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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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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郅问:“池绿,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
  池绿回答得很随意:“找你玩玩。”
  “什么意思?”
  池绿抬起头来,盯着慕容郅看。他严肃问道:“慕容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主意的?”
  慕容郅一愣,池绿这会儿好像又正常了。这家伙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也不知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池绿的,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只记得,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有点开始喜欢他了。但池绿表现得过于调皮捣蛋,他便将心思收了回去,但始终对他有种特殊的感情,尤其是再次返回武陵,见到长开了的池绿之后,他的心思就开始泛滥,非想着得到他不可。
  “我不知道。”
  池绿反驳:“不知道你还把我扔的东西捡走?还把一堆草蚂蚱放匣子里?”
  扔的东西?慕容郅觉得池绿指的是他小时候脖子上挂的银铃。对于这事儿,他自己也解释不清,鬼使神差就干了,谁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至于放草蚂蚱的匣子,就放他房里,估计是被池绿看见了。他放他的东西,干这厮什么事了?
  “草蚂蚱是你送我的,放哪儿是我的事。铃铛也是你自己扔的,还不许别人捡了?”
  池绿突然站起来,吻住慕容郅,慕容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觉得分外稀奇。一吻过后,池绿狠狠道:“那你上回睡了我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自愿的!”
  池绿愤愤道:“真可恶,我一定要睡回来!脱衣服!脱衣服!”
  这下子慕容郅总算明白了,合着他是来报“一睡之仇”的?疯的真够厉害。慕容郅不同他闹,看了一眼冷清的河岸和对街上不时路过的两三行人,道:“我们回去再说,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慕容郅黑着脸拖着池绿的袖子往回走,而那厮正孜孜不倦地拉扯他的腰带。慕容郅头都大了,这厮的病何年何月才能好?变成这个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回去时门童都快睡了,靠在门旁打瞌睡,是廖伯在门口等着,才有人给他们开门。
  慕容郅把池绿送回房,碰地一声将门关上,自己依然去客房睡觉。这魔头,还是前段时间失忆的时候比较可爱。估计是灵姑和左洪都快招架不住,所以由着他跑出来。见他跑到这儿,就把给他喂药的责任丢他头上了。
  慕容郅突然觉得心力交瘁,这魔头原本的意愿是什么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他慢慢恢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6章】聘礼

  天气燥热,虽然时至半夜,慕容郅还是让人送了温水过来,打算沐浴后再歇息。
  刚脱了衣裳进入水中,慕容郅便瞧见房间里的影子不对。
  他朝上看去,池绿正蹲在房梁上,瞪着眼瞧他。
  慕容郅咽了咽口水,一时间脑子有点短路。他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打发,可也没料到他居然会跑到房梁上去。
  “你在上面做什么?”
  池绿一声不响地从房梁上跳下,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盯着慕容郅瞧。慕容郅是洗也不是,站起来更不妙。
  池绿道:“我也要洗。”
  “回你房里去洗。”
  “我不要,我要和你洗。”
  这厮是要耍流氓不成?慕容郅冷着脸动了动,打算自己出去算了,池绿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慕容郅脑子一抽,口不择言道:“你……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我了?”
  “喜欢你?”池绿喃喃念了声,眼神有些犹豫。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过了一会儿,竟放开慕容郅的肩膀,从窗户一跃而出。
  水已经凉了,慕容郅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略微洗了洗,就擦干身子,穿上睡袍。
  夜已深沉,他朝窗户外看了一眼,又去了池绿在的房间。打开门,里面空荡荡的,池绿没在。
  他这是又走了?
  方才不过是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喜欢他,瞧他一脸惊吓的表情,估计是对他还没到“喜欢”这个份上。
  慕容郅微微有些失落,坐在床边用巾帕慢慢将头发擦干。
  搞了半天,他果然是在单恋。
  半夜,外面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慕容郅将窗子关上,离开客房,回自己原本的房间睡觉。看来,今晚他是不会回来了。
  一夜无梦,清晨时雨已经停了,空气中漂浮着雨水的味道。慕容郅起身,打了个呵欠,感觉心里空空的。
  池绿果然没有回来。慕容郅的心里十分纠结,也不知这种状况,自己再去找他,到底算什么?
  明知道他根本就不稀罕自己。他也就失忆的那会儿才粘着自己,这会儿想起从前的事情了,自然不会再粘着他。
  “慕容郅!慕容郅你快出来!”
  声音从院子传来。慕容郅揉了揉耳朵,这声音不是池绿的吗?
  他来不及换衣裳,直接走了出去。
  池绿站在院子里,正咬着一张饼。在他的左右手边,放着满满的两筐烧饼,色泽金黄,香气扑鼻。过路的几个仆人纷纷瞧着他,见慕容郅出来不敢多看,低着头走开,去做自己的事情。
  慕容郅问:“你在干什么?”
  池绿指了指那两筐饼,说:“下聘啊,这是我的聘礼。”
  慕容郅被他弄得云里雾里,池绿见状走到他近前说:“我要娶你,这是我的聘礼!”
