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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升职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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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士兵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倒下了,紧接着又是一箭,又是一箭,林中不知名的帮手每开一次弓,便精准地将一名北狄士兵射杀。
杨琼忍不住怒喝一声,折断了大腿上的箭簇,不顾疼痛,冲上去与所剩无几的几人拼命。
半个时辰后,银月枪将最后一名北狄士兵当胸穿了个窟窿,杨琼也累得几近虚脱,大腿上的伤一直没有包扎,血染红了整只裤腿,靴子都被泡湿了。
失血带来一阵晕眩,杨琼扶着树往山上走,想见一见恩人,却只在一棵树上找到了用短刀挂着的一个布包,里面有伤药、绷带和一小块麝香。杨琼疲惫地倚着树坐下,用短刀割开大腿上的肉,挖出箭矢,又抖了大半瓶药粉上去。
药粉刺激性极强,他一边冒冷汗,一边用绷带将伤口扎紧,好容易将血止住了,又迫不及待地去追北狄使节团。
使节团连夜赶路,第二天太平无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入夜后扎营休息。
一身黑衣的博木儿背负弯刀,白布蒙面,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营中,北狄士兵连着赶了两天一夜的路,早已累得睡如死猪,被他用布巾捂着嘴,一刀割喉,不声不响地又杀了几十人。
接着终于有巡夜的士兵发现了刺客潜入,敲着铁锅把全营的人都惊醒,博木儿马上收手,一个鹄纵越过迎面冲来的北狄枪兵,反手甩出几把飞刀——都是被毒死的那批北狄士兵身上带的防身玩意儿,也不管命中了几人,疾步朝着山里逃去。
纳央在天上嘎嘎直叫,北狄士兵追不见了博木儿,便循着纳央飞的方向而去,一百多人冲进了山林里,很快就被博木儿和桑朵分头暗杀。
营中一片大乱,呼儿哈纳衣冠不整地跑出营帐,大骂着什么。
崔绎站在山坡上,包了棉布的箭矢在篝火上一撩,立刻燃烧起来,他弓腿沉臂,开弓满如月,瞄准了大营中的某一顶帐子,倏然射出。
火箭在黑夜中划出一道红线,落在了桑朵提前洒了松香和油的粮草帐上。
火苗沾到松香,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崔绎听着北狄士兵慌乱的大喊大叫声,嘴角愉快地勾了勾,又取了一支箭,朝着另一顶帐子射了过去。
倒映在他黑色的眼眸中的火光由少变多,连点成片,在这样天干物燥的季节里,即使士兵们努力去河边取水,也无法阻止火势蔓延。
北狄将领掩护着呼儿哈纳逃出火海,片刻后,又有人将程奉仪扛上马车,士兵们放弃了粮草和军帐,仓皇逃离。
在睡梦中被烧死的,去河边取水被暗杀的,最后活着跟在呼儿哈纳身后的人,步兵骑兵加起来还不到八百个。
呼儿哈纳远远望着烧成废墟的营帐,气急败坏地哇啦哇啦叫骂,随行将军上前说了句什么,被他骑在马背上狠狠一脚踹过去,踹得那人吐血横摔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孤王!”呼儿哈纳捶胸揪须地大声怒吼,“有种就出来!”
再往前便要进入燕州的地界,地形相对平缓,很难再伏击,等呼儿哈纳出了关,关外更有六千兵马在等候,就彻底回天乏术了。
想着,杨琼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正文 082、英雄救美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2:42:54 本章字数:3435
杨琼从藏身之处缓缓走了出来。
十几天未曾梳洗,在山林草丛间摸爬滚打,又受了伤,他的样子看起来简直与野人无异,衣衫破烂,铠甲变形,头盔早不知掉哪里去了,大腿上的伤因为剧烈跑动又一次流血,绷带染得通红。
蓬头垢面,胡子都长了老长,根本看不清相貌。
呼儿哈纳又是惊异又是愤怒,惊的是他一个人竟然将自己随行的队伍灭了过半,怒的是自己带着的一帮饭桶居然是被人单枪匹马搞得如此狼狈。
他抬起手中的铜钺虚指这前方:“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处处与孤王为敌!”
