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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升职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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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堂屋门前,持盈看到一个穿着藻绿色官袍的人陪着一个常服的男子,知道是冒县的知县亲自陪着钟家的人在等,只是让她稍微有些惊讶的是,那男子看起来很年轻,造反这么大的事,难道钟家是派了个小辈来和崔绎谈判?
然而等进了堂屋的门,离那人也更近了,持盈才发现“年轻”只是自己的错觉,那人至少也有四十岁了,只是头发油黑,脊背笔挺,一双眼锐利有神,气势隐隐还压了崔绎一个头,心中便已做好了准备,这人定是钟家一个说话极有分量的长辈。
他们一进门,知县马上就从椅子里起来行礼:“下官拜见武王、王妃!二位一路辛苦了。”
崔绎点了个头就算听到了,径直走向坐在上首的中年男子,抱拳鞠躬:“二舅。”
持盈当场就震惊了,眼前这人竟然是钟氏的二哥、江州牧钟远山,钟家这一辈的当家人!
虽然知道钟家肯定得来个有决定权的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钟远山会亲自来,这个统帅江南三州近三万士兵、镇守沿海二十年,肃清过扰民海寇,平定过西南之乱的大将军,在持盈前世的记忆中,对崔绎这个外甥完全是不闻不问的,就连崔绎死在白龙岗,他也没眨一下眼皮,继续给崔颉当牛做马。
从忠君爱国的角度来说,钟远山是一代楷模,可从人情的角度来说,他给持盈的印象却是冷酷无情的,对于崔绎这个亲外甥,他、以及钟家,都像是完全不在乎,不说帮助了,连关心都没有。
不过嘛持盈偷看了一下崔绎的脸色,觉得以他从前那心高气傲的劲儿,多半也不屑于依赖母舅家的力量,于是大家谁也不挨着谁,各过各的。
“你就是长孙持盈?”在持盈跟着崔绎行礼后,钟远山徐徐道。
正文 114、二舅刁难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9…20 1:41:10 本章字数:3388
“你就是长孙持盈?”在持盈跟着崔绎行礼后,钟远山徐徐道。
持盈略上前一步,再次欠身行礼:“正是。”
钟远山眯着眼打量她,那神情和崔绎有三五分相似,看来这甥舅俩虽然没怎么见过面,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一样的。
“之前应融以死相逼,要我助他一臂之力,我问他为何突然想要这天下了,他说是因为你。”
持盈怔了怔,但很快就释然了,的确,崔绎是在被迫娶了谢玉婵的那晚,才下定决心要同崔颉争皇位,说是因为自己并不为过。
然而钟远山却话锋一转:“因为你,让他觉得他能够与皇上一搏,能够坐上那九龙金椅,能够成为一代明君。我初听之下,还以为你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现在一看,也没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看她的眼神颇不以为然。
崔绎眉峰一抖,眉心蹙起,似乎对舅舅的这番话很反感,又不好顶撞。
持盈闻言,莞尔笑道:“二舅此言差矣,持盈是不是三头六臂、有没有过人之处都并不重要,要做皇帝的是王爷,只要王爷有能耐就够了,毕竟种子种下去,最后长出什么是由种子说了算,而不是地说了算。”
堂中三人齐齐愣了下,那知县禁不住赞叹起来:“王妃此言甚妙!”
崔绎也侧过头看着她,表情十分复杂。他从未怀疑过持盈对于自己人生改变的重要作用,招贤纳才,筹粮备战,甚至愿意伏低做小,只为他能有更得力的靠山,更未雨绸缪地做好了被贬谪的准备,从谷种,到农耕技术、医术凡是可能用到的,她都巨细靡遗地考虑到了,可以说他崔绎能有今天,全都是托持盈的福。
但持盈却对钟远山说,有能耐的是他,而不是自己,便是将这两年来的成就,归功于他。
如此一个深谋远虑、聪慧过人的女子,在面对旁人的质疑时,自比为土地,甘愿默默奉献,而不居功自傲。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贤内助,不过如是!
