门时,正看到傅秋肃浑身只盖了一条毯子,俯身朝下;丑门海面朝上,后腰还垫了个枕头。
  瞳雪燃起熊熊怒火。
  因为所有的形容都与各种小说里“捉X成双”的场景没有区别。(喂)
  虽然两个人的位置有些错落;不过这不重要。
  窗外划过一道青色的闪电,随即一个巨大的雷炸开。
  “我要陪朋友谈心。”丑门海说得正高兴,看了站在门口的瞳雪一眼,决定无视。她继续对着秋肃的后脑勺说:“其实,感情这种事情,不仅仅是两厢情愿,还要经得起各种消磨人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我认为,你在以下十五个方面应该看开一点”
  “好,一起谈。”瞳雪站了半晌,忽然笑了笑,欺身捂住她的嘴,继而四肢都重重压了上去。
  “你真不可理喻!要是能明白你为什么生气我是小狗的!”丑门海郁闷地挣扎,口边的手指已经变成利爪。
  秋肃似是动了一下。瞳雪充满恶意地笑,压制的动作更大,紧紧捂住身下人的嘴。
  丑门海惊恐地看着逐渐变化的瞳雪,拼命摇头,由于发不出连续的声音,眼神中带了几分乞求的神色,指了指主卧的方向。
  “看不见的。”瞳雪恶劣地笑了笑,一重又一重黑幕落下,深重的色彩上描绘着金色的线条,把咫尺的距离隔绝成两个世界。
  可我看得见他!丑门海抓狂,抬起小腿踹瞳雪的肚子,扑腾了几下整个人都被按住了。
  爪尖接触着柔软的唇舌,瞳雪不满足地叹了口气,回想起指尖停留在温热口中的美好触感,眼神黯沉了下去,一抬手卸掉了对方的下巴。脱臼的声音伴随着丑门海发出尖锐的呜咽声,手指紧紧攥着床褥,想要后退却被瞳雪的尾缠上脖颈,牢牢禁锢住。
  “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自己做了,我就不卸你下巴了。”瞳雪温柔地吐出残忍的字眼,鼓励似的亲了亲她无法合拢的唇,半拖半抱地禁锢着她的双手,把被唤醒多时的火热器官抵在她唇边轻轻磨蹭。
  丑门海颤抖地闭上眼睛。和原身化的瞳雪根本没办法讲道理,何况现在连话也说不成了。
  哽咽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知道吗,我现在很生气。”瞳雪说。
  “所以你必须取悦我,”低沉地自说自话,瞳雪把前端慢慢抵了进去,感受着温热的柔软:“对好乖。”
  到达喉咙就无法再前进半分,他皱起眉头,猛然用力,狠狠冲破了喉头,到达更深的位置。
  虽然只是低低地喘息一声,瞳雪眼中的神色还是暴露了他的欢愉和满足。
  某种意义上,瞳雪才是最任性妄为的,只需要遵循欲_望的引领。
  随着之后狂风暴雨一般粗暴的动作,破损的喉头不断流血,又被带入深处。丑门海疼得抽搐,脸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在心中恨道:有本事顶到胃里来啊,消化了你!
  瞳雪用虎口处固定着丑门海的下巴,拿起一条浴巾,温柔地替她擦拭掉汗水和眼泪。
  “我们越来越亲密了,我真高兴。”他说,而且确实非常高兴。
  就这样,还指望着哪年能修复裂痕啊?心理学家,瞳教授?
  总之,丑门海一夜间冷汗湿透全身七八回又都被擦干净,被抬正颌骨后又被正经八百吃了一回,天已蒙蒙亮了。她浑身没力气,任由着瞳雪给她清洗身体,抱回床上,最后眼睁睁看着心满意足的瞳雪穿上外套。
  “我去天津给你买最正宗的煎饼果子吃。”瞳雪收掉隔绝两人的领域,温柔地亲了亲她,手里拿着一把零钱,不由她说什么就出门了。
  丑门海无语地看着天花板,眼泪哗哗的。
  喂,昨晚我穿那么多和秋肃聊天你都吃醋,现在把我光溜溜地和他扔在一个床上买早饭去了。
  你的心真宽啊,男人。
  十分钟后,
  傅秋肃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酒醉的头痛未消,不过神志已经清醒。
  昨夜发现有人跟踪,去酒吧买醉,带着人兜圈子,中间又来了一伙西方人,帮他牵制了大半追踪者再后来,好像去找丑门海了?
  这是丑门海家?好像是的。
  隐约想起了些许,又好像都隔了层纱,不像自己的事浴室里,丑门海给自己脱衣服,清洗身体,瞳雪和她好像吵了起来。
  然后呢?
  不回忆则已,竟是越想越茫然,他苦恼地低吟一声,翻了个身。
  然后他看到了“横尸身侧”的丑门海。
  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显眼的斑斑点点,唇上的裂口,脖子上的青紫瘀痕,想要忽视掉都难。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丑门海已经侧过头来,用没有波澜的黑沉目光看向自己。
  “希望,昨晚的事情没有打扰你的生活”丑门海低声说道:“对不起。”
  “你现在一定很看不起我。”
  “能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
  说完,丑门海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傅秋肃。
  “小海”秋肃苦涩地笑笑,溺爱地揉揉她的头发:“你别胡闹了,要是我真和你怎么样了,估计我也不会好端端躺着了。”
  “”本来郁闷想拉秋肃下水一起郁闷却没有得逞的丑门海叹气,用后脑勺对着傅秋肃。
  傅秋肃也不恼,裹着毯子去浴室换好了衣服,给丑门海拿了几身衣物,等她穿妥当里衫之后,就耐心地帮她穿上剩下的厚衣服,又煮上一锅热豆浆给她暖胃。
  “太贤惠了”望着傅秋肃的背影丑门海喃喃道。
  片刻之后,瞳雪拎着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回来了,递给丑门海一个多加油条的,也递给傅秋肃一个,三个人和谐地共进早餐。
  瞳雪看起来相当愉快。
  连天空都狗腿地放晴了,还出现难得一见的彩虹。
  这更坚定了傅秋肃心里“什么不应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这个结论。
  不过,什么叫“应该发生”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周日,双更下周太忙,每日更新依然只能保持2500…3000左右,有些歉意,先多更一点。。