杨琼倒提着银月枪,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上前来,昂首挺胸,没有丝毫胆怯之意。
“我为救人而来。”
呼儿哈纳眼一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是谁让你来的?那个小白脸御使?”
杨琼停在距他三十尺远的地方,站定:“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愿前来,程夫人于我有救命之恩,男子汉大丈夫,受人恩惠,断无不报之理。”
呼儿哈纳缓缓点头,问:“你一个人就想从孤王手中带走药王徒孙?年轻人,孤王欣赏你的勇气,若你愿意投降孤王,孤王可以把药王徒孙给你,以后你们一起为孤王做事,要什么都会有,如何?”
躲在暗处的崔绎呼吸一滞。
临行前,百里赞分析了他们可能会遇到的所有情况,追得上追不上,拦得住拦不住,被围攻被追击等等,唯独没有说呼儿哈纳招降的时候如何做。
几丈外,博木儿和桑朵也躲藏在石头草丛中,警惕地盯着前方。
杨琼语气淡漠地道:“我生是大楚的人,死是大楚的魂,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调转枪头残杀自己的同胞,大王不必费心了。我听闻大王在京城许下诺言,若有谁能击败您,您就放过程夫人,我是特来挑战的。”
呼儿哈纳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仰头大笑,扭转头对身后的马车喊道:“你听到了吗!口口声声自己已经嫁了人,一女不侍二夫,却照样有姘头愿意为你出生入死!你们中原人的廉耻值几个钱,啊?哈哈哈哈!”
马车内咣啷咣啷一阵,不知是程奉仪做了什么,多半是被北狄侍女抓得牢牢的,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杨琼气得手指都在微颤,怒不可遏道:“简直一派胡言!休要拿你们北狄人的无耻嘴脸,来抹黑程夫人的清白!”
呼儿哈纳张狂地大笑了一阵,翻身下马,士兵牵马后退,让出足够开阔的空间。
“就凭你,也想打败孤王?简直可笑!”呼儿哈纳将手中铜钺一抡,大喝一声,“来战!”
杨琼也怒喝一声,提着银月枪冲了上去。
铜钺银枪当空相撞,嘣鸣声大作,火花四溅,二人在旷野中央战作一团。
杨家枪注重身法与巧劲,灵活多变,攻防合一,而呼儿哈纳却行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加上本人一身蛮劲,双兵相撞每每震得杨琼虎口发麻,遂不敢与他硬碰硬,急退数尺,另寻破解之道。
力大者出手毫无保留,若能造成伤害则远胜于常人,但若一击落空,动作滞留的时间也会比一般人要长,只要抓住这个缺陷,何愁不能破他蛮攻。
草丛中,崔绎也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们的打斗过程,从呼儿哈纳的出招习惯来看,都是毫无保留全力进攻,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确实是相当难对付的,杨琼又受了伤
对,这才是最要紧的,希望呼儿哈纳不要发现这一点。
另一头,博木儿看了一阵,忽然低声道:“不好。”
桑朵瞬间紧张起来:“怎么了?”
“杨公琪的腿似乎受了伤,”博木儿皱着眉,指了一下,“你看他下身的着力点都在右腿,几乎不用左腿,逼不得已时也是身形不稳,一定是受了伤。”
桑朵奇怪地探头探脑:“可刚才也没见他受伤啊,如果呼儿哈纳伤了他,肯定千方百计要照着他伤口上再来几下,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博木儿沉吟片刻,说:“估计是之前就受伤了,这下糟了,原本胜负还难说,现在看来——”
他话音刚落,杨琼一脚没踏稳,整个身子踉跄了一下,呼儿哈纳马上发现了问题,飞起一脚便踹向他受伤的左腿,杨琼终于还是跪了下去。
“身上带着伤还敢来挑战孤王,你未免也太不把孤王放在眼里了!”呼儿哈纳脚掌踩在他伤口处,狠狠地碾了几下,杨琼额上青筋暴涨,一手握枪,另一手死死抓着他的脚踝。
呼儿哈纳得意洋洋地践踏着落败的对手,铜钺抵着杨琼的咽喉:“用你们中原人的话来说,下次跟孤王抢女人之前,记得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说完撤了铜钺,一脚踢去,杨琼躲避不及,被踢中下颌,眼冒金星地摔了出去。
崔绎忍不住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山简要他们阻止杨琼救回程奉仪,可惜天意弄人,根本不需要他们做什么,杨琼身上带伤,已经先落了下风,被呼儿哈纳抓住要害,毫不费力便将他击溃。
呼儿哈纳似乎根本不讲杨琼放在眼里,羞辱了他一番便转身走。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谁想抢走药王徒孙,就先从孤王的尸体上踏过去!”
