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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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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们元洲一年一度的红花节。”伙计露出一口白牙。
  “红花节?”每个人戴一朵花的节日吗?
  曲寒风的猜测有那么点点靠谱,不过红花节并不是戴朵花那么简单,只有未婚的男女才会在头上戴上一朵鲜艳的红花,这花不是装饰用的珠花,而是元洲大部分人家都会栽种的结缘花。
  结缘花的名字很不错,而且花的模样长得也不错。
  曲寒风比较纳闷的是为什么元洲的衣服会是印象中苗族的衣服,陆徵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也有苗疆,而且就跟游戏里的五毒类似,能驱蛇控蛊,但是人员相当稀少。元洲的衣着之所以有苗疆风格,是因为元洲很多人都是苗疆人的后代。
  中原人对待苗疆人并不友善,一直将苗疆人当成危险的人类,处处排斥。时间一久,生活在中原大地上的苗疆后代元洲人就融入了中原,穿衣风格都是中原风,不过,红花节例外。
  就像二十一世纪的苗族姑娘,大部分时间都穿着跟普通的衣服,但是每个姑娘家里都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漂亮的苗族衣服,一旦到大节日的时候,就会换上自己那身漂亮的衣服。
  更何况,这红花节和曲寒风来这世界后遇到的盂兰节是同一个概念——相亲。
  看对眼的话,姑娘就会把头上的结缘花拿下来送给看上的小伙子,如果小伙子接受了,就可以继续发展了。不过,一般情况下姑娘们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结缘花送人。如果有强抢结缘花的行为就会被当成流氓,受到所有人的鄙视,因此绝对要管好自己的手。
  相对的,小伙子们也会有一朵结缘花,只是他们的结缘花不会带在身上,如果看上了某个姑娘,就会跑回家或者去最近的人家求一朵,送给心仪的姑娘,至于姑娘接受还是不接受就看人品了。
  曲寒风和陆徵走了一长串路,大部分是年轻人,年纪小的十四五岁,大一点的二十五六岁。走了这么一路,曲寒风不知道自己把多少女孩子的脸羞红了。
  陆徵的行情并没有曲寒风好,没办法,谁让他是夜帝,要做夜帝,就得顶着阴阳脸。青天白日,任是谁看到他那两只不一样的眼睛都没什么好感,哪怕脸上其他地方都那么完美。
  “我们就这么浪费时间不去找圣女?”曲寒风看到两个凑在一起偷偷看他一眼又说悄悄话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移开了视线。
  “找人的事情交给魏年他们去,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来看看这个伞怎么样?”陆徵心思不在圣女身上,他的玩心比较重,看上了一个摊子上的雨伞。
  陆徵出现在小贩面前的时候那两只眼睛就把人给吓到了,曲寒风嘴角抽了抽,拿起摊子上一把伞看了看,很普通的油纸伞,“我的背部挂件就有很多伞。”
  “对哦,我还有雨打芭蕉呢。”陆徵被他提醒了,放下手中的油纸伞就打算秀一下他的雨打芭蕉,幸好曲寒风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
  开玩笑,当着普通人的面就“凭空”拿出来一把伞,且不说是哪把伞长什么样,拿出来都会被当成妖怪好不好?
  陆徵将曲寒风拉到了某个偏僻的角落,偷偷的把雨打芭蕉拿了出来……
  游戏里的雨打芭蕉很逗比,放到现实里,泥煤的还能更逗一点吗?
  元洲人的印象中,红花节都会下雨,或大或小,总是会落几滴雨,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其实雨中漫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寒风,过来一点,遮不到了。”陆徵奋力的将装作不认识他的曲寒风拉到了伞下,过往的人还是继续看着他们的……伞。
  好丢人啊!谁能把这个逗比都收了啊?
  曲寒风想一头把自己给撞晕过去,总好过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看待,就那么几滴雨,真的不需要兴师动众的撑伞啊喂!