☆、软包子,你为什么要叫软包子(4)

  第八章软包子,你为什么要叫软包子(4)
  “我今天要去老宅收拾一下。”
  吃罢早饭,傅秋肃与两人说道。
  丑门海的煎饼果子个头最大,啃了半天还没啃完。
  她一边啃,一边想,自己今日正好没什么事,再加上想看看上一只白麒麟的住所,便说:“我陪你去吧。”
  “好是好,”傅秋肃考虑了一下路线:“要倒车不方便,你要陪我受累了。”
  “总经理自然也包揽司机的活。”瞳雪轻笑,拿出丑门海的专人双肩包,装了一大堆吃的进去,比伺候儿女春游的家长还周到。
  待丑门海把那个放了十一根油条的超大煎饼果子吃完,瞳雪先一步出门发动车子,准备送二人到交通方便的地段。
  丑门海小声感慨道:“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被一句话说死的傅秋肃只能默默喝茶。
  
  有瞳雪的帮助,两个不会开车的人在中午之前到达了目的地。傅秋肃教书的高中,由于是封闭管理,位置偏僻,离这里不远。
  “这里很安静。”丑门海摸了摸门板,跟着傅秋肃走进院子。
  秋肃所说的老宅,其实是一所带着两进小院的房子,第一进院落有两间偏房,原本没有人住;而上一代白麒麟住在内院。秋肃搬进来后,便住在不算舒适的外院,内院所有的陈设都保持原样。
  丑门海刚踏入内院,便感觉到一股静谧超然的灵气。院落陈设简单干净,想必秋肃经常清扫。
  “秋肃,”丑门海从袖内取出一颗避尘珠,递给男人:“把这个摆在主屋,我们这一去不知多久,别染了灰尘。”
  傅秋肃笑笑,接过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入正屋,丑门海看到一般作为厅堂的屋子竟然是间书房,觉得也在情理之中。秋肃也是极爱书的。原来两代白麒麟的秉性那么相似啊。
  一张老榆木的书案上摆着几十本书,有古本也有近代的,跨度达千年之久;整齐放满书籍的书架也大多不是好料子做的,却别有一番味道。简单却充满书卷气息的房间内,最显眼的要数墙壁上绘着的黑色麒麟了。
  “秋肃,把门关上。”丑门海注视着那只黑麒麟,忽然道。
  傅秋肃依言关上门,回身正看到丑门海把手放在墙壁上,按住了麒麟的角,手掌融入了墙壁。
  丑门海握住了画里那只角,缓缓抽了出来。黑色的麒麟慢慢褪色,变成纯白色的,与秋肃的原身有些相似。
  “你在做虚实转换?”傅秋肃讶然。
  “这次不是我,”丑门海慢慢把整只角带离墙壁:“是这支角把我的手转入画中,让我把东西带了出来——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了吧?”
  傅秋肃还没说话,背后一个声音轻笑道:
  “原来点千秋在这里。”
  一道身影掠向丑门海手中的物件,然而丑门海用更快的速度把角递在傅秋肃的手里,两人默契对视一眼。
  傅秋肃谦和地笑了笑:“很抱歉,这是上一位白麒麟的角,我拿在手里就算认我为主,你拿去也没有用。”
  那人哼了一声。
  丑门海不解地看着来人:“荒泯,作为上古异凤,你的命不在墨染寒烟之上,惦记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你总不能是因为这东西的名字和廖千秋有点像就拿去送给他?”
  那人正是准备黄雀在后的荒泯。白麒麟的住所有特殊的禁制,只有下一代白麒麟才能进入,自己虽然是上古异兽,却身躯不全,现在又抢夺人躯体,力量不够强行破开,只能伺机行事。
  他失了先机,也不再惦记强夺,不紧不慢地说:“自然是改别人的命。”
  “别人?”丑门海眉头绞在一起,就知道荒泯一出就没好事!
  “你不想知道谁设计把我从地府里带出来的吗?”荒泯低笑:“我们打个赌如何?”
  “和你打赌?”丑门海有些动摇了,荒泯虽然不善,却比较守信,若是赌输了,自然不会隐瞒。只是她担心荒泯有所偏向,问道:“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我是中立的。”荒泯扬起嘴角。
  “中立?”傅秋肃冷声指出:“先不管那事情是谁牵的头,自从你能和凤千久沟通之后,马楠岛医院的种种都是你指示的吧?不管是建立与正常时空分离的领域,还是把实体器官送入血池的通道都是你做的。”
  “不愧是对血肉和灵魂最敏锐的白麒麟。只是——”
  “如果没有人开始这一切,我又如何做下去呢?”荒泯满不在乎地笑道:“我只是想把那医院布置得特别一点,好在某时某刻对某人示爱而已。”
  丑门海想起那时荒泯的文字游戏,脸色青白。
  “别把自己的罪恶安在别人头上。”傅秋肃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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