北狄士兵们呼声震山,呼儿哈纳趾高气昂地走到马边。
就在这时,杨琼猛地从从上弹了起来,挥起银月枪,一道白亮的光弧在夜空中划过,竟是要和呼儿哈纳同归于尽。
但一旁的北狄将军哪会让他的手,横里便挥出一刀,在他胸腹间划出一道七寸长的伤口。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那噗嗤飞溅的鲜血,崔绎不由直起上身,一手放在星渊剑上,随时准备冲出去。
尽管山简说让他尽量不要在呼儿哈纳面前露脸,以免暴露燕州后方无人的真相,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杨琼去死。
而另一边,博木儿却很冷静,桑朵一个哆嗦,急忙问他:“哥,要不要出去救他啊?”
“不用,”博木儿将一根草茎抓在手里一截一截掐断,“他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必然不希望被人打扰,我们现在出去只会让呼儿哈纳心中起疑,北狄人还有六七百,我们是逃不掉的。”
“那就眼看着他死吗?”桑朵心软,急得要哭。
博木儿默不作声。
杨琼偷袭不成反而差点被开膛破肚,这回是真的爬不起来了,呼儿哈纳也没有要斩草除根的意思,哼哼了几声,就骑马带着人走了。
天色将明,东方泛起鱼肚白,北狄使节团到底是成功将人带走了。
崔绎从草丛中走出来,杨琼听到脚步声靠近,也没有心情去看是谁,就那么死了一样躺着不动。
“起来。”崔绎站在他身边说。
杨琼一动不动。
“起来!光是这点伤就让你倒下了吗?”崔绎怒喝一声,一脚踢在他肩上,将人踢得打了个滚,“大丈夫何惧言败,只是输了一次就自暴自弃,你可对得起杨家列祖列宗!可对得起于你有救命之恩的程夫人!”
杨琼匍匐在地上,手指使劲抠着地面,将短草连根拔起,又狠狠地捶向地面。
崔绎沉默地看着他,杨琼用额头撞地,一边撞一边哭,开始还竭力压抑着,到后来完全是失声痛哭,边哭便发出野兽般的嘶喊声。
北狄人已经走远,旷野中只剩一地马蹄印车辙,以及声嘶力竭的恸哭声。
等他哭够了,崔绎再一次命令道:“站起来,杨公琪,你要不想程夫人一辈子在呼儿哈纳手里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就给我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杨琼抬起头,涕泪,更沾了不少泥沙和草屑,又脏又狼狈。
他一手紧握诚拳,低声忿忿道:“我一定会杀了他。”
崔绎:“嗯。”
杨琼支撑着要起来,崔绎蹲下去搭了一把手,将他架着,朝河边走去。
桑朵跟了过来,帮着给杨琼洗伤口上药,崔绎问她:“你哥呢?”
“他说有点事要做,让我跟着你们先回去。”桑朵眼圈红红,想必之前也陪了许多同情的泪水,她小心地给杨琼换了大腿上的绷带,伤口没有很好地处理,附近已经有些肉腐烂了,她只得用小刀小心地割掉。
杨琼一直一言不发,沉默得可怕,即使是那药效剧烈的药粉洒在伤口上,也跟没了知觉似的,眉毛都不动一下。
崔绎点点头:“随便他,我骑马去前面的村子里借一辆板车,桑朵姑娘,劳烦你看着公琪。”
桑朵答应了,崔绎便骑着金乌走了。
桑朵在河里抓了鱼,又生了火,烤了鲜鱼递给杨琼,杨琼瞎了一样呆坐着没反应。
“你也别太难过了,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话叫做胜败乃兵家常事吗?你已经尽了力了,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总能把程夫人救回来的不是吗?”桑朵见他这样,便有心开导他。
杨琼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桑朵把穿着鱼的木棍塞到他手里:“快吃点东西,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养好伤,养好伤才能去报仇呀!”