  “夜帝好兴致。”正当曲寒风头痛的时候,一个让厌恶不已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67·五毒

  曲寒风认识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认识的这些人中;而这些人中;有好感的就那么一两个;其余就是魔头。
  简枭!
  说话的人不是其他人;正式曲寒风来到这世界后不久就遇上的第一个人。他到底是该感激简枭把他带去了明月阁然后阴差阳错的认识了陆徵呢;还是该把这个助纣为虐的人给砍成十段八段?
  陆徵看向简枭的眼神满是冷意,饶是如此;他手上的雨打芭蕉依旧那么逗比。
  简枭依旧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惜曲寒风很清楚“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的意思;用来形容简枭再恰当不过。
  虽然简枭开口的目标是陆徵,但是他的注意力却停留在曲寒风身上,没等陆徵说话他又很自然的继续说:“想必这位就是夜帝的得力下属曲公子吧?”
  曲寒风挑了挑眉;为什么“得力下属”几个字从简枭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让他手痒呢?
  “左尊派你来接圣女?”陆徵淡淡的问。
  “在下是奉教主之命前来协助夜帝找寻圣女下落;并且捉拿掳走圣女之人。”简枭皮笑肉不笑,顿了顿,又道:“不过,在下似乎打扰了夜帝和曲公子?”
  “知道还不从本座眼前消失?”简枭把脸凑上来让人打,陆徵肯定不会只摸他一下就随他去。
  但是他们都低估了简枭的厚脸皮,让他消失简直就是说笑话,他不仅厚脸皮的留了下来,而且还是用非常正当的理由:“不知圣女失踪一事可有进展?”
  “想知道?”曲寒风在陆徵说话前开了口。
  简枭笑意更深,“曲公子可否告知?”
  曲寒风也笑的更邪魅,比牡丹姐姐还要更妖娆,简枭看着他那张脸,差点就没有绷住脸,反倒是旁边的陆徵酸了。
  “想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绝对别指望曲寒风能有多善良,且不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进展怎么样,就算知道,他告诉一百个人也不会告诉简枭。
  “哈哈……”曲寒风的话非但没有让简枭觉得尴尬,反而还把他惹的大笑,“曲公子可真幽默。”
  幽默泥煤,谁跟你幽默了!曲寒风敛起笑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寒风,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陆徵也见不得简枭,目前为止也不好跟他撕破脸,不是怕打不过简枭,而是怕那些盯梢的人把他和曲寒风当成目标。
  “……好。”曲寒风应了,“你能不能先把伞给收了?”放眼望去,那么淅淅沥沥的小雨,根本连个打伞的人都见不到好么?
  “下着雨呢,要是着凉了怎么办?过来点,别淋湿了。”陆徵笑吟吟的把曲寒风往伞下拽了拽,要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真就想揽着曲寒风的背,两个人就勾肩搭背走着呢!
  “……你就不能拿把烟雨情出来么?!”曲寒风额头青筋凸凸的,看着头顶上的雨打芭蕉,无力吐槽。
  “雨打芭蕉哗啦啦的响……雨打芭蕉哗啦啦的响……”不止卖蠢,还唱了出来。
  曲寒风被他逗乐了,他如何能逗比的如此之萌?
  如果后面没有跟着一个用算计眼光看他们的人,也许他的好心情会维持一整天。
  ……
  你说,一男一女撑个伞漫步行走在青石路上,恩恩爱爱的该多惹眼?
  可惜曲寒风身边是一个跟自己一样的男人,半点小鸟依人的感觉都没。
  “相公,我知道你一直在偷看我。”陆徵看着前面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就凑到曲寒风耳边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曲寒风囧了一下,脚步顿了一下,“在这里等我。”然后离开了雨打芭蕉,往附近一户人家走去。
  “大婶?大婶……”曲寒风招呼了一下院子里正在修剪树枝的妇人。
  “唉?”妇人看到他,“这位公子有什么事?”
  曲寒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她家的结缘树,“大婶,能给我一朵结缘花吗?”