“长孙持盈,我承认你的确与众不同,”钟远山也稍微收起了轻视之色,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持盈微微一笑:“洗耳恭听。”
钟远山意味深长地道:“倘若土地贫瘠,寸草不生,那么种子再好,也是白搭。”
话语中暗含赞许之意,持盈含笑道谢:“是,多谢二舅教诲。”
至此,对持盈的考验算是暂告一段落,钟远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嗓,道:“宣州鱼米丰饶,兵精粮足,不是说打就能打的,你们赶了几天的路,应该很累了,先去休息,明日我们再具体商量。”
他这么说,也就是答应了的意思,崔绎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忙道:“多谢二舅。”
持盈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自己问他是怎么说服钟家人,他三缄其口不愿提起,原来他根本就没摆平人家!钟远山是武将,更是智将,不会因为外甥的三言两语就动摇,毕竟造反不是儿戏,一旦失败就是遗臭万年,在钟远山的眼里,崔绎根本就不堪担天下大任,那么就算是亲外甥,他也不会帮。
如果所有的外戚都像他这样,中原江山定能万世一系,永享太平。
“我说王爷怎么不愿意提,原来王爷说不过二舅。”
回到客房休息后,持盈捶着酸痛的肩膀挤兑道。
崔绎脸一红,死鸭子嘴硬:“谁说我说不过他?多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说服他,我是担心你!怕你被你爹还有皇兄抓去,然后这样那样,到时候就算是说服了二舅也晚了!”
持盈啼笑皆非,摆摆手息事宁人地道:“好好好,王爷厉害,王爷最厉害了,明天还要去和二舅商量攻打宣州的事,今晚就早点休息吧!这些天你又是泅水又是赶路的,还要提防朝廷的军队追来,人就没放松过,这么下去身体可吃不消。”
崔绎“唔”了声,趁她转身放帐子之际,从后面一把将人抱住:“是得好好放松一下。”
持盈被他扑得一趔趄:“哎哎哎!我说的不是这个!”崔绎只当没听见,搂着她滚到床上去,再反手扯上帐子,不一会儿里头便传出旖旎的喘息声,木床吱嘎轻晃,直到夜深才停息。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都起了,吃过早饭以后,府里下人来传话说钟远山请他们到书房去商量事情。
持盈在妆镜前反复描眉,崔绎看得无语,道:“又不是新媳妇见公婆,螺黛浓些淡些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还知道这叫螺黛?”持盈揶揄了他一句,“今天的见面非同小可,咱们一会儿要见的,到底是王爷的二舅钟远山,还是朝廷的江州牧钟远山,现在还说不准,所以必须用心。”
崔绎怔了下,反问:“二舅不是已经答应助我了吗?要不也不会请我们过去商量。”
持盈用小指抹了抹眉尾,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总算满意了,这才起身:“没那么简单,二舅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又是一家之主,他的决定,同时决定了整个钟家、整个江州,甚至是天下的命运,王爷等着看吧,一会儿他肯定还要再考验我们几回,王爷心里清楚就行,不必说破,更不要和他吵起来,须记得,自己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要有容天下的肚量。”
崔绎笑起来,点点头:“知道了。”
持盈猜得不错,钟远山在书房等他们,并不完全是商量战术,更多的还是要确认这么做是否能成功、是否值得。
三人落座,丫鬟看茶,今天知县就不再做陪,让他们自家人关着门说话。
钟远山看起来不如昨天那么精神了,想必昨夜也是左思右想,反复考量,没有睡好,但他身上那股慑人的气势仍然没有减弱。
他开口便说:“皇上甫一登基,便着力于打压诸王,收回兵权,更与北狄王呼儿哈纳签订了友好协议,约定未来十年内互不侵犯。皇上是高瞻远瞩的,他早就料到你们会反,会来求我,求钟家,先帝在位时,我手握江南三州超过五万的兵力,包括一万水师,可现在皇上只留给了我八千水师和不到两万的骑步兵,宣州却有足足三万兵力,再加上朝廷随时可能从其他州增调兵力支援宣州,甘州军有八万,万州军有两万,再加上京城还有六万禁军,加起来是江州军的十倍都不止,你们倒是告诉我,这一仗要怎么打?”