  慕容郅汗颜,心想这人又在发什么疯?果真是脑子坏掉了。
  池绿见他没说话,继续道:“难道你不喜欢吃烧饼?大不了我再跑一趟,把它们全换成包子。”
  慕容郅一个趔趄,差点栽倒。用烧饼和包子跟他下聘,亏他想得出来。
  “你在搞什么!我可是男人,你下什么聘?要送聘礼也不是这么送的。”
  “那要怎么送,得送两筐卤鸡腿吗?我银子不够了,你再借我点。”
  慕容郅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为了保住主人的威严,只好道:“你先把饼拿进去,我们别在这儿说话。”
  池绿很配合地把饼抬进慕容郅的房里,房间里立刻漂浮着烧饼的香味。慕容郅还真饿了,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味道居然不错。
  池绿道:“好吃吧?我可是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这么两筐。”
  慕容郅知道他疯的厉害,没跟他说别的,只说了句:“挺好吃。”
  池绿今日看上去挺严肃,他那张俊脸配上这两筐烧饼,再配上方才那些疯言疯语,简直了!慕容郅可从来没料到池绿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奇妙的是居然还能被他看到。
  慕容郅坐着啃烧饼,池绿居然搅着手指有些无措。过了一阵,他道:“慕容郅,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我两在一起挺合适的,所以……所以我决定娶你当老婆。”
  慕容郅“噗”地一声吧嘴里的烧饼给喷了出来,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池绿无赖道:“你已经吃了我的聘礼,就算是接受了。我偏就非你不娶了,无论如何你都得嫁我!”
  慕容郅扶额。比起前段日子,他分明是疯得更厉害了。
  慕容郅道:“你记得你自己是谁吗?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池绿急了,他急迫地证明道:“我当然记得。我们在武陵认识的,苗人谷里。你偷看过我洗澡,还偷偷给我盖过被子!”
  慕容郅一惊,他居然知道自己给他盖被子这事。
  从前池绿睡觉时经常不大规矩,晚上踢被子是常有的事,他有时便会给他盖上。慕容郅那时虽然对这小捣蛋鬼恨得牙痒痒,但有时又觉得他挺可爱挺讨喜的。
  慕容郅脸一红,道:“这事你都知道?”
  池绿点点头,道:“这是自然。”
  过了半晌,见慕容郅默然不语,他继续道:“蜀王宫那回,你还调戏本教主来着,这会儿怎么犹豫不决了?”
  慕容郅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些事他居然都知道,都记得。可看池绿这模样,实在是不正常。
  “你是认真的?”
  “自然。”
  慕容郅郁闷了。他是喜欢池绿,池绿居然说要“娶他”,还记得从前那些他以为他不知道的小事,按说他该高兴才对。不过池绿的状况很微妙,慕容郅也不知他会什么时候突然翻脸。
  慕容郅思量片刻,道:“好,我答应你便是。你先在我府上住下,等你的状况好了,我与你同去武陵,你同你父母说清楚。”
  池绿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抱着慕容郅猛亲了两下,高兴道:“那好,你现在就是我老婆了。”
  慕容郅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还是觉得事情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能每日都看到他,他也就开心了。
  池绿跑到瑞娘那里把笙儿给抱了过来,把他放在垫子上,逗他玩。
  慕容郅洗漱了一番,看着房里两筐烧饼,有些为难。
  “池绿,这些烧饼你吃吗?”
  “吃啊,我俩一块吃。”
  慕容郅不怀疑池绿吃饭的能力,换了身行头,出门去绸缎庄。
  “我出去一趟,两个时辰回来。”
  池绿点点头,笙儿刚刚醒来,他用手指戳着笙儿的小脑袋,笙儿则伸出小手拽住了他的手指,直往嘴里送。
  慕容郅放心把笙儿交给池绿,虽说这厮脑子不太清楚,但基本上是温和无害的,笙儿在他手上从来没出过事。
  外面烈日炎炎,慕容郅刚走到半路,居然碰上了店里的伙计阿祥。阿祥神色紧张,见了他连忙将马车拦住,道:“老爷,大事不好,绸缎庄里有人闹事。”
  慕容郅皱眉,问:“怎么回事?”
  阿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今日里店铺上来了几个混混,一来就又砸又抢的。我们报了官,衙门的人一来,他们就走了。衙门的人一时半会儿抓不着人,就回去了,过了一会儿,那些混混居然又来了。我问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他们也不声不响,就一味地砸东西抢东西。”
  “居然有这种事!阿荣,你去拿点银子和缎子给刘知县送去,就说这次辛苦他了,往后还要麻烦他多照顾。”
  “是的,主子。”
  “阿祥,你带我去店上看看。”
  慕容郅到容记绸缎庄时那群混混已经走了,衙门的人正守在店门口。慕容郅谢过衙役,给他们每个人都分了赏钱,问其中一个捕头道:“李捕头,请问这事是谁干的,有头绪吗?”