  “可以啊可以啊。”那妇女很热情,立刻就去两人高的结缘树旁,挑了一只新鲜的七分绽放的结缘花剪了下来,又问:“一朵够不够,要不要再剪几朵?”
  “一朵就够了。”曲寒风汗颜。
  夫人笑眯眯的把结缘花给了他,同时还给了他一个相当暧昧的眼神,看得曲寒风一个哭笑不得。
  曲寒风回去的时候陆徵正在研究那个雨打芭蕉,这东西真有那么丑,让媳妇这么嫌弃吗?他看看柄,又捏捏那参差不齐的边缘,似乎在研究为什么他居然都扯不掉这个植物的破烂边缘。
  “哪来的美人在这自怨自怜呢?”曲寒风见他没有注意到他,就从一旁靠近,顺便调戏了一把。
  陆徵幽怨的看向了他,也不扯那伞了,“你跑哪去了?”
  “鲜花赠美人,美人儿,来,给爷笑个。”曲寒风变魔术似的从陆徵耳边把结缘花拿了出来,扮演了一个十足十的花花公子。
  陆徵愣了一下,收了伞接过结缘花,看了十秒钟,突然一收手,揽住了曲寒风的腰,硬是把曲寒风按到了自己胸口。
  “喂……”曲寒风被他动作吓了一跳,做贼似的去看周围情况。
  “收了你的花,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一辈子不准反悔!”陆徵很高调的开口,同时望了一眼远处站着的某个人。
  曲寒风也看到了那个一直看着他们的人,特么的简枭绝对是个变态跟踪狂,谈情说爱他都要监视。
  “我能不能去把他宰了?”曲寒风黑着脸道。
  “可以有!”陆徵一本正经的回应。
  简枭像是下定了决心,不管会遭到当事人什么样的白眼,他也要跟着他们。
  二人世界最烦的是什么?电灯泡!
  “媳妇,我们做我们的,不管他。”陆徵话音刚落,就给曲寒风来了一个火热的吻。
  法国热吻什么样的?很抱歉,曲寒风没有经历过,总之大概就是那种让人窒息的吻?总之今天曲寒风是又学到了一些,吻的多样性!
  简枭站在远处看着拥吻的两个人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
  …………
  到了晚上的时候,曲寒风和陆徵在外面吃了很多新奇的食物,回到米铺已经亥时,古代人热情起来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不过,曲寒风今天玩得挺高兴,还跟元洲那些漂亮姑娘们围着篝火跳了舞,惹得陆喵喵又吃了一番醋。
  日月教在元洲的分舵就只有米铺以及米铺后面,简枭来了,他的住处自然和陆徵曲寒风一样,同样住在米铺后院。
  为安全起见,陆徵死皮赖脸的将曲寒风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自己房间里,好就近方便照顾。
  对此曲寒风保持了沉默,不是他真的担心自己会被简枭袭击,而是为了保护陆徵。说起来,他比较担心简枭会直接对陆徵下手,毕竟陆徵可是左尊的仇敌,还是夜帝,就算要下手,也该是对陆徵下手。
  陆徵沐浴完回到房间就看到一群宠物蹲在床前,宠物的主人就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正在苦恼着什么,片刻后,又冒出了一只大蝎子。
  “……相公你做什么呢?”陆徵差点被那只大蝎子扎到,绕过一大群宠物来到曲寒风身边,讶异的问:“现在召唤大蝎子都不用笛子了吗?”
  “嗯……我刚刚发现宠物召唤都不用笛子,不过攻击的时候需要。”曲寒风随手就拿出了夏木笛,背包里的笛子一共有十几只,占得地方实在有点多,“我说,背包就这么些空位么,能不能再弄些包包装着?”