崔绎心中暗叹一声,钟远山果然一上来就是重棒当头,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看。
持盈不慌不忙地露出微笑,说:“论兵法,就算是王爷也未必及得上二舅,我就更不用说了,所知甚少,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是这打仗,人少打人多,未必就不会赢,往远了说,史书上以少胜多的战役也不少,我叫不上名字,二舅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往近了说,去年夏天虎奔关之役,燕州军以良莠不齐的两万兵力,拒北狄十万雄兵于关外,不正是最好的例子吗?”
她的话中不可避免地掺了些夸大的成分,但都无关紧要,虎奔关之役燕州军以少胜多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是没法否认的。
“虎奔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关外地势不平,不易展开大规模攻城战,再加上夏季塞外少雨多大风,只要烧了北狄人的粮草,退敌自然不在话下,”钟远山显然也是有备而来,没有被她反将,而是一语道破了虎奔关之役取胜的天时地利,又将宣州与之相对比,“反观宣州,虽多丘陵,但地势起伏不明显,适宜平原会战,宣州又有大楚粮仓之称,仓中粮食足以支撑一年以上的持久战,而且他们为主我们为客,我们非但不能故技重施,在粮草上打主意,反而要提防朝廷釜底抽薪,切断江州军的粮草补给线,到时候两面夹击,背腹受敌,下场,不用我再说了。”
持盈统共没看几本兵书,更没有实战经验,被他这么一说,便垂下了头,不知该怎么办了。
崔绎却是打过不少硬仗的人,稍加思索便说:“我对宣州地形不熟,二舅说宣州多丘陵,那就总有适合伏击的地形,朝廷人多,我们人少,就不要和他们硬碰硬,可以采取迂回作战,弓箭手预先埋伏好,然后以退为进,诱敌深入,骑兵高处冲锋,步兵外围阻截,蛇虽长,斩作数段也就好对付了。”
钟远山又问:“那粮草问题你怎么解决?”
持盈试探着问:“就地解决?我记得兵书上说以战养战,攻下一座城,不就有粮食了吗?”
钟远山立刻肃然驳斥:“那不一样,若是农民起义、征伐蛮夷,可以不顾后果不计代价,只要胜了就行,这时候以战养战是最好的选择,可起兵造反不一样,打仗的时候你掠夺的越多,就越容易失去民心,而且你还必须考虑这个烂摊子将来如何收拾,宣州一年的粮食产量是北方四州之和,一旦因为战事耽误了农耕,来年便有数十万人要饿肚子,到时候北狄人趁虚而入,刚到手的江山,就又白送出去了。”
持盈大窘,忙道:“是我错了,没考虑周全,二舅说的是,不能打出一个烂摊子没法收拾,王爷的本意也是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如果再弄得民不聊生,那反而是罪过了。”
钟远山哼哼冷笑,手一抄,慢悠悠地说:“只要是战争,就必然会民不聊生,如果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就不该造反。”
正文 番外二:此夜曲中闻折柳(上)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9…20 1:41:10 本章字数:3037
“读书读书,就知道读书!读了十几年的书,怎么不见你有半分的出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家里那么多农活没人做,老子原还指望你养老,现看来别说指望不上,更还要白养着你这败家子!”
“小叔别怪我心狠,自从公婆去世后,家里就一直入不敷出,我和你哥四五个孩子都吃不饱,实在没有余力再负担你了。”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无用之人也得有点用,老三你但凡能像你二姐那样傍个好人家,爱做什么做什么大哥绝不会拦你。”
“娘亲说了,这锅里的饭是给舅舅留着的,叔叔要是饿了,就自己想办法去。”
“外边儿虽说下着雨,家里也没有多的伞了,小叔请自便。”
*
“兄台?下这么大雨,兄台为何不回家,却在此淋雨?”