  李捕头笑道:“容老板,这事我就不知道了。那几个捣乱的是隔壁乡镇的混混,您肯定惹不着他们,定是有人花钱请了他们来铺上闹事。容老爷不妨想想,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慕容郅略略想了一番,道:“就是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因此才觉得疑惑。”
  李捕头道:“容老板是生意人,既然没有仇家,那多半是生意上的对头。”
  慕容郅点点头,道:“最近生意上似乎也没有什么纠纷,容某也一时想不起容记绸缎庄与哪家争了生意,若是那帮人再来,就劳烦李捕头费心了。”
  李捕头点点头,与一干衙役从店里出去,去远一些的地方蹲守。
  店里一片狼藉,客人都跑了,损失了不少生意。
  慕容郅吩咐人把散乱的绸缎全部整理好,从库房中拿新绸缎重新摆上。
  把店里收拾干净,慕容郅看了下天色,发觉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他说出门两个时辰,现在早就过了。他让两个店里伙计留下来在店里过夜,担心那些人晚上还会再来。又将昨日的账本拿在手中,出去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挡在了店门口。
  池绿手上拿了个烧饼,边吃边道:“你……你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家,我都要无聊死了。”
  “店里有人捣乱。”
  “有人捣乱?在哪里?”
  慕容郅在池绿眼中发现了一抹欣喜。这家伙,有人捣乱他兴奋个蛋!
  他道:“人走了,衙门的人没抓着。”
  “这样啊,那我去追。”
  池绿一跃上了房顶,周围之人发出一阵惊呼。他沿着繁华的商业街一路往前,在夕阳中飞檐走壁。慕容郅管不着他,走开了又怕池绿回来找不着他,就让人在附近随便买了碗馄饨,先垫垫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7章】抓贼

  慕容郅在店里坐了不到一个时辰,池绿便回来了。除了他自己,还牵回一群鼻青脸肿的人。那群人被一根绳子给穿了起来,一个个地都被揍得不轻,哀声一片。
  阿祥还记得上午闹事的人,一眼便认了出来,指着那些人道:“老爷,正是这群混混在店里捣乱!”
  慕容郅放下扇凉的纸扇,走了出去,问池绿道:“池绿,你从哪儿把人给找出来的?”
  池绿得意地放开那群流氓,拍拍染上灰尘的袖子,道:“我在城郊看见这群不三不四的人聚在一起,手里还抱了些绸缎。然后我揍了他们一顿,他们就痛痛快快地交代了。”
  他捅了捅其中一人的后背,那人连忙跪地求饶:“大爷,是小的错了,小的该死,可千万别再打我的脸了!”
  “快说!你怎么会跑到店铺上闹事的?”
  那人捂着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哭诉道:“是隔街的赵老板,也是做绸缎生意的,他被容记绸缎庄抢了生意,因此心生愤恨,便要我们来……我也是为了糊口啊……”
  池绿得意地看着慕容郅,邀功般道:“我是不是很厉害?一小会儿就抓住坏人了。”
  慕容郅回了个“是。”转而让阿祥去附近把李捕头等人找来。
  李捕头带了一干衙役,将这群混混全数扣留,盘问出是隔街赵老板所指使,便带着人去隔街抓人。
  解决了一件事,慕容郅一身轻松。抓人的事情他管不着,都是官府的责任。若是赵老板认了罪,估计他的损失也有人赔了。
  慕容郅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想起自己只吃了碗混沌,便问池绿道:“你吃过饭了吗?”
  池绿指了指肚子,道:“我只吃了烧饼,等着你一起吃饭呐。”
  慕容郅受宠若惊,没想到这家伙吃饭还想着自己,特意等着和他一起吃。
  他拍了拍池绿的肩膀,道:“时间挺晚的了,回去也懒得麻烦厨子,咱们在外面吃吧。”
  池绿指了指隔街,说:“我看见那边有一家酒楼,看上去很不错。”
  原来早就想好了,这家伙果然是好吃。
  这回慕容郅是被池绿领着走的,好像他才是在这儿住了好几年,对街上的美食了如指掌。
  这是一家川菜馆,池绿要了火锅和三四个炒菜。把生菜放进锅里,趁着火锅里的菜还没熟,就先吃起了炒菜。
  这条街,再往上走一些,便是赵老板的赵氏绸缎庄。前面围了不少人,估计是李捕头带了那堆人去,正在同赵老板交涉。
  慕容郅从前便在城内开有一家绸缎庄,生意做的不咸不淡,不过试试手。
  反叛失败后他躲在江南,靠着这份产业谋生,容记绸缎庄也是那时才发展壮大起来的。容记在苏州城内有一间总店,在附近的几个城市有小型分店,一共五六间店铺。再往大他是不打算做了,怕太显眼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这几年生意慢慢做大,苏州城里别的绸缎庄生意上多多少少会受点影响。赵氏绸缎庄原本生意不错,听说自从老一辈故去之后,便一蹶不振。看来新上任的后辈不仅没学到长辈的生意经,反而干起了私底下打击人的勾当,实在是难看得很。
  火锅里的菜熟透了,池绿给慕容郅夹了两筷子肉,道:“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慕容郅将衣带敞开些,开始夹菜吃饭。也不知这么热的天气,池绿非吃火锅做什么,热都热死了。
  慕容郅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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