  “貌似就是穿越时候自带的,我基本上是二十六格加玲珑送的三十格,然后把不怎么需要的就扔到仓库,或者用一个包袱把不够放的东西都包起来,反正只要是一个包袱,就不会多占一个空位。”陆徵没没坐相的靠在曲寒风肩上,六只宠物排成一排在床前,他表示压力有点大。
  曲寒风从搅基蛇看到蜈蚣,又看向蜘蛛,小蝎子,玉蟾,最后到大蝎子,小蝎子和大蝎子还能同时存在。若问为什么没有蝴蝶,曲寒风只想说蝴蝶还是得天气晴朗的时候放出去采采花蜜得了。
  “相公啊,你把它们全部放出来干嘛呢?”他看着都起鸡皮疙瘩了好么。
  “你不觉得它们是最好的保镖么?”曲寒风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
  “……你别告诉我你今天晚上把它们放在床前吧?”陆徵惊恐的问。
  “我还真打算把它们留下来陪我过夜了,怎么着?”曲寒风仰起下巴,气定神闲的问。
  陆徵笑嘻嘻的凑过去,两人的脸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曲寒风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对此陆徵是相当的满意。
  “相公,其实你是让它们给你壮胆吧?”陆徵笑的很是邪恶。
  被说中心事的曲寒风老脸一红,却还是很嘴硬,“我要壮什么胆,我胆子从来就不小好吗?”
  “真的?”陆徵完全贴近曲寒风的脸,热气完完全全的喷在曲寒风的脸上。
  “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曲寒风推了他一把,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相公,我们以前就同床共枕了,这都第二次了,你就不用太紧张了。”陆徵继续发挥他的专业优势,可惜他的笑颜在曲寒风肩膀上多出的蜘蛛时绷住了。
  反正陆徵是没看到为什么在床前的蜘蛛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曲寒风肩膀上,差点没跟他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相公!”陆徵不乐意了。
  曲寒风表情相当从容,他慢悠悠的说:“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学一学梁山伯祝英台,床中央不放水,让它们来就行了。”


☆、68·五毒

  学梁山伯祝英台?
  做梦!
  陆徵怎么可能真让曲寒风那么做;且不说他和曲寒风根本就不是梁祝;在床中央放什么来阻挡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五只;不;六只宠物;和六只宠物睡在同一张床上,开什么国际玩笑?
  其实这也是曲寒风一直在苦恼的问题;你说之前吧他们还不是情侣,甚至他还是疑似的女人的身份;所以那时候他就很平常的心态。
  现在不一样,现在他有紧张啊,怕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什么的……
  五只宠物必然是不被批准上床的;就算曲寒风真的有那个心思;陆徵也绝对不可能让他得逞。
  这不,在他说学梁祝的时候就把蜘蛛给扔下了床,掌风一拍,帐帘放了下来,而且本人压在曲寒风身上,要是他再招蛇招蜘蛛,到时候蛇和蜘蛛只会掉在曲寒风自己脸上。
  被压在床板上的曲寒风有点不安,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让人尴尬的场面——被一个男人压着,总觉得很别扭。
  “相公,这么晚了,睡觉吧。”陆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口说。
  曲寒风:“……”
  没有了娱乐项目,曲寒风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要是他的作息让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爹妈知道,估计会感激系统将他送来了古代“□□”。
  今天不早,但绝对也称不上晚。
  “我要整理背包,给我起来。”曲寒风真觉得和陆徵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中有点呼吸困难,而且距离还这么的近,要真是一个冲动了怎么办?
  陆徵很好说话的挪到了旁边,侧卧着,直勾勾的盯着曲寒风的侧脸。
  曲寒风头皮有些发麻,帐帘里面的光线并不充足,照明的就是外面的蜡烛。可往往越是这种昏暗的光线,更给人一种暧昧的氛围。
  他现在哪有心思整理背包,虽然背包里真的乱七八糟的急需整理。
  于是,床上两个人,一个坐着发呆,一个托着脑袋看着他发呆,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看到这场景,一定会骂他们逗比。
  过了一会儿,曲寒风看了一眼帐帘外的六个影子,叹了一口,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六只宠物消失无踪。
  侧头,某人笑的一脸□□——
  “你敢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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