*
“山兄在此处住得可还惯?”
“王爷!王爷今日怎会想起过来,也不叫人通知一声,草民也好有所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本王也是一时兴起,想到这个时候紫薇花开,函香馆应该别有一番情趣,就想来和山兄一道品诗赏花,怎么,山兄可是不欢迎本王?”
“怎么会,函香馆是王爷的院子,草民不过是承蒙了王爷的照拂,暂住于此,怎敢不欢迎王爷?”
“这么说还是不欢迎本王的意思,那也罢,本王就回去了,山兄留步。”
“王爷”
*
“王爷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过了,公子要不要准备一下,小的去请王爷过来喝酒?”
“不必了,王爷既然不来,也是该我离开了,劳烦小哥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今夜便走了。”
*
“山兄!山兄请留步!”
“王爷?”
“山兄要往何处去?”
“往去处去。这些日子承蒙王爷关照,留草民在函香馆住了这几个月,草民无德无能,实在不敢继续叨扰王爷。”
“山兄!符之,你等等!”
“符之,前段时间母妃身子不适,本王每日进宫去侍疾,有许久没来看过你,你可是生气了?”
“王爷言重了,草民岂敢,草民只是觉得”
“又是岂敢,你总是说不敢、岂敢、怎敢,你心里其实是厌恶本王的是不是?只是碍于本王是王爷,不敢语出不敬,所以总是避着本王,本王去函香馆见你,你也总是不冷不热,其实根本就不想见本王,是不是?”
“王爷误会了,草民并无此意。”
“那你今夜为何急着要走?要不是存墨到王府来告知本王,改日本王再来,只见人去楼空,再寻你不得。”
“王爷。”
“怎么?”
“草民绝非厌恶王爷,只是长久以来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你问。”
“清明那晚王爷在大雨中遇见我,知我被赶出家门,无处可去,便准我住在函香馆,一切起居用度皆是上乘,小厮服侍也体贴周到。我知道王爷贵为皇子,这些寻常人眼中的好东西于王爷而言不过尔尔,但仍想问王爷,何以要对我这么好?”
“符之”
“王爷,在王爷心里,究竟把山简当成了什么?”
*
“符之今日怎会想到遣人请本王来喝酒?”
“也没什么,只是昨夜雨打芭蕉,秋雨来急,我心有所感,写了一首诗,想献给王爷。”
“哦?符之文采飞扬,所作必是佳句,快给本王看看。”
“这为何是白纸一张?”
“秋风吹叶折,秋雨扫叶去,自然是白纸一张。”
“符之之意,本王不懂,芭蕉虽青翠可爱,但入了秋也是要凋零的,来年又会再发新芽,何况现在还未入秋,何以如此伤感?”
“芭蕉青翠可爱,也并非人人都爱,现下虽然还未入秋,但秋风秋雨却是迫不及待地来了,只怕这院子里绿油油的芭蕉也没几天好颜色了。”
“可是有人来扰过你?”
“函香馆本是王府的别院,主人来赏花纳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是我不合时宜,污了人眼。”
“是静宜来过?这函香馆向来只有本王才来,她来做什么?存墨!王妃来过此处之事为何不及时向本王禀告?”
“是我不让他去告诉王爷,王爷不必责怪他,本就是我不该在此处久留,王妃心中有疑惑,来问我几句话,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让王爷知道。”
“若真是只问了几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又怎么会一夜未眠,还作白字诗献给本王?”
“对王爷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实在不想再承王爷的恩,既不能回报,还碍了王妃的眼,实在是问心有愧,还请王爷放我离去。”
“她到底把你怎么了?符之,你如果受了委屈,可以直接对本王讲,本王既然留你就必会护着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走,就不曾考虑过本王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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