“啊,对了,持盈有话让我转告你。”
桑朵蹲在他跟前,认真地说:“持盈让我告诉你,你活着,程夫人便还有一线希望,你若是把自己折腾死了,那程夫人便只能埋骨他乡,再也回不了中原了。”
或许是这番话起了作用,也或许是他自己想通了,杨琼空洞的眼神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长长吐出一口气,低下头开始吃鱼。
正文 083、意在燕州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2:42:54 本章字数:3345
北狄使节团进入了燕州地界。
入夜。
“让开让开!都让开!”
侍女们慌乱的退让中,呼儿哈纳大马金刀地冲进了帐中。
正坐在浴桶里发呆的程奉仪瞬间吓得站了起来,继而意识到不妥,忙用双臂遮掩着胸前,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你要做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呼儿哈纳肥厚的手掌搓了搓,一脸狞笑:“孤王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来看看你,看你这紧张的样子,莫非你是在期待本王做点什么?”
程奉仪脸色铁青,眼向两旁瞟,瞟到一旁的皂角和布巾,便胡乱抓起来朝他砸过去:“滚出去!滚开!狼子野心,你不得好死!”
呼儿哈纳也不生气,闪身避开那些毫无杀伤力的小物件,又向前走了一步,程奉仪无法后退,只能抱着肩膀,浑身抖如筛糠。
“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有很多人都希望孤王不得好死,”他愉悦地欣赏着面前这和恩人六七分相似的女子被吓得哆嗦不止的恐惧模样,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你的娘亲救了我,是她让孤王免于一死,孤王很是感激她,也想报答她,可是她竟然拒绝了孤王。”
博木儿一身夜行衣,身轻如风,潜入已经彻底放松警惕的北狄大营中,简直易如反掌。
没有人对他说过什么“不要真把程奉仪救回来”的话,所以在杨琼失败后,他便决定自己去救,杀了呼儿哈纳也算是为之前被掳走、生死未卜的族人报仇,能顺便把程奉仪带出来更好。
避开巡逻的士兵,博木儿找寻着一路上呼儿哈纳住的帐子。
“她拒绝你又如何!我娘行医济世,从来没有奢求过谁的回报,她一颗善心,却喂了你这样一头豺狼!”一个女子声嘶力竭地怒吼,博木儿精神一震,看样子呼儿哈纳和程奉仪在一起,这倒省事了。
他改变了路径,朝着程奉仪所住的帐子潜行而去。
呼儿哈纳重重地一哼:“孤王身为北狄之主,身份何其高贵,难道会不如你那无用的爹?你娘她不过是女儿家娇羞,不敢答应罢了,她虽然后来嫁给了程扈那老不中用的废物,但心里一定还爱慕着孤王,她没能等到孤王去接她,没有关系,孤王会像爱她那样去爱你,这样你娘在九泉之下也就能安息了。”
博木儿躲在帐子外,听到这话不禁咂舌——呼儿哈纳的自我感觉可真好,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锵!”帐中传出瓷器碎裂声。
程奉仪将盛皂角的瓷碟摔碎,握着锋利的一片抵在自己颈边:“程奉仪一生只有翟子成一位夫君,你若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呼儿哈纳呵呵一笑,完全当她的话是笑话:“你以为孤王很在意你的生死吗?你死了倒好,死了就不会挣扎,孤王反倒可以为所欲为,等回到了长遥,再把你被凌辱过的尸体挂在城门上,让全长遥的人都来看看,敢拒绝孤王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程奉仪脸色苍白,眼中隐隐有泪花,却仍高昂着头,并不服输:“我与大楚武王妃长孙持盈乃是结拜姐妹,我被你强掳走,子成定会书信一封向武王求助,我若是活着倒罢了,我若是死了,武王与王妃此生必会替我报仇雪恨,有朝一日,燕州铁骑踏破长遥城,再用你颅中狗血,祭我不屈之魂!”
“你——!”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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